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崽之所以能拥有纯粹、干净到不可思议的眼眸,是因为还没有被“人性”这种丑陋的疫病污染。而他,亚罗尔,贝斯特的拥有者,不仅仅拥有调教开发小狼崽身体的权利,还将拥有塑造他人格的权利。
想到这里,亚罗尔莫名兴奋,突然有些明白光源氏调教紫之上的心情了。
回到调教室看清贝斯特情况时,亚罗尔难得被吓了一大跳。
主教阁下显然低估了雌体异变罪子的身体,尤其是雌体对性的高度感受性,在跳蛋和伪茎的持续作用下,贝斯特几乎连续高潮了整整半个小时。所以等亚罗尔回来发现这小小失算时,贝斯特简直像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般湿淋淋全身是汗。
双眼不堪承受的紧闭,含著跳蛋的嘴边流下大量涎液,胸前的乳豆比先前更红肿,几乎肿成正常时两倍大小,楚楚可怜的挺立在水渍莹莹的结实胸膛上。被紧紧束缚的分身上渗出一条条幼细的血线,蜿蜒在已经由嫩粉转成紫黑的柱体上,狰狞又可怖。
即使看不到肉穴中的情况,男人绷紧抽搐的身体,鼓胀的腿部肌肉,在在说明体内的器物究竟带给他如何翻江倒海般的感受。
几步跨到床边,翻开贝斯特的眼皮,查看後方稍稍安心的亚罗尔迅速解开取下其口中和身上的五个跳蛋,但当他想拔出齐根没入软嫩肉穴的伪茎时,却怎麽都无法如愿。痉挛到僵硬的身体,高潮中的肉穴,将粗壮伪物箍得动弹不得,强行拔出恐怕会严重弄伤男人的肠道和括约肌。
亚罗尔光滑饱满的额头上因紧张泌出了晶莹汗珠,虽然他的调教经验远不如缇苏丰富,但身为生物学专家的智慧很好的弥补了经验上的欠缺,过往为数不多的调教无不处理得尽善尽美,怎麽会想到刚刚决定收下人生中第一只私有宠物,却发生了这种意外。
一边小心翼翼抽出堵住贝斯特分身的玻璃管,一边卷动难得不灵活的舌头叫著人的名字,企图安抚贝斯特,让他主动放松身体。
“贝斯特,乖,放松,我要把它拿出来,你放松。”亚罗尔的声音很轻、很柔,软软的有著蛊惑人心的魔力,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诱哄著,手中动作也有条不紊的进行著,玻璃棒慢慢离开贝斯特的尿道,当末端脱离分身的时候,一小股白中带红的粘液涌出马眼。
看到见了红的精液,亚罗尔细细弯弯的柳眉蹙的更紧,指腹在龟头部分安抚性的搓揉,耳边是贝斯特断断续续的呜咽,即使口中没有限制他出声的东西,被高潮快感灼烧得像龟裂的沙漠峭壁似的喉咙声带却已经无法嘶吼、吟哦。灵活的手指转而解开缠绕茎身和囊袋的皮绳,随著皮绳一圈一圈脱离身体,可怜性器上交错堆叠甚至破皮流血的勒痕大刺刺暴露在调教室明亮的灯光下,述说著一日一夜中它所承受的非人酷刑。
下身肿胀恢复自由并没有给贝斯特减轻多少痛苦,比起在漫长折磨中快感与疼痛交缠到麻痹的部位,短短半小时里狂风骤雨的极乐才是令他疯狂欲死的根源。
即便见过无数次狼群发情时的景象,也曾因彪悍母狼交合时的脆弱模样不解过,那种欢愉夹杂痛苦的声音与止不住颤抖的身躯,都在他懵懂的脑海中留下过鲜明印象。但当自己处在相同的位置,或者还是有所不同的,至少公狼不会有如此琳琅繁多的花样,被侵犯到身体、到灵魂最深处的行为,足以将他推入深渊。
然而,最令他绝望的是,在他身处毁灭性快感中无力抽身,那个刚刚用行为宣誓过对自己的主权,唯一能够拯救他脱离极乐苦海的生物,却将他孤身一人扔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贝斯特的神经像一条绷紧的弦,随时会断裂,就在弦上最後一丝张力都失去时,优雅温柔的声音不可抗拒的穿过层层障障混沌迷雾,融入他的灵魂。贝斯特不需要知道亚罗尔在说些什麽,就像溺水者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义无反顾的拥抱住此时此刻唯一能看到的希望。
正温柔的一手撸动贝斯特伤痕累累的柱体,一手捏著伪茎小幅度左右转动的亚罗尔突然动作一顿,连一直不曾停止的诱哄都顿了下来,直至察觉到手下刚刚有些放松绵软的身体再一次紧张僵硬,才恢复过来,紫罗兰复杂的移向刚毅潮红的面庞。
奇怪的家夥!竟然会对强暴、凌辱、操控他身体的人产生依赖。
亚罗尔的疑惑在不久後便得到了答案。
绿瞳魔狼是对伴侣极度忠贞的种族,为了挑选一生相伴的伴侣,往往需要经过激烈的搏斗。公狼与公狼搏斗,争取拥有母狼的资格,用强壮肉体征服驾驭,获取母狼的青睐。所以,对亚罗尔而言,或许只是一次单纯的泄欲,对贝斯特来说,却是献祭般的仪式。
