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胎十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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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胎十月儿- 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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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床边,看着被蒙上白布的尸骨,发了好久的愣,好像在回忆着什么他妖娆的凤目忽然间一眯,在寂静的医院地下室当中狂笑而出,“老子凤雏回来了,老子凤雏终于回来了。等等……好像哪里不对?苏紫……苏紫是我母亲吗?”
    (全书完)

    完结感言

    40万字的时候,很多人吵着要看结局,甚至言辞激烈的去我微博私信骂我。 我当时觉得那是一个坎,不知不觉,写到了80万,突然发现,哦,原来之前的都不算什么。
    80万字左右的时候,宇凡出生,也意味着是书名上鬼胎十月的终结。从此骂声一片,写什么都成了弥天大过。
    弃文的读者,如同过江之鲫。
    这些弃文的读者有些弃过便走了,有些时不时回来骂我几句才觉得痛快,有些联合了攻击我。隔着一个网络,你又真的能看清楚,到底谁是谁非,到底谁的人格更加肮脏吗?
    无端诽谤谩骂,我也是醉了。
    我不堪忍受求饶的时候,又说我装可怜。
    那些唆使你们来谩骂我的人,你了解他们的为人吗?你又了解我的为人吗?我只想安静的码字,反而被动招惹了许多时事端。
    心早已凉透。
    我咬牙坚持过来了,只为了这本书更加的完整。
    现在守望结局,别的作者可能会心疼落泪。而我就跟从水牢里关了两年的重犯一样,好像一下就见到了太阳和光明。
    借用凤雏的一句话是,“妈的,老子终于解脱了!”
    结局,我知道大家喜欢大完美。
    我不是什么大神,没法做到滴水不漏,我只能说我会以我的方式。给每个我倾注心血的人物,能属于他们的最好的结局。
    也许写到某个人物的时候,并不是你所关心的,但还请包容。抱歉,对不起,浪费了你宝贵的时间以及金钱去阅读你不感兴趣的内容。
    我会更加的努力,去写出拥有灵魂的文字。
    接下来我会写一段长篇番外,作为第二部,喜欢看的就留下吧。不喜欢看的,也感谢一路以来的支持与厚爱。
    如果喜欢看单个人物番外的,可以过段时间再来,我在第二部番外完结之后,会以第三人称的形式将个别人物进行番外描写。
    我不喜欢说假话,更不想光冕堂皇的来营造什么和平的氛围,说什么多愁善感的话。如果这些话让你们觉得厌恶,我很抱歉。
    任性的话,写到这里,下面是感谢的话。
    要完结了,看到很多读者都说自己是从头到尾默默跟过来的,也是很舍不得结局。
    谢谢,真的,我看到这些留言的时候,感动莫名,眼泪突然就决堤了。我不为我的文完结而觉得可惜,我只为有这么多默默支持我的而感动。
    牢骚归牢骚,如果没有你们的支持,一百二十万字啊,我一个刚刚大学毕业,辞去工作来写书的女生。
    真的没法支持下去!
    很多读者都能感觉到,我性子比较包子,也就是比较弱。不太喜欢争端,如果人骂我,有时候会反驳一两句,但是大多时候只会自己心里难过。
    所以真的,仅凭我自己的力量,早就气馁了。是大家的支持和鼓励,一直激励着我前进,激励着我更加的坚强。
    没有你们,就没有如今的雪儿。
    仅此,电脑前九十度鞠躬,感谢所有帮助我成长的大家。真的,太谢谢你们了。
    最后是番外的简介:
    我叫王琼,在普普通通的小女生。
    一次夜里遇到黄鼠狼娶亲,鬼叔把我强行娶回家。
    让我脱了衣服,
    给他的鬼儿子做奶妈……
    ___________________
    

