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也不是要你的臣服来满足我的虚荣心,我只是想要你,完整的,所有的,全部的。”
保养的良好的指尖顺着高远的脸颊游走,轻微的触感意外的激得高远全身发颤。
“我要你的身体,要你的灵魂”秦颂微微一顿“还有你的坏脾气……我保留了你的全部……”又是一阵轻笑:“除了你的贞操。”柔软的指尖再次戳进了高远的后庭搅动,不同于之前的玩弄,圆润的指尖开始在柔软的内壁上刮骚,高远知道,这是秦颂在为进入他做准备了。
“我直到你不服气”秦颂上瘾一般将高远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着,仿佛含在嘴里的是一块糖果,最后使劲嘬了一口才放开:“我折了你的自尊,让你惧我,怕我,侵占你,羞辱你……可是只要出了这个房子,穿上衣服,你还是你……”
“呃啊……谢、谢谢……你”身上背着一个大男人,后庭又被人掏弄不停,高远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或者说根本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服气么?”秦颂将已经探入高远身体的二指对着花心猛地一戳,滔天的快感从小腹反射向全身,高远浑身一软,趴在地上。
“呵,真是没用的奴隶呢!”秦颂在高远胯间拧了一把,才从高远身上起来,索性坐在地上,被黑色皮裤包裹的长腿随意的在地上半伸着,大张的腿间,凸起得很明显,秦颂对自己的欲望好不掩饰,大剌剌的拽着高远的头发,将高远的脑袋按在自己胯下:“舔”
高远对着眼前的黑色皮制面料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张口将拉链用牙齿咬了下来,勃发的男物弹跳出来,“啪”的一声拍在高远面颊上,顶端渗出的液体跟高远脸上的皮肤拉出一道透明的银丝。
将趴在自己裆间吞吐的头颅按住,毫不在意的耸动腰胯,也不管高远的呛咳,用力抽插了几下才将高远放开。看着高远通红的脸,不禁嗤笑:“说你没用不服气?”秦颂原本就上挑的唇角一勾“我那么多奴隶”拧了一把高远的乳尖:“有的这里可以挂好几斤的东西”察觉到高远的僵硬,秦颂毫不在意的松手握住了高远的胯下:“有的这里被穿了环,可以像狗一样牵出去散步,有的肠子里可以容纳下我的整条手臂……还有的可以做我的家具,一整天保持一个动作一动不动”说着秦颂俯下身趴在高远耳边轻声道:“你能做什么呢?”
高远僵硬着后背,不知是怕还是怎的,居然调整了下姿势,将秦颂的整根阳物全部吞进了喉间。
(9鲜币)第五课 主奴 (4)
胯间被同性骤然吞进喉头,敏感的胯间被喉咙的条件反射蠕动按摩着,饶是秦颂自制力好,也不禁全身如触电一般一颤。
定了定神,秦颂一把握住高远的下巴:“在告诉我你的用处么?”说着毫不客气的挺腰在已经被呛得涕泗横流的高远喉咙里一阵乱顶。
“其实,不用的”秦颂的声音因为满意听起来意外的温和“你有一点好处是他们永远比不上的……”对上高远疑惑的眼睛,秦颂在高远嘴里又是几个用力进出:“想知道?如果能在五分钟内让我射在你嘴里……我……就告诉你。”
真的想知道。或者说无论如何都要知道。高远对这一点深信不疑,廉耻反正已经被丢弃,反正早已进入了这般境地,何必再遮掩?又何必再给自己的放荡找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反正对方是秦颂。
同是男性,不管身体、权势、地位怎样的不同,但是对于欲望,还是一样的。男人总是知道哪里才是男人最想要的。
将秦颂的粗大吐了出来,柔软微凉的舌尖像蛇一样缠绕上了挑着血管的肉茎,粗糙的舌苔不依不饶的沿着正面摩挲,舔舐,来回吸吮了几次,才将圆润的顶端含在嘴里,舌尖在顶端的小口上一抵后,竟呲着牙,对着顶端咬了一口,虽然力道极轻,但是秦颂终究还是凡人,那么敏感的地方被这么一刺激,竟然毫无保留干净利落的喷了高远一脸。
高潮的余韵让秦颂微微抖了一下,执起高远的脸轻笑:“就这么想知道?”低垂的睫毛在眼睑下遮出一片阴影,盖住了钻石一般晶亮的眸子,如玉的牙齿轻轻咬着嫣然的嘴唇,美的惊心动魄,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如兰的气息吹在高远脸上:“我喜欢”
秦颂说罢直起身,度到角落的小柜子上,取出一个镶着碎水晶的盒子,走到高远面前:“站起来”
高远抬起眼睛看了秦颂一眼,起身趴在秦颂脚下,两条腿很自然的分开,秦颂一低头便看见从地面上映出的高远的私密处。
“两条腿。”对于高远的会错意,秦颂并没有多说什么。
再次抬头看了看秦颂,高远沉默的从地上爬起来,站在秦颂面前,虽然不及秦颂高,但是这个距离和这个高度看秦颂,仿佛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其实也不是那么久吧,之前自己被吊在屋子里的时候,自己也算是“站着”的吧。
好吧,这个距离这个心境这个高度看秦颂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心境,是什么心境呢?平和?竟然会平和!
