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锦听的清楚,在联想到他和夏草暧|昧的姿势,苍白的脸害羞得通红。
夏草把被子裹严,脑门贴他的脑门“是不是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红”
脸上的红霞迅速蔓延到脖子和耳根,夏草哪有看不明白的,亲昵的和他脸贴脸搂在怀里好似搂着稀世珍宝。
谭子华不断看后边,心里暗道老子的金刚眼老子的精钢耳,瞎了瞎了,他也会有这么甜蜜的表情,回去一定要跟席晓培八卦。
莫锦他精神不济,醒了没多大会又昏睡过去了,夏草一遍遍细细描绘他的眉眼,好似要把这段日子没有看到的都给补回来。
谭子华被那甜蜜的表情刺激的不得了,但是由己及人,由人到己的想一下,这条路不是一般的不好走, “你今天太冲动了,现在是关键时期不能闹事,如果因此阻了你的前程,你父母肯定要把他送的远远的”
夏草摸了把脸叹了口气“我看到他受委屈就心慌意乱,火气蹭蹭的止不住,理智都烧的差不多了”
谭子叹气规劝道“你后边还背着夏家呢,想什么做什么掂量好,我们这些人,看着光鲜却不自由,家族强加的还可以推掉些,可有些事不是我们想做就可以随意妄为的,家族说不要的我们也只能不要,不然就不只是害了自己”
夏草这时才冷静下来细想,“我哪会那么冲动,先瞒着家里,我的任职方向看来得重新做打算”
谭子华“我不是这意思”
夏草坚定的说:“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不会放手”
谭子华:“他愿意和你冒这个风险吗?说不定你爸在你前脚离开,后脚就把他丢到世界哪个角落自生自灭”
夏草皱着眉头摇头:“不会的,不会的,他肯定也会上喜欢我的,我也不会让夏正真得逞的”
谭子华:“闹了半天你俩现在还不是”
夏草抬头似笑非笑的看他“以后就会是了”
谭子一直把二人送到家门口,夏草扯掉莫锦身上的被子扔给谭子“扔远远的,看着闹心”
抱着光溜溜的人开锁进屋,被子抽出去后没有东西兜着体内的东西向下要滑出身体,莫锦猛的惊醒睁开晶亮的眼睛又死死闭上,皱着眉头绷紧臀部的肌肉缴紧。夏草伸手轻摸他的脑门,有点热,联系好医生,随手把通讯仪丢到床上,弯腰一把抱起装睡的人,因动作又猛又突然,他猝不及防那东西差点滑了出来摔在地上,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清脆回响,两人呼吸声都止住了。他恨不得一头撞死,死闭着眼不敢想象夏草此时的脸色。
夏草顿了一顿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把他抱进浴室,轻柔的给他淋水揉洗长发,浴室里热气氤氲,身体四溢的芬芳,夏草黑着脸眉头紧皱,用大布巾把他抱回床上,取来药油给他细细揉搓青紫的伤痕,完事就沉默的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注视他。
莫锦他实在受不了这压抑凝滞的气氛,睁开眼和夏草对视一会说“给你添麻烦了”
夏草听了心头火起深呼吸一口气,不舍得发作眼前人“别和我这样生分”
他微笑着说“我们只认识了三个多月”
夏草翘起嘴角:“都三个多月了”低头沉默一会抬起头目光灼灼丹唇紧抿“如果我说我要追求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唐突”
他稍稍愣了一下,垂着睫毛遮住狂喜的神色,这一刻他不知所以的想要感谢很多人,感谢夏草感谢上帝感谢如来佛感谢孙悟空就连差些把他办了的赫连庆华他都想要感谢,激动的心情难以言喻,好像有一颗被浇了生长素的藤蔓从他的心房破土而出直冲天际,一瞬间就缠满心房,整个胸前都又甜又麻无法顺畅呼吸,连着喉口也好似溢满甜蜜的芬芳。夏草就像等待被判刑的犯人,在静默的氛围里度日如年,手握成拳大拇指在食指骨节处用力捏搓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轻轻叹了口气弯腰撑在他两侧轻吻他如羊脂玉般光洁的额头“抱歉,刚刚的话可能有些不合时宜,但是你若是对我有一丝好感一定要告诉我”
