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天穿着睡衣开了门,见蔡芹也穿着一件可爱的睡衣,羞答答的站在门口,不由得疑惑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
“我……我……”蔡芹不知所措,心中突然暗恼,妈妈下的药是不是太轻了?
这个想法一出现,蔡芹顿时羞红了脸。
宁无天看到蔡芹如此模样,身体的反应更强烈了,她就算再傻也明白,肯定是刚才的饭出了问题。
蔡芹一咬牙,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接进入了宁无天的房里,硬着头皮坐到宁无天的床上。
宁无天愕然,同时心中更加不爽了,倒不是怪下药的问题,而是蔡芹如此随意,让他怀疑蔡芹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而且还这么小,说不定已经有了很多个男人。
见到宁无天的脸色有些难看,蔡芹咬了咬嘴唇,硬着头皮说道:“我妈说,说……”
“第几次了?”宁无天面无表情道。
“什么?”蔡芹疑惑。
“你是第几次这样了?”宁无天问道。
“什么第几次?”蔡芹不解。
“你陪过多少男人了?是不是每个房客都是你的男人?”宁无天冷声道。
蔡芹猛地一愣,随即眼睛瞬间红了,眼泪瞬间流了出来:“你混蛋。”
随即蔡芹哭着冲出宁无天的房间,刚出门就撞上陈欣。
“呜呜,妈妈你也是坏人,我讨厌你……”蔡芹哭着跑回自己的房里,躲在被子里大哭。
“哎,这……”陈欣也没想到竟然会弄成现在这种情况,刚才宁无天和蔡芹的对话她都听见了。
“小天啊,你别误会,都是我不好,我看出小芹真心喜欢你,所以自作主张,你别怪她。”陈欣有些尴尬的说了一句,便急忙去安慰自己的女儿。
宁无天哭笑不得,这个母亲,真是——极品!
回到房间,宁无天再次苦笑,药效发作了。
虽然他的身体由于基因进化而产生了一些抗性,却也依旧有很大的影响。
不得已之下,宁无天去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才终于将火降下来。
第二天一早,宁无天被外面的小区汽车鸣笛声吵醒。
声音其实不大,但宁无天睡得并不沉。
昨晚,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木芯瑜成了无上神女,坐上神坛,荣耀无尽,她的身边全是强大的修士,那些人都是她的追求者。
而宁无天自己,则只能成为一个凡人,在茫茫众生中抬头仰望。
自嘲的摇了摇头,洗簌之后,宁无天出了门。
正好这时蔡芹也背着书包出门,眼睛似乎还有些红肿,估计昨晚哭了大半夜,她看到宁无天,狠狠地瞪了宁无天一眼,快速下了楼。
宁无天苦笑一声。
“农质安那家伙好像还欠我一栋别墅。”忽然宁无天想起这件事情。
虽然以他的能力,赚点钱购买这个低级文明国度的别墅并不难,但别人欠他钱,也不能不还。
祭植五行种子的事情可不能马虎,需要有一个绝对安静的地方,不能被打扰。
那栋别墅,或许就是最好的地方。
至于怎么去找农质安,很简单,蔡芹不是说农质安的老爸很有钱吗?
估计只要出去走一圈就会被人盯上了,然后——
与此同时,农质安所在的医院里,农质安的老爸农鹏脸色阴沉到了极点,看着躺在病床上全身都是纱布的儿子。
“儿子你放心,老爸会将他的手脚也打断了,然后让他来跪在你的面前,你想怎么折磨他随你。”农鹏冷声道。
“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农质安一脸怨毒,他的腿已经是粉碎性骨折,以如今的医学技术根本不可能治好。
除了腿之外,胸骨断了好几根,脸骨塌陷,鼻梁骨塌陷,一双手臂彻底扭曲变形,已经完全不成人样。
但诡异的是,如此伤势,竟然没有半点性命之危,让主治医生都啧啧称奇。
“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农质安怨毒的咆哮在病房中响起。
……
宁无天出了小区,也不开车,像个大闲人似地在大街上闲逛。
逛了一大早上都还没人来找麻烦,宁无天不由得疑惑:“难道我猜错了?哪个有钱人认怂了?”
