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偶然有几句粗话被丢出来。
白启无法克制的转过头去,眼睛很不得把那厚重的垂帘烧光了!
里面,
他思慕的人,
在床上,
开拓自己,
为了他!
这几个词无论怎麽组合,都只能让他的兄弟更加精神饱满!
他简直不能克制自己脑海里的绮丽画面轰轰烈烈的铺展开!
再怎麽忍下去,他可能这辈子都硬不起来了!
於是,他毅然站起来,来到床边,一把掀开了帘子──
白启,你冷静点,不能现在扑上去!
在深呼吸了十次以後,白启面无表情的坐下来,将那正笨手笨脚扩张自己却把自己弄得很狼狈的、虽然说的大义凛然但一看见自己就把小小身体蜷缩成团的小情人轻柔的抱过来,
“牧夜,还是我来吧……我会很小心的……”
至少会比你这个小笨蛋小心一点──某人把花香膏弄得到处是,却没有用对地方,可怜现在小入口红红的,还有点肿,看了叫人心疼。
牧夜现在只很不得把自己挖个洞埋了──这麽败的样子给他看见了……
若是加上耳朵和小尾巴的话,现在的牧夜就真的像是小兔子了!
白启轻叹了一声,弯下腰亲了一下他白嫩嫩的小屁股,果然见他一下跳了起来,正好蹿进自己怀里,被他抱个紧,红彤彤的小脸一直烧到脖子,被领子遮住了,看不见。
真是可惜。
白启修长灵活的手指先擦了擦他眼角的水光,然後换上自己的嘴唇,手指才落下来,几下解开了他的扣子,摸了进去……
细嫩的,如同四月里的桃花瓣,白启确定自己立刻就爱上了这样的触感,在听到自己小情人的惊喘手,顺利的摸上了小小的胸脯──手感柔软,捏起来的感觉实在好到不品尝一下就太可惜了!
於是他在吻了几下那咬这下唇的小嘴,哄他张口,与他的小舌头纠缠了一会後,换上自己的手指进去,唇舌来到了那泛起红嫩的胸口,亲吻了几下,落下几个花瓣一样的痕迹後,直接含住了那点柔嫩。
小小的,味道十足,带著奶香气,怎麽爱抚都不会腻……
“唔……白,恩……”怀里的人开始颤抖,明知道该躲开他的进攻,却不由得挺起胸膛,任他采撷。
作家的话:
名字很纯,内容很H
☆、(10鲜币)终於拥有的梦(NC…17)
他也没忘记,於是另外一只手溜下来,摸到了那小小的挺立,颤抖著,可爱又可怜。
轻轻的揉捏了两下,牧夜就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启……恩……换、换一面……”
他非常乐意听话,於是在依依不舍的又轻咬一下後,他来到了另外一边,用柔软的舌头打了个招呼,就换上自己的牙齿,轻柔的拉扯著,换来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哭腔,
“别……恩……舒……白启……疼!”
白启低笑著抬起头看,看看那如同石榴籽一样娇豔的两颗小肉豆,终於放开了,小心的将他放在枕头上,然後抬起他的腰,低头咬上了他软绵绵的小肚子!
口感真好……
牧夜怕痒,来回躲,却不知只是给已经欲火中烧的人又添了一把火,他要是能看见,肯定会给眼角都给烧红的某人吓到!
白启趁著他没防备,直接含上了他的小小挺立!
牧夜一直觉得现在自己的身体还是小孩子的,所以应该没有很强烈的感觉才是,但是却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就和要爆炸一样!
应该是这个人,是自己一直以来以为,得不到的那一个吧!
强烈的不安全部暴露给抓著白启头发的手指,让白启是又爱又恋──怎麽以前,自己就没觉得这个人让人怜惜呢……
想著,动作又轻柔了几分,直到牧夜颤抖著射进嘴里,他才一仰头,全部咽了下去,顺便还媚惑的舔了舔嘴角,
“这是,第一次吧……”
“你你、你给……”牧夜指著那人的嘴角,你了半天,最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白启轻轻叹了口气:“牧夜,你以为经过这麽多,我还是原来那个白启吗?若真是那样,你也未免太小看你的男人了……”
牧夜看著眼前的人,恍惚间才发觉时间已经流走,却偏偏忘记把自己带走,他依旧看著的,还是原来那个什麽也不知道的孩子,却不想,人已经长大了……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是轻轻的吻了一下那人的薄唇。
两个人明明在做比那一个单纯的吻更亲密的事情,但是白启却根本控制不了的脸烧了起来!
