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的控制器,趁著男人正在适应体内突然多出来的庞大异物,打开开关。
“呃~~呜呜!哈啊!”花腔里的跳蛋骤然震动起来,淫水被敏感蠕动的肉膜和跳蛋翻搅出羞耻的声音。亚罗尔危险的眯起紫眸,两手捧住贝斯特的屁股,用力抬起放下,火热的肉穴像只量身定制的套子般箍弄傲人的男性。
有些尖锐的高吟很快转成一声声低泣般的呜咽,置於亚罗尔身体两侧的腿难耐的夹住纤细却有力的腰身摩擦。
亚罗尔勉强从贯穿全身的舒爽中抽出一丝神志,视线投向贝斯特的膝盖。昨夜还被锁链穿透的部分已经结出浅粉色的软痂,膝盖被粉碎的伤居然这麽快就有痊愈的迹象,恢复力远比他看过的资料记载中惊人的多。
不过眼前更重要的是纾解欲望,其他事情,回去以後有的是时间慢慢弄清楚。
医学上早就证明直肠的温度比人体体温略高,但此刻在贝斯特体内驰聘的亚罗尔发现,雌体的温度竟然还高过直肠,火热的几乎让他觉得要被烫融在淫汁四溅的水腔里。
涨大到极限的肉棒一下一下有力的顶进贝斯特身体深处,震动中的跳蛋因此钻到更深的肉膜中,在亚罗尔没发现的时候,已经脱出性器可以直接顶到的范围。剧烈翻滚的花腔肉膜水嫩湿滑,与有力挤压柱身的直肠括约肌一起讨好庞大的客人,骑乘的姿势让每一次插入都似乎到达极限,下一次却又能更深入些许,亚罗尔简直像是要把贝斯特顶穿似的下死力操弄。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噗嗤、噗嗤”搅动淫汁的水声像是给贝斯特忽高忽低的呻吟配乐般,在清爽的早晨演奏出不和谐却格外动听的曲调。
等两人一起攀上高峰射出浓精时,贝斯特的肉穴早就喷洒过数次灼烫的淫液,浇得媚穴和巨刃像淋浴般湿滑。已经有过多次类似女性潮吹经验的水穴学会了自我调节,在热精烫上花腔的时候死死绞住肉棒,将男人的精华一点不剩的榨出,接著稍稍放松,软软的吸吮柱体,随著肉刃的撤出,一点一点刮干净残留的淫汁,待它彻底脱离,紧缩腔道和穴口,吞咽一阵後,穴口一松,泊泊淫液“哗”的冲出,臀肉、大腿、床榻以及亚罗尔的腹肌和下体,洒得到处都是。
亚罗尔被这情景弄的一懵,半抬起上身看过去,心里称奇不已,贝斯特的小穴儿绝对是自古以来所记载的任何名器浪穴都比不上的,他可真是捡到宝了。
贝斯特的身体僵了须臾,便软软倒到亚罗尔身上,一双恢复清明的漂亮棕色兽眸一瞬不瞬盯著亚罗尔,鼻翼抽动,在身下人身上嗅来嗅去,似乎在辨认什麽。确认这只香香的生物正是与自己有过伴侣仪式的金毛,满意的“呜呜”几声,伸出舌头在人胸膛上舔舔,才迟钝的发现两人姿势有些奇怪。
在亚罗尔腿上坐端正,看看身下的生物,贝斯特单纯的脑袋有些弄不明白了。明明记得是我被这只光溜溜的生物征服占有,身上也被留下气味宣誓主权,怎麽现在是我骑在他身上呢?
亚罗尔被贝斯特直接又古怪的眼神盯的有点毛,一翻身将人压到身下,手指探进柔软的肉穴里搅搅,对对方即可染上春情变迷茫的眼神非常满意。拍拍贝斯特紧翘的屁股,把笔直修长的长腿拉开向上压到贝斯特肩膀两边,“自己抱好。”知道贝斯特听不懂,亚罗尔一边命令,一边用动作表达自己的意思。
贝斯特似懂非懂的抱住自己的膝盖,看起来就像是主动打开身体邀请侵犯,非常诱人。亚罗尔立刻觉得刚刚发泄过的部分又是一紧,气恼的暗骂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何时变得如此之差,想来都是这只小淫兽的错!手掌“啪啪”两声,在圆圆的屁股上留下两个鲜豔的红印子,才压下蠢蠢欲动的欲火,仔细撑开靡豔菊瓣。
他可还记得有个不属於贝斯特身体的东西,被他粗长的性器顶到难以想象的深度,跳蛋接近四十公分长的控线居然只留了一小截在外面,紫罗兰盯著被手指拉开的软穴中湿淋淋的媚肉,有些口干舌燥的吞了几口口水,手指缠住控线,轻轻向外拉扯。
“啊~~”低沈磁性的男声发出酥酥软软的软叫却是说不出的妖媚,亚罗尔恨的额头青筋直冒,差点又要提枪上阵,要真这麽干了,跳蛋也不用拿出来了,他多半会精尽人亡死在小淫兽身上!
