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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深夜,一台电脑前,坐着一个孤独的作者。她一遍遍地刷着这个帖子,千言万语都化成了一句话:“很累,感觉不会再爱了。”
81、捉奸
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是官配?谁当魔教教主他就跟谁联姻?今儿个本座就让天下人知道知道;武林盟主在我魔教教主手里;什么都不是!
还有白轩弥,若真这么不懂事;叫个武林盟主一忽悠就跟人家私奔去了,还行下了**之事——说不定现在已经珠胎暗结——那我干脆就自己娶了他;叫他替我多生几个儿子算了!反正我们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总比他嫁给人家当媳妇的强!
我连里子都没了,眼下也没什么可顾面子的,既然龙笏君愿意跟着,我也乐意要他当这个打手;拉着他便往冼冰刃在京中置下的别苑飞奔而去。这一路上也不知顺手收拾了几个撒传单害我名声的书生;打了几个宣扬武林盟主与魔教教主官配理论的江湖人;拆了多少面写着庆祝魔教教主下嫁武林盟主的旗子横幅……闯了约有半个时辰,才怒火冲天地打上了冼冰刃家门。
龙笏君这一路上却是事不关己;幸灾乐祸地劝道:“不就是你看上的男的移情别恋了嘛,朕那个还是带着朕后宫的爱妃跑的呢。再说你进宫也怀着别人的骨肉,朕头顶上比你还绿得多,不是也都忍下来了么?男人嘛,哪个不是喜新厌旧,贪欢好色的,你也别当真。”
我当真那个干嘛?我当真的是我弟弟怎么能这么不争气,随随便便就让人拐跑了!冼冰刃不过是个武林盟主,我现在手中的江湖大派机秘多着去了,也不是非娶他不可。他爱和谁联姻和谁联姻,大不了我多费些力气直接将凤凰山庄平了便是!
到了那座写着“凤凰别苑”的宅第门前,看着门外披红挂彩、喜气洋洋的模样,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一掌将铜钉铁镶的大门挥开,立在门外沉声喝道:“魔教百里封疆,求见武林盟主!”
龙笏君立在我身后不远之处,清了清嗓子也运足中气说道:“惠妃百里封疆莅临,此地主人敢不接驾?”
什么就惠妃了,这人还没完了!我狠狠瞥了他一眼,看向府内躲躲闪闪的小厮,冷哼一声,拂袖踏入院内。
院中其实还有不少仆从,见我踏入便都向两旁退去,院内人虽多,却听不到什么人声,可见主人约束有功——可见他们家骗了我弟弟,现下有多心虚!
走不几步,正门便豁然从里头打开,一个峨冠博带的红衣人飘然而出,惊叫道:“百里教主,你来了!”
哼,他是怕我来么?他平素衣着尚白,这一身红衣,敢是喜服么?我正要发难,从里头又跃出一个红衣金冠,形容隽秀,带些异域风俗的俊美男子,面上还带着几分气急之色:“兄长,你怎么会来这里!”
这两人看来相处得当真不错,连喜服都穿上了。我今日是撞上什么日子了?是赶上他们试礼服,还是正撞破了这二人大婚的好日子?好、好、好,白轩弥见了我竟是这副态度。还说什么他是兄控,他根本是个有了情人就不要兄长的白眼儿狼!
不过话说回来了,作者都弃了文,那些设定自然也不做数。他本质上也和我一样是野心勃勃、心系天下之人。如今我入宫做了妃嫔,他自然要重登教主之位,和我一样拉拢武林盟主,以图掌握江湖……
门儿都没有!今日便向龙笏君借些力,先杀了姓冼的,再把白轩弥绑回去,叫他给我日夜更文,什么时候再写出本《斗破天元》那样的大长篇才许他出门见人!
我心中怒火愈盛,正考虑着先教训姓冼的还是先教训我弟弟,他们俩便一并扑了过来。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声音还都极大,震得人耳中一片纷乱,听不清说的什么。
我没那个耐心分辨,一掌化千掌,兜头打向那二人,将他们逼退开来才喝道:“白轩弥,今日之事,你告诉我个前因后果。若是姓冼的欺负了你,我自有炮制他的手法;若是你自己主意大了要踹开哥哥……哼!休怪我不念骨肉亲情!”
