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夜他,是想要尿尿吗?
他好心的想了想,现在牧夜发烧,所以一定起不来,那麽,我帮他一把吧!
於是……
牧夜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下握著,力度角度什麽的全不对,甚至有些疼,但是却还是很舒服,加上头脑不清楚,就这麽,射了。
作家的话:
换了专栏名 希望大人们都还习惯
☆、雨夜伪肉(下)
白启好奇的看著牧夜流出的白色液体──为什麽和自己的不一样?
他忍不住用白皙的手指沾了一点。
牧夜总觉得自己睁开眼睛却模糊的看不清楚,好不容易眨眼睛到能看清楚了,他却恨不得自己干脆瞎了算了!
白启居然沾了沾自己的那个,放进自己嘴里去了!
於是本来就高烧的牧某人,干脆可怜的彻底昏了过去。
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不管怎麽说,他身为天人,这点抵抗力还是有的,於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神清气爽完全没有问题了。
问题是,为什麽醒来以後,浑身上下赤条条的?!
这也就算了,为什麽那小子也一丝不挂,赤条条的挂自己身上?
这也就算了,为什麽那小子一条小细腿正插自己腿中间啊?!
这滑嫩嫩肌肤的触感可真……
说起来,昨天晚上自己是不是梦到……那是个梦吧?!一定是自己睡糊涂了啊!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不管是不是,自己确实有很尴尬的反应啊!一大早晨什麽的没法子啊!
最不妙的是,眼下在这麽不动的话,就不妙了啊!会被发现的!
於是白启就正在睡梦中被又一次丢到了一边,他半睁看眼睛看看正急急忙忙套衣服的牧夜,无辜的指指他的那个地方,又指指自己白色的衣服,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分明在问──为什麽颜色不是一样的?
面对大敌都没有倒下的、还算很勇敢的三等武将牧夜,就这麽直挺挺的倒下了……
且不说可怜的牧夜如何挣扎著解决了种种问题,就说他总算是把白启从山洞里接下来,安排在自己尘界熟人那里就有无数让他几乎崩溃的问题的出现,他硬是咬著牙一一克服了,最後看著白启好奇的在屋子里东看看西摸摸,一脸新奇的可爱的样子,也就觉得这一切都值得了。
“我说大人啊,你确定把一个孩子放在我们这里麽?”铃兰有些不确定的看看白启,又看看牧夜,怀疑要不是这两个人中有一个大脑有问题,就是居然答应帮忙的自己脑袋被烧坏了!
谁会把自己小情儿养在青楼里啊?!
分明就是个孩子罢了,怎麽看也就十三四的模样吧!
“……停止你脑袋你肮脏的想象,他和我不是那种关系!”牧夜就算有石头一样的神经也顶不住了──那是什麽眼神啊!
“可……”铃兰似乎还不死心,“就算是也没关系,我们这里接待的天人也不能算少呢……”
“什……不,我不想知道!”他可真不想知道什麽人违反天律来这里寻欢作乐,不该知道的他全部不想知道,
“反正我不是,而且就算我是,我也该找个女人好吗?!”
铃兰露出一个鄙视的目光,烧的他立刻觉得自己老土了一把,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无比媚惑的趴他耳边上轻轻吐气,
“我倒是听那些人说,男人和男人,更有滋味呢……”
真不亏是外号“倾城”的铃兰,单单一声,就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哆嗦了两下,将那张漂亮的带妖的脸推到一边离自己远点,抖法抖法,让自己冷静下来以後咳了一声,“我不管别的人,哪怕天帝也是这样也和我没关系,反正我不是那种人就是了。”
铃兰飞他一眼,“要不要我找个人给你试试?你的话,我可以考虑少收你点……”
他收起了笑脸,正色道:“铃兰,我有自己的原则。”
“知道了知道了,”铃兰失去了兴趣逗他,挥挥手,“总之平日承你照顾,我尽量少收你几两银子,不过我这里可不养废物,他也是要干活的。”
“这个请别客气。”他也确实需要见见正常人是怎麽活的了,这里虽然那什麽了一点,但是没有人会追查到这里来的,自己也可以放心不少。
铃兰虽然是女子,但是在这花春原也算是地下老大,安全是不需要担心了。
“这就放心了,”他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总算是收拾好了……”
“还说不是你的小情儿”,铃兰不耐的踢了一边的牡丹一脚,露出一条白皙妖娆的腿,“这麽唠叨,怎麽没见你对别人这麽上心?”
