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你把你那肮脏的口水弄在主人鞋上,婊子。”
聂承泽手里夹着香烟,不远处聂闻川雕像似的站着,眼镜片上的逆光让他的眼神看不出透着什麽,聂承泽透过烟雾,用下巴示意他过来。
“主人,啊……恩……疼……”
脚上的力道加重,千日有些承受不能,他吃痛的声音不同於女人的可怜柔媚,却更加撩动人心,从聂承泽粗重的呼吸声里就能感受到,他对千日的呼声十分受用。
“贱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你这婊子分明就很想我再重一点。”
凹凸地鞋底卡主了乳环的位置,即便是看不到也能从痛到麻木延伸出的感觉里猜到几分,那冰凉的东西应该是血,如果没有猜错,乳头应该已经破了,千日疼的声音也发不出,喉头像是被人用手掐住,好在很快他就被聂闻川从地上拖起来。
双手被高高吊起,只有小腿的肌肉拉到最长才能用脚尖勉强触地,刚刚的折磨让他额头上全是汗水,嘴唇上也是深深的一圈齿印,胸口因为被压抑太久而喘息着,即便是作呕的烟味让他不舒服,但他此刻更在意的是别的东西。
“如果你连疼都不知道了,那才可怕。”
聂承泽嘲弄的口气伴随他那张仪表堂堂的脸,说不出多讽刺,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私下里竟有这种嗜好,你情我愿倒也罢,显然自己的身份没有到那种地步,至少这些事,是打死他也不能算主动意愿。
迷乱的意识逐渐让千日如同做梦一般,他的眼前开始模糊,看不清楚眼角满是皱纹的聂承泽在用什麽表情大量自己,唯独还算可以明确的,就是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正在剥离,没猜错的话,聂闻川正用戴着手套的双手将他的衣服撕开,露出那副肮脏的身体坦荡在他们面前,像是一道待人享用的菜品。
不断调整脚尖踩地的姿势,让他的身体在吊起来的束缚下摇摇晃晃,如果他还不算完全失去意识的话,那麽聂闻川手上拿着的,应该是等下要灌肠的器具。
记忆力失禁的耻辱感让他无论多麽去试着自暴自弃接受事实都会感到恐慌,骨子里残存的尊严让他终於坚持不住,想要张嘴出声阻止,却除了呻吟声什麽也发不出。
“很期待吧婊子,今天就让你再试试更爽的。”
☆、(12鲜币)第五章
5
燥热……无法忍受的燥热……
千日的嘴巴大张,每呼出一口气都是温柔淫靡的气息卷着粘腻的嗓音,那种喉头耸动的饥渴感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满是煽情,心脏的部位如同有团火在烧,无论怎麽去摄取空气里那并不多的冷意,都只能让身体更加躁动不安。
“给我……嗯……给我……啊啊……”
脚趾因为勉强撑住全身的重力在地面上磨的通红,但是那点红晕在身体整个的潮红之下并不显眼,尤其是沿着肌肉纹理蜿蜒的汗水,光泽饱满,况且体液里也散发着之前注射进去液体的味道,任何能够嗅到的人不光会被千日的躯体所蛊惑,更为他股子里的骚浪所吸引。
少年的躯体不如成年男子那般魁梧,但也精壮结实,发育期未能完全成熟的肉体也恰恰是最鲜嫩可口,聂承泽的眼神明显与刚才不同,千日的种种变化虽都在他意料之中,也并不比上次更好多少,但就是让他无比的爱不释手,比千日的母亲更让他痴迷,如果说对那个女人是因为还有一点感情因素的作祟,那麽千日对自己而言,更多的是那种原始欲望,不受克制的想要狠狠蹂躏他,看他哀求,崩溃,被自己玩弄到昏厥,那种成就感是无法用语言所形容,非要定义的话,就好像千日天生带着一种特质,以前只是觉得他和他那个骚浪的母亲长相上有几分相似,现在看来,还好那个女人死的早,否则他险些把一个宝贝送走。
汗水挂在乳头上将那色泽看起来饱满非常,已经干涸的血迹让原本金色的乳环变成铜色,更加般配不说,也更让人想使劲去揉弄,而聂承泽也这样做了。
“不仔细看,还以为你跟女人一样出奶了,真是个骚婊子!”聂承泽揪着千日的头发让他扬起脸来,同时伸出舌头舔舐着汇聚了汗水的下巴尖,舌苔骚过肌肤时,千日的喉头就会狠狠抖动几下吞咽口水,此刻的他真是一点都禁不得如此对待。
