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也乐得远离布满灰尘的木桩,心安理得地坐在浊的大腿上,两只琥珀色的招子好奇地往四周打量着。
没过多久,木桩前聚集的魔族越来越多,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村落里所有的魔族都聚集了起来,恭敬地跪在了木桩前。
作者有话要说:。。。以前这里神马都木有都木有都木有。。。。
☆、37卅柒|村落(下)
石清打量着那群魔族;最后失望地收回了视线。这群魔族如今都是村民打扮,最好的也顶多算是个清秀。
石清戳了戳某人的肩膀,问道:“魔族都比较善于障眼法之类的法术?”
浊摇了摇头,说道:“欲在这里。”
石清眨巴了一下眼睛,恍然地问道:“就是你的主要组成部分的**的欲?”
浊点了点头;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主要组成部分”这个形容。
石清支楞着脑袋;问道:“那他在那里呢?”
说着;石清再次环视了众人一边;结果啥好看的都没找到。浊拥有石清最爱的样貌;而浊又是**最重;所以,石清一直都对欲这类魔族很感兴趣。
浊指着理他们最近的以为老大爷说道:“这位是村长,也是领头人。”
话外之音;这位胡子花白,衣衫褴褛的老大爷也就是某色鬼寻找的欲。
石清当即有些嫌弃,不过,他还是仔细打量了一番,突然问道:“你原来长啥样?”
老大爷哑着嗓子咳嗽了几声后,说道:“原来,长这样……”
话音刚落,原本因为驼背还不到石清下巴的老大爷,蹭蹭蹭地长高长壮,成了一个三大五粗的汉子。
“……”石清默默地在心里骂了一句,然后安分地坐回了木桩里。
浊对此十分的满意,他拍了拍欲的肩膀,说道:“我们只是路过。”
“明白明白。”欲弯着眼睛,笑得一脸的憨厚。
接着,欲边领着俩人找歇息的地方。而目的地当然只有村长的家,才是最舒适的,也是最适合拿来孝敬魔王的。
“上次那个贪,他就说了他叫贪,你呢,你就叫欲?所有的欲魔都要欲呢?”在路上,石清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
浊看了欲一眼,阻止了他想要解释的动作,自己开口说道:“魔的名字都有魔力,所以一般都是告诉不值得信任的人外称。”
石清长长地嗯了一声,说道:“那我不是把你的名字给昭告天下了吗?”
“没事。”浊环住了石清的腰杆,低声说道,“他们没机会用的。”
石清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在俩人旁边带路的某大汉,眼红红地看着被魔王霸住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后,不屑的用鼻子冷哼。当然,冷哼的声音除了他没人听见。
最后,俩人顺利入住了村长家。原本浩浩荡荡,想要继续观赏魔王尊容的众人都一脸不舍地离开了。
石清看了众人离去的背影,说道:“真是要命,魔王大人魔力无限哼?”
尾音上调的哼哼,让浊盯着他上下打量。
“干嘛呢?”石清被他看得寒毛直立。
浊走过去,抱住他的腰,脸上带着淡淡地笑意。
石清彻底被惹炸毛了,对着浊就吼了起来:“你干嘛呢!”
浊将脑袋埋在对方的颈窝里,用那颗红色的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对方,没有回话。
俩人十分难得的纯盖被睡觉地过了一晚上,第二天在众人依依不舍地眼神下离开了。
踩在飞剑上,石清对浊开口问道:“那个欲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很美丽啊?”
浊控制的飞剑狠狠一偏,歪了好几下才回了正途。
石清拍了拍腰上那两只手,说道:“嘿嘿嘿,注意点,今天我都看着呢,别又把我往你什么属下的村落里带了。”
浊抿了抿嘴,没说话。
“哼,反正那个大汉形象绝对不是欲的本貌。”石清一副“我很聪明,你骗不了我”的得瑟表情。
控制飞剑这件事,石清已经完全交给了浊来执行。
浊很聪明,不论是什么事,他都能一脸轻松地完成。所以,学习如何使用飞剑这件事,浊在石清的指导下使用过一次之后,就用得得心应手。最后沦为了石清的工具——当然,魔王大人是甘之如饴的。
没过多久,俩人就到达了目的地,而如今天还没黑。
天没黑,勾栏院小倌馆都没到开业时间,所以,石清最后决定去镇子的四周晃悠一圈再说。
结果石清将城镇里大街小巷都晃悠了遍,正无聊的时候,他的通讯玉简有了反应。
因为石清的通讯玉简从来没有来过联络,所以他在玉简反应了数刻钟后才想起自己有这玩意。
在浊略带不爽的眼神下,石清摸出了玉简,上面的花纹泛着红光,往外不断渗着灵力波动。
只使用来骚扰美人,从未接受过的石清一脸惊奇地接通了玉简,玉简里传来的声音让石清欣喜万分。
“石兄?”
