17、咒灵11刀03 。。。
不是所有酒吧都有这种……呃,沙发堪比床还舒服还宽的包厢的,沉夏有点儿咂舌地看着眼前这“红唇烈焰”造型的沙发,霎时间觉得希声贴着自己屁股的某处紧了紧。
“这里有摄像头,呵……四个角都有。”希声尽量压低嗓音,看似在沉夏耳边忘情舔舐,其实是在悄声说话。
沉夏勾住他脖子的手不安分地在后颈上画个圈,把身体的全部重量都放在他身上,长长的眉睫扫过他的下巴。
既然有人想看戏,那就大大方方演给他看好了!
沉夏就觉得身子突然一凉,就见希声邪邪勾起嘴角,眸子里满是拔地而起的汹涌情欲,居然把他给扔了出去。
虽然这沙发很软,但沉夏还是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希声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西装外套、衬衣,露出了蜜色的肌肤和健硕的肱二头肌。小腹有节奏地上下起伏着,俯身狡黠一笑,他握住沉夏的手,覆在了自己已经松开的腰带上。
他主动带领,循循渐进,不疾不徐地引导着沉夏的手指,一点点解下皮带与纽扣,跟着……捏住那冰凉的拉链,缓慢而轻柔的,往下拉。
沉夏面颊绯红地偏过头,却被希声几根手指勾住下巴,强行掰了回来。
一时间,暧昧的调情动作,倒多了几分粗鲁的魅惑。
镜头外,一只精致的高脚杯被三根纤长的手指轻巧拿捏着,逆着光影浮动的灯光往上看,这人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戒面的质地看起来像是铁的,但却镶嵌着一块紫红色的宝石,泛着深沉的血色光芒,笼罩在这人过度苍白的脸上。
他的双膝上蜷缩着一人,面对着他张开了双腿跨坐着,目光缱绻,低低呢喃,透着难以言喻的诱人的嘶哑,光滑白皙的身躯宛如灵蛇扭动着,双手搂住他的腰身,亟不可待地放下自己窄窄的腰胯,将臀部往下压,嘴唇中不停地溢出“Iolite,啊啊啊好舒服,给我,快点给我……”的声声魅叫。
谁能想象,之前与沉夏搭讪的那个白领精英,竟然在这个男人身上如此竭尽挑逗之能事,主动送上门做甜美的宵夜不说,还毫无羞耻之心的做出各种淫靡的动作。
男人噙笑不语,握着高脚酒杯中殷红的液体,一扬手,沿着怀里之人的股缝之间倾倒了下去。
红色蜿蜒的液体滚珠一般流淌在柔软的凹陷处,有一些沿着更深处的股沟,滑至了那个隐藏甚深的洞穴边缘。
水流的细腻触感,似乎若无地刺激出他更加剧烈的反应,半咬着嘴唇,抱住Iolite的脖子就疯狂地吻了下去,好半天,他自己气喘吁吁地快失去了理智,眼前的Iolite还是那副沉稳的模样,看得他不禁一阵恼怒。
然而,身体里那彪悍的力道和热度并不是他幻想出来的,作为男人无数情人之中保持第一顺位时间最长的Ruby,自然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他不敢再主动吻住他的嘴唇,只好难耐地抓住自己的头发,继续耽溺在这极致的快感中,迎合着男人越来越快的节奏,放肆地欢叫,不顾一切地攀爬上那即将崩塌的顶峰。
只有在最终的那一刻,男人才会卸下他往日高深莫测的面具,发出几声蛊惑人心的沉吟。
无数个日夜,自从遇见了他,Ruby所做的一切,仿佛就是为了被他死死扣住身体,听见这短暂的一声低吼。
“够了,你该下来了!”没有丝毫温情的,Iolite立刻恢复了一贯的冷傲,拍拍Ruby的屁股,示意他起身擦干净自己与他身上的白浊痕迹。
Ruby略带失望地抬起腿踩在地上,扶着酸涩的腰,但旋即抽出旁边桌上的纸巾,脸上再也看不见一丝幽怨,殷勤地为他擦干净小腹和大腿,再才背过身去,走进浴室为自己清理。
Iolite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镜头上,不曾转移过,红艳的沙发上,两具皎洁紧致的身体四肢交缠,严丝合缝地扣合在一起,尽管希声特意把毯子盖在了自己腰部以下,但他每次律动之下,隐约露出的细细股沟和沉夏骨节完美的膝盖,总能让他喉头发紧。
可惜,希声整个人的背部挡住了沉夏的上半身和脸,他一直无法看到沉夏此时布满了水雾的双眼,和他那半刻半阖、鲜嫩欲滴的薄唇。
Iolite有些烦躁地眯起眼,压制着心底的躁动,斜靠在椅背上,默默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十几分钟后,镜头下的沉夏和希声拥抱在一起停止了动作,想必是结束了酣战。Iolite挑起眉梢,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Ruby,还没好吗?这两个人的质量相当不错……去查查底,如果可以利用,你知道怎么做……如果身份比较麻烦,那就做一次性的玩物好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穿好衣服,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Ruby眉头微蹙,拳头紧握着,爆出了几根青筋。
哼,一次性报废的玩物么,既然Iolite大人想玩,属下自当竭尽所能完成您的吩咐。片刻,从浴室里出来的,还是那个眉眼含笑,一脸精干的高级白领。
希声轻喘着从沉夏身上直起身,不由得皱眉:“哥,刚才你都听见了吧?”