“嗯………啊啊啊……住手……”
细弱的反抗声代表千日残存的理智,但这没有任何作用。
“还能说出这种话,看来应该给你多来点剂量。”聂承泽嘲讽道,“骚货,我看你挺喜欢这东西的,如果想要更多,不妨直说,我都可以给你。”
“啊啊──啊──”
他手上的细长金属棒的顶端带有微弱的电流,酥麻的疼痛感不会弄伤千日,却也让他足够痛苦不堪,眯起雾水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胸口无能为力,左躲右闪也避不开那东西顶在乳头上,尤其电流在乳环金属性的传到下,将刺痛感延伸至血液里,心脏都隐隐的被麻痹了,好几次他以为全身的血液即将停止流动,终於这样的折磨在聂承泽调高电流的程度後终於无法忍耐,开始还可以靠咬紧牙关不去顺从,如今便除了放肆的尖叫再不能有其他发泄。
单单是这样也就罢了,後穴被一个冰冷的容器撑开,已经濡湿的後穴传来肌肉被撑开挤压的感觉,接着就是液体被注入後穴,继而充斥在肠壁上,不等注射的东西从体内拔出,就已经领会到那液体在肠肉上渗透的感觉。
其实灌肠的动作聂闻川进行了很久,缓缓的好让灌肠液都作用进去,只是在千日感受到的时候,已经不能确切的去衡量时间,直到聂闻川把东西放到一边,开始用戴着手套的手揉捏他的臀瓣,好让他夹紧括约肌,不要浪费那些液体,千日才真正的知晓这种折磨才刚刚开始。
圆润的臀瓣没有女人那麽多脂肪,但是摸起来的手感更具弹性,因为千日平时有慢跑的习惯,这良好爱好所成就的躯体如今却偏偏变成迎来各种蹂躏的催化剂。因为臀瓣在聂闻川手上,所以双腿压根离开了地面,变成重心压在了聂闻川身上,後半个全是汗水的背部都靠在聂闻川怀里,如果千日还有多余的心思去体会,就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声,只是这下现在全被聂承泽的折腾所掩盖,他竟然绕过乳头,改为将电击棒的顶端压在了千日的马眼上,那里聚集了众多敏感的神经,只是轻轻挨到,就让他的膀胱有一种被强制挤压收缩的感觉,身後的聂闻川甚至还将他的下体朝聂承泽送去,所以千日想靠躲闪来避开,毫无可能。
“要……要尿出来了……啊啊……”
千日思考不了太多东西,能在呻吟之余说出几分真实所想已是难得。紧闭起的眼睛不愿意去看对方那张可怕的脸,抖动的睫毛上带着过分刺激所逼迫出的泪水和汗水,嘴唇都咬破了,明知道他们不把自己逼到绝望边缘不罢休,潜意识里却还是想尽一尽最後的努力,哪怕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这样的折磨来平复身体里的淫欲。
“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张明明想要被人狠狠玩弄却还强忍着的脸,真是美味。”
聂承泽握住千日的阴茎,将电流暂停,把顶端直接堵住马眼,千日心里一紧,眼睛瞬间睁开,生怕如自己所想。
“不……等下……不要……啊啊啊!!”
他的抵抗慢了一秒,或者即便是说早了也不会阻止到聂承泽突然开启弱电流的刺激,同时聂闻川还用麽指按住他尾椎的地方,千日疯狂的抖动躲无可躲,只能靠着被吊高的手拼命上拉自己的身体,可越是这样,聂承泽就像疯了一样开始大笑着不肯松开。
“叫啊!叫啊!使劲叫出声啊婊子!哈哈哈──”
聂承泽眼睛赤红,手指捏着千日的囊袋,好不吝啬手上的力道,他就是喜欢看千日这样,那张痛苦的脸简直美艳可口到不能自抑的地步,整个地窖里都是千日歇斯底里的叫喊声。
肌肉已经逐渐不能受到控制,胳膊也坚持不了多久,瘫软麻木和一丝隐隐的快感让千日绝望,到底还能再挺几秒,後穴里翻腾着让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明知道保不住这最後一丝尊严的底线,但是那种想要释放想要堕落的感觉,就要这样占满全身,无比厌恶自己的同时,又涌上心头的期待,让他觉得可笑又可悲。
“差不多了。”算好时间千日的极限已经快要到了,聂闻川皱了皱眉提醒到对面的养父,“如果让他在这里就释放出来,可是很麻烦,您忘记之前他……”
“住嘴,不用你提醒!”