“仁仲,有事吗?”石清一脸荡漾地捧着玉简问道。这才分开多久啊,对方就来练习了他,这让他不禁想入非非。
“我快进入金丹期了。”江广赋闲闲地声音传出。
石清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当初让对方如果要晋升的话就要尽快通知自己。
“速度真快呢……”石清喃喃了一会儿,才说道,“那,金丹没有什么特别要注意的,但是过渡的时候,千万不要吃丹药。当然,平时能不吃也别吃。”
之后,石清为了确保万一,和江广赋重复确认了一下如今对方体内的灵力流转和接下来的修行方向。
江广赋虽然不相信这么一个刚及弱冠的青年能给自己有力的引导,但因为心底莫名地信任感,还是认真地给了回答。
石清摸着下巴说:“好吧,如果你金丹也快了突破进入元婴的话,提前,一定要提前通知我。”
江广赋笑了笑,应了。
“哼哼哼,你别不听我的,后悔了找我也没用。”石清威胁着他。
江广赋带着笑意地讨好了几句,就恢复了道了别,截断了玉简的波动。
石清收好玉简,悠闲地伸了个懒腰,扭头看着浊,问:“怎样,去睡一觉然后晚上去溜达?”
当然,溜达指的就是去小倌馆溜达了。
对此,浊低垂着眼睛,点了点头。
石清心情愉悦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那我们走吧。”
俩人去定了一间上房,再次纯盖被地过了一下午。这俩天的日子过得有些纯洁,让石清梦里有些不安稳,终觉得有什么阴谋。
当晚,石清带着浊往今下午踩点的花街走了过去。
不同于白天的冷清,夜晚的花街灯火辉煌。穿着亮丽诱人的美女小倌都站在门口尽职地拉着客。
石清看着左边一水的小美男,和右边一溜的大美女,暗自吞了吞口水,最后他脚步一转,往左边走去,边走边嘀咕:“没事没事,明晚还有时间有时间……陈丽丽都不重要,美女又不是他一个。”
浊脸色如常地跟在他身后,仔细打量了那群人后,默默地给了一个蔑视的眼神。
石清和浊的进入,让老鸨立即靠了过来。
不说浊,就说石清,英俊潇洒,气宇轩昂。就让老鸨觉得这是一个金主。
金主石清一脸得瑟地找了个位置坐下,说道:“把你们这最好看的叫来我瞧瞧。”
老鸨应了一声,就赶紧让龟公下去叫人了。
而之前领他们进来的小倌不干了,软弱无骨地往石清身上靠,手也不老实地往石清的下边溜达。
石清被他摸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但是死要面子的他只能给浊递眼神。不过这次,浊却似乎没见到对方求助的眼神,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小倌。
最后,被摸得有点难受的石清一把推开那小倌,说道:“抱歉啊,你不是我的菜。”
闻言,小倌两颗大眼睛当即泛起了水光,楚楚可怜。
石清赶紧如同扔烫手山芋地将他推给了浊,说道:“去那边。”
虽然这人没有那人长得好看,但是总比那些肥头大耳的肥猪强。小倌心里暗自比量了一下,就安心地坐在了浊的身旁。
对于小倌在自己旁边就动手动脚,在浊的旁边就安分守己这件事,石清自恋地将之归结于自己魅力太大。
之前离开的龟公带了三个各有特色的小倌过来,站在石清面前,介绍到:“这位是我们的花魁,阿紫;这位是我们的台柱,嫣红;这位是我们床柱,阿玉。”
花魁,台柱我都能理解,床柱是个什么东西?