千辛万苦把跳蛋弄出来後,两人又把持不住胡搞一番,直到太阳都偏了西才走出房间。
拍卖所的仆人推著坐在轮椅上的唐克,用怪异的目光目送以优雅高贵出名的圣谕院双壁之一,挂著纵欲过度的脸和一个晃眼的齿印,青著面色乘坐上返回圣谕岛的飞艇。
戒十 狼踪
“嘶嘶、嘶嘶”阴森森的呼气声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萦绕不散,仿佛有什麽庞大可怕的生物,隐藏在黑暗里,吐著猩红的信子,伺机吞噬一切鲜活血肉。
牢中的囚徒却早已对此麻木,自从那个金发疯子被送进来後,就经常发出这种声音。声音最初是纯粹的笑声,愉悦的、清灵的,随著时间推移,那动人的音色中渐渐掺入杂质,急促的喘息、嘶哑的呛咳、痛苦的嘶吼,杂质破坏了曾经的美好,到得现在,即使看不到,他们也能想象,那个美丽如同天使的疯子一定跟破锣般的声音一样,被毁坏得面目全非。可即便如此,他依旧在笑,仿佛拥有人世间所有幸福的笑著。
亚罗尔无力的挂在墙壁上,发自内心的觉得愉悦,比起身上灼烧成灰的虚渺痛楚,记忆中的贝斯特是如此鲜明,鲜明得就像那一切并不是久远的过去,而是正在发生的现在。
带著贝斯特离开老吝啬鬼拍卖所那次,真是有些狼狈,前半生的英名算是彻底毁在可爱的小狼崽嘴下,当时心情颇为复杂,气恼到了极点反而拿人没有了办法。
那时候的我还没有意识到,未来早在与贝斯特相遇的瞬间就注定了改变,还以为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等把人带回去,一切就会按照我的想法走向正轨。
“亚罗尔!你在。。。哪。。。你的脸怎麽了?”身在迪伦军事要塞的缇苏,一接到交易港被攻陷的消息就心急火燎的打电话给好友确认安全,却不想,从视频通话中传来的声音和画面,怪异得让他有种睡混了的错觉。
紫罗兰恶狠狠瞪住屏幕对面一脸要笑不笑的男人,没好气的开口,“要笑就笑,婆婆妈妈,是不是男人!”他话音方落,对方就毫不客气的狂笑出声,简直像是吃了药发癫似的疯狂。“靠!混蛋!有必要笑的那麽过。。。”他话没说完,身後就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著,一阵“乒乒乓乓”重物撞击的声音震天响起,与声音同时出现的,还有一道矫捷身影。
亚罗尔只觉眼前一花,就看到自己的贴身侍卫,被人叼著後衣领扔到脚边,做出这种事的家夥则乖巧的蹲在一旁,期待的看著自己,那模样,就想抓到猎物的猎犬在向主人讨赏。
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亚罗尔自欺欺人的捂住眼睛,支在椅子把手上撑住沈重的头颅。很快,又有几个全副武装的侍卫冲了进来,只不过他们个个脸上都跟此刻的紫罗兰美人差不多,满满的齿印抓痕,而这一切的起因,不过是注重门面的主教阁下想让他的小宠物穿上衣服。
抬起手挥了挥,示意後来的侍卫将趴在脚边出气多入气少,浑身抽抽的家夥带出去。然後放下手,眯眯眼,危险的看向讨不到赏还被抢了猎物正不高兴的磨牙中的贝斯特,纤长的手臂一伸一捞,将人带趴到腿上,在光裸的臀肉上重重拍了两巴掌,手指也不客气的插进人股间小嘴,泄恨般凶狠翻搅。
“呜~呜呜~~”对亚罗尔毫无防备的贝斯特蹬了蹬腿,就乖乖趴著任人用手指捣弄自己的花径,经过彻底开发的肉穴早已食髓知味,贪婪的吮吸著亚罗尔的手指。
发现贝斯特只有被侵犯时才会特别听话的亚罗尔,一边继续手中动作,一边将贝斯特的来历简单说给缇苏听,并在最後,总结性的提出要好友把小野兽送给自己。
缇苏几次想正经开口,都抵不过向来优雅高贵、衣冠楚楚的好友,顶著一身狼狈和满脸抓痕、咬痕的搞笑模样,只能强迫自己转开视线,方说道,“行啊,反正这种高大英俊又难养的野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就是可惜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麽一个异变体罪子啊~~”
多年交情,亚罗尔怎麽可能猜不出缇苏的心思,不屑道,“行了,少跟我装,等你回来,我把上次义父赏赐的女人送给你,反正那种娇滴滴的小姑娘,我要来也没用。”插进去,估计一晚上都撑不过的宠物跟摆设没有区别。
“哈哈哈,知我者,亚罗尔也!那就这麽说定啦~~”说著,缇苏就想切断视频通话,亚罗尔却叫住他,“等等, 你刚才一脸焦急,出什麽事了?”