    番外·王琼篇

    第1章 黄鼠狼娶亲
    
    我叫王琼,普通在校大学生,单情家庭长大的孩子。因为一场意外失去了所有记忆。我妈说我是阴性体质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但是招惹上黄鼠狼又算什么呢?
    我舅学的是我姥爷那一脉祖传的面相,看风水。
    我舅说,招惹上狐黄白柳灰这种有灵性的家仙准没好事,最惨的是狐狸,黄鼠狼次之。自从上周晚自习发现有一只黄毛的大老鼠跟踪我,我的生活就被这些带毛的家伙搅得乱七八糟。
    你们谁会想到,一大清早起来,被窝里头多出一只绿眼睛的黄鼠狼是什么感受?反正我是整个人都不好,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不是干了什么缺德事。被一群黄鼠狼盯上。
    今天晚上,又有一只黄鼠狼躲在我身后。偷偷跟着下了晚自习的我回家。
    正值凛冬,一轮上弦月挂于天穹,凄寒的月光照在树影摇晃的大街上。这一带,原本就是靠近老胡同的位置不干净。
    这时候,身后还跟着一只圆毛畜生硕大的身影,它也不怕被我发现明目张胆的跟着我。
    在带着冷光的路灯还有月光下,那黑漆漆的影子放大拉长映在我跟前。我每走一步,它就跟上来一步。
    我舅说,这玩被跟着只能自认倒霉,除非遇到高人化解它。可谁他娘的受得了天天被老黄皮子这样巴掌大小的圆毛畜生跟踪了?
    大活人还能怕一小动物?
    我也豁出去了今天,也不怕得罪传说中厉害的家仙,掏出了口袋里的防狼喷雾,转头就冲了上去对着那只黄鼠狼喷上去了。
    虽说神话故事里,黄鼠狼就是黄大仙。
    但毕竟是动物,它来不及反应,中了我这一下防狼喷雾。迷离的小眼睛难受的迷住了,一下就倒在了地上。小爪子惊慌失措的主动了几下。
    借着头顶上的路灯,可以看见这只黄皮子身形不大,身子还很窈窕,穿着大红色的绣金丝旗袍,眼睛上还画着眼影,嘴唇上涂得通红。
    即便是被防狼喷雾迷了眼睛。那依旧要保持一个慵懒的姿势,侧卧着,两只修长的小腿柔顺的交叠着。
    这姿势,这打扮!
    活像是大姑娘出嫁,看着好生的妩媚啊。
    “嗖——”
    凛冽的寒风吹过我的脖颈,四周围冰冷而又寂静,连一个人影儿都没有。突然,看见一只穿着活人才能穿的衣服的黄鼠狼,显得十分的诡异。
    莫非这些跟着我的黄鼠狼,都已经成精了?
    可是它们为什么要跟着我啊?
    我虽然觉得好奇,可是胃里面发寒,已经有几分害怕。我缩了缩脖子,打算不去理会地上倒着的黄鼠狼,快步的离开。
    忽然之间,就感觉这双腿双脚好像迈不动步子了,寒意瞬间就从背上冲到脑门上了。 我的背上是一瞬间就起了白毛汗,又顷刻冷却了站在里面的一层保暖内衣上。
    好像……
    好像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脚踝,我的个妈啊,真是黄皮子成精要害人了!我满脑子都是一个月前,我那个常常给我和我妈母女脸色看的奶奶,被东北狐仙撞客的模样。
    我是单亲家庭,为何还有奶奶?
    这都是都是后话,反正我奶奶她是以前作孽太多,真的遭了报应了。不仅被狐仙撞客了,最后还死于一种怪病,肌无力肌萎缩,得病不到半个月就死了。
    脚踝上冰凉的触感,让我连低头朝下看的勇气都没有。
    我好不容易深吸了一口气,朝下一看,却什么也没看见。就好像刚刚脚踝被人东西给抓住了,只是一种错觉。
    寒风吹动,把我的脑子吹得是格外的清醒。
    我尝试走了几步,身子突然能动了,我提着一颗心也就放下了,在心里面不断地暗示自己,刚刚就是个错觉。
    此时此刻,我也不管其他的,在这片小树林当中的水泥道上快速的跑。我心里面那叫一个后悔啊,我原本可以从车水马龙的城市大街上走。
    但是为了少走十五分钟路,所以特意走了林子里面的近道儿,抄近路回我们家的院儿。这条路,我妈告诉我,我从小到大走了有二十年,从来没事。
    但今天,总有种非比寻常的感觉。
    夜深人静,焜黄的枯树叶子被冷风从枯树杈上吹到了地上,黑色的树影在地面上长牙五爪的摇晃着。
    我奋力的朝小路的尽头跑去,原本五分钟的路,我感觉自己要跑了十分钟都没有跑出去。
    我虽然心里头害怕,但是我脑子里很清醒,我没走错路,但是却一直都没走出个诡异万分的修建在林子里的小马路。
    我看了看手表,是晚上八点钟了,我妈七点就在家里等我回去吃饭了。
    我……
    我得快点回家,省的她担心我。