早在沉夏被Ruby搭讪的时候,他就把一个迷你窃听器贴在了他西服内角边缘。所以Iolite和Ruby刚才说的所有话,他们都听了一清二楚。
算好时间,希声爬起来快速穿衣,出门喊酒保送来一扎啤酒来时,正好碰上走出门的Ruby。两人对视了一眼,神情里是不同的两种深意,Ruby与希声擦身而过时,希声手指轻巧一挑,把那枚窃听器从他西服边缘取了下来。
索性,他并没有换衣服,刚才发情又快太猛,否则不会发现不了这个窃听器,万一被觉察,这东西就只能远程报废掉了。
高科技还当真是好用的。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Ruby和Iolite是BGC的骨干成员之一,虽然他们口中一直没有提过BGC,但是——
Ruby当时被Iolite搂抱进房间时,沉夏眼尖地看见了他腰间的一半纹身。BGC成员的纹身图案都一样,但不一定都纹在相同部位。
希声拿着窃听器回房,与沉夏又温存了一会儿,两人才神清气爽得走出来。
他们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酒吧里多转了几圈,想找到刚才那个身上带着古怪血腥味道的酒保。
“其实,那比较像是什么味道……”他们刚才反正都大庭广众的亲热了,希声现在就干脆搂着沉夏的腰,依靠在窗台前,贴着他耳朵说话。“血腥味我也闻到了,但里头怎么有股香蕉水的气味?”
沉夏刚才也一直在想,听他这样一说也觉得就是这种气味,“嗯,香蕉水的气味本身就浓,只要沾上一点,就会给鼻子敏感的人闻到,不过……这里是酒吧啊,哪里来的香蕉水。刚才那酒保是经常出入后厨的一个,厨房也不该有香蕉水吧?还是说,他们酒吧有房间在装修?”
“呵呵,我比较介意的是那股血腥味。”希声和沉夏算是对血的味道格外敏感的一类人,尤其是对人血。
“而且,刚才那人小指甲缝里有些红色的东西。”沉夏一向眼观六路,眼睛常常像照相机似的不停记录眼之所及的任何东西。
“也许是他在后厨沾上的鸡鸭鱼的血,或者是猪肉牛肉血呢?”希声觉得他们或许太紧张了,随便碰到什么都容易往犯罪上想,“也不排除只是我们职业病作祟。”
沉夏想了想却还是介意,“可是,这股血腥味让我感到恶心了,一般只有在闻到人血时,我才会有这种不良反应。”
希声笑着捏他的下巴,“这生理反应和直觉也太诡异了吧?”
实际上,沉夏生来是个极讨厌血腥味的人,但他因为有侦探兴趣的缘故,曾有意识地强迫自己做过这方面的训练,学习分辨人血和其他血液的气味。
宁家悦同样也能闻一闻就分辨得八九不离十的。
加上经常和希声出现场,办案多了,这种直觉的成功率还是值得相信的。沉夏一向对自己的直觉尤为自信,这次也不例外。
希声见他坚持,便妥协道:“好,那我们就去查清楚得了。”
两人达成一致,决定把那个酒保找出来试探一下。
调酒师说自己知道他在哪里,刚要帮他们去叫人,一个客人突然从一侧通道冲出来,惊慌不定地挥舞着双手大喊道:“杀人了,杀人了!厕所里面……啊啊,有人死了,死人了啊!”