冼冰刃张口欲言,我冷冷扫过一个眼风,逼得他闭上了嘴。白轩弥面上微现笑容,却还有几分愤慨,开口便道:“兄长,你当真要和这姓冼的联姻?你居然还找到他门上来了……他不就是个武林盟主吗?有什么大不了!下届武林大会两年后便要再开,弟弟到时就能夺来这个盟主之位……”
我听着倒觉着有几分不对劲儿,挥手止住了他的话头,打算亲问些事来。却不料龙笏君从背后猛地搂住我,贴在我耳边极亲昵地说道:“爱妃何必动真气?这是你弟弟吧,怎地却和你姓氏不同?既是皇长子的亲舅舅,自然也就是国舅了,朕来替国舅主持公道。看国舅和天涯爱卿这样子,像是正要合婚?既然如此,朕便亲自赐婚,叫他们风风光光地成亲。”
一语未毕,白轩弥已是攻了十几招过来。龙笏君轻移身形,不仅接下了那些招式,就连贴在我身上的姿势也未加改变。
白轩弥双眉倒竖,恨恨喝道:“你是皇帝又怎么样!现在作者都没了,你已不是攻一,没了主角光环,谁还怕你不成!”施掌便要再战。
却见冼冰刃也插到战局之中,步步逼向我来:“百里教主,此事都是误会。是弟弟找到京中向我这个姐夫问责你为何入宫……”
滚!什么叫姐夫,那是嫂子!我弟弟绝对不会说出“姐夫”这么灭自家威风,长他人志气的话来!白轩弥已经扑上来要杀人了,我一掌拍开他,反手推出龙笏君,扯住冼冰刃,指定冼府门外红花红绸问道:“你这又是什么?你们俩这一身喜服又算什么?我还不曾听说过嫂嫂教训小叔,是要教训到洞房里的!”
冼冰刃也没个眼色,仍旧说着:“我不敢伤了未来的小舅子,这些日子已对他处处包容,可是我也是一方大豪,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便打点了结婚的东西,等着这场大战结束后,大约你就能出宫了,然后咱俩好结婚啊!谁料弟弟他也非换了喜服,说是等你来了他要和你成亲。教主,你说我做姐夫的,能不好生教育他,免得丢了咱们……你们百里家的面子么?”
白轩弥气得浑身颤抖,脸色白了又青,伸手抄住我的袖子叫道:“兄长,你不能娶这个……”
龙笏君却又上前一步,将白轩弥的手捏开,笑道:“国舅此言大善,爱妃你却不能娶天涯爱卿。朕也不管你过去如何,只要你好生为朕生下皇长子,最好再多为朕生几个皇子……”
白轩弥重新抢了上来,冷笑着望向我身后的龙笏君:“皇长子?皇长子在哪里?我兄长腹中的孩儿,按日子算来,怎么也该是我的!兄长入宫才半月多些,怎么可能就怀了你的孩子!”
这群倒霉孩子,一院子的下人就在这儿,能不提我肚子里这个吗?说起来倒是冼冰刃还比我弟弟懂点事,这么半天也没提过“孩子”俩字儿……我清咳一声,手中运力,一道掌风打上庭中一块太湖石,顿时将石头炸成粉碎,不仅吓得下人们各自躲藏,就连那三个打成一片的是非精都停了手。
我可算捞着个说话的机会,先遣退下人,才向龙笏君拱手施了一礼:“皇上,我入宫时你曾说过,将来要遣散六宫,放我回乡。如今作者都弃了文,你我之间的约定也该兑现了吧?”
他施施然环臂立在院中,神色间重又带上了几分威严:“你我之间的约定朕何时不遵守过?可是你腹中确实是朕的的皇长子,已经叫作者写进了书里,再无可更改。朕却是不能令皇子流落民间……”
我忘了这事了!只要叫作者写进书里的,就会成真。就连我和秋岚绪都这么被写成了亲生父子,那我腹中这个孩儿……不对,此事是作为龙笏君的对白被写出来的,不是作者的背景描写!他又没开过上帝视角,就是写在了对白里也可以翻盘,这不能当真!
我正欲说什么,白轩弥已然一把拖住我的手道:“这孩子肯定是我的!兄长,咱们这就回处罗山去,你我、纵横,娘,还有咱们的孩子,咱们才是一家,不必和这俩人废话!”
冼冰刃冷哼一声,脚下轻移,直堵住了大门:“百里教主,纵横是我亲……我叫百晓生亲手替你接生下来,就和我亲生的孩儿一样。至于你腹中这个,我自然也待他和纵横一般。咱们早有婚约,你不可为了弟弟一时任性,毁了前盟旧誓啊!”
