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ctory 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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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ctory boy-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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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选秀是一种意识形态 。。。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关于摇滚明星和经济人,感谢大家的支持!
 
  一、 选秀是一种意识形态
  国都西站无论是不是春运都是热闹非凡的。这座古老的城市承载着这个国家的兴衰荣辱;承载着人们的梦想希望。可是当广厦刺入她的胸膛车轮碾过她的躯干她真的不会痛吗?车站前人们为了各种目的疯涌入这座城市;而我却决定离开了。
  “麓子你真的要走吗?”送行的兄弟还是忍不住开口。
  “当然。”
  “可你说过你是为梦想才来国都的。”
  “我今天离开也是同样的目的。”
  “你相信香蕉台的能力吗?”
  “不信能怎样;这是天朝最好的机会了;难不成去tcav参加溜光大道或是特别2+5?”
  “可是。。。。。。”
  “我不想在四里屯的酒吧唱一辈子。”
  没人再说话;我最后看了一眼挣扎了五年的国都和这些兄弟;然后背上我的吉他踏上始向潭州的火车。香蕉台我来了。
  
  其实我不该选择火车的,因为为了行李中最宝贵的那两把吉他和音箱,但是飞机我是真的承担不起了,于是狠下心找黄牛大哥弄了张卧铺,过去我从来都是坐硬座或是站着跟其他人挤成一团。一般讲男生出门行李不该多的,我也一样恐怕除了衬衫牛仔裤什么都没有了,但是这次我却背了足足两大箱,除了吉他和音箱还有五年来我收集的打口CD还有我写的曲子,我知道国都的酒吧不会再给它们机会了,而我作为它们的爹不能让它们尘封谷底。
  
  在天朝香蕉台是一个很神奇的存在,在一个那样古老的历史名城却以娱乐产业著称,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无论褒贬。我要离开国都时几乎跟兄弟闹翻,老猫骂我“你丫的是不是疯了!香蕉台的选秀是个神马东西你不知道?!”小龙直接一拳拸到我脸上,没人拦,我也没躲,我知道我没脸躲,任谁看来这都是我的背叛,虽然没有宣布或是怎样,他们应该当我是队长吧。蚊子一直不说话,默默抽着烟,一根接一根,看着我被小龙打,最后幽幽地开口:
  “算了,这是麓子自己的选择,不过麓子你记着,如果不行了记得回来。”然后小龙很没出息地红了眼眶,停止了对我的殴打,我抹去嘴角的血,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红了的时候不会忘记你们的”我这样承诺。可是后来想想这承诺真TM不值钱。
  
  没有人认为一个唱摇滚的人该去潭州该去香蕉台,他们宁可在四里屯的酒吧唱个十几二十年,但是我不想,五年了,我不想再等了,我刚去国都时才17岁,如今我都22了,我记得red ghost出道时才20岁,我想我也不能太晚吧。
  
  选秀是个神马东西我不想多说了,因为大家都知道,但就我而言他至少还不是个浮云。50强,30强,10晋7;5晋3,当我拿着抱着吉他听到贺零宣布冠军是岳麓时,我想我的时代是不是来了,摇滚的时代是不是来了,是不是天朝的摇滚终于有了立足之地,而我是不是有一天也会被写入史册供后来的人膜拜,像Beetle;Gun&Rose,或者想Red Ghost。
  
  总决赛那天就想一场梦,关于一场战役,我是战役中的英雄,最后的鲜花和掌声都是属于我的,荣耀和光辉也是属于我的。但是梦就会结束吧,当我签了地阳娱乐的时候,尤其是当我认识高泽凯的时候,我的梦就结束了,或者说开始了一个新的梦,噩梦。
  第一章完
  TBC
  
  




2

2、高泽凯 。。。 
 
 
  二高泽凯 
  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见高泽凯 ,但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绝对不是幻觉 。 当然我没说出来, 否则只会被看作是拍马屁吧 。
  
  签合同那天公司特地举办了一场酒会 ,有关的人全部到场 ,公司高层 ,前五强的我们几个人前辈艺人,还有香蕉台的那些当然包括贺零和苏拉 。 苏拉和章林站在一起有说有笑果然如传闻一样。 章林是第三实力绝对没话说 ,但我不明白他怎么就和苏拉纠缠不清了
  
