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
然后,她就真没什么话可说的了,和他一同沦陷……
两个人起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如果不是电话铃声一遍一遍地催,他还不愿意停。
下楼以后,桑槿才知道,他已经提前预约好了工人,请他们去拆掉后山花园里,系在扶桑花枝桠上的风铃。这么奇特壮观的景象,一时浪漫可以,但一直保留着,肯定不现实,太引人注目了。
庞磊领着工人去了后花园,她在家里准备中早餐,他准备的早餐早就凉了。她在厨房里忙碌了一阵,忙完以后,他还没回来,她有些无聊,也有些好奇,打算去二楼看看。昨天他们只是走马观花地浏览了一下,没有细细去看。
桑槿先去了她自己的房间,找到了很多她小时候玩过的玩具。当然,也有一些是她小时候没见过的,比如床头的气球灯,心形的,看起来特别浪漫。这家伙,怎么那么细心?
她拿了一个小玩具在手里,去她弟弟的房间转了一圈,就去了她父母的房间,里面的摆设,布置,几乎和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她甚至还看到了许多手绘图,有些是桥梁工程图,有些是建筑图。他父亲以前开完笑跟她说,他既想造桥,又想造房屋,是个脚踏两只船的人。当然,他形容的是他对桥梁设计与建筑设计的热爱,最终,他选择了前者。后者,作为兴趣爱好,偶尔会帮身边的朋友做一些设计,也包括他们自己家的房子。
桑槿坐在书桌前,感觉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而她爸爸,就坐在书桌对面,伏案画图,偶尔抬头看看她这个“上辈子的小情人”。有一次,她母亲拉着弟弟的手从外面进来,她爸爸故意看着她说,“宝贝,过来亲我一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那个时候,她妈妈脸会红,小时候,她不知道她妈妈为什么脸红,倒是她弟弟,懂得比她多一些,会大声说,“姐姐,爸爸叫的是妈妈。我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听到他这样叫妈妈。”
然后,他爸爸妈妈都会被他吓一跳,她则会偷着乐,因为她知道弟弟又泄漏了一个秘密,他一定是头天晚上又被狗叫吓得溜到爸爸妈妈的床上去睡了,他肯定躲在了他们床尾,而他们却不知道。那个时候,她有时候会觉得弟弟很烦,晚上要是跟她睡一起,老是会踢她,她为了不让他溜到她床‘上来,偶尔会故意把门反锁上。
桑槿想起这些,心微暖,却一如既往地感觉到一阵一阵的抽痛,“丁当……”她突然趴在桌面上,埋头。如果时光能倒流,她一定每天晚上都带着他一同睡,就算被他踢,她也心甘情愿。
书房门口,站着一个颀长高大的身影。
庞磊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人叫“丁当”,此刻,看到眼前的一幕,心很疼,也纠结,他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桑槿感觉到有人,立刻抬起头来,转身看着门口的人,因为逆光,她视线也有些模糊,一时没有看清他是谁,那么高大,像是她父亲,可父亲会更胖一些;也肯定不是弟弟,弟弟才六岁。他走近了一些,她才看清他的脸,熟悉的眉目,熟悉的气息,仿佛油画中走出来的骑士,踏着温暖的风,和煦的阳光,走向她。
庞磊走到她身边,向她伸出手,她仰望着她,条件反射一样把手放在他手上,他顺势拉着她站起来,他坐在了椅子上,让她坐在他身上,背靠在他身上。他双臂连着她的双臂把她整个人拢住,双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拉着她的双手,紧紧环抱在她胸前。
他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侧头看着她,“老婆,我饿了……”他话音一落,多此一举地解释了一句,“不是床‘上那种饿,我是问你一会儿吃什么。”
“……”桑槿嘴角一弯,转头看向他,她想反问他,她这两种饿有什么区别,但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当然知道他是故意在逗她开心,“我煮了小米粥,上面放了几个小馒头在蒸。一会儿去炒两个蔬菜,煮两个鸡蛋,把牛奶热一下就可以了。”
“这么丰盛?必须奖励”他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原本只打算吻一下就行,但好像不够,于是又吻了一下,再一下……最终,他的薄唇贴在了她脸上。
再然后,他一手覆在她脸上,把她的头掰转过来,他贴在她脸上的唇,迅速锁住了她的双唇,又开始吻她。
桑槿也一如既往,很快沉浸在他肆意激烈的亲吻中,片刻前,被幼时的记忆冲撞得疼痛的心,也很快得以抚慰。
他没有吻太久,担心她脖子会酸,最后在她口中辗转吮吸了两下,很快抽‘离,在她耳边轻声解释,“爸爸是被人陷害,做了替罪羊,丁家的灭门案,自然也和他无关。要找到推翻他杀人,再自杀的说法的证据很容易,但现在不是时候,你再忍忍。”
桑槿赫然转身,看着他,“你相信和他无关?你找到什么证据了吗?”