他很想搂过夏草亲一口表达一下他激动的心情,可是身体实在太不给力,手臂费力的勉强搭在夏草脖子上后又不听使唤,不过这不影响他的心情,他眉开眼笑的说“如果我现在就同意交往的话,是不是显得太迫不及待”笑的弯弯的眼睛宛若深夜的月牙泉,夏草牢牢盯住这最美的月牙泉,心神沉浸其中就仿佛沉浸在广袤的宇宙,又仿佛飘到了高高的云端,人生最快乐的时刻没过于此时。
夏草轻轻拨开他脸上湿乱的秀发,好似膜拜神邸一样,虔诚温柔的轻吻。
莫锦他忽然想哭,不是因为否极泰来,不是因为普拉福斯,也不是因为奢望轻易的实现。
夏草轻轻舔掉他眼角的泪水“怎么哭了”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呜咽的哭出声,带着鼻音如蚊呐“我终于有家了”
夏草心里酸软的一塌糊涂,甜腻的哄道“傻瓜,这里一直是你的家啊”
他的眼泪就跟开闸泄洪一样止不住,心里酸酸甜甜五味俱全。
“别哭了”夏草伸开手掌好不温柔的给他擦眼泪“以后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他红着眼睛吸着鼻涕点头,‘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二十年来最强烈的归属感让他如浮萍一样漂泊的灵魂有了安宁的归宿,这一刻的感觉用幸福二字都无法完全诠释。
夏草单膝跪在床头和他额头抵着额头保证“我以后会保护好你,绝对不会再发生今天的事”
他费力的抚摸面前的脸颊,夏草握住他的手贴在脸上的细细摩挲
他微笑着说“没事,只是被狗咬一口而已”笑容如同冬日的阳光和煦温暖,只字不提那时的恐惧和最后一刻的绝望。
夏草亲吻他的手心:“别这样安慰我,会让我觉得我很没用” 大概想到了什么愤恨的皱起剑眉“我不会放过他,决不会”
莫锦笑着掐了掐他的脸“你别自责,是我太莽撞,而且,他最后也没做成”
夏草闭着眼把脸埋在莫锦手心里深呼吸,内心在不断权衡,不断构建报复的办法,不断推翻重立,不能暴露俩人关系,不能让父辈知道后插手,不能留下痕迹
莫锦手心被他的鼻息喷的痒,笑着说“想什么呢”
夏草瓮声瓮气的说:“上世纪的时候华联男子成年礼上的宣誓词你知道吗”
莫锦摇摇头:“我不是这里人”
夏草:“你的所有的事以后一定要告诉我。华联男子成年礼上的宣誓词是‘我们收起冲动、暴怒、狂妄、自负、颓废、悲伤,我们隐忍、虚心、律己、谨慎、智慧、坚强,我们放弃武力,从长计议为今后图谋,不做无畏的莽夫,我们乘风破浪。。。。”青年温润的声音一字一板叙述着誓言,每个字句间都可见一个大男孩正向成熟男人迈进。
成熟是因为有了要保护的人,不再恣意放纵无所顾忌。
他嘴角挂着微笑幸福的看着神情认真坚定的注视着自己的青年。屋外傍晚昏黄的阳光是那么美好,墙垣上的积雪慢慢融化、枝头展翅的鸟雀腾空飞翔、风中摇摆的枝丫舞动四肢,仿佛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色,冒着温暖幸福的光芒。
他闭着眼睛感受这难得的温馨和安宁,“我好像听到了幸福的声音”
夏草亲吻他的眼睛,留恋不舍的抬头说“我也听到了,并且还有门铃声”
他咯咯咯笑出声“确实是门铃,谁会来?”
夏草恋恋不舍的放开他去开门“是宋医生,他老人家今天有点慢”
他伸手慌忙去拉夏草“那个,地上的。。。”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莫锦等他睡着才睁大眼睛,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如葱白的玉指搓着夏草的手背,又让两人左右手十指相扣才甜美入梦。
莫锦凌晨时候醒过来,先睁着眼适应了一会黑暗,才轻轻拿开爱人搂在腰间的手,慢慢的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走出卧室,先去厨房吃了点东西后上楼查看,所有监测仪数据刷新一遍显示结果很乐观。他回到卧室,却见昏黄的床头灯亮着,夏草靠坐在床头迷糊的脑袋一点一点。在听到开门声时被一下子惊醒,猛的抬起头睁大眼说“楼上我回来时去看过了,不管你在研究什么?有事别瞒着我”这句话大概在心里盘旋了无数遍,才在刚醒的瞬间就脱口而出。
莫锦的嘴巴和螃蟹钳子一样紧,再说他已经有了看精神科的前例了,这事又很玄弄不好会被当成精神错乱,他低眉垂眼的略思考一番才说:“我想培养个小孩”
夏草扑棱从床上蹦起来手舞足蹈的问:“你不是做复制人吧!违反全球公约可是非常严重的罪”
他仰视夏草疑惑的问:“复制人?不是”普拉福斯应该不算复制人吧!
