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得老实告诉我,你有多喜欢东茶?有没有想过将来?你父母会不会反对?这几天你应该看的出来,我们不是真正的人类,只是暂时住在人间的种族。”
“我们家住在深海,我妈是只淡水螃蟹,我爸是只章鱼,算是西方海神波塞顿的後代。我们家对种族没有偏见的,而且我老妈说过,恋爱这种事看我自己。我虽然年纪小,但花姐你这几天也看到了,我也可以赚钱养家的!我还很会照顾小孩!以後如果东茶叔叔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包揽所有家务,做饭洗衣服赚钱养家带孩子,他什麽都不用做的!”西秉拍著胸脯保证,宝蓝色的桃花眼尽是真诚,“前提是你跟东茶叔叔不是真的夫妻,如果你们是真的夫妻,那我没有资格去插足你们之间。”
“噗!你果然是非常贴心的小甜心!那我也不瞒你,我和东茶确实如你所想,不是真的夫妻。东冬不是他的孩子,只不过他在帮我抚养而已。你的决心我知道了,花姐很看好你,我们家东茶虽然年纪比你大很多,但有些方面,他还不如你成熟。”花叶如实相告。
“真的?!啊!太好了!那我可以光明正大追求他吗?”西秉惊喜得跳了起来,拉著花叶的手蹦蹦跳跳,“花姐,我真的想和东茶叔叔在一起,我知道自己其实有点调皮,他能管著我,我觉得我们很合适。花姐,帮帮我嘛!帮我说说好话!”
花叶看著这麽老大一个男人在眼前天真地蹦蹦跳跳,感觉又好笑又感动,西秉比他遇见的那个臭男人不知道好多少倍,想起以前的事情,向来把心事压在心里的花叶,眼眶就红了。
“花姐,你怎麽哭了啊!”西秉正兴奋著呢,忽然看到花叶眼角亮晶晶的,一下子就慌了,想到花叶一个人生了孩子,父亲不是东茶,那就是不知名的男人了,他伸手替花叶擦了擦眼角,轻声说道,“花姐,别哭。以後我也会对你和孩子好的。花姐你人漂亮又好,值得更好的男人珍惜你。”
花叶破涕而笑:“小笨蛋!嘴巴甜得跟蜜一样!花姐没事,只是想起一些不该再想起的事。有你这些话,我就放心了。哪天你要是敢做负心汉,我就彻底剁了你的小鸡鸡!”
西秉捂著裤裆忙不迭点头:“是,花姐放心,我不会做负心汉的!”
“那就好。既然要花姐帮你,那你乖乖坐下来。你说的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你知道要做真正的夫妻,最重要的是什麽吗?”花叶暧昧地眨了眨眼睛,拍拍床垫示意西秉坐回去。
西秉乖乖坐回去,摇摇头又点点头:“我大概知道点……是不是跟小鸡鸡有关系啊?”
“唉,你这孩子真是聪明。东冬要是像你这麽开窍就好了。”花叶的手指灵活地扭动著,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调戏这只可爱的小章鱼了,“西秉也想和东茶生一个混血宝宝吧?这没有小鸡鸡可不行哦!你可以努力让东茶爱上你的善良、宽容、勤劳甚至是帅气,但最重要的是,你要让东茶爱上你的小鸡鸡!”