各种想法电光火石般在高远脑子里飞跑着,秦颂似乎对高远的出神并不生气,只是抬手在高远胸口的粉嫩上掐了一把,却没说话。
“我已经不打算跟你签契约了,不需要,也没必要。”秦颂的声音又是冷冷淡淡的像灰尘一样浮在空气里。
“但是我需要给你一些东西,让你随时记得自己的身份。”秦颂说着将手中的盒子往前递了递,示意高远接过打开。
高远顺从的从秦颂手中接过那个红色的被水晶精致的镶嵌着的盒子,被喷了厚厚的红绒的盒子拿在手里,有着淡淡的温度,熠熠发光的水晶,映着高远破碎的脸和古铜色的肌肤。
按了盒子下方的扣子,夺目的光芒瞬间照在高远脸上,惹得高远反射的背过脸去,两眼微眯,再回过头才看清盒子里的东西,如果放在之前,高远恐怕早就跳起来将盒子扣在对方脸上,给对方一顿老拳,可是现在,他的心情很平静。
该来的终究回来的。
“喜欢么?”秦颂的声音很淡,淡的几乎化在那些珠宝耀眼的光芒里。可高远还是听见了。
“喜欢。”高远的声音低哑得仿佛是从骨头里发出来的,像隔在九天之外的一声回应,明明渺远的连他自己都听不见,可传到耳边又几乎震碎了他的耳膜。
“去洗个澡,我给你带上。”秦颂的声音平静而肯定,容不得高远质疑。
高远低头轻轻应了一声,向浴室走去,走去。
赤裸的脚板走在硬硬的地面上,被硌得生疼,地面发出!!的闷响,这些都不重要。对着浴室的镜子,高远这辈子第一次仔细的看自己的身体,用力的看,拼命的看,似乎想将自己身体的这幅模样刻在眼睛里,印在记忆里。
……等一下,自己的身体就再也不会是这个模样了。
高远对着镜子细细的描绘着镜子里的自己,修长的脖颈,挺立的乳尖,半硬的下身,轮廓分明的手指仿佛要穿透镜子一般抵着另一个自己。多看两眼又如何?反正这里只有自己,那么是不是应该感谢秦颂仁慈的没有跟来,还是需要感叹秦颂对自己的了解?
一声叹息打破了仿佛胶着的时间,高远迅速的打开水龙头,对着自己的全身仔细冲洗起来。
(9鲜币)第五课 主奴 (5)
洗完澡的高远也不擦拭身体,就这么湿漉漉的踩着脚印回到了正在看书的秦颂身边,耀眼的白炽灯光照在秦颂的褐色皮革衣物上,远远看去像妖魔一样摄人心魄。
被放开的长发散散的落在秦颂肩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因为看书的关系,修长白皙的脖颈低垂着,露出一小段细致的背部皮肤,高远盯着秦颂长长的睫毛出神,在秦颂看见自己的那个酒吧里,是不是有很多人被他这幅模样迷了心窍?这种姿色要多少男人没有,怎么就非自己不可?
