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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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罪-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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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后那80%都归了沈皓天所有,洛家父子的脸色也稍微好了些,只是对展晨更加无语,觉得这人太狂了。
  其实展晨说的是实话,那些钱对展晨来说真是少了。展晨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爱实话实说了,所以总让别人觉得要么他很狂,要么他很蠢。
  在葬礼完全结束后,沈皓天大病了一场,每天都只能喝点粥,身体更是迅速垮了下去,是真的全身都是皮包肉骨了。
  但是沈皓天还是强撑着上班,也好在公司的负责人有能力,让沈皓天没有那么费力。
  这明显就是心理原因,展晨也清楚,只不过这种事情展晨管不了,他的心理很健康,自然是不会管人家心理健康不健康了。直接的应付手段就是打营养针,他自己吃的那种营养剂估计普通人不能吃。
  一句话就是展晨把沈皓天当小白鼠看待了,每天去俱乐部练完枪,跑完步,然后就双眼冒着光的等着沈皓天回家,给他手臂上戳针眼。当然营养针的颜色是不尽相同的,好歹是展晨从D国走私回来的,利用了叶家的门路。
  总之一句话就是,暑假漫漫,人生寂寞。
  
  沈家那个小孩儿幼年丧母,也算是悲催的,后来沈皓天让展晨给他取个名字,把展晨吓了一跳。
  展晨从跟了医生后是没见过小孩的,就算是那些实验用的都是些大人,这种1岁多的小孩是真的没近距离观察过。
  在用食指把小孩第十次戳哭了后,展晨突然有所悟的说道,“亚当。”小孩子听到展晨突然说话也不哭了,直直的望着他。
  对,亚当,有个人的名字叫亚当。只是很多年都没有人再叫他亚当。临死前,他说其实他叫亚当。
  沈皓天听到这两个字后,本就只剩下一张皮的脸有些抽搐,最后说,“就叫沈亚吧,亚当这两个字太有性格了。”
  展晨一脸狐疑的看着沈皓天说,“我没叫他。”
  “······”
  
  凭心而论,展晨是很喜欢这个小孩子的,所以一有机会就会往小孩身上扎针,每次都把小孩子弄哭,结果又不会哄小孩,只能去找保姆说,“哭了。”
  直到有一次,年长的保姆看见展晨正往小孩屁股上扎针,吓了个半死,再也不敢把孩子交给展晨看,到晚上沈皓天回来的时候更是添油加醋了一番。
  展晨对此的解释是,“打针,身体好。”
  沈皓天当然知道展晨的东西一般都是好东西,但问题在于对着一个1岁多的小孩没病总是扎针这也太恐怖了,心理上承受不了。沈皓天是真的累了,不想跟着展晨那诡异的思路走,最后只能让保姆别让展晨有机会靠近沈亚了。
  
  剥夺人的兴趣是要不得的,所以展晨日子过得很屈憋。而面对同样是在假期很无聊的楚帅来玩的时候,就算展晨脸色冷淡,但是心里还是有点高兴的。
  可惜到了展晨翻出一小支针管,里面装着淡黄色的液体朝他走来的时候,楚帅淡定不了了,也崇拜不起了。
  楚帅是觉得展晨和一般人不一样,可这不代表自己有献身的打算,为世界医疗科学甘当小白鼠吧?
  不是他不相信当今的医疗科学,实在是楚帅觉得自己就一普通人,真的不需要什么改造成不?在听了展晨一系列的解释后,楚帅脑门有点疼,因为脑补展晨的话是门技术。
  
  在拖着展晨打了一圈的靶子后,楚帅没辙了。两个人不在一个层次上,展晨对着移动的靶子都是枪枪稳中靶心,他对着不动的偶尔还有一发在九环上。
  一想到空下来的展晨就会研究他那些各颜各色的药品,楚帅觉得蛋疼。其实让他去找展晨玩是他叔的意思,虽然他也一直有这想法,不过怕两年没见生分去了,虽然以前两人也没热络到哪去。楚萧在知道展晨开始在沈亚身上扎针的时候就觉得展晨一定是无聊了,要想他当年也是因为无聊才开始欺负沐阳的。
  所以,籍着这个借口,楚帅来找展晨玩。可展晨除了会玩手术刀就只会枪了,问题这些都不是楚帅擅长的。看电视,人家看《走进手术室》,里面血啊,内脏啊,满镜头都是,正常人都得吐。逛街,人家眼里就只有路。逛酒吧,人家只喝果汁,还得鲜榨的,不加任何东西在里面,再说了大白天的哪家酒吧开门了。泡美眉吧,人家眼里男人女人都一个样,还特讨厌脸上打粉的,觉得那味刺鼻。
  