缇苏这才想起看到亚罗尔後就忘到九霄云外的事,“看我这记性!”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妖媚男子说道,“刚刚接到圣裁军总部的联系,说交易港在半小时前失去联络,可能被攻陷了。据说,最後一通联络电话中只传出一个‘lang’的发音和凄厉的惨叫声。”
“lang?”亚罗尔手下动作一顿,直到贝斯特不满的呜咽出声,才重重插了几下。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担心你出事,报告还没听完就跑出来了。”缇苏摇摇头,表示不清楚,却发觉亚罗尔的表情有些不对。“怎麽了,你有什麽头绪吗?”
紫罗兰看向贝斯特充满力量的性感背脊,声音有些缺乏感情的冷硬,“我在想,‘lang’会不会是指‘狼’,绿瞳魔狼。”
缇苏先是一呆,很快反应过来,如果说贝斯特从小生活在死亡平原,由绿瞳魔狼养大并被视作族内一员,依绿瞳魔狼的种族特性,会为此举族离开平原,一路追踪,攻下交易港是很有可能的。“你离开交易港多久了?”
“大约两个半小时。”亚罗尔毫不犹豫的回答。
“看来很可能被你猜中,除了绿瞳魔狼,我很难想象还有什麽能在这麽短的时间内攻下一个有正规驻军的城市。”缇苏常年在战场上,对各地的兵力分布和实力非常了解,他即做出如此判断,相信事实定然相去不远。
挂了电话,亚罗尔沈思起来,七大人类禁地中的生物可不是好惹的,举圣谕院之力,确实能够歼灭绿瞳魔狼,只是付出的代价绝对高得超乎想象。
戒十一 犯错
秀美纤长的眉紧拧,向来果断的金发主教难得犹豫。虽然飞行交通工具能够切断气味,令狼群无法继续追踪他们的去向,但留下贝斯特毫无疑问会是个巨大隐忧。可就这麽放手或者毁掉,他又不甘心,也舍不得。贝斯特的身体干净又淫荡,反应青涩又诚实,还有那双没有为人性污染的纯粹兽眸,都是自己喜爱的,更重要的是,能完美承受自己下身怪物疯狂进攻的密处,实在叫人欲罢不能。
亚罗尔想得出神,也就顾不得还趴在腿上的贝斯特了。吃过火热巨大的淫洞本来就对又纤细又不够长,还抠挖得媚肉麻麻痒痒的手指十分不满意,现在只浅浅裹在穴口不动,更是让他体内肉膜翻滚,花心收缩,泊泊淫水从缝隙间涌出,打得内里湿漉漉一片。
“哦!天!”饱含欲火的嗓音不受控制的钻出亚罗尔樱粉的唇,他的分身被不知轻重的贝斯特抓得即痛又爽,紫罗兰都蒙上了一层水雾。“放手!贝斯特,放开!天!放开,啊啊!”
贝斯特“呜呜”叫了两声,手下力气却更大了,他完全不考虑两人此时的姿势,一心想把热硬粗长的棒棒拉到身後,塞进自己痒得不得了的洞洞里。
很显然,贝斯特的想法非常美好,现实却不容许。亚罗尔勉强赶在命根子被人拽断前,想起脑内控体的作用,挽救了自己下半身的性福和男人的尊严。
被脑内控体释放的电流弄晕的贝斯特再醒来时,已经身处圣谕岛紫馆调教室中。
他的身体被锁链束缚,头下脚上,成大字形张开。视线正前方,穿了一身正式主教袍的亚罗尔坐在奢华的沙发上,黑著一张漂亮脸孔,闭目养神。
贝斯特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身上讨厌的东西很牢固,根本挣脱不开,便对著人“呜呜”低叫著祈求帮助,在他的认识里,亚罗尔是应该保护他的,就像狼王对待狼後,却不知,等待他的是一场痛苦又快乐的折磨。
纤密的金色睫毛扇了扇,慢慢向上掀开,露出满布阴霾的紫色媚眸。天知道该死的贝斯特差点废了他,即使已经过了整整一天,下身傲人的男性依旧火烧针截似的疼,更可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