石清默默无语地点了点头,算是理解了龟公的介绍。
“呵呵呵,”龟公讨好地笑了笑,继续介绍,“见大人是第一次来,不了解,我给您介绍一下,我们倌馆,别看名字普通,但是在大陆也算是能排上名头的,这花魁就是能歌会唱,床上功夫好的;台柱就是能歌会唱,床上功夫算是一般,不出众;床柱当然就是床上功夫好的,保证大人欲仙欲死……”
越听龟公的介绍,石清越觉得这个小倌馆的世界真奇妙,还能有这么分类的……
最后,石清就带走了阿紫和之前领他们进来的小倌阿光。
石清本想和浊开两间房,各干各的。不过,当龟公准备吩咐下去的时候,石清脑子一抽,让他把两间改成了一间。
想着刚刚龟公那眼神,石清真想给自己脑子一下,这种事,能一起吗能一起吗?!
作者有话要说:众魔族就是打个酱油。。。。。
这里开始主要是让。。某人开窍?大概吧(′▽‘〃)
☆、38卅捌|倌馆(上)
最后;石清还是选择找到了那龟公,又开了一间房。
对于石清的反复,龟公笑容完美地接过银子完成要求去了。
石清拉着阿紫去了一间最好的房间,紫色的帷幔,深红的纱棉;营造着暧昧的气氛。
“这是你的房间?”石清挪到梳妆台边;看着台上放着的玲琅满目的首饰。
阿紫脱下外衣;走到石清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摩擦着对方。
石清身体一僵;只是看着铜镜里一脸情|欲磨蹭着自己的阿紫。
“大人;不开始吗?”阿紫伸手往石清的衣服里探。
石清僵硬地将那只手从自己衣襟里拔了出来,说道:“听说你跳舞不错。”
阿紫收回手,低垂着眼睛;带着自信说道:“可以为大人献舞一曲。”
石清挑眉,就这么坐在梳妆台旁看着。
阿紫穿上有着水袖的长裙,让他本就偏向阴柔的外形更加女性化。
石清本来兴致盎然地看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却突然想起了浊。
这是他下山一来,第二次和对方分开,第一次是在御剑庄,他还以为对方去找乐子去了,不过,后来他却发现对方不过是为了“讨好”自己,用他聪明的大脑研究符箓了。
那次的行为石清十分自恋地将之归结为对方对自己的讨好,他有这样的感觉,对方离不开自己,正如自己习惯带着他一样。
而这次却不一样。
石清脑子里想着浊和刚才带他们进来的那个小倌在床上翻滚,或许是压着那小倌,露出他从未看过动情的表情;或许是浊的懒病发作,被小倌伺候出明明只有自己才能看见的表情。
越想石清越觉得心里不爽,眼前原本十分欣赏的舞蹈也没了任何吸引力。
他拍案而起,没有给被吓到的阿紫任何眼神,径直往外走去。
阿紫理了理被吓得乱跳的小心肝,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后,就整理了自己的外表,看戏去了。
石清穿过充斥着淫声浪语的走廊,疾步走向安排给浊的房间。
房间……
站在房间前 ,石清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一时间竟然不敢敲门。
阿紫就站在石清不远处,靠着廊柱,无视掉前来调戏的各色男人,抱胸看着好戏。
石清做了一会儿心理准备后,直接推开了门。
不同于阿紫房间的宽敞,这间房间比较下载,帷幔是红色,纱帘是深红色。
而石清要找的人就坐在房间中的凳子上,喝着酒看着床上。
石清嘴角一抽,赶紧进去,顺带关上了门。门外还想看好戏的阿紫张了张嘴,最后哼一声扫兴地回了房间。
“……你在干嘛?”石清站在门口,额上黑线地问道。
浊指了指他的前面,一脸淡定地说了俩字:“学习。”
“学习?!”石清往他指的方向一看,顿时无言。
那床上有两个□的**,两张脸石清都认识。
一个是那个小倌,正一脸迷离地娇|喘着;另一个是欲,村落的村长。
“他什么时候来的?”石清坐在浊的身边,好奇地问道。
浊抿了口酒,回道:“刚才。”
“你把他叫来,就为了让他给你表演活春宫?”石清一边说着一边抛弃刚才在心里的因为瞎猜测而照成的不爽快。
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