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如;禹臣靠着门框啧啧的摇头。艾玛就这样的还敢出来追人;还没说几句呢就把自己吓成这个样子,果然还是嫁出去比较让人放心;多可爱的孩子。
无比感叹的摇摇头;重新回去将门关上,至于地上的玫瑰;反正会有人来收拾的,就不劳他费心了;不过……被送玫瑰啊……还是第一次呢!搓搓下巴,禹臣觉得自己果然是最近有点空虚寂寞冷了么,竟然看到玫瑰花还有这样的感叹。不过算下来他活得这么漫长的岁月里;总是在无聊了出去找乐子的时候送送女人花,或者去勾搭勾搭这个勾搭勾搭那个,但送他花的……菊花算么?
不想不知道,这么一数下来,禹臣才发现自己的情史单薄的让人鄙视,据说他的同事都有开后宫的能力了,他竟然到现在还孤家寡人,没有一个常伴左右的人不说,给他告白的维萨……好吧他其实真的不喜欢男人,至于自己那个经常抽风的老爹是可以自动忽视的。摸着自己这张似乎蛮受欢迎的脸,禹臣觉得自己应该也有建立后宫的强大资本的,怎么女人对他就那么三分钟热度呢。
“0011号,是你自己甩了人家的,不要做出一副被甩的无辜样!”忍不住蹦出来吐槽的贴身秘书及时的打断了禹臣的顾影自怜,就见这张俊美的脸上立刻挂上了温和的笑意,唇角弯弯的道:“没办法嘛,我又没有组后宫的心思,我以为你知道的其实我是个很尊重感情的人的,一对多这样的事情还是算了吧!”
唧唧歪歪的在一起讨论了半天感情问题,禹臣被贴身秘书说的直翻白眼,灌了口水润润喉咙,才算是打住了这个话题。外面再次想起了敲门声,禹臣掐指算算,之前一脸风骚的跟自己说要来的撒西也是该到了,所以无比轻松的走过去,开门就给了来人一个拥抱。“哦撒西,我还真是想念你!”
咦?气息不对?身高也不对!手掌地下的布料明显是军装的材质,而且这个坚硬的感觉……禹臣挑着眉干笑了两声,无比自然的将这个站的笔直地男人放开,退后几步上下打量了一下,才道:“不好意思哈,我以为是撒西,父亲大人您这么突然出现真是让人惊讶,此刻的您不应该是在联邦应对那群难搞的老头子们么?怎么有这个功夫来这里?而且……”四处看看没有一点动静的布拉撒斯帝国皇宫。“似乎没有惊动任何人。”
看到禹臣这样轻描淡写的模样,禹恒泽的心脏微微的抽了一下,有了方才禹臣行为的对比,我们的战神大人觉得自己被冷落了,而且他的地位明显比那个早就应该杀掉的撒西低很多!抿紧了唇线,军靴不紧不慢的踏进禹臣的房间,微皱着眉打量了一下居住环境,舒适的布置让禹恒泽有些满意的点点头,才回头不紧不慢的问:“你不高兴?我来,你不高兴?”
“没有。”耸耸肩膀,表示自己的不在意。“我只是很好奇,你是怎么悄无声息地过来的!”他才不会傻乎乎的说,尼玛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这个神经兮兮的老爹,都告白了接下来肯定就是追求,不过这个流程怎么放到禹恒泽身上,他就别扭的想要一巴掌抽死这个人呢。
挑挑眉,动作和禹臣的习惯一模一样,战神大人带着白手套的左右手轻轻一拍,顿时一个暗红色的大型犬就无比乖巧的爬到了禹恒泽脚边,吐着舌头呼呼的喘气。看着地上已经完全将自己代入角色的火龙,禹臣嘴角稍稍带上了嘲讽。“我说我们尊贵的火龙先生,我以为你能够伪装人类伪装的很像,但是现在看来我低估你了,你的狗样已经完全可以取代你的龙族形态了!”
侮辱,这是赤果果的侮辱!如果是别人恐怕此刻已经连灰都不剩了,但趴在禹恒泽脚边的大狗此刻只能讨好的吐出舌头,凑过去舔舔禹臣的手指,完全就是一副您说得对,我就是一条称职的狗狗模样,没骨气的德行让禹臣都不知道是该笑它识相还是该怒其不争了。不过这条狗怎么样他算是早就随便了,现在最关键的是禹恒泽,他竟然丢下联邦过来了,感动万分啊!