再回神的时候,高远不禁一战,秦颂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放下了书,正饶有趣味的看着出神的自己。
“看够了么?”秦颂的声音虽然带着笑意,却有着无形的压迫力,明明是仰视,可高远觉得自己正在被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五脏六腑瞬间一颤,竟情不自禁的跪了下去。
秦颂赞许的摸了摸高远的头:“这里都是玻璃,晃得我眼晕,起来,拿着你的盒子,去刑房吧”跪在地上的高远握紧了双拳,做了两个深呼吸才鼓起勇气起身,捧着盒子亦步亦趋的跟在秦颂身后。
盯着被长发裹住的背影,高远掂量着手中盒子的重量,心里暗付:如果自己这么抡起盒子砸在秦颂头上……
还没想完,高远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秦颂的声音变得冰冷,每一个字都化成冰锥,戳在高远身上:“我以为你已经学乖了!”秦颂利落的一脚踢在高远腿弯上,一向淡淡的脸竟泛着红晕,显然气的不轻:“混账东西!”余光瞥见离刑房只剩两步,索性拽着高远的头发,将人拖了进去。从墙壁上随手抽了一根九尾鞭对着高远没头没脑的抽了下去。
这顿打高远挨得极其委屈,若是平时自己反抗,被这般毒打也罢了,明明一直都好好的,突然变了脸,按住自己一顿毒打,难道也是他喜欢么?
似乎看出了高远的莫名其妙和委屈,秦颂冷笑一声:“我断不会冤枉你!你敢说你刚才没有动杀意?”秦颂的话说的高远一凛,自己才不过一想,他竟然察觉到了。
看见高远变了脸色,秦颂又是一声冷笑:“我是干什么的?等你真掏出刀子来我都让你死了一万遍了。”说着对着高远又是一阵发狠的抽打。
“不识抬举的东西!对你歹也不行,好也不行,难道真的要把你变得跟那些男孩子一样你才满意?”
他是认真的。
高远不禁全身颤抖。
没有意识,没有思想的性工具,随时都可以张开腿被任何东西进入身体,他不要变成那样……
“我喜欢你,一直纵容你,原以为给你吃点皮肉苦便算了!你竟逼我对你用狠!”秦颂的声音冰雹一样砸在高远身上。
原来他一直都没有对我用狠,那么疼,那么难受,那么难堪,原来都是他的“垂怜”,更可怕的还有什么?原来还有比那些地狱更可怕的。
高远混沌的意识还没明白过来,秦颂的声音已经恶毒的在他耳边想起:“让你变成男妓好还是母狗好?”柔软的手指仿佛毒蛇一般在高远身上游走。
“既然养不熟,那就去做母狗吧。”说着秦颂并起三根手指,直挺挺的戳进了高远的身后,毫不怜惜的在内壁里刮挠,似乎要将柔嫩的内部扯碎了才甘心。
“不……”高远的身体在秦颂强大的压力下竟然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微弱的拒绝声。
秦颂却像根本没有听见,冷漠的瞥了一眼高远,像在看马路边上的一个物件,那是高远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直以来秦颂的眼神都是淡淡的,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刚好遮住钻石般熠熠闪亮的眸子,可是现在那眼睛竟像能射出刀子一般每一次看他都像是能刮去他一层皮肉。
“是我,这边有个人我不想要了,你们带去做狗奴吧。”冰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
原来还有更可怕的。
高远扑过去抱住秦颂的腰,却被秦颂一脚踢开,靴子铎铎踩在地板上,每一下似乎都能在高远心口凿出一个洞来。
听着秦颂渐渐离开,冰冷从高远的心口传遍全身,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冰窖里。
那个人不要自己了。要让自己做一条狗。高远的脑子麻木的反复想着这两句话代表着什么。
为什么不像之前反抗那样给我一顿毒打?哪怕是蹂躏,哪怕是羞辱,怎样都好……一个小时前趴在我背上张狂的说我喜欢的那个人呢?不是说要给我带上记号,好让我记得自己的身份么?怎么因为我的一点并未付诸行动的,天马行空的想象而打破了?
说好的承诺呢?
与其之后过得猪狗不如,还不如现在就自我了结了吧,这样也许那个人就会记得。想着想着,高远又不禁自嘲一笑。
已经闹到了这个份上,记得又怎样?
高远抬头看了看挂在屋顶的现成的绳子,一步一步慢慢走了过去。
女儿……不知道是不是人在死之前思维都会变得罗嗦,高远不知怎的竟想起了他到这里的原因,他的女儿……他还有一个女儿。渺远的记忆像是从上一辈子传来的,明明是为了女儿陷入了这般境地,此时竟然觉得死比女儿还要重要……
高远又是自失一笑,不知怎的余光瞥见了被弃在地上的盒子。皆是因为它……
走过去将盒子打开,一套精美的环饰发着熠熠光芒,高远伸出手指摩挲着环饰上秦颂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