  当楚帅带着展晨进沈皓天公司的时候,被前台小姐拦住了。问找谁,有没有预约。
  楚帅指着展晨笑眯眯的对着前台小姐说,“这位是总裁的弟弟,来看总裁,麻烦姐姐打个电话上去说一声。”
  前台小姐一听说站在楚帅旁边那个是总裁的弟弟不免多看了一眼。眼前的人长得白白净净,皮肤看上去比婴儿的还好,五官精致,就是神情冷淡,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外加手里提着便当盒,亲弟弟来送爱心午餐?
  回过神的前台小姐忙打电话去秘书室,恰好接电话的是沈皓天的助理,一听总裁的弟弟来了,忙亲自下来接人。
  
  看着展晨和楚帅被沈皓天的助理接走,两个前台小姐马上交头贴耳起来,“喂,听说总裁这个弟弟刚进门的时候可风光了,结果到分遗产的时候听说一点都没有。看他长得那样子,不会是······”
  这话听到楚帅耳朵里,觉得这两个女人虽然是前台小姐,但也太八卦了,不免轻皱了下眉心。展晨连稍微亲近一点的人的话都没兴趣,自然是更没兴趣听两只八哥在说什么。只有沈皓天的助理对着展晨是一脸尊敬。
  把两人带进总裁办公室,助理带着职业微笑说,“总裁还在开会,大概一会就出来了,你们随意。”
  楚帅带着笑意说,“崔助理客气了,只是楼下那两只麻雀怕是得换换了,就算只是家国内上市公司,看门的也得像模像样吧?长得正是不错,不过重要的是要有脑袋。”
  崔助理脸上的笑不变,“这个是自然。”
  
  崔助理带上门出去,没过两分钟一个女秘书就端着一杯果汁和一杯咖啡进来了,还带了两本八卦杂志。
  展晨把手里的便当盒放在桌子上,直接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随意翻着八卦杂志的楚帅抬头一看电视又默默的低下头看杂志了。要相信,杂志上的大波美女加漏背装绝对比电视节目里那一团血红或者一团青黑的东西好看。
  沈皓天一开完会就回到办公室,看见展晨在看电视,就顺着瞟了一眼。这不瞟不要紧,就看了一眼,喉咙就好像有东西想要滚冒着出来。
  看见桌子上有杯果汁,二话不说端起就喝,把那股恶心劲给压下去了,再也不看电视那面墙。很明显展晨是看起了兴趣,边看还边去端杯子,结果看见杯子空了才发现沈皓天回来了,楚帅自然也看到了。
  
  沈皓天不是没看见那个便当盒子,只是实在不知那里面装的是什么玩意,他们想干嘛。只能硬起头皮问,“小晨,你们有事?”
  展晨指着便当盒子说,“吃饭。”
  沈皓天有些郁悴,你吃饭就吃饭,来公司吃干嘛。
  展晨见沈皓天不懂,又解释到,“你吃。”
  这回沈皓天是听懂了,可是又被吓住了,每天晚上一支颜色诡异的营养针,早上一支还不够,这回还想干什么。
  等到展晨把盒子打开,沈皓天松了一口气,还好几层盒子里装的都是正常的小菜,虽然很清淡但是很正常。正常这两字比什么都重要啊。
  
  沈皓天是真的没食欲,正在他准备说不想吃的时候,被展晨一个动作给吓定住了。
  展晨一手拿着勺子,舀了几勺蛋花混在饭盒的一旁,搅了几下又连饭带蛋的舀了起来往沈皓天的嘴里喂,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展晨的嘴里还说着,“啊——”
  惊悚,太惊悚了。楚帅摇着牙,捂着肚子无声的笑得左右翻滚,那动作是沈家保姆哄沈家那沈亚那小屁孩吃饭的动作好不好。
  沈皓天被惊悚得看见勺子只会张口,然后嚼几下使劲往肚子里吞。直到最后,饭和几层盒子的菜都被消灭得干干净净的都还没回神。
  楚帅是笑得连眼泪都憋出来了,带着兴奋的口气说,“你看,我说得对吧,只要你天天这样喂,绝对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展晨审视了沈皓天一圈,没同意也没否定。
  