  在这种众星云集的情况下高泽凯并不突出,他一身灰色西装没扎领带戴了一副非主流的黑框眼镜低调得很,可我的目光却再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 而且当时我并不知道他是谁,但很快我就知道他就是地阳传说的金牌经济人 ,并且马上要成为我的经济人的高泽凯。高泽凯?我在回忆中迅速搜索这个名字,可立即摇摇头,随即又仔细望向那被宽边眼镜遮挡的双眸,可是他已经端着酒杯转身了。
  
  高泽凯只带新人;从各种选修的优胜者中挑选自己看中的;经他手里调丅教的新人必定不久就会名声大噪,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方法,不过他有个规矩,带一个人丛来不超过两年,捧红了就任其发展,就因为这样现下地阳当红的几位不论是在演戏还是唱歌,影帝也好,歌后也好,天团也好,见了他还是恭恭敬敬地叫一声泽凯哥。
  
  我远远望过去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地阳早年的几个选秀红人当然现在已是如日中天的明星都围在高泽凯身边敬酒,态度恭谨地仿佛是对待师长父兄,万雪冬也在其中,穿着一身白西装,依旧一万年不变的中xing打扮。她可以说是地阳娱乐产业链中最成功的典范,早已从早年那个青涩的中xing女生进化到乐坛的领军人物,不得不说高泽凯的手段令人钦佩。
  
  可是想到这我不由得耸耸肩膀,他的造星理念完全和我不对路,以后还是尽量不接触比较好,毕竟他是这个圈子里说一不二的人,我不想得罪他。但是世事难料,当酒会接近尾声公司高层将我们几个人介绍给未来的经纪人时,我险些讲酒泼到章林身上。
  
  “高老师,您好,我是岳麓。”我鞠了一躬,无可奈何。
  “你好,我是高泽凯,以后你由我负责。”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好恶。
  冰山男+pocker face,我在心里这样下着定义。
  
  原以为混娱乐圈的人都是口若悬河的,但高泽凯刚好相反,自我介绍除了名字什么都没说,告诉我明天什么时间到公司之也没再讲任何有关他的想法和安排,真不知道他平时都是怎么面对媒体的。他的眼睛被那副眼镜遮住,读不出任何信息,但眉宇间流露出的某些莫名的东西还是没逃过我的眼睛,但那究竟是什么呢?
  
  会宿舍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毕竟这个人会关系到我未来的发展道路,但是这样的第一次碰面我却没了解到任何信息,以前老猫他们就说我是一个掌控欲太强的人,对他人了如指掌才会满足,所以高泽凯是第一个让我不安的人。
  
  回到公寓已经是午夜了,我和木木(就是章林,因为为人老实所以大家都叫他木木)还有小熊(熊小天,我们都叫他小熊,选修的第二名),我们三个人住在公司安排的一间三房一厅的公寓里。
  
  轮流洗过澡各自回房睡觉,虽然很困但还是习惯性地拿起吉他练习,这已经是我多年来的习惯了。谈了几个音符之后不知为什么又想起当年那个乐队Red Ghost,那个让无数年轻人疯狂的乐队,可是那个火热的夏天他们却悄无声息地退出乐坛,那年我14岁,从那天开始我发誓觉不会放弃摇滚,绝对。
  
  我放下吉他,戴上耳机关灯上床,耳朵里想起那首熟悉的旋律,这是Red Ghost最后的一首歌,
  青铜面具
  带我去参加假面的舞会
  灯火通明
  我却不知道你是谁 
  
  轻舞飞扬
  我却只如昆虫般迂回
  衣袂翩跹
  我却看到影子里的黑
  
  假面舞会
  为何天使如魑如魅
  假面舞会
  为何魔鬼却含着眼泪
  
  微笑伤悲孰是孰非
  无人知晓也无人理会
  就只有永不落幕的
  假面舞会”
  
  不知道为什么,这让我想起高泽凯,算了,睡吧,明天开始我就是一名艺人了,如果有黑眼圈的话恐怕是不合格的吧。
  第二章完
  TBC
   

作者有话要说:另一男猪登场,撒花!




