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藏敖这才意识到天佑是故意吓他,明显放下心来,抬起脖颈,用嘴唇含住了天佑的龟头,渐渐顶进温热的口腔,慢慢往藏敖的喉咙顶去,柔软湿润的喉咙让天佑舒服地长出一口气。藏敖努力吞咽,但是只吞到了不足三分之二,就因为太过深入吐了出来,忍不住干咳。
虽然没做过,但是从那些无良损友的对话,天佑也知道兽人是怎么伺候雄性的,他知道以自己这长度,能吞下一半都说明藏敖“口活”卓越了。
“对不起。”藏敖因为吞得太深而本能地眼泪汪汪,语气充满愧疚。
“平时是拿什么练的?”天佑突然有些好奇。
藏敖脸更红了,在天佑的注视下从牙缝里挤出实话:“我用甘蔗雕的……”
天佑忍不住喷笑:“你不会最后吃掉甘蔗吧。”
“没有……”藏敖羞涩地说,“姆妈说要舔到没味道才合格……”
“那你用了多少根甘蔗?”天佑追问。
“不记得了,家里种的甘蔗,都被我和哥哥们分了。”藏敖挠挠头,表情越来越尴尬了。
天佑摸摸他的头:“就到这儿吧。”
“不要!”藏敖焦急地说,“我可以的。”
天佑其实是故意说了会儿话,让自己从刚才那种有点暴力的饥渴欲望中清醒过来,但是藏敖这样予取予求的表现,让他的心思又有点蠢蠢欲动,他怕第一次伤到藏敖,于是摸摸藏敖的头:“帮我舔舔吧。”
“恩。”藏敖双手支着天佑身体两侧,温热厚实的舌头舔着天佑的□。想到可爱单纯的藏敖握着一根雕成□形状的甘蔗,舔到甘蔗失去甜味,天佑就感到有些好笑,不过这个训练的效果还真是明显,藏敖的舌头又热又软,还十分灵巧,粗度长度都很惊人的□全都被他照顾到了,渐渐的快感涌上来,天佑舒服地呼吸加深,手掌抚摸着藏敖的肩膀和脊背。
藏敖一直双手支在天佑的身边,正是神庙圣骑士训练时俯卧撑的动作,他给天佑舔了近二十分钟,都没有疲惫休息,体力也是十分惊人,天佑猜测,他的腰力想必也是非同寻常的。
“可以了。”快感渐渐累积到顶点,天佑想要推开藏敖,藏敖却不退反进,含住了天佑的龟头,用舌头舔着龟头下面的系带,这一下让天佑强猛喷发出来,他还是第一次在兽人的嘴里射精,甚至是第一次被兽人服侍到高潮,这几天赶路积累的浓浊精液全都喷射了出去。
藏敖只吞下了一部分,最终还是有不少白浊的精液从嘴角溢出,他连忙抬起头来,用手掌托着嘴角流下快要滴落的精液,怕弄脏天佑的身体。此刻这张单纯可爱的娃娃脸上,因为口交而微起汗水,嘴角更是沾着凌乱的精液痕迹,惊人的淫靡。
天佑表情有些复杂,他抓抓头对藏敖说:“赶紧擦擦吧。”藏敖害羞地转身,从缸里舀了水洗脸漱口,然后又坐到了天佑身边。
其实早就知道自己必然是要娶部落里的兽人做萨尔,只是太多人看中自己的冕下身份,让他感觉到很厌倦,才中了父亲的圈套,定下了自己先逃跑三天,然后最先追上自己的三个兽人,自己必须给予“检查”的赌局。
不过第一个赶来的人却是自己记忆里的“小弟弟”藏敖,而且是天生就单纯干净到让人既想要珍惜又想要欺负的藏敖,他刚开始只是因为赌局而决定帮藏敖检查,没想到最后却把持不住,狠狠地检查了藏敖的身子。
想起父亲既莫测又有些猥琐的说过“一旦尝过滋味,你小子就不会和我这么犟了”,他真是又愧疚又恨得牙痒痒。
不过想起那些无良损友说过的,“第一次的感受很重要”,他不得不承认,乖巧听话又长相讨喜的藏敖,真是一个完美的第一次人选,他还真有点食髓知味了。
藏敖坐在炕沿的兽毯上,因为天佑的沉默而更加沉默,甚至有些惶恐了。
“你刚刚还没有出来过吧?”天佑突然注意到藏敖的双手还护着下面,却根本挡不住一直没软下来的□,这才醒悟到自己有些太顾着享受了。
听到天佑的话藏敖连忙摇摇头:“没关系的,再过一会儿就好了。”
爬上炕来到藏敖的身后,天佑低头看了眼覆满银亮水光的□:“你过去,就是这么对它的?”