西秉吞了口口水,狐疑地看了眼自己的胯部,纠结了:“花姐,我不知道自己的小鸡鸡什麽时候能长出来……女巫给我一面魔镜,说遇到我的真命天子魔镜会碎,我的小鸡鸡也会长出来。但那天东茶叔叔用那面镜子砸我时,确实是碎了,我可以肯定,东茶叔叔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但很可惜,那里还是老样子……”
花叶摩拳擦掌:“那说明你们有缘分那!来,让花姐看看你的小鸡鸡,到底是个什麽状况!别害羞,说不定花姐有方法帮你呢!”花叶边说边把早已痒得不行的手伸向了西秉胯间。
“……”西秉脸红了红,虽然十分不好意思,但花姐的话也不无道理,小鸡鸡的问题一日不解决,他和东茶之间就一日无法有进展。他干脆把身上的白袍给脱了,光溜溜站在花叶跟前,双手半捂著裆部,声音细若蚊呐:“花姐,别笑我。”
作家的话:花叶:(继续奸笑ING……)磨刀霍霍……
小甜心:羞~(@^_^@)~
东茶:⊙﹏⊙有啥看头……
21。对不起,我想尿尿了
“哎呀!大家都是男人害羞个什麽!”花叶把西秉扑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开始研究西秉这个特别让人好奇的地方。他仔细看了看西秉的裆部,肚脐眼下方一直到大腿根部,被一层肤色的膜包裹著,本该是平坦结实的小腹像是怀孕一样有些鼓鼓的,他试探著伸出食指在边缘的地方戳了戳,那层膜自然凹陷下去。
“疼不疼?”花叶十分小心,这个地方太奇怪了,他怕一个不小心伤到西秉。
“不疼。”西秉摇摇头,被别人摸著小腹的感觉有点奇怪,本来不怕痒的他一下子觉得有点痒痒。
“好,那我放心摸咯!要是疼了或者不舒服了,你得赶紧说出来!”花叶看著光溜溜躺在床上的西秉,顿觉自己是个色眯眯的怪叔叔。想归这麽想,手上却是毫不客气,手指一点一点戳著那层膜,逐渐挪到中间部分时,手指摸到一处软乎乎的肉。
与其说西秉没有小鸡鸡,还不如说他的小鸡鸡被裹在这个奇怪的囊袋里比较正确。在这层膜的最顶端中间位置,花叶找到一个隐蔽在皮肤里的小洞,虽然只有手指大小,但可以肯定,里面连著的肉团,就是西秉的小鸡鸡。他的麽指和食指分开,沿著那处小洞,从上往下直线顺下去,果然凸显出一整条圆柱形的东西。
“感觉怎麽样?”花叶轻轻揉搓著那团肉,虽然看不太清形状,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如果真能把这里面的东西解放出来,东茶可真的性福有望了。
“有……有点痒……有点胀……”西秉实话实说,花叶的手指很灵活,摸来摸去他一点也不疼,反而很舒服,痒痒的,麻麻的,甚至有一点胀胀的。
花叶感觉到手指下的肉团有膨胀的趋势後,就立刻收了手,拿著床头柜的遥控器说道:“西秉的小鸡鸡很正常哦,那西秉想不想看怎麽取悦东茶?”花叶继续“循循善诱”,哎呀,他可真是个坏老师,这是要教坏小孩子的节奏啊!
“要的!要的!”西秉点头点成了小鸡啄米,穿好衣服眼巴巴看著花叶,花叶现在在他眼里,就是英明的救世主啊!他把他这辈子的幸福,都押在花叶身上了!
“真乖。那今天花姐就教你第一种取悦东茶的方法,要看好了哦。”花叶关了灯,按下遥控器,调出早已准备好的录像,起身去倒了两杯茶。
巨大的影像投射在床对面的墙壁上,外放的音响瞬间回荡著令人面红耳赤的销魂呻吟。墙面上播放著的,正是两个赤裸的男人纠缠在一块儿,其中一个男人正在为另一个男人做著口交。被咬著的那个漂亮男人满面潮红,神情甚是愉悦。而另一个男人口中含著的,是西秉从来没有见过的小鸡鸡──看起来好大好粗好硬的一根!跟他不久前在变成人类的抹香鲸身上看到的,不一样啊!
西秉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血脉喷张的画面,从未接触过这些的他,被刺激得鼻子一热,两股鼻血缓缓滴落,他说话都有点口吃了:“这这这……就是小鸡鸡?好大一根啊!这样被咬著不会疼麽?那个人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唉!”
花叶递给西秉一杯茶,笑得狐狸般奸诈:“舒不舒服下次你在东茶身上试试不就知道了。好好看著哦,这门技术活也不是好学的。记住了,第一,嘴巴要尽量张大点;第二,不能咬,尽量用舌头舔;第三,深呼吸,用力吸,吸完後吐出来,循环反复。你要是做到这几点,东茶就会重新理你了。”
西秉只觉得口干舌燥,鼻血擦了一脸,咕噜咕噜几口就把茶喝得一干二净,花叶的话他一字不差记在心里,录像里那人的动作他也仔细看了个遍。花叶说这麽做东茶就会重新理他,他就瞬间满血复活了。
“怎麽样?记住了没?身体没事吧?瞧你这年轻人,火气太大鼻血流的。”花叶抽出纸巾给西秉擦干鼻血,偷偷瞥了眼西秉小腹处,不知道那里反应如何……
还没等西秉回答,录像里被舔得娇喘连连的男人一阵尖叫,抽搐著释放在另一个人的口中,而另一个男人伸出舌头,把白浊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
西秉一下子捂住了肚子,夹著两条腿往厕所跑:“花姐,对不起!我想尿尿了!”
