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个混蛋还有良心,每次硬挤进去後,都回等他适应了才会再动──否则他也跟著一起吃苦头!
第一次的教训已经很惨痛了──没有耐心也没有经验的某人也破皮了,两个人一起三天不能动,相对无言,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渐渐的,那股疼痛过去,就会很奇妙的感觉到那个人的心跳也随著一起传进了身体里,然後他不耐的挪动了一下身体……
“啧……”背後一声几乎可以说得上痛苦的哼声,然後两只手就狠狠钳住了他的腰,将他举起来,几乎完全抽离,然後在狠狠按回去!
几乎将他贯穿的快感让牧夜忍不住大叫起来!
白启并没有捂住他嘴的打算,他喜欢听这个小人儿绵绵软软的声音沾染上情欲後的声音,简直如同最美的乐曲!
一边大力抽动著自己的腰,白启的另外一只手也不甘寂寞的抚摸上了他胸前的两点,尽情揉弄──如同还没发育起来的女子,那份柔软带著韧性,让他想起了那小豆豆在自己嘴里时候如同西米的美味口感。
这个姿势,吃不上,可真是可惜……
那就,多和它玩玩好了!
於是可怜牧夜细嫩的小胸脯就成了那人最爱的玩具,在他修长的手下被捏揉著,很快就红了一片,恐怕明天也会留下引子了!
天,就算不少人知道他和白启的关系,也不代表他想让别人看到好吗?!
“别担心,我会给你上雪冰霜的。”看穿了怀里小人儿的苦恼,白启忍不住宠溺的咬一下他的耳垂宽慰到。
宽慰……了个毛啊?!
雪冰霜可是疗伤圣药啊!生肌肉骨的圣药,天界药师花一百年在火山里炼制的宝物,不是这麽给你拿来浪费的!
“不是浪费,用在你身上,怎麽能说是浪费……”白启自己也意乱情迷的,一边抓这那手感极细嫩的臀肉一边加快了速度。
肉体撞击的声音已经大到吵人了,牧夜迷迷糊糊的想这个人应该是已经交代好了,要不现在早就有人冲进来了好吗?!
混蛋混蛋!就会欺负他!
从前是,现在都已经成了顾政大臣了居然还是这副鬼德行!
但是这念头已经很快就模糊了,他甚至都忘记呼吸了──那个混蛋居然就这麽抱著自己转了个身,他见鬼的都没有想过拔出来!
“呼吸……”白启这他唇边低喃著,全然不觉得就是因为自己吻著不肯放才让他不能呼吸的!
牧夜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後拽,顺便把自己往後面倒过去,好为自己争来一些呼吸的空间。
两人唇边拉出来的银丝就这麽断落在他的胸口上,可是他根本感觉不到,整个人就和沸腾起来一样,只是能感觉到某人趁势黏在自己胸口不肯走的唇舌──混蛋,明天又要破皮了啦!
“混、混蛋……”可怜的小牧夜试图用力推开那颗脑袋,可惜自己小细胳膊小细腿的,怎麽能推的开那个天生怪力的家夥!
所以他也只好占些口头便宜了,“你、你这小、小鬼,断、断奶太早了……恩……别啊……好深……”
白启忍不住低低笑起来,震颤顺著他的胸口传递到心上,被他的头发撒弄的痒痒,但是那个家夥却毫无廉耻的亲亲那尖端几乎透明的红嫩,异常无辜的眨眨大眼睛,换了一副软软的鼻音:“不是早,而是,根本就没有吃过……”
居然这个节骨眼上装可怜!!
太无耻了!
白启用鼻子顶顶那可怜微微颤抖的小乳头,舔舔嘴唇:“我说,比以前大了一些了是不是?你说我要是天天吃,会不会哪天会有汁出来?”
牧夜觉得这个人的无耻随时都能突破自己的下限:“白启你、你还能再无耻一点麽……恩……”
要不是那一声尾音,可能还稍微有点震慑力,可惜某人完全不在意,反而空出一只手来遗憾的揉捏几下他早就立起来的小可怜,用麽指擦著顶端的水光,邪笑著舔舔已经沾湿的手指,还刻意露出自己的舌头让他看个清楚,
“在那之前,我只好先拿这个替代一下了……”
下流坯子……
牧夜被这一幕刺激的直接就射了出来!