  到了晚上沈皓天回家,家里的保姆早弄好一桌菜在旁边等着了。
  沈皓天看到回家这么多天终于坐上餐桌的展晨,嘴角有些抽搐,今天中午偏下午那顿饭,很明显沈皓天被惊悚到没敢吐出来,可胀着胃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展晨看见沈皓天坐上位子了特意转到沈皓天旁边,又开始拿菜拌饭,然后又开始“啊——”着给沈皓天喂饭。
  这动作对着沈皓天白天已经领教过了,抗击能力直线上升,这回很淡定的张嘴,嚼动,吞咽。可却把替沈亚喂饭的老保姆吓坏了,用眼神问沈皓天,晨少爷这是不是有病了?
  沈皓天除了张嘴外不说一个字,无视老保姆频频射过来的X射线。
  
  沈亚本来是怕这个突然出现又爱给他打针的年轻叔叔的,可在看见展晨用喂他的办法喂自己爸爸时,觉得自己好像受冷落了。
  嘟着嘴的沈亚爬下老保姆的膝盖,摇摇晃晃的走到展晨旁边,奶声奶气的说,“叔叔,喂,饭饭。”
  说完还张大了嘴,一脸企盼的看着展晨。
  展晨轻悠悠的放下勺子,从兜里掏出一支针管——还没开封的一次性针管,准备上楼去拿药水。
  沈亚一看见针管忙退了一步,眼睛里开始冒眼泪,忽地趴在地上从餐桌这头爬到了那头,抱着老保姆的腿就开始哭,还带着哭腔说,“婆婆,抱,宝宝怕。”
  沈皓天“噗哧”一下子笑了出来。
  这是沈皓天自葬礼后第一次真的想笑,觉得自己儿子傻,又觉得展晨像个小孩子。
  展晨对沈皓天的笑似乎没有什么感觉,还是继续菜拌饭,然后舀着喂人。




21

21、21。 。。。 
 
 
  “哟,这是多久?一个月吧?今天怎么有兴趣来了?”楚萧对着走进包厢里的人笑。
  来人也不见客气,直接坐在楚萧的对面,对着堆在楚萧怀里的男生说了一个字,“滚。”
  楚萧笑着拍了拍男生的腰,男生自觉的往外走,顺便带上了门。楚萧倒了一杯酒推了过去,“看来最近过得不错。”
  男人看起来像是大病初愈,但恢复得挺好的,脸虽瘦但也有了些红润。男人喝了一口酒,直截了当的问,“人到哪去了。”
  楚萧叹气,“我说我叫你老大行不?腿长在人家身上,人家往哪走,我怎么知道,劳资是混黑的不是侦探社也不是中国版FBI!”
  
  “三天。”男人不轻不重的说道,“如果可以,都能报案了。”
  楚萧没听男人说话,直接问,“你这脸色可比半个月前看到的好多了,果然有那啥啥的滋润么?”
  男人冷笑,“你非要扯到这,我也有事要问你,你让楚帅做了些什么才让他如此怪异?”
  楚萧一脸的无辜,“劳资能让他做什么?你家弟弟没事老爱往你儿子身上扎针,我觉得我有义务关心一下侄子的生命安全就让楚帅去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嘛。可是你知道,他们俩的爱好好像不在同一平面,所以我那个聪明灵敏的侄儿就让他去玩你去了,你都是成年人了,抵抗力免疫力都比小孩子要好吧。何况我看你最近过得也不错,适应得也差不多了。”
  男人扯了扯嘴角,“喂饭至少比总是打各种各样的营养针要强。”
  “唉,皓天,你是太不懂小孩子的心思。你看,你把人家带回来了,又没让他玩的,这大暑假人家不屈憋么,人家会跑是正常,你又不准人家玩儿你儿子。想当年,我就是无聊了菜去欺负沐阳的么······”
  沈皓天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打断楚萧不知道会回忆到哪去的话,“对,你无聊嘛,所以最后被人家放了狼狗追了几大条街。你欺负人家还是人家教训你?”
  
  这个男人是沈皓天,来找楚萧的原因是展晨消失了三天。
  在兢兢战战的被展晨当婴儿般喂了半个月的饭后,沈皓天对此事已经由惊悚转变为习惯后展晨意外消失了。
  “你知道沐阳在D国吧?”楚萧问。
  沈皓天扬了扬眉,表示知道,让他继续。
  “D国的XX财团总裁前两天病逝,但是遗嘱上的继承人并不是他亲生儿子,而是他妻子那边的三个侄子。这个自然引起其他人的不满,所以召集了大量国际有名的律师,明面上准备通过法律手段鉴别遗书的真假希望按照法律来重新分配遗产。当然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该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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