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好能够各自拥有各自的事业。
而这份各自的事业,就是指当好自己国家的国王。
1469 年10 月,伊莎贝拉公主和斐迪南王子在巴里阿多里德的胡安?比维罗宫里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拉杜和阿方索均有出席。
“姐姐,祝愿你幸福。”即使阿方索成为了血族,但他也依然不甚清楚那些政治里面的弯弯绕绕,于是大概也就只有他以及卡斯蒂利亚和阿拉贡的一般民众相信,他们的公主和阿拉贡的王子是打破禁锢的真心相爱。
拉杜站在阿方索的身后,不知道他到底是该附和阿方索的说法呢,还是该祝愿伊莎贝拉的事业蒸蒸日上。
但他可以肯定,他应该庆幸阿方索这个国王并没有做多长时间。
虽然阿方索最后没能成为拉杜的儿子,但他过去那些年对于他的喜爱可没有参过半分的假意,所以即使阿方索并没有如愿成为他的儿子,他也依然很喜欢阿方索,他只会恼怒那个夺走了他儿子的人。
所以,拉杜近几年最喜欢和特拉扬探讨就是,关于血族在教育自己孩子方面所欠缺的。好比他们在转变他们的孩子之前就应该准确的让对方记住,话可以乱说,孩子可不能乱认!
在这整场杯具里,大概唯一高兴的就只有爱兰德了。
最后,在伊莎贝拉再一次拥抱了阿方索并且祝愿他也幸福之后,拉杜和阿方索告别了那对从某种意义上讲很有夫妻相的王储夫妇。
而就在他们回到圣十三街,就接到了弗拉德亲自领兵前往中欧的消息。
整个人都形似无骨的终日赖在哈德斯丹特身上的托瑞多的拉斐尔长老,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吹了一声口哨:“哇噢,他这算是抄袭我们拉杜大人当初的创意吗?”
“不,御驾亲征是一个公共创意,哪个领导者都可以使用。”拉杜很客观的回答道。
于是,所有血族都在期待的那一场战争终于要开始了。主战场就定在中欧,时间就是几天后,而结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当然,那个时候还有很多血族都并没有真的把那次战争当做最后的战役,即使他们中的有些人会觉得那会再一次成为一个历史性的转折点,但绝不会有血族能够想到,那成为了最后的反攻战役。
因为中欧实在是个太过暧昧的地点,前可攻退可守,而双方都给自己留了身后的一片土地作为支撑。
可是有些事情,并不会如血族们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日更了,好神奇》0《
修改错字……
93
93、Chapter LXXXXI 。。。
惯来喜欢在战场上玩围歼战术的拉杜用事实告诉了所有血族,有一种战术叫无间。
那场战争,拉杜和爱兰德也是一起都上了战场的。在两军对垒、遥遥相望的时候,拉杜远远的看了一眼弗拉德,然后,他告诉爱兰德说,那大概就是永别了。
如拉杜所料想的最完美的情况那样,弗拉德抽空了魔宴同盟在北欧的全部兵力,只留下了很少的人固守北欧,他全部的兵力都集中到了中欧。而拉杜的秘隐同盟,则是分成了三面,一部分留守圣十三街,一部分跟着拉杜去了中欧,还有一部分早在很半个月前就在普拉提的里应外合下,秘密调往了北欧。
也就是说,当战争开始的时候,魔宴同盟军就会惊奇的发现,他们已经被包围了。
中欧不会再一次成就弗拉德,它甚至会变成所有魔宴同盟的噩梦,他们就像是被狼群包围的猎物,注定了要被撕的粉碎。
而拉杜有信心让他们退无可退,因为他的军团就像是一把捅在敌人后脊梁骨的钢刀,正在魔宴同盟的背后蓄势待发。作为指挥的就是杰奇、奇杰那对双胞胎。这几年拉杜的军团在经过了很多次战争的洗礼之后,整体质量也有了更加可怕的提升,而军团的人数也被拉杜慢慢的扩大了几倍。