这算是,得到他的认同了吗?
“牧夜,你会信我吗?你还会离开我吗?”
看著那人几乎要哭出来的委屈模样,牧夜也只好轻咬一下他秀气挺拔的鼻子:“我不信你,就不会回来了……”
“那、那你肯把自己,交给我吗?”
牧夜已经懒得回答,直接扶起了那人硬得石头一样的火热,小心的送到自己的穴口处,然後硬是咬牙坐了下去……
“嘶!疼!”
两个人都忍不住低叫了起来──不过牧夜是疼自己的屁屁,容纳不下那人的巨大。
而白启则是觉得自己的火热像是给狠狠的夹了一下,几乎跳起来!
白启看看连小脸都皱起来的人,明白了一件痛苦的事情──以某人现在的身量,怕是根本没法子简单容纳自己,而他,是万万也不舍得让坏里的小人儿伤著一分的!
“你、你做什麽?!”牧夜还没回过气来,就觉得自己的屁屁给分开,一股温热的气息扑了上来!
白启小心的确认过了,“有点红,不过没有破……你别动,我给你上点药……”
就算是两情相悦的恋人,牧夜也绝对不想让对方这个看自己的屁股!
但是他现在可扭不过白启,被按在他腿上,尽管挣扎了半天,该是被强制上了药。
他也确实感觉到了那在自己腰侧顶著的火热……
等到确认他没有任何问题了,白启这才决定去处理一下自己干晾了半天的兄弟,“你先睡一会,我去叫些热水……”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襟,他惊讶的看著将自己整个脸都埋进枕头里,就露出两只红红小耳朵的人,
“我、我来……”
“呜……”低沈的呻吟从帘子里飘出来,一个长发握在锁骨处的绝代美人正咬著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叫出来,羞红抹在脸颊上,更是动人,紧闭的眼睛微微颤抖,睫毛如同蝴蝶的翅翼,几滴汗水顺著面颊滴下来,更舔动人。
牧夜艰难的吞吐著某人现在的巨大,努力压抑下自己的不适,卖力的取悦著那人的小兄弟,同时有些不甘心的对比一下──就算是承认的自己,似乎也没有这麽大……
不公平!
难道自己注定被压!?
不过,看那人因为自己而动摇,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他就这麽一边失落一边得意的当口,白启忽然抓住他的头发用力顶了几下,就泻在他口中。
白启忽然想起不妥,就咬牙把自己拔了出来,结果倒是溅了牧夜一脸,那一幕,看得他几乎又硬了起来!
他赶紧抓过自己的衣服给他擦擦干净,紧张的捏著他的下巴:“没事吧?!”
牧夜恨不得掐死这个没眼色又没气氛的恋人,不过看在他紧张是为了自己的份上,胡乱个应了两声,就趴到那里睡觉去了。
醒来的时候,他正套了一件明显长大的单衣,而衣服的主人则是坐在床边,闭目养神。
夕阳的光圈撒在那人身上,如同给他镀了金,更加美丽的不似尘世之人,那股子冷清清的气息,总是带著疏离感,让人一眼看过去,觉得分明看明白了,却又什麽都不明白……
好看的,太过分了!
女子的娇宠,男人的公敌!
……但却是,属於他牧夜的……
总觉得,不像是真的。
如果这是做梦,那也是个绝对的好梦,梦死了,也每什麽遗憾了!
他有忍不住咧开嘴笑,全然不知自己的模样给那人看个正著,一只手轻轻抚上了他的嘴角,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除了……恩,都挺好。”屁屁还是有些疼,但是他可说不出口!
白启一听紧张的又准备扒他裤子,被他一脚踢开:“休息一下就好了,你若在动手动脚,别怪我翻脸!”
白启不甘心的撇下嘴:“你是我的人了,你哪里我没看过,哪里不是我的!”
看他眉头皱起来,白启也极为识相的换了话题,“醒了就吃些东西可好?”
“也好。”他赶紧点点头,避开了这个尴尬话题。
作家的话:
谢谢觉心大人的礼物 已经送了好几件了 谢谢大人
☆、(10鲜币)亏欠的人
白启端了一碗白粥过来,又配了几个小菜,非要自己动手一点一点将万分别扭的他喂饱了,然後拿了帕子来与他细细擦干净了,这才拍拍手,转眼,牧夜就发现自己被一堆笑的异常谄媚热切的人给围住了。
那些人拿著尺子纸笔不停的量了半晌,把莫名其妙的牧夜弄个头昏脑胀,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又换了一拨人,捧了眼花缭乱的料子来在他耳朵边上叨叨什麽“夏棉”啊、“精绣”啊之类的,他基本上都没听清楚──那麽多人同时说话,怎麽听的过来!