不会说话、从小野地里长大的,是够可怜的了。
但是在这里什麽可怜人没见过,怎麽不见他各个都左叮咛右嘱咐的?!
☆、美人难缠
“铃兰,这个孩子既然我捡到了,就要负责任的。”他揉揉眉心,也不知道为什麽美人一个比一个难缠!
“还说没什麽,要真有什麽,还不巴巴娶回去当菩萨一样供著?”铃兰皱起眉头,“我不也是……怎麽就不见你……”
看来道理是说不通了,牧夜也只好扯起嘴角先把这人哄高兴了,“好铃兰,再皱就不好看了。”
“没个正经。”铃兰拍开他的手,“滚吧,我还忙呢!别在这里挡道!”
他看看踩在门框上的白嫩嫩水灵灵的腿,轻叹了口气,拉过铃兰的头发轻轻吻了一下,“乖。”
这一下,足够柔化所有的不满,铃兰让开了路,啐了他一口,“滚开滚开,看著碍眼。”
“好、好。”他不生气,只是揉揉她的头,朝後院去了──去看谁,谁知道。
铃兰看著那个背影,又看看自己纤长的手指,再看看脚下被踩断的牡丹,忍不住露出一丝苦笑──喜欢这个呆子又怎麽样!看著漫不经心呆头呆脑的,结果骨子里比谁都更刻板,他认定的事情就绝对不改,死也不改。
所以他那天把自己从蛇精那里救下来,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那是他的职责,哪怕这边本不是他的负责,哪怕他那天也不过来这里吃口老六家的老酒路过这里,哪怕……
哪怕自己为了报答他光著钻进他的被子里,他也依旧不为所动,只是很温柔的把自己送了回来,抱著她听她哭了一宿,听她把自己被拿来献祭蛇妖的苦水全倒光了,哄她睡下,然後自己一个人提著刀和那大蛇鏖战三天三夜不合眼,浑身是血的倒在她面前,只是为了告诉她不用害怕了……
就是这麽一个人,知道她不能再回家,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拿来,为她在这里买了块小小的安息之地。
他为自己做了这麽多,从来不是为了求什麽,所以自己的回报他不要,自己的感情他也不接受。
混蛋!
铃兰把自己的眼泪狠狠擦干了,冲著天空大骂:“你个混蛋,姑奶奶我咒你……”
最後,她还是没说出来要咒他什麽,只是悻悻的把门踢上,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了──她不讨厌这里,虽然肮脏的欲望横流,但是也有自己有趣之处。
白启正烦恼的抓著那一大堆带子的衣服不知道怎麽套才好的时候,牧夜进来了,他好笑的看著几乎把自己绑起来的人忍俊不住,坐到椅子上,将他拉到自己面前,仔细的为他把衣服一点一点都穿好,还不忘记第一千零一次的叮嘱他,
“你就在这里跟著铃兰就好,她办事我是放心的,我尽量抽空过来看你,你要听话,给你留的功课要完成知道吗?
不许再吃奇怪的东西,你这毛病我找人问问,不舒服了或者觉得奇怪了,就把这只鸟放来,我自然回来知道吗……”
白启表示他不是笨蛋──再笨的人听一百次也背下来了好麻!
他只是还在生气!很生气!
他毕竟把自己丢下了,一次丢下就不可原谅了!
别以为他再回来把自己安顿在这奇怪的地方他就不会生气了!
牧夜毫无自觉某人还在生气,继续唠叨,唠叨完了,看著换了一身青色袍子的白启满意的点点头──有模有样的很不错嘛!
他家白启要是不动的话还是很可爱的,清灵灵的小模样还挺招人疼的!
他忍不住亲亲他的额头,将一个小巧的鸟笼子放他手里──这可不是一般的鸟,是聆音鸟,认得主人是谁,虽然还小,还是能传两句简单的话的……虽然白启不会说话,这神奇功能自己是体会不到了,但是他日後就可以明白这鸟的妙处了。
等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时辰也晚了,他看看天色,就说明他要走了。
所以白启最不爽他这个动作。
对於一个不会说话的白启来说,拿什麽来表达他的不满呢?
於是……
“哎哟!你、你怎麽又咬我……”
☆、一点一滴的宠爱
“牧夜啊,你其实是有人了吧?”陆瞑看著某人基本天天见、早上都必然出现的一个牙印子,终於忍不住了──怎麽说也是兄弟,这麽瞒这自己实在太不够意思了!