他们一家那么幸福,她爸爸爱她妈妈,像宠女儿一样宠着她,更把他们姐弟俩当成心尖肉一样疼爱,他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家人杀害,再自杀?可这个事实,却被那些冷冰冰的证据掩盖。她也找不到可以揭开表面这一层虚假的壳的途径。
“我们先去吃饭,回头我再慢慢告诉你。”他把她打横抱起来,起身,抱着她走向门口。
“……”桑槿双臂攀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胸前,不敢看他,也不敢四处看,生怕会突然有人来。
如果被人看到,一定会笑她,大白天的,她长着双脚是干嘛用的?
但她后来很快习惯了,这样的事情,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时有发生。更多她以前不习惯,也根本想象不到会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都发生了。
这个难得的假期,他们没有去其他什么地方旅游,就在这个新建的家园里,度过了一段属于他们的倾城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的话:
☆、第71章 Chapter 071 不速之客
阳光很暖,天空澄澈如碧。
空气很清新,仿佛被净化器净化过,不含一丝杂质。
菜园内,桑槿很认真地比对着横排和竖排的菜苗,不时地调整位置,有几颗菜苗种歪了,她又跑回去,重新挪了一下位置。
挪完以后,她才起身,站在菜园的一端,放眼望向整个菜园。整个菜园,被分割成五畦约1米宽5米长的长条形地块,中间隔着50公分的通道,每一畦地块上面都种了三排菜苗。每一排,每一列的菜苗都整整齐齐。碧绿的菜叶,在微风中飘动,飘向一边,场面甚是壮观。
桑槿看着这一星期来的劳动成果,越看越觉得有成就感,脸上浮现心满意足的表情。她再仔细看,眉头微皱,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明明她规划好的,豆角和丝瓜苗分开栽种,为何现在混合在一起了?
她立刻转头看向站在身后的男人,“又是你搞的鬼?”他怎么尽捣乱?
庞磊一本正经地反问了一句,“你有什么鬼让我搞?”心里却在暗笑。
这女人,种个菜而已,至于那么认真?弄得像搞科研一样,反复斟酌,反复调整,就差没拿尺子来量,他一时觉得无聊,随手就把放在她身后两种菜苗的位置调换了,她却没发现,直接种了下去。他换回来,她也没发现,于是,他来来回回调换了好几次,想要确认她是不是一直不会发现,果然是。整个栽种菜苗的过程,她非常投入,根本就没回答看他一眼!
现在栽种豆角的同一畦地块里混杂着丝瓜苗,反之亦然,他觉得很有趣,因为这是她专心致志的“证据”。
桑槿要再把两种菜苗换过来,被他拉住,“好的苗,不管种在哪里,都可以开花结果。你挪来挪去,菜苗还能活?”
她听了觉得有道理,也觉得应该怪她自己,这两种幼苗,看起来还是有区别的,她栽种的时候怎么没注意到?她当时一心注意栽种的位置,生怕种歪了,结果竟然把最重要的菜苗种类忽略了。这是不是叫本末倒置?