白启被那一阵细致的收缩绞著,也没坚持了很久,就将自己完全射进他小小的身体里……
牧夜醒来,是因为耳朵边上有水声,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那人怀里,而他们正泡在浴池里。
白启一只手抱著一只手撑著自己的下巴,不知道垂著眼睛在沈思什麽,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长长的头发斜斜披下来,更显得脖颈修长,锁骨窝著一滴水,欲落不落的,如珍珠一样光彩夺目。
白皙如玉的胸膛一般被水遮住,圆润的膝头露出水面一点,更让长腿撩人。
这个人,真是漂亮的不像话……
“重新爱上我了?”低沈的笑声不知道什麽时候传了过来。
牧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可真能破坏气氛……以前,明明没那麽能说的……”
这次轮到白启翻白眼了:“也不知道谁的愿望是听我说话!”
☆、(10鲜币)他对你的宠
“我怎麽知道你会在……的时候那麽多话?!色坯!”
那些有时候下流有时候深情的语言总是能让他轻易迷失掉自己的最後的神志,乖乖的任他为所欲为──这没道理的!
为什麽明明自己经验比他多(一点也是多),结果还是被一个没有上过人的处来压?!
“因为你这个样子,不可能压我……”白启亲亲那人的发旋,带著自己也不知道的宠溺。
“可之前也是你……”
“因为,”白启将人抱起来放到一边的暖玉台子上,把自己滑进他的腿间,“你总是会原谅我,无论我做什麽,你都回原谅我,很快,快得我来不及改,不知道错……”
他转过头去,声音低沈了下来:“因为,反正我会原谅你,早总比,晚些好,我怕,来不及……”
“牧夜,你太爱我,你知道吗?”白启依恋的把自己贴进那小小的胸口里,听著那从来没有变过的旋律,也压低了声音,
“请你别,这麽宠我,牧夜,总有一天,我会骄傲的忘记一切伤害你的,别给我那样的机会,别让我後悔,也别让你後悔……我是,爱你的。
可是,别让我觉得我失去你了!
我会追回你,天涯海角,碧落黄泉,我会追回你。
我会把你关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做你的空气和阳光,我会吃掉你……
我会的,总有一天。
如果。
你一直让我这麽分心的话……”
牧夜没有觉得害怕,他会颤抖是因为觉得兴奋:“你这麽说,岂不是让我很想逃给你看看?”
白启咬了一下他的脖子:“小疯子,你不知道我会做出什麽,你不知道……我会把这天地都烧光,让所有的星星都倾泻,让大地发光,我会让你无所遁形。
相信我,我不在乎!”
“你才是小疯子……”牧夜很温柔的轻吻著他几乎泛血光的眸子,伸手将他抱在怀里,“好了,再泡我的手就皱了……帮我弄干净,你得吃东西。”
白启不满的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翻搅著,利用热水带出自己的东西,“你要是女子多好,我就让你给我生个孩子,把你拴住,一个不够就两个。”
牧夜抱住他的脖子细细的颤抖著:“混蛋……别、别拿别人的身体当、当玩具……”
白启叹了口气──这身体太小,每次都要很小心,总是觉得不够,果然当务之急才不是复国,弄回他原来的身体好好过瘾才是正途啊!
他每天欲求不满的,哪里有心情去管那些几辈子前的恩怨啊!
小心的给他清洗干净,在将玉条放进他身体里,小心的给他穿戴整齐,然後这才叫人进来把自己整装干净了,抱著没有力气的牧夜来到花厅吃早餐──这已经是近午的事情了……
白启那双适合穿花抚柳的手拿筷子也依旧灵动,一双乌木筷子给他用得想是在布笔,哪里是在吃饭的样子!
他先夹了几样牧夜喜欢的放自己碗里,然後一点一点的喂给他吃,自己则是偶尔拈一点一样的来吃,一顿下来,光见喂牧夜了,自己倒没吃什麽。
府中上下已经对此见怪不怪,大人愿意宠信谁是大人的事情,没必要和他们事先交代。
这个现在笑的几乎可以说得上温柔的人,可不是给他们见的大人。
他们的大人是个冷漠的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懒得吝啬的人──事实上,他们都没怎麽听到过大人的声音。
一个,冷得和冰,一样的人。
牧夜吃过饭後就打了个哈欠,没一会就卧在正喝茶的白启怀里睡著了。
白启只是紧紧的抱著他,不让他掉下去,另外一只手还在捏著茶杯,却全然不在意茶已经凉了。
一边的管家想上前来换一杯茶,却被他一眼瞪的退了下去。
他轻轻放下杯子,小心的抱起牧夜,带他回卧室去,将人轻缓的放到枕头上,拉起被子盖好了,然後自己也躺在旁边,轻轻的吻了吻他的额头。
牧夜,你个傻瓜,为什麽,明知道是这样,还是会选择这麽做啊……
其实,他离开北疆後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怎麽样才能找到剩下的自己,然後还能不忘记牧夜?