宁无天有些失望。
在路边买了点小吃随便吃了点,正准备去黄安大学打听一下农质安在哪里住院,忽然一辆面包车在宁无天面前停了下来。
七八个壮汉下了车并且围了上来。
宁无天眼睛一亮,非但不惧怕,反而主动迎了上去。
领头的壮汉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光头,油光铮亮,冷视着宁无天:“你就是宁无天?”
“你们是农质安派来的?”宁无天问道。
那几人猛地一愣。
光头冷笑道:“是他爸请我们来的,你小子竟然将人家儿子的腿都打断了,不想吃苦头的就跟我们走一趟吧。”
“好吧。”农质安说着就主动上了车。
光头几人愕然,面面相觑。
不过这样也省了他们一番麻烦,光头一挥手:“上车,小心点,防着他。”
第38章煞星
“他也就一个人,难道还能从我们这么多人的包围中逃走不成?”有人冷笑。
宁无天大瑟瑟的坐在面包车里,一边吃着小吃。
“呵,小子还挺自在。”光头冷笑道。
所有人都上了车,似乎怕宁无天跑掉,面包车快速开走了。
“少废话,快带我去见你们的雇主。”宁无天面无表情,又吃了一口。
“小子,骨头痒了是吧,对了,雇主让我们先将你的手脚打断再送过去,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大光头冷笑一声,忽然一拳朝宁无天打过来。
但那拳头没有打中宁无天,却被宁无天轻声抓住。
“嗯?”大光头一愣,显然没想到自己狂猛的一拳会被这个看上去有些瘦弱的小子轻松抓住。
还没等大光头再次出手,宁无天忽然猛地一扭,他的手臂直接折断。
“啊……”大光头惨嚎。
其余几人脸色大变,急忙扑上来。
宁无天将还没吃完的东西扔向一人,而后猛地一脚将前面扑过来的壮汉踹了回去。
一拳将后面座位上想要偷袭的男人打得头破血流。
“砰砰砰……”
面包车里如猛兽在翻滚,在外面都能清晰的听到,原本走直线的面包车也突然变成走蛇步,一弯一拐的。
“刹!”忽然面包车猛地停了下来,在地面划出去三四米。
路人纷纷侧目。
但没过多久,面包车再次上路。
而此刻,面包车里却一片狼藉,鲜血染红了座位,大光头等人都被扔在最后一排座位上,一脸惊恐的看着前面的青年。
他们这是抓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啊?
竟然一个人徒手就将他们七八人放翻,而且每一个人不是手断就是骨折,或是鼻梁骨塌陷,各种程度的伤。
宁无天面无表情的坐在座位上,有些喘气,他脸上有血,拳头上也有血,但这些血都不是他的。
虽然只是一级战士,但面对普通人,一个打十个都不是问题。
“带我去见你们的雇主。”宁无天只有一句话。
司机早已经吓得面无人色,被宁无天一拳将鼻梁骨打碎之后,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猛地开车,只是不停地在心中诅咒农鹏。
很快,车在前康医院门口停了下来,大光头等人争先恐后的冲进医院,要去及时治疗,否则就要永远残废了。
而可怜的司机却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带着宁无天来到七楼的柒零叁病房。
“就是这里了,你自己进去吧,我要去包扎。”司机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声,见宁无天没有阻止,急忙连滚带爬的离开。
宁无天已经从病房的玻璃看到里面病床上的农质安,还有站在旁边的中年男人。
他直接推门走了进去,然后再次将们关上。
病房里,农鹏微微一愣,看着这个全身是血的青年,皱眉道:“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砰!”
宁无天一拳轰在农鹏的脸上。
农鹏惨叫一声,被巨力砸得趴在病床上农质安的身上,让刚睡着的农质安痛醒,发出惨嚎。
不过农质安看到宁无天的一瞬,顿时发出狰狞的笑声:“宁无天,你也有今天!让你打我,我也会让你跟我一样,手脚断折。”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农质安几乎神经质的咆哮着。
宁无天充耳不闻,直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拿了一个水果,削了皮,自顾自的吃,他这是要给这对父子反应的时间。
相对于农质安,经商了几十年的农鹏显然脑袋更好用,听到农质安叫“宁无天”的瞬间,他就吓了一跳,差不多猜到是什么情况了。
那些人一个都没来,但这个原本应该是被打断了手脚扔进来的青年,却完好无损的走了进来。
并且,他全身是血。
这让农鹏打了个寒颤,不好的预感在心中滋生。
农鹏急忙拿出手机,拨了大光头的电话:“胡大头,我需要一个解释。”
“解释你妈个头,老子还没找你要解释呢,**让老子们去绑架一个煞星,老子告诉你,这个任务我们不接了,钱你也休想拿回去,并且要再补给我们一千万当医药费,否则老子们让你们父子消失!”