庞磊拉着她从菜园里出来,去池塘里洗手。两个人洗完手,都觉得水特别清凉,索性脱了鞋,把裤脚卷起来,坐在岸边,把脚放在水里,划来划去,开始玩水。
桑槿的力气自然没他大,被他溅了一身水,她气得弯腰,直接用手掬着水往他身上浇。
“你要玩湿身?好。”庞磊说完,直接跳进水里,掬起一大捧水,洒向她。
她双手挡住头,“庞磊,你快上来,小心感冒……啊!”他竟然直接把她也拉下了水。
水不深,只到齐腰的深度,可两个人身上很快湿透。她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丝质裙,被水沾湿,贴在身上,几乎跟没穿衣服差不多。
他抱着她,搂着她腰的双臂,紧紧地按在她的脊背上,让她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身体,像是要挡住她胸前的这片独属于他的风景,虽然附近只有他们两个人,独栋的别墅,离新区其他别墅有一段距离。
她仰头看着他,“你冷吗?那还不上去?”
庞磊被她非常规的思维刺激到,这个时候还会冷?他双手捧着她的脸,直接吻住了她。他这一举动,极大地挑战了女人的底线,万一有人经过,看到了他们……实在太恐怖了。所以,她一直在挣扎。
她一点都不配合,他无奈,只能放开她,直接把她抱起来,上岸,大步走向别墅。
这次,他不像以往那样打横抱着她,却是……双臂拖着她的臀,把她整个人往上抬高。为了不掉下来,她双臂只能抱着他的头,纤细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她这样被他抱着,高出他半个头,索性弯腰,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这样,万一有人来了,也看不到她。
远远看过去,他就像一棵移动的树,而她却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他身上。
他抱着她进入别墅,直接进入浴室,他双脚一一跨进白色浴缸,把她放下来,一手打开水龙头,另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浴缸边缘。
热水很快流出来。桑槿半躺在浴缸里,感觉到背下温热,双手放开他。他却没有起身,一直看着她。呼吸渐渐变粗,胸腔起伏的幅度也渐渐增大。
她从他墨黑清隽的眼眸中,又感觉了某种信号,她呼吸一滞,他不会要在这里跟她……热水上升很快,很快没过她的胸口,她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她嘴角抽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声音。
她的这种反应,给了他错误了信号,他的理解是,她也想要跟他在这里做‘爱,所以,他不应该拒绝。于是,他俯身吻住了她。一边吻她,一边随手褪掉他下半身的阻拦。
桑槿来不及拒绝,她的裙摆已经被他撂起来。
两个人吻了许久,紧密交织的唇瓣断开。他身体突然压向她,一手仍然撑在浴缸边缘,一手拖着她的腰,猛然往上抬升,靠向他的身体。
浴缸里的水,突然往外涌,仿佛变成了漩涡的中心。
热气升腾,她大脑开始缺氧,意识也渐渐模糊,但她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强硬,刺入她的身体,一入到底,一如既往地迅捷。
那一刻,她感觉身体里像是被突然灌入一股飓风,力度强劲而凌厉,毫不迟疑。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仍然发不出声音,只是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细长的指甲几乎刺进他的肉里面。
男人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狂澜,浴缸里的水,也如巨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不停地往外涌。水龙头一直没有关,转眼,热水又很快漫过两个人的身体。
桑槿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只知道最后高‘潮的时刻,她一如既往地感受到强烈的电‘流掠过她的心脏,灵魂仿佛被抽离身体,整个人又一次跌入云雾飘渺的境地。每当这个时候,她会习惯性地找他,确认他就被她抱着,他也抱着她,她才会觉得心安。
结束以后,两个人喘‘息片刻,他抱着她翻转身来,他仰躺在浴缸底下,一手枕着头,一手揽着她的腰,让她趴在他身上,一如他们每次在床‘上激‘情过后,两个人都会这么躺着,不说话,只是静静地躺着。
这一次,他却突然抓住她的手,微微抬头,看着她,“叮叮……”
“嗯?”她歪着头看着他,有些意外,平常这个时候他不是不让她说话吗?
“没带避‘孕‘套。”他声音很低,原本白皙的脸上,像染上了一层朝霞一般的红晕,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小孩,自己发现了错误,变得羞怯。
桑槿想着这几天他老是捉弄他,决定也要回击一下,“对啊,你不是说用完了?等你再买来之前,我们不……”她后面的话,被她自动吞掉。
男人再次仰躺下去,双眼紧闭,毫不在意地说了一句,“要是有了宝宝,我们就结婚。”这正合他的意,当然,暂时不能被她看穿。
桑槿原本是想听他扼腕悔恨一下,她趁机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