戒八 高潮
可怜的分身在亚罗尔手中像只受惊的小鹿,颤悠悠含著泪珠,要落不落。伪物勉勉强强在贝斯特的配合下脱出一半,就再一次卡在缩紧的直肠中,完全包裹在雌体花腔内的跳蛋虽然已经静止,激烈翻滚的肉膜却不顾主人的意愿,自动自发寻求快感。
亚罗尔知道,小狼崽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早早超过极限,即便继续安抚情绪也很难让他身体放松下来,轻捏手中明明处於极限状态却无论如何无法射精的东西,紫罗兰中闪过一丝犹豫。
现今唯一的办法是让贝斯特肿胀的分身射出来,用另一种高潮分散他的注意力,可是快感麻痹的部分却暂时失去了它的作用,亚罗尔灵巧的手指无法将之送上巅峰。改用湿热的口腔或许能有更好的效果,只是向来都是享受别人服侍又有点小洁癖的紫罗兰美人,心里上有道坎,一时间跨不过去。
呜咽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自己归来勉强撑开的眼睑不受控制的慢慢合拢,亚罗尔心知被做死在床上可不是危言耸听,所谓物极必反,痛苦和伤害能够杀人,快感和高潮同样可以,好不容易得到只能在床上满足自己的干净宠物,初夜就被弄死未免可惜,心一横,拥有蔷薇色泽的优美水唇微微开启,轻柔的吻印上坚硬如铁的性器。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没做的时候觉得自己绝对做不到,真的做了,却也不过如此。克服最初的恶心感後,亚罗尔竟然觉得唇瓣下的触感格外好,也不晓得是不是罪子天生异禀,贝斯特的器官不像普通人那样散发强烈的腥臭味,反而是种带著淡淡腥气的魅香,气味通过鼻腔,传达至大脑的是近似快感的愉悦。
忍不住张大嘴,将圆润的龟头整个吮进口中,贝齿轻啮敏感薄皮,惹得虚脱的男人浑身肌肉一紧。包裹住柱体的手掌再次上下撸动起来,时不时搓揉挤压饱满的囊袋,控制著伪茎的手也用力向外拉扯,拉出三分後又推入两分,在先前激烈性事中学会享受的肠道便随著抽出推入的频率放松缩紧。
亚罗尔觉得贝斯特的男性就像味道奇特又美味的肉肠,不擅口交的他放任本能驱使,将之深深含入吼道,这样做,会有些微窒息感,但舌苔与柔软的口腔壁上酥麻愉悦的快感远远强过小小的不适,马眼中渗出的泪珠子刺激得他肠胃蠕动,想吃下更多相同的东西。亚罗尔努力吸吮口中性器,灵活的舌头时而在柱体上缠绕流连,时而顶在吐泪的出口上碾磨,伪茎也随著他的操控在一松一紧的肉穴中大力抽动起来。
没有花多少时间,一股股浓稠甜腻的炙热液体烫过舌苔冲入喉道,肠胃发出的强烈满足感使他今夜已经发泄过两次的地方再度膨胀硬挺,在贝斯特肠道中肆虐的伪茎重重撞上花心又快速全根拔出,透明的淫液激射出来不及闭合的菊口,在空中画出一道美丽的弧度。
贝斯特的身体在射精瞬间狠狠弹离床面,於空中滞留片刻後才软软落回,身下的床单被汗水浸得像用热水清洗後忘记晾干,蒸腾出热乎乎的水气。
亚罗尔扔掉手中伪茎,吐出软下的性器,还意犹未尽的用舌头来回舔弄挑逗,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它。白皙滑嫩的素手探上贝斯特的额头,又再度检查了他的瞳孔後,拿过调教床的控制板,放下贝斯特悬空的下半身,解开所有束缚。
拿起对讲机,联系服务人员,要求另外准备一间干净的房间後,抱起陷入半昏迷的贝斯特走进浴室清洗。
虽然雌体中的跳蛋还未取出,自己的下体也叫嚣著再次品尝湿热紧致的媚穴,可惜无论哪一项,都需要贝斯特有足够的体力配合才行。
亚罗尔一边打开温水冲洗强健性感的身体,一边在心里打著算盘。贝斯特的身体虽然对被插入、被侵犯有良好的适应性,也非常容易从中得到快感,说的粗俗些,就是天生欠操的小淫娃,唯一不足的就是性事上太过青涩,身体还不明白如何享受快感,这点必须认真调教,他可不想每次做爱都被卡在淫穴里出不来,万一被缇苏知道,非笑死不可。对了,在此之前,还要先教会他说话,沟通障碍会使调教大打折扣,或者干脆直接让小狼崽用身体记住语言好了。
脑补完一系列调教计划,亚罗尔才擦干贝斯特的身体,手指探到初步清理过的软热肉穴里,仔细在肉壁上摸索一阵,心里再次为罪子过人的身体素质赞叹不已,第一次就被折腾得这麽狠,居然完全没有受伤。抽出手指,用干净的浴袍包起男人赤裸的身体,才皱眉看向自己火热坚硬的分身,不情不愿的搓揉抚弄起来。
该死的贝斯特,居然连著两次挑起我的欲望却不付起宠物伺候主人的职责,等回到圣谕岛,看我怎麽收拾你!
