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动作放肆起来,吻上他的脸,亲吻到嘴角的时候,徐礼闭上双眼,不让眼泪流下来。
心力交瘁。
习惯是可怕的东西,在经历一次又一次的性事之后,无论遭受男人多么粗暴的对待,徐礼的那个地方已经不会再流血。
男人凶狠地插进去的时候,小穴的穴口骤地被撑大,这一下插的极深,连阴JING根部都埋入的结合,粗硬的巨物把徐礼薄嫩的甬道捅开到离奇的宽度。
徐礼对这行为不太陌生,痛感不大,他的身子已经被男人调教出来,肉洞像个活物般自动收缩,为男人平添乐趣。
内壁强烈让男人爽快中又给夹得有些痛,灼烈的眸光尽是贪婪,“你真紧,不管干多少次还是这么紧……把我加的都疼了……”
徐礼浑浑噩噩的听着男人的污言秽语,他的身体被剧烈的顶动起来,含吸着巨物的肉穴迎来男人一波又一波强悍有力的抽插……
“……好舒服你的身子…呼…”蕴含痴迷的话语,男人说着又朝徐礼的蜜穴重重一插,直捅到甬道深处再拔出来,一秒不到又狠干了进去,“……真是骚透了……呜……不管我怎么玩,还是紧得要命……”
季秉恒奋力地挺腰撞着徐礼柔软高温的内壁,梦呓似地说道,“你是我的,宝贝……你是我的……不要离开我……好棒……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究竟被男人弄了多久,男人在他体内she入了多少JY……徐礼的大脑都感觉不到了,感官早已经麻木,这样失去知觉让他好受了些。
异常粗大的肉杵在他肉穴里抽插,男人的汗水颗颗滴落到他身上,徐礼彷佛失去了魂魄般,愣地望住天花板。
没痛,也没高潮,更没有勃起。
眼泪在眼角流下,徐礼恍惚地想,他不过是爱错了人,赔上的却是完完整整的人生。
再也没有期许,再也没有自由,再也没有以后。
如同死人一般地痛苦活着。
爱来过,也走过,痴过也恨过,伤过才会懂,一切皆是错。
揭标底的那天风云变色,中标的不是李氏,而是间无关紧要的小公司。
季秉恒和萧逸都在场,后者脸色难看,苍白如纸。
萧逸咬着嘴唇,嘴皮子都快出血了,却也一个句子都不吐。
季秉恒还是那副潇洒的样子,整好以暇地端坐在旁边看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萧逸细瘦的肩膀抖得秋风摇曳,满眼猩红,震惊和难以置信杂乱在他的脸上,胸口一阵阵的闷痛,整个人都显出破碎。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季秉恒笑容可掬,和颜悦色的让人难受,“你不该背叛我。”男人说,“你明知道,我最讨厌季家人。”
男人残酷地抹去了他对感情的所有信念,丢下一句话,一个牛皮信封,不再做一分一秒的停留,头也不回潇洒的走了出去。
萧逸强作镇定,打开信封,从里面散落出他和季秉源见面的相片,远距离拿长焦吊的,不是很清楚,但也能分辨。
眼泪珠子从眼里流水一般流下,萧逸双手支住桌子才勉强能站稳,身体抖个不停,他早已为爱失去一切,包括自尊和自我。
季秉恒是他的整个世界,可是过了今天,他的世界就会完全崩塌。只要男人从这里走出去,就再也不会回到他身边,哪怕想要多看一眼——难上加难。
萧逸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跟软骨头似的瘫倒在地上,不顾自己现在是多么的狼狈和难堪。
痛哭出声,他哭得难看,完全不顾自己的姿态,蜷成一团,身子落在地上。
他所能感受到的只有痛彻心扉和痛苦。
有人走过来,或者他一直都在,只是隐在暗处没人注意罢了。
来人温柔的扶起萧逸,又温柔的帮他擦去所有的泪水,动作轻柔的仿佛是在对待什么宝贝一般。
“别哭了。”来人说,连声音都带着柔软。
萧逸看着他,摇头,哭的死去活来。
他无法承受将要面对的未来。
来人像是也受了疼,安慰了许久,不见好,便弯下腰抱起他,起身离开现场。
萧逸哭的虚脱,失了神智,一遍遍的自言自语,“他要离开我……”“他不要我了……”。
来人轻拍他的背,哄着兜着,不作任何感言。
