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了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的收获嘛!
刘备们可不是这么好对付的,如果刘备军好对付,那么他们吕布军也不会被刘备带着曹操赶出徐州了,那种被人赶出去的耻辱感。郝邵可不想再承受一次了。刘备把吕布军赶出了徐州。现在又打上了扬州的主意。
而且这次打退了敌人只会让敌人更加的羞怒。后面的反击也将会越大,要知道这城下虽然有上千的尸体,但是对于两万人的攻城部队来说却只是其中一角,后面的战斗只会更加的残酷,所以郝邵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但是他不会告诉这些麾下的士卒就让他们保持着这种兴奋吧,人在兴奋的时候他的勇气他的武力都会强大很多。
“来吧,来吧!让我郝邵看看你们到底有没有更大的长进吧!”郝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也知道光凭一个光州是不可能挡得住刘备的进军的,但是郝邵也要把刘备拦下来,他要为寿春争取时间,更是为庐江的主公争取时间。
“呜呜呜呜!”战鼓再一次的响了起来,刘备军之中又开始有了动作。
“全军戒备准备迎战!”郝邵大吼一声,不用郝邵吩咐,那些个士卒也站了起来一个个拿起了长弓瞄准着城下。
可是当他们要对准城下的时候有点傻眼了,到底是射还是不射呢?因为城下不再是那种一拥而上的士卒了,而是一辆接着一辆的攻城车。
刘辟麾下有两万人,即便损失了一波那也有一万五千人。众人拾柴火焰高,再加上庞统此人以防不备的心。所以冲车很快的就建造了出来。
“用冲车?!”郝邵拳头紧握了起来,他的目光朝着那些巨大的车辆看了过去,冲车在这个时候那可是一个攻城利器,因为冲车的冲撞力基本上能撞开一切的城门,因为城门都是以木头为基础建造的,除非是有千斤坠的那种,可能还坚固一点,其他的根本挡不住冲车几个回合的冲击,就连皖城的那种有千斤坠的大门,也还是被冲车撞开了。
如果护城河修建完毕,上面有吊桥,可能不会这么难受,因为拉起吊桥除非是城池已经难以防守,不然吊桥是不可能放下去的,而现在城门之外是一片平地,冲车完全有来回冲撞的余地。
“轰!”一辆接着一辆的冲车朝着光州城下冲击而来,在他的身边是一个个壮硕的士卒在用力的推着战车向前。
“射射射!对准那些推冲车的士卒射击!”郝邵命令道,对于冲车,弓箭是没有用的,就算用火箭一时半会也点不着,甚至点着了,可能连带着城门也被烧起来了。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只能对付那些推着冲车的士卒,射死了他们,冲车就失去了动力了。
郝邵的命令之下无数的箭支朝着那些推着战车的健壮士卒射了过去,千人的箭支之前对着一堆人还好,毕竟目标大就算箭法不好也能射中人,而现在目标变小了,反而这些士卒箭法水就暴露出来了,一只只的弓箭落在了边上,一只只的弓箭连人的边都摸不着,好在有千人在射箭总有射中的人物。
“啊啊啊啊啊!”箭雨之下一个接着一个刘辟君士卒被射倒在地,冲车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可恶!”刘辟看着光州城下的场景咬牙切齿的,他给那些士卒准备了巨盾,但是盾只能抵挡一面,其他地方就难以顾及到了,他刚准备挥手让第二波人上去接着推冲车却被一个传令兵阻止了。
“禀告将军!军师派人送来了战甲!”传令兵对着刘辟抱拳道。
“什么战甲放一边去,没看到我这里正在攻城忙着呢!”刘辟有点不耐烦。
“报将军,军师说这些战甲您攻城用得上!”士卒补充道。
“我用得到?!”刘辟一愣他的攻城计策就是军师庞统给他的主意,所以庞统的话语刘辟还是会听的,只不过刚才有点烦闷罢了,现在冷静了下来,不由的想到什么战甲他攻城能够用到。
“带我前去!”两人很快的来到了营寨外,
“将军您看!”跟在传令兵指着那一辆接着一辆的马车之上放着一幅幅的战甲说道“这些就是军师让人送来的。
“这些!”看到眼前的战甲刘辟的眼睛亮了起来,因为在他面前的是一幅幅重甲,这些重甲刘辟可是很熟悉的,这不是刘备麾下最为精锐的白耳兵身上穿的战甲嘛!要知道白耳兵那可是天下有数的重甲步卒,能和白耳兵正面抗衡的也就是冀州大戟士,先登营,还有并州军的陷阵营,就连刘莽的城管军都不一定是白耳兵的对手,黑棋军如果在没有皖城之战之前还能和白耳兵抗衡一番,但是现在却不一定了。新兵过多!