胡大头将农鹏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便直接挂断电话。
农鹏呆住了。
连农质安也呆住了,胡大头的嗓门非常大,他也将那些话清晰的听见。
此时再次一看,宁无天竟然完好无损,却全身是血,农质安瞬间打了个激灵,已经清醒了大半。
农鹏则是发呆,大光头等人可是足有七八个人啊,而且每一个都身强体壮,人高马大的。
但是——
一千万医药费,那得是多严重的伤势啊?
农鹏不由得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儿子的伤势,同时脸上的剧痛再次传来,让他瞬间明白了眼前的形式。
“农质安,我记得你还欠我三个响头,还有那句口头禅,还有一栋别墅,我没记错吧?”宁无天终于说话了,将果核扔进垃圾桶里。
农质安有些惊恐的看着宁无天,特别是宁无天脸上有血,看上去有些吓人,他求助的看向身边的农鹏。
农鹏虽然也心中有些惊惧,但却阴沉着脸,冷声道:“你就是宁无天?我儿子跟你有什么仇,你要如此下狠手?我儿子这辈子都要变成残废了!”
“将别墅的地契和钥匙给我吧。”宁无天像是没有听到农鹏的话。
“你……”农鹏正要发怒,但宁无天忽然转过头看着他,那双眼睛冰冷无情,竟然让他浑身发寒,不敢继续说下去。
“农质安,难道你要继续耍赖?当初华凯公园我们打赌,谁先抵达黄海市就算谁赢,你输了之后你就要将那栋别墅给我,没错吧?”宁无天淡淡道。
“可是你也没赢,我没看见你达到黄海市的大广场。”农质安有些恐惧道。
“你看见了。”宁无天直视着农质安。
农质安竟然不甘反驳:“当时地震,黄海市都坍塌了,路面不平整,赌约应该取消了才对。”
声音到了最后已经非常微弱,声音有些颤抖,因为恐惧。
农质安忽然想起,这家伙当初从黄海大桥上掉进海里都没死,也太恐怖了。
“那你的意思,是不打算给了吗?”宁无天的声音渐渐冰冷下来。
第39章退房事件
“我,我……”农质安求助的看向自己的老爸。
农鹏阴沉着脸,皱眉道:“小安,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农质安硬着头皮点头。
“是哪一冻?”
“西城郊的独栋别墅。”农质安硬着头皮道。
“真是混账!”农鹏气得不轻,那栋别墅跟别的地方的别墅有些区别,那栋别墅周围还有独立的小花园,整体价格最起码九百万左右。
原本那一栋是六个农质安以后成家娶媳妇用的,没想到竟然被这败家子赌输了。
宁无天冷冷的看向农鹏。
“别这么看我,既然那栋别墅是你应得的,我农鹏自然不会赖账。”
农鹏冷哼一声,当着宁无天的面给下属打电话。
“将西城郊那栋独栋别墅办理转让手续,然后将手续和钥匙拿到我这里来。”
农鹏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一句,挂断电话之后冷冷的看着宁无天:“那独栋别墅有些特殊,办理手续可能要几个小时。”
“我就在这里等着。”宁无天淡淡道。
农鹏冷哼一声,没有多言。
宁无天真的就在病房里等了几个小时,这几个小时的时间农质安几乎都是在恐惧中度过的。
期间有护士进来给农质安检查伤势和换药,看到农鹏脸上的伤,愣了一下。
不过这护士似乎见过不少这种事情,特别是农质安的伤势实在太严重,稍微一想就知道应该是仇杀等等事情,护士半句都没多问,换完药就走了。
终于,快下午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来到病房中,他是农鹏的秘书,中年秘书疑惑的看了农鹏脸上的伤势一眼,又看了一眼宁无天。
“将东西给他。”农鹏冷声道。
中年秘书虽然心中疑惑,但他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直接将钥匙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