只是到最后萧逸完全脱离之后,来人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忽然说,“没关系,我们还是有机会的,他和上头的人这几年私下往来的账目在你爸爸那,你去把他拿出去来吧,拿出来,他便是你的了,再也逃不脱。”
萧逸被来人轻轻地哄着,没有思绪,只觉得温暖。
来人在他耳边细语了几番,然后松开一直安抚他的手,把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体贴的退了出去。
萧逸很累,睁不开眼,意识恍惚。
作者有话要说:我牛b哄哄的写了3小时,墨迹出这么个玩意……人僧,总是充满了杯具。
啊,对,我实在不喜欢萧逸,准备不给他好下场,嗯嗯,就是这样。
30
30、第 30 章 。。。
萧逸如丧家之犬,被季秉源安置在泉度假村里,独自舔着伤口。
他是懂男人的,当年因为自己一句话就可以轻易把徐礼送出去,多喜欢的东西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便不会再要了,连看都懒得再去多看一眼,何况是在自己背叛了他的今天,对于挽回男人这种想法,他已经无能为力了。
季秉恒是寡情与多情的代名词,萧逸想,他再也没有机会靠近这个男人,这次真的完了。
他只能哭,哭到抽搐,哭的痛彻心扉。
哭的累了,睡了过去,梦里还在掉眼泪。
爱到绝望。
时间不长,只有一周,等萧逸意识到自己被利用的时候已经晚了,大势已去。
在他悲痛欲绝的时候,一封检举信躺在纪委的办公桌上,而后帽檐上戴着国徽的人查封了他的家。
萧逸颤抖的把他在长椅上发现的有人刻意扔进来的报纸揉成一团,点燃,用火烧掉。
电视报纸铺天盖地竞相爆料位高权重的萧万居被拉下马,牵连无数;萧家独子失踪,纷纷猜测卷款逃去外国的消息,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被季秉源安置在这片安逸的小天地,与外面的世界隔绝。
他被季家的两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一次比一次败要的狠。
萧逸笑了,笑的肆意,眼泪不知怎么的流了下来,他这段日子哭的太多太多,眼睛甚至有些模糊。
心脏在哀凄地伤痛,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呢?无论是他的灵魂,还是他的心,都给了季家人,到最后他们觉得还是不够,赔上了他的所有。
萧逸流着泪,脸孔爬满悲伤,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呢?一次有一次被逼上绝路。
他倾尽所有,为的只是想呆在那个男人身边,能天天看着他就是最大的恩泽。他原本是这样想的,没有要去伤害任何人的想法。
只是当他闻到男人身上的别的人的气味时,嫉妒漫无止境向来他袭来……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最后自己变的千疮百孔。可在男人那里,他依旧尘埃,一阵风就可以将他从男人心底吹过。
萧逸没有动,维持着坐姿把头埋在枕头里,眼泪一滴一滴从眼睛里往下滴,滴入枕头,他已经无法再强作镇定,或者假装一切都还未被揭开。
眼泪出卖了他,完全赤裸的呈现出他的伤心,再怎么掩饰,也遮盖不住浓浓的痛苦。
良久良久,身后的人抚上他蜷缩着头,“都知道了?”
萧逸没说话,他现在已经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男人,不,丧家之犬。
“二哥这回真的生气了。”来人叹了口气,含着怜惜,“别害怕,我会帮你逃出去的。”
男人伸手温柔的帮他抹去泪水,安慰般的低语,“别担心,我托了些人,伯父不会受多大苦的,别哭了好吗?”
萧逸一动不动,任他动作。
账本已经被他拿了出来,放到了安全的地方,只要账本还没找到,上面的人作不了实,只能拖着。见不到钱,上面不会随意松口,倒还能有几许希望。
冷笑了起来,萧逸的嘴角牵起嘲讽的角度,他转过身,用尽力气才能把自己撑起来。
靠在床头,衰弱带点恶毒的说,“你也是为了徐礼?”
