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鞭还不小。”齐辅仁觉得手里那物件在散发着一种骚气,他气鼓鼓的说着,骂着,但是却在用不下力气,只是牢牢的拽着。
“啊,呀。你属狗呀,我你老爸。”正当齐辅仁得理不饶人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自己那被踢的火燎燎的蛋蛋前方,那个繁衍子孙的播种器,被一只淌着哈喇子的癞皮狗含在了嘴里,隔着不是很厚的棉布军裤,正用力的撕咬着。
他应经感觉到牙齿穿过纤维空隙,碰到皮肤的那丝凉意,急忙大声的叫了起来,不是很疼,但是却让他很慌张。
撕扯,摆头,郭晓宇没时间说话,他也说不了话,只能疯狂的扯动着那物件,感觉到他在自己的扯动中膨胀起来。
一个在使劲的拽,一个在拼命的咬。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时间谁也不能摆脱,只是感觉到自己那物件由疼痛变得酥痒,渐渐的变成了怒发冲冠,一种说不出的骚动在两个人的血液里来回的撞击。
“都给我住手,你们三个在干什么?”一声怒吼震醒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还有看的目瞪口呆的周金丰,三个人几乎同时抬头看见,马旺冶怒气冲冲的站在刚才属于他们三个人的空地里。
☆、06 教官也被辱
周金丰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马旺冶,大气都不敢出。
齐辅仁和郭晓宇也终于不在撕咬和拉扯了,两个人栽栽歪歪的站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呲牙咧嘴的吸着冷气。
要知道他们刚才拉扯和撕咬的是男人的最薄弱之处,两个人都在疯狂的用力,纠缠中似乎没有太大的感觉,可是一站起来才发现疼痛难忍。
再加上两个人那男性的繁衍之物,此刻都在理直气壮的挺拔着,薄薄的单裤很难遮掩。
“立正。”马旺冶喊了一句口令,三个人迅速站好。
周金丰噗嗤笑出声来,原来齐辅仁刚才的短裤前面的扣子,在纠缠中掉了,听到口令挺直腰板的时候,雄风还在的物件一下子从鸡架门钻了出来,晃晃悠悠的好像在示威。
周金丰一笑,齐辅仁才意识到问题的所在,急忙用手去捂,转过身去往回赛,再次转过身来的时候,狠狠地瞪了周金丰一眼,那意思是说,我叫你笑有你好瞧的。
其实,齐辅仁发现这是一个好的独自操练地方一点也没有错。因为这里是擒拿术教官金驰的练功之地。
此人绰号“花罗汉”,此人一不吃斋二不念佛,酗酒好色。
由于学员们头三个月要进行入伍训练,暂时不分班,所以他目前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只是每天在这里练功。
此人还真是名不虚传,精通拳术擅长医术熟识人体五行,已经血液循环和经络道理,尤其是点穴堪称一绝。
这一点马旺冶是领教过的,所以他才被迫常来此地,原因很简单。
马旺冶自己不是很得志,他本不想来这里当副区队长。他想去天津站,有油水又可以风流,可是偏偏自己被集中营的周浩洋推荐来了这里,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
他的心里很憋屈,学员没有完全到达的那半个多月里,他总是酗酒,喝了酒就骂人。
可是这里面的人,不是他随便就可以骂的。因为大家的军衔都不比他小,他虽然喜欢骂人,但是还是知道找软柿子捏,他总是拿守卫撒气。
突然有一天又发现了这个没有军衔的教官,看他那个贼眉鼠眼的花花样子,自己觉得他没什么本事,不过是靠关系来混口饭吃的。
当然这是在他喝多的时候这么想,清醒的时候他还是琢磨,这里应该不会有混饭吃的吧。
活该他倒霉,这天晚上,醉醺醺的他,看见金驰穿着练功服去了学生宿舍的后楼,那里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教官们很少过去,他就栽栽歪歪的跟了过去。
要说这花罗汉金驰,这两天也憋得够呛,虽然酒肉随便吃,但是没有女人可以解渴,几个女教官虽说还不算太丑,但是没有人会看上他一个和尚,所以心里一直痒痒的。
今天晚上月牙朦胧,没少喝酒的他决定打个手铳让自己快活一下。可是自己那张破床总是吱吱的响,影响他的情绪,再说屋子里也有些闷人,再加上谁一不小心冲进来,影响了自己的情绪不说,看见了也不好呀。
他准备去自己练功的地方放松一下,那里好呀,四面林子围成的空地正好遮人耳目,自己完全可以什么也不穿对着弯弯的月亮,想着月宫里的嫦娥,那多美呀。