    我停下了脚步,没有继续奔跑消耗体力,而是在马路边慢慢的走,脑子里慢慢的分析我遇到的情况。
    老舅曾经和我提起过鬼打墙,还说只有童子尿可以破解。可我是个大姑娘啊,哪有什么童子尿可以破鬼打墙出去?
    还有个办法,就是不再乱跑乱走,等到明天天亮。
    我掏出了手机,信号格清空了。
    这附近是有信号发射站的,可是信号却被清空了。说明附近不是有信号屏蔽器,就是有强大的磁场在干扰信号。
    我打不了电话,短信虽然发不出去,但是我手机有反复尝试发送之前发送失败的短信的功能,只要一有信号,短信就能出去。
    我总共就发了两条短信,一条短信给我妈,我撒谎骗她住学校宿舍,让她别担心我,今晚上早点睡。
    这样也许我妈,晚上还能睡个好觉。
    另一条发给我老舅,把我遇到的事情说一遍,希望他老人家能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我。至于他能不能在我冷死之前收到短信,那就只能看老天爷的了。
    反正这大冷天的街头,也没少冻死过流浪汉,或者遇到雪天路滑的行人。
    就当我大大咧咧和流浪汉一样坐在零下十三四度的马路边,没心没肺的玩手机的时候。真的,我都快要冻的迷糊了,在屏幕上滑来滑去的手指头都冻成棍儿了,耳边竟然是传来了敲锣打鼓放鞭炮的声音。
    而且,那个声音越来越近,好像马上就要来到我身边一样。
    敲锣打鼓的声音还挺喜庆的,就像古装电视剧里娶媳妇奏乐发出的动静差不多,其中除了鞭炮声声十分嘈杂之外。
    好像还有很多男男女女的谈论声,不过这些声音都很模糊,听不见他们在聊些什么,总之很喜庆。
    可是这大姑娘出嫁,哪有放在晚上十点多钟举行的?
    者按照我们北方的古礼,可都是傍晚黄昏的时候,抬着八抬大轿道胡同口迎亲。新娘子还得由夫妻和睦,产过男婴,并健康顺利成长的喜娘,来从家里头背上花轿。
    这样据说能讨个好彩头。
    我心里面可没想着一定要找这些娶亲的队伍,帮忙把我给带出去。我可不知道打这小树林经过的,大半夜的迎亲队,到底是人是鬼?
    鬼娶亲,在我们这地方,也有不少传说。
    我在这大冷天蹲在马路边得有俩小时了,虽然已经是冷的要晕过去了,我的视线顺着远处那声音传出来的方向看过去。
    就见到树影交错的小道上,月光透过婆娑的树影照在水泥地上,恰似一袭清冷的水洼,将一切照出了微寒的光亮。
    月光之下,还真有什么东西成群结队的走来。它们当中有的在抬着一定硕大无比的花轿。或者说,那花轿并不大,而是抬着花轿的东西,它们都太小了。
    有的负责吹小唢呐,有的负责敲铜锣。
    还有俩小东西站在最前面,手里举这个竹竿子。竹竿上挂了好几串鞭炮,这么多鞭炮也不怕在这大都市当中扰民,这一路都在响鞭炮的声音。
    我眼睛是散瞳,散光很严重,又不喜欢戴眼镜,变成受人嘲笑的小四眼儿。照个我现在的这个距离,是看不清楚那些黑不溜秋小东西是什么。
    可我的心里,却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些东西的形状,怎么就那么像这几天偷偷跟踪我的黄鼠狼的影子?
    真是怕什么,它就喜欢来什么。
    等到这花轿慢慢的走进了,才看清楚一切,那些个黄鼠狼身上都穿着量身剪裁的衣裳。一个个有模有样的走过来,就跟活人娶亲的阵仗一样的有派头。
    它们绿油油的眼睛,在夜晚中,就跟盏绿灯似的。
    这花轿旁,还有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老太太的手有些奇怪。一只是干枯的人手,一只是黄色的黄皮子的爪子。
    她皮肤白的要命,但是又生生的上了腮红,活像上了死人妆的尸体在地上走。这老太太她身上穿着大红色的满清旗袍式样的喜服,头上还带着两朵而大红花。
    走起路来,不仅哆嗦,屁股还一扭一扭的。
    水桶一样的腰肢,扭动起来,还有模有样的,嘴角就是衔着喜庆的笑容。可是偏偏有一种阴冷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她老远就看到了我了,手里面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就跟着黄鼠狼的迎亲队,就这么缓缓的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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