我也叫他们吵得头疼,摆了摆手扔开白轩弥,只对冼冰刃说道:“你既已备好成亲所需之物,那咱们便及早定个日子,免得夜长梦多,再有人打乱本座的计划……”
“兄长!”白轩弥脸色一变,紧紧抓着我的手腕,手底下力道极大,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折断。我几回叫他放手不应,只好狠下心来翻掌打了下去,厉声喝道:“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么?既然不服我这个哥哥,那我也不多管你,明日我便着人送你回处罗山,让娘好生教育教育你!”
冼冰刃喜上眉梢,做出一副大度知礼的模样劝道:“百里教主,弟弟还太年轻,难免有想不开的时候。你只是待他太好,又叫他吃过一回,他才一时想岔了。等咱们成了亲,他断了念想也就好了。”
我脸皮跳了两跳,真不想知道我的傻弟弟跟这个武林盟主曾说过什么——更不想知道冼冰刃跟我弟弟显摆过什么!
好容易白轩弥老实地坐在地上喘粗气,龙笏君却又闹了起来:“百里爱妃,朕宫里容得下丽妃和玉岚烟,便也容得下你,你又何必一定要带着朕的皇子嫁人呢?皇子生于宫外,却是皇家一个极大的污点,朕绝不容你这般妄为!”
哪来的皇子啊,你明明都知道不是你的!我伸手指定龙笏君,想了半天才说出话来:“龙笏君,你现在可也不是正牌攻了。没有主角光环,你难道还敌得过我与冼冰刃联手?如今作者弃了文,天下正在动荡之时,你有空管我儿子子,不如回宫管管正事。”
他双眉一轩,神色凛然,似乎就要发火,却不知怎地半途又忍了下来,长叹一声:“也罢!朕早先便说过,不会强迫于你,难道如今又要反悔,徒叫你记恨我?你和冼冰刃既要成亲,朕便叫钦天监挑个日子,朕亲自替你们主婚吧。”
冼冰刃立时大喜道:“皇上果然不争了?”我却是不敢把他想得这么好,口中虽也随着谢恩,心中却已转过了无数主意,决定趁着他日子没挑回来,直接拉白轩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王不留行同学的地雷和碧落绝殇同学的火箭炮
82、爹替你做主
龙笏君总算是离开了那座别苑。他前脚走了;我后脚便要冼冰刃收拾东西;随我回西域。
我魔教教主要成亲,自然要在处罗山上;魔教之中。那些中原正道门派邀去几个倒也不妨——我手中正抓着他们的软肋,婚礼当天一一着人暗中接触;好叫他们臣服魔教;这才算得匹配我魔教教主大婚之喜的聘礼。
冼冰刃还想去他的凤凰山庄,我只得苦口婆心劝道:“我现在已经是龙笏君点了名封了妃子的人,躲他还躲不及。你那姑苏离京城才几里地?更不要提在这儿办婚事,他不弄出幺蛾子我百里封疆四个字就倒着写!听我的话;立刻收拾东西回魔教,不然夜长梦多……我已在京里丢够人了;不想再丢一回!”
他脑子倒还清楚,没和我纠缠更多,便吩咐人收拾行装,顺便给姑苏那边送过信去,着人广邀天下英雄,八月十五到处罗山观礼。
八月十五,约摸我的肚子还不至于就大起来。又是个喜庆日子,不错,就订这日子吧。两下商量好后,我便出门去寻白轩弥——方才说话时把他轰出门去了,这小子心思重,怎么也得哄两句,不然闹起别扭也是我闹心。
才开门探出头去,便见白轩弥换了一身雪白麻衣,披头散发,气势凌人地立在门外,怀中却小心翼翼地抱着个婴儿。是我儿纵横……他是怎么从我娘手里把儿子弄出来的?还是他入京之事本就是娘吩咐的?
我心下微有些忐忑,脚步却紧紧立定,伸出手要去接他怀中的孩儿。白轩弥小心翼翼地托着孩子送到我手中,神色一片慈爱,笑容微微:“我入京时本是想再快点的,可是想到兄长许久不见纵横,便把他也带了过来。如今纵横已经会翻身了,比兄长离开时也强健了许多,只是骨头还软,坐不起来……”
我欣喜地接过儿子。他长得也比过去胖了些,又高了些,脸色白里透红,生得越发像我了,正闭着眼睡得香甜。父子年上的邪恶想法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我不由得暗暗唾弃了自己一声,爱怜地亲了亲他的小脸,惭愧地说道:“这些日子亏得娘和弟弟照顾纵横,我这个做父亲的实在是不称职。”
白轩弥凑过来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