刘跑跑能够从冀州跑到青州再跑到徐州再到兖州豫州,都是在靠着白耳兵的功劳,白耳兵里面基本都是死士,换句话说就是被洗脑的,对刘跑跑那是一种毫无理由的崇拜,就像当年黄巾起义之中里面的那些张角的黄巾力士对张角一样,悍不畏死啊,白耳兵最大的战绩就是对战虎豹骑上面,虎豹骑是重甲骑兵,虽然输给了并州狼骑,但是那是无奈之举,毕竟一个是王者还有吕布这么一个战神在,所以不要小看虎豹骑的战斗力,正常就算重甲步卒碰到重甲骑兵那也是就地结阵型用他们刺猬一样的阵型还有乌龟一样的防御来抵抗重甲骑兵。
但是白耳兵却是第一个敢对着重甲骑兵冲锋的重甲步卒啊。
而现在庞统送来的就是白耳兵们身上统一的着装,那些白耳重甲,这些重甲可是白耳兵能够打了这么场而扬名天下的手段之一,白耳重甲,比之黑棋军还有其他的重甲步卒有着大同小异,其中最为关键的就是白耳重甲不但是有外甲,他还有一层内甲,那就是一层锁子甲,这锁子甲一般都是给将校穿的就是将校们都不一定有,刘跑跑下这么大的本钱就是为了增强自己的主力。
锁子甲不但可以抵挡锐气,最为重要的他就是可以裆下箭矢啊,那秘密麻麻的如同一个个小网格一般的锁子甲基本上弓箭是穿不透的,就算有不长眼的弓箭射了进来,那也只会如同蚊子咬着一般咬下一块皮肉,而不会射进身体之中带来致命伤害。
“哈哈哈哈,光州可下也!”刘辟当真是大小了,这里的白耳重甲一共有四百副,这还是刘跑跑这次为了攻打扬州怕战甲不够这才带上的一共有一千副,被庞统做主拿出了四百具给刘辟用。
有了这些白耳战甲,他刘辟就不用怕光州城上射出的弓箭了,只要没有了弓箭,靠着他那三辆攻城车,区区一座光州必然被破,攻破了城池,主公刘备还会生气嘛!刘辟现在都不再去想功劳了,因为之前已经让主公刘备丢了一次脸了,五千人攻打一个两千人的城池连敌人毛都没摸到被人家连伤带死干掉了一大半,他刘辟就算再脸皮厚也不敢提出功劳这么一个东西了!现在只求无过不求有功。这么想着刘辟眼中的光火又大增啊!
现在他想的就是怎么拿下这个光州难后把这光州屠戮一空,把那个小将抓起来抽筋剥皮都难以解除他刘辟心头之恨。
“传我军令,着四百健壮之士换上这白耳重甲,给老子把三座冲城车,捅进光州的,屁股里去!”刘辟也不管粗鄙不粗鄙了,眼看着就要赢了,他怎么能不开心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章光州之危
“放箭,放箭!”都不用郝邵指挥了,这些麾下的士卒都知道把手中的弓箭对准那些推着冲车的刘辟军,现在这些个郝邵军,那些个推着冲车的刘辟军一共才数百人,站得又分散,所以从一开始郝邵的麾下射不中,或者只能射中几箭,到现在射出去基本上能碰到个人影了,最起码不会再射出去的箭连人家影子都没有到就落下去了,这些刘辟军倒是好好的给郝邵军练习了一次箭法,如果这次光州郝邵军能逃得过一劫的话,那么郝邵的麾下就会从普通士卒蜕变成精锐士卒了。
一**箭雨送了下去,都快把那些冲车边上的士卒杀光了,敌人的第二波攻击被挡了下来,虽然只是造成了数百人的伤害,但是好歹也挡住了第二次的进攻了,但是郝邵却心有不安,这么简单?冲车一开始出现当真是让郝邵止住了声音啊,这平地虽然能够利用敌人趋利避害的想法给敌人带来伤害,但是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平地对于冲车来说那真的是再好走不过了,只要三架冲车不要多久最多一炷香的时间这光州城就得换主人了。
不过现在却被射退了这刘备军到底是怎么想的。
在郝邵的不明白之中他的不安终于成了现实,从平地的对面刘辟的大军之中突然走出了两路人马,一路人马穿着重甲,另外一路人马带着巨盾,两行而立,足足有千人。
两列人马巨盾在前,重甲在后。朝着那三辆冲车而去。