季秉源有一副过人的皮相,和充满邪佞男人味的季秉恒不同。
天生的娃娃脸总是让人觉得没张开,男女老幼都会喜欢的长相,就像乖巧的邻家弟弟,笑眯眯的对谁都亲切的很,一副无害的样子。
要感谢他的外表,谁都不会猜到他最懂得伪装,懂的夺得人心,让你不知不觉沦陷到他的陷阱。
他的心计深不可测,在阴暗的地方像头狼虎视眈眈的看着你。
其实他和季秉恒都一个样,等你没利用价值的时候将你一把踢掉,让你生不如死。
季秉源笑了,虽然不合时机,但是一想到徐礼他就会产生幸福感,再想到这个自己爱了许多年的人即将属于自己,控制不住就会笑出来。
他并没有因为被打断而产生不快,或者因为被揭穿而产生尴尬,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的感情,他说:“是啊。”
季秉源笑的满足,掺了些着期许,说话也变得直截了当,“你把账本给我,我送你出国。”他的脸有些红,因为想到思念已久的情人有些害羞,白白的皮肤透着稚嫩。
萧逸一动不动,没有表情,“然后呢?替他报仇?顺便利用我?”
季秉源瞪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眨了眨,何其无辜。
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说道:“不,我一直以为我们是盟友。”犹豫了一下,撇了撇嘴角,接着说道:“我其实应该感谢你,我认识徐礼太晚了,这对我不公平。要不是你,礼叔也不会死心,我也不会有今天的机会。可是,这么一想,我又有点恨你,你让礼叔吃了那么多苦。”说完,他苦恼的歪了歪头,思考了两三秒,“不过,如果这次你帮我,把账本给我,那我们之间的账一笔勾销,我可以借机打垮二哥,到时候他也只能逃去国外,你们还是可以在一起,多好。”
季秉源甜甜的笑容像是把刀,要把他心脏挖出来的刀,萧逸有点喘不过气来,他看向对方,眼里藏着掩盖不住的悲痛跟绝望,他问,“他有那么好吗?”
季秉源有些意外他的问题,然后认真的点点头,坦然的说,“有,他是最好的。”
萧逸脸上没有血色,没有愤怒,没有仇恨。
他低下头,互相看不见表情,冷冷地说,“好,我给你。”
刹那芳华,红颜弹指老,人生如梦,醒时万事空。
感情太脆弱,如精美的陶瓷花瓶,不知道什么时候无间地轻轻一碰,便会哗啦啦地碎了一地。
碎掉的粉末,终究会是灰飞烟灭。
聚时的热闹与喧哗,散时的清冷与凄凉,无法更改。
与其这样痛苦的爱着,不如恨来的快意。
萧逸眼泪没了,流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没啥说的,拍砖我都认了,写的神马玩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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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 31 章 。。。
徐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牵连到了整个季氏的安危。
接连十数日,季秉恒都没有露面,即使偶尔回来也是一副行事匆匆面色凝重的样子,身边跟着脸色同样不大好看的魏明。
老管家对徐礼的进进出出看的愈发紧,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这个老的快要入土的人,睁着浑浊的眼睛,死到临头,还不忘作猖。
徐礼清清楚楚听见,老人站在他床头慢腾腾的说,“作孽呦,我就知道你是个祸害,当初都是少爷不忍心,怎么能放你活着出来。你这个人还有没有点良心,少爷救你出来,你不感激他也就罢了,还要这样折煞他,作孽呦……”
徐礼不动,就当这个人没来过。
事实上他已经很久没这么高兴,或者说兴奋。
不管季秉恒遇见的到底是什么,这对他都是一次机会,绝无仅有的机会,只要他抓住这次机会,就可以彻底逃脱这座牢笼。
他的人生早就无所谓了,也许只能说他命衰吧,一生里没有什么好运气,所以去哪里,或者在哪里,过的是好是坏,都没有意义,怎样都无妨。
可是他现在背负了另一个生命,无论时间把他消磨的多么干净,还是有在乎的。
心里牵着挂着,就不能再什么都不会在乎了,就算多么无力,也要去争取一翻,与命运抗再抗争一次。
季家这座墓地,他一个人被埋在里面就够了,不必要再多添一个。
凌晨两点半,徐礼感觉床的另一边微微塌陷下去,有人睡在了旁边。
被子被拉开,温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