当他站在空旷的小天地里,把自己浑身毫无保留的交给夜晚的风的时候,他才感觉到心里的燥热减轻了许多,他正手握火枪准备向月宫嫦娥展示自己的强壮的时候,忽然听到了有脚步声,这个脚步声歪歪斜斜,显然是奔自己而来。
自己刚才光顾着想美事了,才疏忽了后面被人跟踪了,此时再穿衣服已经不赶趟,只好纵身一跃上了并不是很高的树杈,远远的看见马旺冶醉醺醺的走了过来。
看着马旺冶走了过来,花罗汉金驰流出了淫荡的笑。
这个家伙自己注意他很久了,要知道他是个花罗汉,小的时候学功夫的时候,也给师傅陪过床,有女人的时候他不会去想男人,可是没有女人的时候,他的目光也在男人中寻摸。
比马旺冶长得好的这里不少,可是像马旺冶这样胖胖壮壮身体结实的车轴汉子还真不多。
这家伙最近情绪不好,总是喝多,喝多了就光着膀子四处训人,当然都是些小喽啰。这里的人很奇怪,大家都是一个学校,但是除了上下级关系,平时大家相互关心的情况似乎不是很多,看上去都很冷漠,似乎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金驰发现马旺冶虽然壮实,但是身体却很白,白的气死女人,这一点让他眼馋。不过他不敢随便骚扰人,要知道他们手里都有枪,弄不好会丧命的。
现在机会来了,当马旺冶走进这片树林,拿起他挂在丁香树丛上的衣服琢磨的时候,他突然出现在马旺冶的身后,伸手点了他的大椎穴和肩突穴和气海穴,然后自己才洋洋得意的走到了马旺冶的身前。
在马旺冶的目瞪口呆中,他的手剥去了马旺冶身上的伪装,游走在他的高山洼地中,常言道欲望憋三年,老母猪胜貂蝉。
他金驰虽然没憋了三年,但是也憋得很久了,要知道练武之人,本身精气神就旺,今天他可好了,抱着马旺冶肆意菲薄。
可怜的马旺冶动不能动,喊不能喊,只能无奈的忍受着。但是忍受的不光是这些,这些不能满足金驰的需求,当一团臭裤衩塞进马旺冶嘴里的时候,他被金驰变成了女人,不需要他同意,因为他无法反抗。
那个夜晚注定是凄惨的,马旺冶像个新媳妇一样被破了纯真,还不是一次,足足四五次一个晚上都没闲着,直到金驰过足了瘾,他才得以解脱。
要知道这家伙每二十分钟左右会松开他的几处穴道,点向其他几处,就这样反反复复,一直到他起身。马旺冶站不起来了,他的后花园相当的痛,似乎被做了手术。
还是这个花罗汉金驰,他把马旺冶背了回去,从自己的房间拿来一些金疮药,别说还很神奇,第二天马旺冶就像没事人一样,活动自如。
不过不自如的是,他被金驰牢牢的控制住了,不为了别的只为了和他享受这种别样的欢娱,慢慢的马旺冶也喜欢上了这种运动,别且也慢慢的不再发牢骚,觉得这里也是一个天堂。
今天他是无意识的走到这里,才发现这里面居然有动静,想过来看个清楚。
现在他完全看清楚了,问题是他想怎么处理,他便把目光扫向了周金丰,好俊秀的一个娃儿。他的眼珠在乱转,心里有了谱。
☆、07 服从命令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马旺冶扫视了一下三个人,把目光停留在齐辅仁脸上。
他的记忆力不差,他知道这个刚才起搏器跑出来的家伙应该是个班长。从脸上的气势来看似乎他很有理。
从自己看过的档案记忆中,他应该是军统自身人员来调训的,当他再从这里走出去的时候,所有的不得志也许就会跑到九霄云外,因为他成了代老板的门生。
这是调训人员的一个规律,虽然这个班刚开不久,但是其他的东南班都已经开过几期了,他马旺冶还是有所耳闻的。
齐辅仁没有说话,他在等郭晓宇说话,这大概是他这么多年长期在下面当小特务养成的习惯,他知道后发制人往往是略胜一筹。
郭晓宇虽然对齐辅仁不服气,但是他确实很害怕马旺冶,他看见过他的裤带抽在别人脸上的狠劲,所以他也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不占理,也象齐辅仁一样保持沉默。
这是的天空,乌云遮住了太阳,刚才还是暖暖的阳光,现在变成了带着一丝凉意的小雨,在淅淅沥沥的下着。
三个人都不说话,都在沉默。周金丰原本不想沉默,可是他发现马旺冶的眼睛没有瞅他,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小雨淋在四个人身上,慢慢的渗透了他们的军装。虽然风在呼呼的刮,但是好像刮不进树林里的这片空地,这里的空气很沉闷,只能听见四个人的喘气声,和雨打在树叶上的沙沙响。
“怎么?都哑巴了,刚才不是很威风吗?瞧瞧你们的做派,一看就是下三滥,知道的你们是在打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耍流氓。069号,你告诉我,他们刚才在干什么?是耍流氓还是打架?”