“嗖嗖嗖!”不用郝邵开口。就有士卒把手中强弓给射了出去。密密麻麻的箭雨落在了那两列士卒之上。本来以为能所收获,但是却没想到,这弓箭射出去了虽然落在了这些敌人的头上,但是从城墙上来看,这个伤害的输出根本就没有打出来。
两列士卒一个不差一个不少的站在那里,继续朝着三架冲车而去,只有两个倒霉蛋似乎被射中了腿部,一瘸一拐的朝着冲车而去。
“重甲步卒!”郝邵张开了嘴巴。他终于知道对面想用什么来破他的箭雨了,现在这个光州攻防战就像是两个人在打牌一般。
“呵呵,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刘辟在战马之上观望着他的两对士卒,这两队士卒,一队是穿着重甲健壮士卒,还有一队就是刘辟的亲卫了,刘辟还使了一个心眼,他把白耳重甲分割了开来,外面的外甲给了那些健壮士卒,里面的内甲给了他的亲卫们。难后亲卫们再举着巨盾作为前驱一人负责一个健壮士卒,这样巨盾完全就可以裆下城楼上的箭支了。
郝邵拿出的第一手的牌就是那两端的护城河还有手中的这交叉火力的密集箭雨。这两手牌就像是两个炸弹一样果然把对面的刘辟诈得个稀里糊涂的,让刘辟在这个小小的光州城下丢下数千的尸体,而现在郝邵的两个炸弹亮出来了,都被刘辟找到了破绽,护城河!既然你护城河走人难,那我就不走人了,我直接就用冲车,我直捣黄龙冲击你的城门。
你的交叉火力,你的箭雨,那么我就用巨盾和重甲来抵制住,你射我,我虽然有伤害,但是对于整个部队来说却是毛毛雨,而我一旦攻开你的光州城!那么整个光州就完蛋了你郝邵也难逃一死。
“射,射,射!”边上还是有将校在指挥着射出箭雨,但是还是和之前一样根本对方就没有任何的反应,伤亡几乎忽略不计。
抛射的箭支虽然越过了巨盾,但是那些士卒身上有重甲的防护,箭雨的威力根本施展不出来。
“停下来!”郝邵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止住了麾下射出箭支,因为光州城中箭支也不多,不能这么白白的浪费。
“轰!”终于有一架冲车撞击到了城门之上了,光州城本来就小,他的城墙自从袁术称帝之后被老曹打得鼻青脸肿之后,光州就彻底的破落了,百姓走了一大堆,剩下也都是些走不动或者走不了的,这城墙年久失修,还是郝邵来的时候派人稍微的建筑了一番,但是也难保这原本就是泥土占据了大半的城池啊。
郝邵一个踉跄差一点没摔落在地上,整个城墙上都是在地动山摇的,郝邵苦笑了,这冲车撞在了城门之上就是这个动静,恐怕城门没被撞开,这个城墙就要被撞开了吧!
郝邵飞速的站了起来咬着牙齿“来人,上落石滚木!沸水准备”现在只有先暂时挡住这三辆冲车了,郝邵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来了。
“落石,放!”士卒们丢下了自己手中的硬弓从城墙边上捡起一块又一块的石头还有那些枕木,这些石头木头都是郝邵从城中拆除的,现在的光州早就不是以前的扬州光州城了,落落空旷的好多地方都没有了人烟,好多房屋也空了出来,所以郝邵能够废物利用把那些房屋给用上,把他们的大梁还有柱子之类的东西全都拆了下来,城墙之上倒也够用。
“碰碰碰!”城墙之上那些穿着重甲的刘辟军士卒们,身上因为有重甲的缘故,所以他们对弓箭射出箭雨根本无惧,弓箭射在他们的身上那是饶痒痒,因为重甲就是用来抵挡利器的。
而现在不同了,城门之上,那些士卒丢下的是落石和滚木,这些都是钝器,砸在巨盾之上,一次两次还好,三次四次,就有点受不了了,钝器砸在身上那可是表面无伤,但是内府却是守不住的。
所以那些落石滚木倒是也造成了一些伤害,这些落石滚木还好,最倒霉的是那些被沸水给浇灌到的,那些刘辟军的士卒那可真的是悲惨万分了,还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