抱着胳膊,禹臣将他带到了沙发上,顺手沏了杯茶给他,早就冷掉的茶水在禹臣手指触到杯子的瞬间,立刻冒起了缕缕的白烟。看到这样反科学的事情,禹恒泽一脸淡定的接过杯子,抿了一口茶。反正禹臣反科学也不止这么一次了,而且经过他的反复思考后,他才决定来禹臣面前,亲自确定一件事。
“虽然我并没有将矿地的事情完全调查清楚,但是我想有件事我已经可以完全肯定了!”说着将手伸进军装里,从衬衣的兜里拿出那把一直被他放在心口处的飞刀,这样的行为让禹臣一个没忍住,在心里不厚道的吐了个槽。“妈蛋啊。劳资的飞刀那么锋利,放在那里是觉得自己活得太长了,然后想要不小心刷一下扎进去来了透心凉心飞扬么。”
“这个是你的!我当初看到的那个人也是你!”肯定的语气甚至加上了感叹的调子,禹臣撩起眼皮不在意的看一眼禹恒泽手掌上银亮亮的飞刀,随手就拿了过来。“嗯,答对了,聪明的人总是有奖励的,这个……就奖励你好了!”说着又将飞刀放回了他的掌心里,垂下眼皮自己捧着茶杯慢吞吞的啜着茶水。
“那么你现在能告诉我,虫族到底是什么了?还有根据生物研究院传来的报告,他们已经对那种奇怪的蛇进行了充分的解剖和分析,这种蛇含有百分之八十远古蛇类的基因,但基因链中的缺失已经完全补全,补全基因片段和源基因片段的契合度为百分之百,人类现在的进化都没有达到两基因的契合度百分百,所以这种蛇无疑给基因领域带去了又一次革新的机会!”
“然后呢?”听了一半断掉,禹臣耐心的笑笑,等着后续。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曾经说过,位面的多重论,你穿梭过位面?”对于那些该死的研究,他还是比较关心位面比较多一些。
倒是没料到他会这么问的禹臣笑眯眯的托着下巴看着他,探究的目光让禹恒泽板着的脸抽了两下,黑漆漆的眸子匆忙的盯了一眼禹臣浅褐色的眼瞳,随后就转开了。这样的反应让禹臣恶从胆边生,没有多想就直接出言调戏了。“哎呦,父亲大人今儿是什么好日子,怎么……呵……怎么一个个的都开始脸红了?”说着还不要命的伸手去试了试禹恒泽脸上的温度。
啧啧,虽然看起来有点红,但这张该死的面瘫脸一点升温的迹象都没有。调戏的兴头一下子就灭的干干净净,无趣的要收回手,就被禹恒泽抓了个正着,紧绷的面部肌肉贴着禹臣的手心,低垂的眼睫隐约带着示弱的姿态让禹臣不自然的想要抽手。
“别动!”低沉的两个字让禹臣眯起了眼睛,索性也就任他去了,他倒也想看看,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
“呵,有人告诉我说,彼此皮肤接触的多了,感情渐渐地就会深,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像对他们一样……”最后一句的感叹带了点小小的哀怨,觉察到这一点的禹臣忍不住无奈的笑笑,这到底是谁跟禹恒泽说的,这货是有多纠结才会选了这么一条,多亏书上没有说什么得不到心得到人什么的,他可不觉得多做做就会有爱这样的事情很适合自己,而且……也许压压禹恒泽也不错!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又被拍回去了,开什么玩笑,对着跟自己这么像的一张脸做得下去的都是神人,有种自攻自受的错觉啊混蛋!默默地转过头,顺便一个用力抽走了自己的手,随手从自己空间里拿出来一条手帕,将自己的手一遍一遍的擦干净了,啪的一丢,白色柔软的细绸帕子就要甩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不过我们的战神大人的速度也不是盖的,面不改色的一个闪身,将东西抢到手里又闪回来,整个过程就是眨眼的时间。
撇撇嘴,不在意的给了禹恒泽轻蔑的一瞥,漫不经心的道:“在意的时候当个宝,不在意的时候是个草,连个手绢儿都不放过,我说父亲大人,其实您这样是不是病态啊你说,而且我倒是想知道了,你是喜欢我哪里?可以给你带来力量,还是可以让你感受到被虐的爽快啊?”
“不知道!觉得非你不可的时候我不知道你是那个人,你给我的感觉不同,跟所有人都不同,我在意你!”