夏草长出一口气,用力把他搂到怀里“无论你的什么事都得和我说,你知道侣字的意义吗?人是表示我们相爱并合二为一的意思,两个口是说我们有话要讲明白不要徒增误会以至分离,这样才会天长地久。懂吗?”
莫锦姿势不舒服艰难的点点头
“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从哪说呢?我不是当地人”
“这个我知道”
“我在蛋糕店工作”
“还有呢”
“没了”
“没了?”
莫锦点点头。
“好吧!是我有点心急,睡吧!”说完搂住爱人顺便帮他把长得碍事的头发笼到上面。
莫锦就这样安然入梦,他梦到在茫茫的海面上他乘着一叶扁舟,忽然天空乌云滚滚平静的海面刮起了大风卷起高高的海浪铺面而来,小小的扁舟无处藏身,他满心惶恐绝望,这时在身后有人把他拥住轻声在耳边说“别怕,有我”,然后就犹如海神现身使出神通,瞬间天空乌云退去碧空如洗,海上风恬浪静小舟安然如故。最后就像泰坦尼克号的男女主人公甲板上抱腰展臂面朝大海一样,他和夏草抱腰展臂面朝大海迎风破浪,他忍不住咯咯咯笑起来,夏草被他吵醒,宠溺的笑着在他颈背咗出一朵朵梅花。
清早上天还未亮夏草一骨碌爬起来,迅速冲向卫生间,五分钟没到就已经穿戴整齐,捧着被窝里睡意朦胧的爱人的脸不停的亲吻摩挲“我去一下总军院,下午就能回来,金姐送饭你要按时吃,如果宋明生过来送药你把吃法和忌口记录好,我会检查你按时吃哦”
莫锦被灯光刺的眯眼“恩,开车注意安全”
夏草:“知
道了,你睡吧!”捧着莫锦的脸啵的响亮的亲一口。
莫锦勾着嘴角眉眼弯弯小声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等夏草下午回家时刚拐过弯就远远的看到坐在自家院门口托着下巴不断左瞧右望的爱人
莫锦听到车声迅速转过头,见到确实是夏草的车,他高兴的跳起来挥舞手臂,眼睛里满满的欣喜。
夏草不由的笑骂“傻瓜”整个心房都被幸福充涨的想要爆破的感觉,酸甜的滋味。这就是他的爱人,给了他全部的依赖。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个人在惦记他,无论外出多久都有个人热切的盼望,无论在外面有多不耐烦只要回到家看到他心情就会明媚如春。就连原来金属板冰冷氛围的公寓也充满了温暖甜蜜的味道,他停好车迫不及待的把跑过来的爱人紧紧拥住,趴在爱人如白玉的脖颈上用力吮吻,如莹白冰雪的玉颈上盛开了一颗颗美丽的梅花。
莫锦听到院门前有人路过的声音,距离停车的位置很近,他羞赧的推开夏草,“别在这,有人”
夏草看他白净的面颊染上了胭脂色,心里的占有欲不断膨胀,难以自制的箍住爱人放肆的在一张一合的嘴唇上不断吸允,莫锦害羞的想推拒又不舍得分开,结果伸出的手臂最后挂在爱人脖子上,夏草动情的伸进他的里衣在腰背上来回摩挲。那在皮肤上摩擦游曳的指尖就像带着电流,使得他腰部以下都酥麻发软腿脚无力。夏草把他推到车里,按在后座上掀开上衣印下一朵朵粉红的梅花,那一朵朵梅花好似着的旺盛的火苗,没有梅花的地方在冰天雪地的室外一片冰凉,在如此巨大反差的双重刺激下他忍不住的发抖眩晕。夏草把他的衣服放下来,用力的拥抱,“我真恨不得把你吞吃入腹,这样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莫锦下了车总心虚的觉得好像有人看他,他不好意思的抻抻衣角嗔怪的挑起眉眼瞪着夏草。夏草骨头都轻了三分,飘飘然的拉着爱人进屋,心想要尽快把事定了。
晚上吃过晚饭,夏草死皮赖脸的把人抱在怀里搂一起浏览资料,莫锦脸色通红又强自装作淡定的,只见满屏的男男X爱入门手册,男男G点如何达到X|高|潮,如何把他做到尿失禁的X高|潮,不伤肠胃不伤肾安德遗尿丸每天一颗等书籍的摘要,他木着娇艳粉红的脸面一本正经的说“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夏草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