“姆妈说,好人家的兽人,结婚之前不能自己弄。”藏敖有些害羞,但是答案却很坦然。
天佑用手指轻轻摸着藏敖龟头的顶端:“那结婚之后呢?”
“结婚之后,只有那尔允许的时候才可以。”藏敖双手抓着自己大腿,被天佑一根手指就轻易玩弄到气喘吁吁。
这句话让天佑忍不住起了坏心思:“那我要是一直不许呢?”
藏敖回头看着天佑的眼睛,温柔而信服的说:“那我就不做。”
天佑从他臂下绕到胸口,手指抚摸着被他啃咬出不少牙痕淤紫的胸肌和腹肌:“那就,弄给我看。”
他的下巴枕在藏敖肩膀,厚实的肌肉覆盖在坚硬的骨架上,让他一点也不会觉得硌到,相反藏敖的体温和皮肤让他觉得很舒服。他双手从后揉捏着藏敖的胸肌,没有规律的胡乱抓揉,发挥力量时能够伏虎擒狼的强大肌肉就从他指缝里鼓了起来,藏敖是刻意放松了身体才让天佑摸起来这么柔软,或者说,是藏敖面对天佑的时候根本没保持战斗中那肌肉硬如铁石的状态。
得到了天佑的允许,藏敖低低应了一声,伸手握住了他的□,上下撸动。
“你姆妈教没教过怎么……手淫?”天佑压低嗓音,凑到藏敖耳边轻轻咬住他的耳垂,话语和动作同时让藏敖绷紧了身体,慌乱地叫道:“冕下怎么知道……”
“叫我天佑。”天佑固执地捏了藏敖的乳头一下,对着藏敖的耳朵说,“你忘了我负责比蒙字典的记录了吗,手淫这个兽人专用的俚语,还是从我家传出去的,你说说看,为什么称之为,手淫?”
藏敖可怜地呜咽一声,但是天佑却捏住他两个乳头轻轻拉扯,不肯罢休的样子,藏敖躲开天佑作怪的嘴,羞耻地说:“因为兽人只有被,被雄性插的时候才会射,自己弄前面,是很淫荡的事。”
“那藏敖有没有做过这么淫荡的事?”天佑舔着藏敖的耳廓问道。
“有过……”藏敖被逼的带上了哭腔。
“真是个坏孩子,坦白交代,你是怎么给自己,手淫的?”天佑刨根问底的话终于把藏敖逼出了眼泪,藏敖哽咽着说:“闻着,闻着冕下用过的手帕,手淫……”在哽咽声中,藏敖的□喷发出浓浊的精液,第一道强猛地落在他的胸口和手背,接连十来道,都又多又浓,落满了藏敖黝黑的胸腹。
天佑把藏敖的精液抹到手指上,然后手指开开合合给藏敖看:“看,射了很多呢。”
藏敖垂着头,如果头上长出耳朵和尾巴的话,怕是也会垂下去。
“生气了?”天佑看他这个样子,有些担忧地问。
沉闷地摇摇头,藏敖哭丧着说:“藏敖是不是很变态,用冕下留给我的珍贵的手帕,做那样的事。”
“要叫我天佑哦。”天佑笑着托起他的下巴,“以后你可以直接来闻我的身体。”他凑过去含住藏敖的唇,生涩的接吻,轻轻触碰彼此,这种温馨的感觉在高潮之后特别甜蜜。
68 白月
藏敖起身洗了棉麻编的棉巾,帮天佑擦干净身体,然后自己也清理干净,两人在岩洞中亲热,不知不觉已接近下午。
兽人狩猎一般都在落日之前赶回,毕竟夜晚的森林更加危险。暴已经猎到了足够的猎物,是因为心里很乱才出来再次狩猎,没想到他的运气这么不好,竟然遇到了一只成年黑棘野猪!