苏家兄弟见他失魂落魄的回来,也就明白了几分。
苏颜看看苏容,却发现苏容很突兀的转过了头去!
他吃了一惊:“哥哥,难道你……”
“我知道,”苏容认了,“那个结界是王和师傅一起下的……我,知道的。”
白启一听整个人就炸了,他冲了过来一把揪著他的领子将他按到地上大吼:“为什麽?!你明知道为什麽还……他明明跟你那麽好……”
苏容一把拍看他的手冷冷的看著他:“他对我好又能怎麽样?又换不回来我喜欢的人!他对你不更好!结果还不是连句话也没捞到!
有的人天生就命不好,真心拿来也换不下什麽!活该他是牧夜,这辈子欠下的!”
白启觉得自己真的应该杀了这个人的,毫不留情的捏死他,像捏死一只蚂蚁!
但是他却觉得连一丝的力气也没有,最後只是松开了手,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是啊,自己又有什麽资格来质疑他呢?
明明最过分的,就是自己啊!
他对你的好,对你的宠,到了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他从来也没有觉得原谅之前要先得到道歉,然後就原谅自己了。
结果,只是让自己越来越任性,越来越没有底──就像是眼前只有凫水出去才有活路,却不知道这看著清澈的水究竟离空气还有多遥远!
空的,不稳的。
不安心。
没有安全感。
越是享受他的宠爱,就是越是觉得不安,总不能心安理的的享受他的温情。
因为担心不知道什麽时候,他就会一点不剩的都收回去!
所以,到最後,似乎只有这样对他的伤害,看他妥协退让,才觉得拥有一个人。
最後,还是,什麽也没抓住。
那个人替代了自己,躺到了那冰湖之下。
再也够不到了……
☆、(10鲜币)最好的证明,就是我
呐,混蛋,告诉我,最後我得到的,究竟是什麽?
那些曾经的温情脉脉,最後竟然,什麽也没有剩下!
一直没有说话的苏颜忽然冷笑了起来,“白痴,你们,就是最好的证明!
就算什麽痕迹都没有,心里总还记得吧?!
要是连你们也忘记了,那不是一切,就真的不存在了吗?”
我是你对我的感情,最好的证明吗?
白启看著自己的手,看了一夜,很认真的,将从遇到那个人的那一刻起,一直想到最後那个温柔的笑。
那麽多回忆,都是关於你。
所以,你真的,活在我的心里……
他忽然想起来牧夜说的话,起来,坐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里,静静等待著日出。
他从来也没认真的看过,那种牧夜说的,恨不得打包起来让自己见见的美丽,是什麽样子的。
他没坐了一会,苏容也坐了过来。
苏颜有些紧张的跟了过来,担心他们打起来。
但是他们只是看了对方一眼,没动。
太阳升起来,点亮了天地,风依旧吹著,带著白色的雪花,一片古怪的朦胧。
白启坐著看了好一会,站起来伸个懒腰,深呼吸一下:“果然我还是不明白他说的美景,还是让他自己欣赏最好啊!”
苏颜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才蹦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你是说……不可能!”
白启白了他一眼:“有什麽不可能,你们还不是一直以为找不到那个愿意来替代这家夥的人?结果不仅找到了,他还跳的很痛快。
那麽,我也一定能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让他回来,亲自看看,亲耳听听!”
苏容看了白启好一会,有些失落的看看那一抹红色──师傅,难道你说的,劫数,就是这个意思吗?
劫数──师傅,那是什麽意思?
也就是说,该来的总会来,躲不开的。
那,是不是报应?
记忆里的阳光下看不清楚那人的眉眼,只是记得嘴角那温柔的弧度。
苏容,该来的总是会来。
坏的会来,好的,也会来。
劫数,只是说,躲不掉。
不一定是劫。
师傅,我不懂。
不需要现在懂,苏容,有人到死也不懂,碰到了,自然就懂了。
那,师傅你懂吗?
那个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