沉夏和希声立时跑了过去,看到男厕所的门敞开着,走进去一看,只见一个酒保装扮的男人面朝下趴在瓷砖上,后脑勺上开了个大洞,暗红色的血液往外汩汩流淌着,很明显,应该是被一枪爆了头。凶手用了消音器,出入这里自由,要么是内部人员,要么是客人。
低下头,看了眼他死不瞑目的脸,希声凝眉道:“哥,是刚才那个人。”
我们刚刚觉得他有问题,他就死了?
这个酒吧的水……看来是相当深啊,今后每走一步都需要精心计算才行。
正在两人专注地查看现场环境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个人,其实早该死了,阎王爷不收他,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死神罢了。”
Ruby单手插兜地站在门边,眼神漠然地看着这具尸体,随即眼角浮现出了一丝诡谲阴寒的笑意。
沉夏顿时觉得有些头皮发麻,BGC的人,脸上表情都是可以任意捏出来的吗?
希声则是盯着死者的鞋底,愣了一下。
18、咒灵11刀04 。。。
杀人凶手就在这个酒吧之中。
如果厕所门口有摄像头,事情就简单多了,能排查出刚才有谁进出过,然而根据其他酒保所说,这里并没有安装摄像头。
希声回想道他们在包厢里看到的那些摄像头,重重地哼了一声。
在等待警察的这段时间,希声和沉夏退到了门口,他们要确保没有人会进去破坏现场,而Ruby的出现,让他们瞬时提高了警惕心。
不过,目前他们不能表现的太热衷和太专业,如果让这个Ruby发觉他们是警方的人,之前所做的掩饰就都泡汤了。
“为什么你说他早就该死了?”希声模仿着他的笑,也做个十分欠扁的表情。
Ruby显然不常照镜子,不知道自己的神态如何,看了看希声,挑起一侧嘴角道:“这家伙吸毒好几年了,平时看起来还正常,但为了买毒品,他不仅把家里的一切都卖空了,气死了年迈的父亲,还狼心狗肺的把自己妹妹送去做了坐台小姐,你说……这种人是不是社会的人渣,该死呢?”
周围顿时响起了人们的讨伐声,刚才的震惊都变成了不屑一顾的蔑视。
希声盯着他的眼,问:“这位先生,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呢?”
Ruby不经意地再次抬起眼眉,看了里头的尸体一眼,在触及上那些鲜红的血液时,居然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沉夏低着头,眉尖绷得紧紧的。这个人,很明显的,血会让他兴奋!
就听他淡漠的嗓音从喉咙里波动出来:“我是这里的常客,道听途说过一些,这点事儿很多人是知道的,其他酒保也时常背着别人嚼舌根的,八卦和非议他们人,是某些人的天性。”
他回答的倒是滴水不漏,说完,往沉夏身上瞟了瞟,故作惊讶地扬起一个笑来:“没想到,刚才第一个冲进这里的是你?哦,这位气质不俗的帅哥是你的男朋友?”
沉夏瞬时换了一副笑脸,挽起希声的胳膊堵在门口,对他点点头:“嗯,是啊。我和他胆子都特别大,从小遇上的奇异事件也挺多的,所以刚才是反射性的动作,听见有人死了就冲了过去。”
Ruby感兴趣地弯了弯眉毛,缓声问:“噢?两位经常遇上古怪的事,莫非都是这种杀人案?所以……你们在见到死人时才能如此镇静?”
糟糕,他还是起了疑心啊。
希声抬手,搭上沉夏的手背,笑意似乎一瞬间变得有些冷傲,“是啊,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和他大概是灾祸体质,无论走到哪儿总能遇到一些杀人案、抢劫案或者绑架案之类的事情。不过有一点比较幸运,那就是每次我们都是最近的旁观者,从未被卷入这类不幸之中过。至于不怕尸体……你真是高看我们了,我们只不过是平日爱好恐怖片,所以心理承受力比较强。再说了,死人有什么可怕的,顶多觉得有点恶心反胃……这世上真正可怕的……是活着的人才对。”
玩深沉,故作高深?呵,也是他和沉夏的长项嘛。
记得自家那位沈大牌说过,要想做出那种高深莫测的神秘表情,不让别人摸透你,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自己的狂妄和自负无限放大,越倨傲越好,越目中无人越好。
对方嚣张,你要比他更嚣张;对方的眼神凌厉,你要比他更乖戾!
这样,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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