黑棘野猪的肉质鲜嫩,内层皮质地韧密,脂肪可以熬油,内脏可以入药,全身都是宝,但是他们的实力也非常凶残,短小的四肢给了他们稳定的下盘,粗壮的腿部给了他们爆发冲击的能力,三米高的肥壮身躯能给人以小山丘的不可动摇感,后背上密布的黑色棘刺不仅锋利还有麻痹性毒素,而且他们的嘴部结构特殊,能够张成近乎水平,咬合力惊人,足以一口咬断兽人的大腿。
暴死死盯着面前的黑棘野猪,握紧了手里的长矛。自从发明武器之后,很多天赋出众的兽人就更擅长以武器狩猎,他手中的长矛是他姆妈传下来的,据说矛刃是天上落下来的星星,是部落里赫赫有名的武器。但是即使是这样强大的武器,也很难洞穿黑棘野猪棘刺之下厚重的泥浆树脂形成的护甲。
杂食的黑棘野猪一年四季不愁吃喝,成年的黑棘野猪甚至敢袭击捕杀未成年的雕趾兽,而即使是成年的雕趾兽也只能凭着灵动的速度避让,根本奈何不得这凶残的家伙。
若不是心里有些慌乱,暴也不会一头扎到这只黑棘野猪的面前,此刻黑棘野猪叼着嘴里的山藤根,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吃素有多久了,长时间吃植物之后,黑棘野猪可是会“馋肉”的挑食生物。
现在最好的选择,无疑是变为兽型,脱离战斗。但是除了身上与生俱来的皮裙,其他的东西一旦变为兽型就不方便携带。黑棘野猪不会给他背好兽型背囊的时间。
但是这把矛,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
“别怕。”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暴悚然一惊,这分明是个兽人的声音,低沉,微哑,如细细的沙粒,竟然让他这个兽人都觉得非常性感。但是能逼近到自己身边,自己都没有察觉,至少在隐匿上,这个人就强了自己几倍不止。
暴紧张地用眼角余光迎接来者,看他越过自己站到了身前。来者有着一头草黄色的头发,宽肩阔背,背部的肌肉线条流畅有力,蕴含着让暴看一眼就觉得被震慑的可怕力量,比自己还要高半头的彪悍身高,更是让他看上去充满了压迫力。
“请小心。”对方偏头说话,暴只能看到他刀削般的鼻梁。
暴这才注意到他的腰间背着一把狭长的刀鞘,他的手指在细长的刀柄上渐次合拢,缓缓抽出,细长的刀刃反射出森林间透射而来的阳光,亮的如同白雪擦过的新月。
来者把刀刃横在胸前,手指轻轻拂过刀脊,轻捏刀尖,对准了黑棘野猪。这个明显的挑衅动作让黑棘野猪暴躁地拱下身子,全身的黑色棘刺都竖了起来。
他慢慢移动自己的脚步,引动黑棘野猪也调转了方向。突然黑棘野猪狂暴而来,瞬间的速度就加到了极致。而那个兽人竟转身逃跑?不对,他是直奔身后的一棵大树,接连三步踩在树上,他竟生生踏着树干垂直行走,走上半空,再翻身落下,手中刀刃对准了黑棘野猪的后背,银亮的刀刃上泛起耀眼光华,真真切切的发出了光,深深没入了黑棘野猪的身体。
他松开刀柄,轻盈落在了黑棘野猪的身侧。
黑棘野猪发出了一声凄厉的长嚎,撞到了树上,把大树都撞得剧烈晃动,微微拱起,它则退后踉跄两步,栽倒在地。
这把刀的刃仅有两指宽,本不能对它造成重伤,但是黑棘野猪栽倒之后,暴就一眼看出,这把刀竟是沿着黑棘野猪棘刺和骨骼的缝隙,直接扎进了它的心脏。
且不说那凌空三步的强大速度和神秘的刀上月光,单是他电光火石间捕捉到黑棘野猪弱点的能力,就堪称狩猎高手。
兽人走到野猪身边抽出刀刃,轻轻一抖,鲜红的血珠就落在了草叶上,透射一道染血的阳光反射,滚落地面。他收到入鞘,转身面对暴:“你好,我叫白月。”
“白月?!”暴震惊地重复这个名字。
白月微微挑起眉梢:“你认识我?”
“我听说过你。”暴激动地说,“比蒙城天下会武,你是第一名呢!”
白月眉梢垂了下来,淡漠的表情与暴的激动截然相反:“都是过去的事了。”
他草黄色的头发从额头向后梳去,整齐的发线露出了他光洁的额头,浅蓝色的双眸像是两片凝固在鸦羽眉睫之间的寒冰,瘦削的脸颊和微宽的下颚,让他显得刚毅果敢,此刻面无表情,更让人感觉到疏离,尤其是他寒冰一样的眼睛,和他强大的实力一样,让人一见便生出寒气。
事实上这双眼睛正四溢着冰冷的寒气,在看到暴脖子上带着的白纹丽珠贝之后,他薄削的双唇就抿了起来,浅蓝色的眸子也沁出深深的寒意,就在暴寒毛倒竖快要举起长矛的时候,白月才翘起唇角勾出一丝冷硬的笑容:“你脖子上戴着的,是丽珠贝吗?”
暴突然想起了中午到来的藏敖,不由摸着脖颈的丽珠贝,迟疑地说:“这是我的那尔给我的。”他总觉得说出这句话会有不好的后果,但是他没法否认,确切的说,他猜测这个强大的兽人白月也是来找天佑的,而且和天佑的关系一定不浅。面对接踵而来的神秘兽人,他内心深处的自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