3

3、怀才不遇? 。。。 
 
 
  三、怀才不遇?
  人为什么活着?这个问题每分每秒都在有人思考,可是结果呢?千万年来没人回答得清楚,管你是什么科学家还是哲学家的。其实我觉得我那种了一辈子地的爷爷说得对,活着不就是喘气的时候能吃口饭不喘气的时候有口棺材嘛,那些想到死都想不明白的人太矫情。爷爷这种想法究竟是豁达还是浅薄我没有标准去评论,但是我只知道我做不到。以前语文老师让我们看余华的《活着》,他说我们这一代人太缺乏思考,可是看完我就更加困惑。曾经以为自己是为摇滚活着,是为梦想活着的,但是我今天才知道所谓梦想只不过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老猫、蚊子和小龙理解不了我为什么要走,在天朝除了国都哪里还容得下摇滚呢?可是国都的摇滚乐队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出头之日呢?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人们蜂拥地去选秀,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录音棚一家家倒闭,难道我们要每天在酒吧里守株待兔吗?
  “曲线救国最后只会变成卖国。麓子,你一定会后悔的。”蚊子曾经这样对我说。今天不论我愿不愿意承认,他的话总是一针见血的。学中文的人都是这么尖锐吗?至少蚊子是这样的。
  
  从签约那天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我们几个人每天按照公司的安排进行各种训练,按照圈子里的讲法这是为你出道做准备的。这时我才知道原来选秀的冠军还不能成为“出道”,明星是需要包装的,就像流水线上的产品,经过一样的流程,一样的工序,最后包上包装打上条码推出市场。原来自己与超市货架上的沙丁鱼罐头无异。
  
  我不知道木木和小熊是为了什么来香蕉台,但是我只是为了给我的从十二岁开始的梦想找到一个实现的平台。辛苦算不了什么,比起以前在国都睡地下室时好很多了,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唱摇滚的人要知道刀叉怎么用,拍照时怎么摆POSE才不会看见赘肉,还要去唱那些饶舌的RAP跳不知所谓的舞蹈。木木和小熊还有其他人都乐此不疲,可是我……或许他们本来就是来当明星的,可惜我不是。
  
  这天那个舞蹈老师又开始哇啦哇啦地吼上了,所有人低眉顺眼地洗耳恭听教诲,我靠在舞蹈教室的把杆上不由得好笑,他说什么我们都听不懂,装出一副受教的样子给谁看呢。突然那个朴什么老师转过身推着我一顿嚎,翻译是个小姑娘,在一边唯唯喏诺地翻着棒子语,虽然听不懂,不过我知道她一定是在注意措辞,想必那棒子老师的话不好听吧。我继续靠着栏杆无所谓的笑笑,棒子除了泡菜还有什么,真不明白浩荡天朝竟然需要曾经不过是个附属国的弹丸之地来指导,悲哀!
  
  我的态度似乎彻底激怒了那个瓢,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对我不满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又叽里呱啦地骂了不知道些什么,然后摔门而去,翻译MM追上去,满嘴的什么“思密达”,大概在道歉和劝解。木木他们愣在原地,不知道该继续练习还是怎样,傻了。我拿起外套搭在肩上也向外走,棒子不想教了,正好。
  “麓子你去哪?”木木喊道。
  “放假。拜拜!”
  我背对着他,挥挥手,大步走了出去。
  
  我回到回到公寓拿了把木吉他和一叠乐谱出了门,上了公交车才发现自己依然穿着跳舞时的训练服,算了,懒得回去换了。找了后排的位置坐下耳边是潭州的方言,我听不懂,准备闭目养神。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歌声,那竟然是我的歌,原来公交车的电视是上竟然放的是那次总决赛。很快周围的人凑过来和我讲话,竟然还有小姑娘要签名,我有些不知所措
  地应对着,原来我已经是名人而不再只是个人名了。
  
  终点站是江边的码头,我下了车,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开始调弦,耳边是远处货轮的汽笛声,我试着拨了几个音,在纸上写了几个音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静不下心来,我索性放下吉他,翻看以前写的曲子,有的已经成型,有的还只是个雏形,我动笔改了几个地方,然后试着又弹了一次,于是下定决心了,我不能再等了,这些曲子必须让高泽凯看到,我不能再让他这样不温不火地冷着我了。
  
  “岳麓!”我正要离开时身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叫我名字,回过头正是高泽凯,中国人果然不禁念叨。
  “高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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