还是白启咳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指了几样,然後说了句“明日拿来”,就见那些人又全部退下了,和故事里讲的精灵一样,来去匆匆,寻不著个踪迹。
“怎、怎麽回事?”晕头转向的他给白启抱到了怀里,喂了口茶水後,给按住拔了衣服换上新的,然後上下揉了半天。
“给你做些衣服。”总觉得这样人干干净起来的白启满意的点点头,“完了我们就会皇都去。”
牧夜摸摸嘴唇:“你说,有可能在那里找到吗?”
白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大部分钱还在那里,身上带得不多,只能给你做些衣服……”
什麽剩下的自己,他才不在乎!
牧夜顿时觉得有些头痛:“这样可不行啊……不过,回去也好……”
他隐约感觉到,应该是在那里,能找到剩下的那部分白启。
他还记得那夜那个梦,一直北上,若是他的话,必定会将敌人放在最近监视。
而且……
他说不好。
这可能只是一种模糊不靠谱的直觉──他总觉得,可以在那里找到些什麽。
总觉得那里,有著异常强烈的熟悉的感觉!
在那,高高的,帝宫里!
因为回来压根就变了一个样子,所以除了被告知情况的弯弦,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个被白启带会来的小家夥是谁,只是知道这个小孩很会来事,见人嘴甜也爱笑,倒是赢了不少糖果。
“白启!”趁这个机会收拾好自己东西的牧夜赶紧转出来找人,却发现他正靠在院子里的海棠下,一只手捏这一片叶子吹著玩一边等他。
粉色的花瓣飘落下来,沾染在白色的衣服上,一瞬间让人觉得很不真实,似乎落英缤纷里恍惚间的错觉,美的都不真实。
牧夜站在那里,不敢说话,真怕自己气息一大了,眼前的人和景就会被吹走了!
“收拾好了?”倒是白启先看到了他,将那叶子一丢,走过来,接过他本来就不大的包裹,顺便将人一把抱起来。
牧夜看著这人有些恍惚──这个美丽的不可方物的人,真的,就是自己的了?
“怎麽了?”难得某人肯乖乖把脸埋进自己脖子,还抱著不放什麽的,是在撒娇吗?
白启心情大好的时候,却正好看见完全不想见的人──
“你还知道回来。”
牧夜一听这声音整个人都是一抖──多罗!
为什麽多罗会出现在这里?!
他这一哆嗦,让多罗误会了,还以为那个人是因为看见了以前的老情人才会避开,难怪突然很黏人!
虽然心情极度不爽,但是比起来眼前这个冰山混蛋,他还是把人又往自己怀里按了按,“怎麽,我回来还需要你批准?
我可在这里住过,不像某人,又不在这里住,来什麽?!”
“哼,”多罗也懒得和他多说废话,“我来给他收拾一下屋子,牧夜爱干净,可不像你!”
原来,老大他,居然会来给自己收拾屋子!
老大……
想起来多罗对自己的种种好处,他不仅有些眼酸,但是现在这样子,又无论如何不能让他认出来,只好抓著白启的领子,把自己在埋起来一点。
只见白启和多罗又口头交锋几句,最後两个人都悻悻的别过了头,准备各自离开。
他听著多罗的脚步声擦过自己,实在忍不住抬起头,想看看他过的好不好,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他牧夜这辈子,若说亏欠什麽人,多罗肯定是头一号!
自己被那人一手提点到现在,最後却是辜负了他,不得不说,也是一大遗憾……
多罗依旧公整的绾著自己的头发,一袭漆金袍子穿的挺拔精干,行走光明磊落,实在是一条铮铮汉子,值得他全部的崇拜!
老大,牧夜,又让你操心了,等到将来有一日,定然会将一切都说清楚!
白启知道他心里想什麽,步子走的飞快,唯恐怀里的人又想别的什麽不该有的念头,步子就难免大了一点,重了一点。
然後,多罗回过了头。
那敏锐的目光从层层竹叶後面追了过来,“等等。那孩子是……谁?”
很熟悉。
虽然完全没见过,但是却异常的熟悉!
多罗惊讶与自己追上来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