作者有话要说:==。。禹爹你应该庆幸你的菊花很安全。。。
43题目
我谢你全家的感觉不同;拜托你每次都拿这个当借口很无趣好不好;所幸禹恒泽此次过来的主题并不是谈感情;因为被联邦高层一个个拿大义大爱什么的来撺掇;觉得头大如斗的禹恒泽各种想见禹臣,尤其是在看到自己所谓的夫人那张恨不得禹臣去死的脸的时候;禹恒泽就忍不住去猜测在自己忽视他;视他为蝼蚁的时候,他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会不会很困难;会不会受伤会不会流泪,想到这些禹恒泽就觉得自己错的离谱。
也许是禹恒泽的眼神过于煽情;禹臣本来是想换了衣服去洗澡的,但被他看得也有点纠结,拿着衣服犹豫了很久;觉得自己还是矫情的拿衣服进去换吧。
“阿臣……介意我这样称呼你么?”他听到很多人都这样叫,自己倒是没有这么亲昵的唤过他。听到禹恒泽这么郑重地问出来,禹臣反倒是愣了一下笑着将自己头上的泡沫冲掉,道:“叫什么都行,反正就是个名字,父亲大人这么晚了您不回去么?”快回去吧,联邦有无数个女人等着你呢,别在这里烦人好么!
“不了!和你睡!”后三个字噼里啪啦就给禹臣劈了个正着,雷的禹臣一不小心将水温度调到了最大,多亏他不怕烫否则这淋下来基本上就退一层皮了。无语的正要开口将人劝回去,就听外面立刻补了一句:“我是不会回去的!”顿时禹臣无语的关上水,抿着嘴冷着脸快速的将自己擦干净,打开门就直接甩过来一把飞刀,噌的一声就插在禹恒泽问丝未动的耳畔。
“你打算就这么粘着?”美人出浴图十分养眼,禹恒泽的眼睛无比自然地抚摸着禹臣露在浴袍外面的胸膛,锁骨,脖颈,可惜中间被挡住了,再往下就是白皙的小腿和细瘦的脚踝了。圆润的脚趾健康粉色的指甲,不得不说禹臣的身体比自己想象的要好很多,紧实的肌肉呈现出一种漂亮内敛的流线型,比起自己有着明显块状感的肌肉,禹臣看起来恍若书生一般。
“这个样子的你完全看不出来当日的模样!”抿唇微微的勾勒出一个微笑,能够看到禹臣的身体对于他来说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不过,盯着禹臣擦拭头发的手,白净纤细的手腕上干净的连毛孔都找不到。他记得当时他在那个人的右手上看到了“0011”的字样的,艳红色花体的数字,在白皙近乎透明的皮肤映衬下,有一种绽放在绝对禁欲中的妖艳感。
等到他从自己的幻想中走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拉着禹臣的手,缓缓地低头将自己的唇贴附在那一截让他一直惦念着的手腕上了。至于被这样对待的禹臣则是挑挑眉,活动了一下自己手腕,感觉上面没有令他恶心的粘糊糊的感觉后,才调笑道:“父亲大人,你要是想在这里呆着的话,就赶快去洗澡,这么抓着我是没有用的,不洗澡可是会被扔出去的哦~”
说着就已经翻手从空间里拿出一本书钻进了薄被中,将床头灯的灯光调到合适的强度,便不去管他,兀自盯着书看了。没有被赶出来的禹恒泽挑挑眉,看看禹臣没有关上的衣柜,再看看唯一一条已经被用过的浴巾,无压力的捡起来钻进了浴室。水声中渐渐掺杂了些许其他的声音,禹臣在声音响起的时候就随意的拿出了一个怀表,记下了上面的时间,等声音结束后再看一眼,顿时觉得一震,尼玛他败了!
虽然近些年禹臣对于这样的事情早就淡薄了,但他也有年轻的时候好么,但尼玛在他最生龙活虎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长时间好么!觉得自己的思想被带到了一个十分不和谐的地带后,禹臣赶快将其打住,不自然的看看桌子上那个怀表,在禹恒泽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一个没忍住直接就丢了出去。被砸的莫名其妙的父亲大人准确的将怀表接住,然后据为己有的捡起衣服装进口袋。
“……我想父亲大人您并不缺少这些东西吧?”不要自己扔什么就装什么好不好,物归原主是美德懂不懂!被禹恒泽弄得无语的禹臣捏捏自己的突突直跳的额角,突然觉得有的时候神逻辑才是真正得以大杀器,尤其是这个神逻辑你还不能直接抹杀,这简直就是在摧残他的忍耐力。
“缺!我缺和你有关的东西!缺了很多很多!”只围着一条浴巾坐在禹臣床边,发梢处还滴着水,禹臣看看他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