那并不是什麽美好的记忆,虽然千日疯狂的样子很是诱惑,但让他就这样被吊着突破临界点确实不是什麽好事,所以不满足地啧了一声後,停下动作,有点不甘心的打发聂闻川把千日弄到旁边的小屋里。
某种程度来说,聂闻川算是保留了千日心底最後的一丝底线,哪怕也许他仅仅是嫌脏他们会很麻烦,但千日宁可相信这是聂闻川对自己隐晦的怜悯,所以日後他们的关系转变,千日对他始终是无法像恨聂承泽那样去恨他。
☆、(11鲜币)第六章
6
像只畜生一样匍匐在地上,不能控制自己失禁的状态,可耻的爽意夹在自责里,哪怕这种感觉既让他十分恶心又不得不承认身体释放时所带来的感觉,但是膀胱虽然空乏了,阴茎还直挺挺的翘起着,不合常理地勃起让他并没有射精时候的那种爽快,抽搐地下体污秽不堪,千日不敢去看,自欺欺人地想要忘掉这副身体是属於自己。
聂闻川又对他进行了几次灌肠,直至千日的後穴排出来的全是清水才罢休,以至於最後千日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膝盖因为久跪又酸又软,聂闻川黑色的皮鞋就在眼前,千日几次抬起手指尖想要触碰,最後也不知是因为抬不起手还是什麽,最终只是抬起头,用那姑且还算干净的目光,朝他笑了起来。
“你笑什麽?”
聂闻川不解,蹲下身来与他尽量平视,想看出这笑容背後的意思。
薄薄的嘴唇因为忍耐啃咬变得深红,加上脸上不正常的红晕,让千日的五官明显看上去与以前大不同,只是到底眼里的神色变了。
千日一勾唇角,瞟了眼聂闻川手上的手套,从一开始他就是这样隔着手套触碰自己,“你也觉得我很脏是不是?”
“没有。”
聂闻川第一时间否定了千日的说法,这让他微微诧异,接着聂闻川突然摘掉了那副手套,在千日不解的注视下,摸了摸千日的头。
“我会救你。”
一句话让千日突然有了撑起身子的力气,双手让身体坐起来,眼睛直直的落在聂闻川说话的嘴上,继而探究不已的透过聂闻川脸上镜片後的眼睛,仔细揣摩了一下这句话的真实度,最终拨开抚摸自己头部的那只手,冷冷道:“骗子。”
两人之後再没有说话,聂闻川没有反驳,只是重新带好手套提千日把身体冲洗干净,等他们从小屋里出来,千日是被横抱着放到聂承泽面前的金属台面上。
那是一个类似手术台的地方,四角都是皮带,巨大的吊灯垂在台面上,用余下的黑暗屏蔽了周围,千日的肌肤触及到那台面时狠狠瑟缩了一下,手指抓着聂闻川的衣服不想松开,对方也明显犹豫了,直到聂承泽迫不及待得摁着千日的手腕绑在角落上,将他四肢都分开固定如同待解剖地青蛙,明晃晃的光线让千日睁不开眼,潜意识抗拒地活动关节,确定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性,这才任命的闭着眼躺好不动。
也许是浑身光裸平躺的姿势连用想的都感觉万分羞耻,千日虽没有睁眼,但也知道自己的每寸肌肤毫无保留的被人审视着,尤其是勃起的阴茎在聚光的照射下高昂不已,聂承泽迟迟没有动作,反倒让他也更加恐慌,微微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你比你那下贱的母亲,更让人着迷。”
聂承泽喜欢用手掌的肌肤去在千日锁骨的部分摩挲,那种只要用力就能压碎的感觉让他迷恋,逐渐手掌心向下,摩擦过乳环,肋骨,小腹,早就被剃掉阴毛地肉棒周围光裸一片,显得也比腿上的肤色要浅些也更嫩些,所以聂承泽直接改为用牙齿去啃咬那里的肌肉,是不是用鼻息在千日的肉棒上徘徊,这副隐隐发抖却逃避不能的身体,简直就是最好的艺术品。
“啊啊……啊……嘶……”
聂承泽下嘴没轻没重,不知道那一下就会是要差点见血的啃咬,千日的心脏突突直跳,体内刚刚有所缓解的药效似乎又开始作用,应该说只要被人在肉体上越是这种毫无克制的对待,他的身体就想要更多。
“我……啊啊……我……给我……”
千日的马眼因为刚刚被弱电流折磨,有点红肿的外翻涨大,整个龟头都是圆润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