战争开始之后,在嘶吼声中,秘隐同盟军一切顺遂的攻入了魔宴同盟在中欧的核心。
但拉杜却没有在那其中看到弗拉德以及布蒙贝亚等魔宴同盟的高层,反而是见到了本应该在北欧指挥全局的普拉提。
那一瞬间,拉杜马上就要赢得胜利的喜悦被全部生生的硬是在瞬间内浇熄了。
拉杜第一反应就是喝令所有还没有进来的血族全部都退远,因为不管发生了什么,在情况不明的情况下,这大概是保全名声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办法。
大帐里,只剩下了拉杜、爱兰德以及普拉提三人,站立成一个等边直角三角形的形状对持着。
“不要告诉我说,你决定在最后时刻反水,普拉提。”拉杜看着普拉提,眯起了他湖绿色的眼睛,从普拉提出现开始,他就知道事情要坏。怪不得他说前面怎么能那么顺遂呢,原来是有一个更大的陷阱在后面等着他,满受损、谦受益,这话还真一点都不假。
“不,拉杜,秘隐同盟赢了,毫无争议的。”普拉提冷着他那张脸,反驳了拉杜在心里所想的,然后他又说:“我只不过是在争取我自己应得的那份好处。”
“他什么意思?”拉杜突然有些理解不能的看着爱兰德。
爱兰德耸肩:“你可以理解为你当年以为的那样,从一开始,普拉提就从不曾站在任何一方,他只站在他和该隐的那边。”
普拉提没有否认,他说:“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们,我的初衷只是找到该隐大人。”
“所以呢?弗拉德答应帮助你寻找该隐,”拉杜的话在看到普拉提凌厉的眼神之后停顿了一下:“该死的,我是说,父帝。还是他给了你寻找父帝的什么线索?那么,他又因为这个线索,而得到了什么报酬呢?”拉杜早就该明白,对于普拉提这个恶魔,就不该全信。
“我并没有背叛您,我的拉杜孙少爷。”普拉提指正,然后他说:“我一再强调,我只是拿了一些我应得的报酬,而您需要付出的代价仅仅是举手之劳。”
“什么?”拉杜脸色十分不好看的说,“我再问那该死的代价是什么!”
“对魔宴同盟不要赶尽杀绝。”普拉提回答。
“想都不要想!”“可以。”拉杜和爱兰德一起开口给出了截然相反的两个答案,前者是拉杜说的,后者是爱兰德答的。
拉杜扭头好像第一天认识爱兰德一般的看着他:“你疯了吗?”
所有人都明白要提防死灰复燃的道理,在战争已经到了这一步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是拉杜和弗拉德的那些成芝麻烂谷子的往事意气之争了。这是两种政见之间的斗争,拉杜也不是还对于往事耿耿于怀,非要杀了弗拉德不可。但不杀魔宴同盟,秘隐同盟的体系就绝对不会得到稳固。
拉杜不会再因为往事而与弗拉德纠缠什么,但秘隐同盟的领导者就必须要和魔宴同盟的领导者纠结一些什么了。
但爱兰德却在这个时候让拉杜收手,可能吗?
“当然可能。”爱兰德笑着招手让拉杜走到他的身边,金发的血族扬起头去给了他的小王子一个吻,然后他对紫眸的恶魔说,“秘隐同盟可以放过魔宴同盟,但他们必须被逐出欧洲。”
“成交。”普拉提毫不犹豫的回答,反正那与他无关。
然后这两人就一起开始看着拉杜, 等待着他的回答。而拉杜的反应则是没有反应,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他仿佛什么都没有准备呢,就已经被推倒了这样一个奇怪的决定面前。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控制,又或者说从一开始,他们就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拉杜突然觉得有些不怎么高兴,他觉得他被驳了面子,又或者说他需要一个台阶下去。
而爱兰德,则笑着给了他这个台阶,并对他递上了他的手:“我亲爱的,我了解你,你也并不是真的想要杀死弗拉德,对吗?”