马旺冶的话语不高但是有些阴阳怪气,他敦实的身躯围着三个人转,忽然停在了周金丰身边,转移话题问了一句。
“是打架。”周金丰毫不犹豫的回答,因为他们两个人本就是打架,打架是没有招式限制的,他完全不是耍流氓,在自己的脑海里只有男孩子侮辱女孩子那才是耍流氓。
“哦,打架,那好,你象刚才他们两个人那样和他们打一架,人你自选。”马旺冶的眼神阴森的看着周金丰,让周金丰感到毛骨悚然的味道。
“马队长,这不好吧?我没有打过架。”周金丰感到很难为情,以使自己确实没有打过架,再想他们两个人刚才那样,自己做出来实在是难堪,所以他犹豫用乞讨的眼神看着马旺冶。
“看我做什么,你现在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打架,那是社会上的小混混说的,在我们这里叫格斗,格斗就要狠就要敢下手,所以你今天就先从这里开始。”马旺冶用严厉的眼神盯着周金丰,继续自己的命令。
周金丰觉得那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刀,此刻已经压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逼人的刀锋,正从自己的肩膀穿过,滑向心脏,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身上满是鲜血。
不能再犹豫,自己现在硬着头皮也要上,可是这两个人自己选择谁。
他看了看齐辅仁,齐辅仁的眼睛根本没有看他,显得不屑一顾;再看看郭晓宇,这家伙正对着自己横眉立目,周金丰踟蹰的往前挪着脚步,大脑在飞速的旋转,选择谁?
从心理来讲,他觉得齐辅仁是对的,他是为了一个整体。可是郭晓宇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就是这不寒而栗的眼神让他改变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他走到齐辅仁面前,蹲下身,张开自己的口用白森森的牙齿咬了下去。
“我靠。”齐辅仁喊了一声,刚想动手阻拦,但是他的手臂被马旺冶拍了一下,锐利的眼神盯着他,是他又放下了手臂。
周金丰是个认真的家伙,他既然做了就要做得最好,他看清楚了哪里有鼓起的山包,所以才张口咬下。
力度很大很快,当疼痛传到齐辅仁大脑的时候,他已经起身站了起来。心在突突的跳,心里在骂,这是什么队长呀,怎么让自己这么做,多不好意思呀。
眼前这个人是似虎哥该多好,自己一定会很愿意。现在他站起来脸通红,因为他感觉到了齐辅仁那物件的热度和力度,以及那骚哄哄的味道。
马旺冶心里在笑,但是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不错,现在你讲一下刚才的经过。”他终于想了解事情的经过了。
周金丰松了一口气,他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没有任何的心理倾向,因为他还有些拘谨,似乎嘴里还有齐辅仁的味道。他现在不敢看齐辅仁,也不敢看马旺冶,似乎他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学生,在低头检讨。
“你觉得他们两个谁做的不对,不对在哪里?”马旺冶听了周金丰的讲诉,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拍着他的肩膀轻声的问周金丰,那话语很轻像是哥哥在询问弟弟,这样周金丰的心里感觉到了一丝温暖的舒畅。
也许就是这一丝温暖给了他很大的勇气,他似乎已经不再畏惧郭晓宇那恐怖的眼神。
“报告,我觉得是071号不对,他不应该下黑手,更不应该不服从班长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