“噗──哈哈哈哈!太可爱了!”花叶笑得满床打滚。看来,这只暂时没有小鸡鸡的小章鱼,隐藏的功能非常强大呢!东茶啊东茶,好兄弟为你物色了个好男人,可千万要珍惜哦。
正当花叶“尽心尽责”教导西秉如何取悦东茶时,隔壁的房间内,也正上演著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宫。
水蓝色的大床上,东茶整个人一丝不挂躺在床上,汗水浸湿了他的黑发,本来清朗的脸庞布满红晕,身上的皮肤也显出淡淡的粉色。略显粗重的呼吸带著几分呻吟,若有人撞见这幅景象,定是鼻血横流。
自从那日被西秉强吻後,东茶这几日动情的厉害。自从前几晚答应花叶接受道具辅助和未来可能的男人交配後,花叶就为他送来了许多暂时缓解使用的道具,并连续几晚一直教他如何使用。东茶前两天还能勉强受住身体里炙热的情潮,死活不肯使用那些硬邦邦的道具。但西秉每天都围著他团团转,他苦苦压抑的记忆想忘也忘不掉。他忘不掉当西秉就那麽轻轻在他唇上舔了一下,他脑海中一直紧绷的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就这麽轻而易举断裂了。
作家的话:花叶真素坏哦……亲手把兄弟给卖了……好歹也找个正常带把的呀!
小甜心:%》_不能使用特殊HTML┌(┘3└)┐
(11鲜币)22。你不要脸起来特淫荡(微)
到了今天晚上,他已经再也受不了了。前面的男根胀成了深红色,从白天一直充血到现在,後面更是水渍涟涟,空虚的感觉让他感觉十分害怕。即使他一直用手抚慰著男根,一直抚慰一直抚慰,却无论如何也满足不了越来越深的欲望。
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欲望已经不再仅仅是欲望,混杂著疼痛和渴望演变成了一种迫不及待的饥饿感。
东茶从花叶送来的道具盒子中拿了一几个圆珠串成的小跳蛋,掰开自己的双臀,就著穴口处沁出的体液缓缓把跳蛋推了进去。从未开发过的地方十分紧涩,尽管有体液的润滑,还是让东茶冒出了一身冷汗。跳蛋上的圆珠有凸出来的按摩点,每一颗珠子被推进穴道,东茶的声音就更加痛苦一分。直到整串跳蛋都塞到里面後,东茶已经累瘫在床上,捂著眼睛不敢置信地摇头。他居然真的用了道具!也许不久的将来,他就会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滚在床上,去做与灵无关的欲。
心里的纠结俳徊让他身体更为敏感,跳蛋表面的凸点刺激著脆弱的肠壁,穴口一直在收缩,但越是收缩越是把跳蛋往深处吞纳。而前面的欲望已经被刺激得高高挺起,铃口处吐著半透明的液体,隐隐就有喷薄之意。
东茶眼里含著泪水,指尖一按,打开了那个致命诱惑的遥控开关。静静留在体内的跳蛋一下子变得活力四射,震动伴随著微弱的电流刺激著肠道,毫无准备的东茶尖叫一声,前面彻底一泄如注。
“啊……太可怕了……唔──”东茶咬住自己的手背,拼命不发出太大的响声。东冬就睡在隔壁的小房间里,而花叶就住在隔壁。要是被发现,就糟糕了。可是体内的震动一直在持续,肉壁被刺激得水花直冒,刚发泄过一次的男根不久後又颤颤巍巍站了起来。高潮带来的快乐释放让东茶无法拒绝这种诱惑,尽管遥控器就在手边,他完全可以选择关了他,但陷入欲海无法自拔的他,没有关掉遥控器,反而把遥控器,调到了第二档。
“嗯……啊……不行了……嗯……”压抑的哭泣声隐隐回荡在屋里,厚重的窗帘掩去了一切春色。
西秉第二天一大早,就顶著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呆坐在吧台上,酒吧还没开门营业,他拿著干布,机械地擦著酒杯,一只一只,擦得!亮!亮。昨晚从花叶那里回去以後,他整夜都没睡好觉。脑海中一直想象著自己取悦东茶的模样,越想身体越热,鼻血流成了小河,更难受的是一直想尿尿,却一直尿不出来。他就这麽直挺挺在床上躺到了清晨,实在受不了,一个人跑到酒吧大堂,把大堂拖了两次地後又开始擦酒杯。运动让他感觉身体舒服了一些,但精神,可就没那麽好了。
睡了个饱、容光焕发的花叶大清早就看到西秉的傻样,也不打断西秉的神游,一个人坐在落地窗前泡了杯牛奶,一边欣赏著日出,一边暗自想著,哪天得看情况给两个人创造机会才行,把西秉的小鸡鸡想办法弄出来自然是需要时间,但在上床之前好好培养感情,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