“但这并不是关键,也不是问题所在。”拉杜回答。
“唔,那我们就换一种说法。你已经彻底的赢了你的哥哥了,不是吗?你证明了你自己,而接下来还有一个决定需要你去下,来证明一下你作为一个领导者的合格。关于魔宴同盟的,也许我们以前真的做的有些偏激了,好比那部分转头魔宴同盟的迈卡维分支。”爱兰德笑着提醒。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拉杜要是还不能理解爱兰德的意思,那么他也就不用混了。
“你是说我们当初在对待‘大叛乱’中的那些叛逆者的清剿活动做的有些过分了吗?所以才会有魔宴同盟?而如果我们当初的手段温和一些,也许连这场战争都是没有必要的?”拉杜皱着眉,把他所想的说出来。
然后,豁然开朗。
很显然,这种说法其实也并不是那么正确的,这是历史的必然选择,即使没有大叛乱这个诱因,即使没有魔宴同盟,但还是会出现别的什么战乱,别的什么同盟。
但此时此刻的重点是,这个说法也并不是那么愚蠢以及错误。
所以,最后拉杜撇撇嘴说:“也不能踏足东方。”
普拉提毫不犹豫的点头:“没有问题,欧洲以及东方,成交。”
“弗拉德去了哪里?”其实拉杜比较关心的是这个,因为他明明在战争开始前的时候还是见到过他的。
“也许您忘记了,当初救了弗拉德就是吉密魑本人,他是第三代血族,而他早在战争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趁乱离开了。”普拉德帮着拉杜解惑。
同样的血代,也就不能识别对方的伪装。
拉杜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在那一刻明白,他确实是和弗拉德太过的陌生了,他竟然连他是被别人伪装都没有看出来。
“所以说,他并不是调走了他们在北欧的兵力,而是全部抽空早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在拉杜还没有反应过来其实自己早就看出那个弗拉德是假的之前,爱兰德转移了话题,原来这就是康妮所说的那个意外,不过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是的。”普拉提点头毫无保留的承认。
“那外面那些血族怎么办?”拉杜果然开始顺着爱兰德的思路走了。
“他们从一开始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普拉提回答。
“不用,我……”我可以把还活着的血族还回去。拉杜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外面已经传来了又一阵阵的厮杀。而那些惨叫里,拉杜可以保证没有一个是属于秘隐同盟的。而后拉杜转头对爱兰德说,“你说对了,我们确实是该修改一些行事作风了。”
作者有话要说:起晚了TAT抱歉……
但还是日更了~(≧▽≦)/~
94
94、结局 。。。
公元1470年初,持续了十年的血族内战,以秘隐同盟的全面胜利作为了终结,作为失败方的魔宴同盟则被永远的逐出了欧洲。
这大概是秘隐同盟这么多年来做过的最仁慈的一个决定,后世这样在血族史上写下。
由于教会对于血族在异端审问时的所作所为而得来的教训,为了保护血族的生存与安全,秘隐同盟再一次重申了不能让人类社会知晓血族存在的重要性,以免重演惨剧,而贯彻以千年潜藏为首的六大戒律。同时,为了防范新兴的氏族乔凡尼,秘隐同盟每十三年便会在该氏族的根据地威尼斯召开最高集会。
如果这只是一个故事,那么它就可以戛然而止在战争结束的这里。但对于拉杜来说,这是他的生活,所以一切还不能结束。
好比,关于战后的处理问题。
虽然说,将魔宴同盟逐出欧洲是秘隐同盟的长老团们一致举手表决而通过的,但事实上,他们都对此心怀芥蒂,对于这样的决定不甚满意。
而用托瑞多的拉斐尔长老的话来说:“他们被驱逐,我可以理解,看着该隐的份上,我们也该拥有这种气量去给我们的同宗这个面子。但是为什么,该死的为什么,却连给我一个奚落他们看着他们如丧家之犬乘坐着破旧的大船离开的机会,都不给我呢?”
拉杜对此表示,他也很无奈。因为魔宴同盟是事先就已经开始慢慢的转移了,等他带着军队打入最后的大本营之后,他除了一肚子气之外就什么也没有得到。
但很显然,没有人愿意相信他的这个说辞。
“不是我说您,拉杜大人,我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