牧夜能说什麽呢?
他什麽也不能说,只好苦笑一下,同时还准确的接收到自己老大那里丢来的眼刀一个──一次还好说,他还待遇好到有药有人陪了练习。
第二次出现的时候,多罗的脸色立刻就冷冰冰的了,丢了药给他,陪练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收拾了他一顿。
等到第三回的时候,药没了,光明正大的揪著他以指点为名把他打的抱头鼠窜,周围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却没有人敢阻止领头的迁怒行为。
今天,自己会怎麽个死法?!
陆瞑显然也被多罗的冷眼捎带到了,立刻一身汗毛倒竖──这两天老大的心情糟糕到极点了啊!
天帝明天就巡游到外城了,他们的压力到了最大的时候,老大的压力更是可想而知,但是……
他有种错觉,老大会乱发脾气却不是因为天帝巡城……
“我说老大这几天为什麽看你不顺眼啊……”
“我也不知道……”他真的觉得自己很冤枉啊!可是他要怎麽和自己最尊敬的老大说呢……
所以晚上牧夜能来看白启的时候,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了,而且白启也被铃兰揪到一边干活去了,所以他看著空荡荡的屋子做出了一个英明神武的决定──睡觉!
明天开始有好几天累的,趁著几天有时间多睡一会!
於是溜去厨房摸了几个包子出来的人,却连包子都没来得及吃完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再说白启这边,铃兰对他很严厉──其实他能感觉出来,这个女人对他是带著敌意的,但是他想想忍了──每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功课也很重,他连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写,就已经因为握笔姿势不好看被那个巫婆打了十下手背!
切,要不是因为他要我听话,看我不吃了你──白启悄悄呲牙。
这里很丑恶,肮脏的欲望和悲切交织在一起,就算整夜都灯火通明,也依旧有无法照亮的地方。
但是他不讨厌这里,这里总有贪婪的眼睛在看不见的地方闪烁,正可以成为他最好的食物。
不过还是有些困扰的,总有一些低级的凡人对他露出恶心的笑容,拿肮脏的眼睛看著他,一副恨不得把他扒光的样子!
不过跟著铃兰的好处就是这些人光有色心没有色胆,铃兰的手段在这里传的很广,那个表面笑眯眯的女人一转头就会把挡路的石头好不留情的清除掉,可真让他学了不少!
因为天帝巡游到外城,也就意味著没几天就会到凡界来了,所以这里也忙碌得很,总有些不能见人的事情要盖好了。
相对而言,铃兰的事情一多,他也就稍微轻松一点,好歹把一百张自己的名字写好交差去了,铃兰也就让他回去了。
而他才一踏进自己住的小院子,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哎哟!”
睡得正香的牧夜再次被无辜咬醒,他无奈的把跳到自己身上几乎把自己压死的人接住,叹了口气,
“白启啊,你下次换个地方咬好吗?再这麽下去我可要瞒不住了……”
白启才懒得理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丢他脸上,别过头去。
他拿起那纸来,发现上面是端端正正的两个大字──白启。
写得很不错,横平竖直得很有些样子了。
他满意的摸摸怀里小人儿的头发,“不错不错,我家白启越来越有样子了!”
他毫不吝惜的表扬让他很开心,但是却又偏偏忍住不乐出来,同时他一直想一个问题──“我家白启”,若真的是你家的,为什麽我不叫牧启?
虽然,他也很喜欢自己的名字,只是却不明白究竟是怎麽会事。
他笑眯眯的从一边拿出一包点心来:“来来,这是奖励。”
是豌豆黄。
这个人每次来都会带些小玩意哄他,但明知是哄他,他也高兴。
“慢点。”他倒过一杯茶来送他嘴边,一边叮嘱他一边笑,笑得他心慌,转过头去不看他。
“白启,这几天我不能来看你了,”看他吃得差不多了,牧夜才慢悠悠的开口,“天帝要巡到外城了,我就忙起来了,没时间来了,等过几天完了,我便来。”
什麽意思!他将手里的东西一丢,瞪著他。
这个混蛋居然还笑眯眯说幸好他都把东西吃完了?!怎麽,半块他就不能丢到他脸上吗?!
他也不恼,稳稳接住放自己嘴里,还拿出哄小孩子的口气哄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