贝斯特这夜睡得很舒服,清雅的香气持续传进灵敏的鼻子,疲乏的身体似乎被什麽光滑温热的东西包围著,感觉好的他想一辈子在里面窝著。
亚罗尔被怀里缺乏自觉的宠物不安分的蹭动生生吵醒,好气又好笑的低头看贝斯特,男人正发出似乎满足的咕噜声,性感的身体完全压在自己这个主人身上,真是岂有此理。
贝斯特睡觉的姿势跟狼很像,所以他们两人此时的样子是亚罗尔仰躺在床上,双手交握著环住贝斯特後腰,而贝斯特则跨骑在亚罗尔下腹,脑袋搁在交叠的手上压住亚罗尔覆盖著一层薄薄肌肉,虽不厚实却可以感觉到力量的胸膛。
亚罗尔很佩服自己被人这麽压著还能睡得著,而且居然没有做梦,不,或许做梦了,只不过不是噩梦,是春梦。
男人早上醒来本来就容易产生生理现象,又被人压住敏感的腹部磨蹭,这样还不擦枪走火,十有八九是阳痿。
线条优美的手不客气的在贝斯特小腿上揉捏两把,随後,顺著流畅的腿部线条一路向上,探入因姿势大开的浴袍下摆,摩挲片刻滑嫩的腿根後,熟门熟路钻进菊穴。
戒九 离开
昨晚清洗过的肉穴此时居然一片湿滑,一察觉手指的存在,媚肉就争先恐後的簇拥过来,软软缠绕蠕动,贝斯特也因此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呻吟,浓密眼睫抖了抖,薄薄的眼睑便在紫罗兰的注视下缓缓掀开。
初醒的男人显然还处在意识迷茫的状态,微张的薄唇吐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脑袋稍微偏向一侧,干净的眸子直勾勾盯住那张离自己极尽的漂亮面孔,盯了一小会儿,饿了许久的肚子发出饥饿信号,似乎是认为眼前软软香香的东西应该是食物,尝试性低头咬住亚罗尔的脸颊。
“啊!”
“呜啊!”
惨叫声和高吟声同时在房里响起,前者出自被咬痛的亚罗尔,後者源於疼痛的男子下意识狠狠捅进通道的手指引起的快感。
贝斯特一张口,咬住亚罗尔的齿关就松开了,心有余悸又恼怒异常的主教阁下快速抽出手指,抬起男人挺翘饱满的屁股,掰开两片臀瓣,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顶上紧缩的菊蕾,蛮横的一插到底。
“呃啊啊啊啊!”贝斯特交叠在亚罗尔胸前的手猛然撑直,头颅高高抬起,下颚至腰身向後拉出漂亮的弧度,绷紧的肌理是所有男人豔羡的完美。
亚罗尔的肉刃远比昨天儿臂粗的伪茎粗长雄壮,直捣黄龙的一插直接撞开花心肉膜,冲进湿得不像话的雌体,直到撞上被体温捂得热腾腾的硬物,才想起跳蛋还没取出来,难怪贝斯特的花穴一大早就湿的一塌糊涂,此刻他真有点佩服身上能这样睡上一晚的男人了。
“啧啧,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小东西嘛!”恶意的顶顶花腔中静止的跳蛋,记仇的亚罗尔怪声怪调道。同时,一只手放开弹性好的让他舍不得松手的臀瓣,在两人紧贴的下体附近摸来摸去,终於找到了跳蛋的控制器,趁著男人正在适应体内突然多出来的庞大异物,打开开关。
“呃~~呜呜!哈啊!”花腔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