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声,总算是放开了那可怜的肉豆,转而将两只手插进的腿根,用力一分──
展现在我面前,不许隐藏!
你是我的、我的、我一个人的!
已经有些闭起来的小口被那硬挺毫不客气的捅了进去,牧夜本来就没力气,这一下,连呼吸都被忘记了,整个人一软,就栽倒在怀里,无力的贴著他的胸口。
白启虽然纤瘦,但是很有力气,牧夜根本不值得他费力,他的手紧紧抓著牧夜结实的臀肉,将他按在自己的火热上,用力的贯穿他,一次又一次,水声和拍击声简直让人想捂住耳朵!
牧夜本来就没有力气,现在更是连动一下手指的力量都被剥夺了,胸口和白启的紧紧贴在一起,已经破皮的乳头沾著不知道谁的汗水,又疼又痒。
这还不算什麽,咬咬牙就过去了。
最要命的,是自己的命根子死死的夹在自己和白启的肚子上来回被挤压,那样的感觉,让他简直不能再忍受了!
白启只觉得肩膀一疼,就知道被咬了。
但是意外的,不觉得恼火,而是觉得,很可爱。
呐,这是不是说,我也属於你了……
怀抱著这样的莫名喜悦,他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了那个人的火热。
粉嫩的颜色,还没怎麽用过,毛发也很疏松,很清爽,身上也没有那种浓重的味道。
所以,喜欢。
喜欢看他烧起来的脸和忍耐的神情,好喜欢……
听那个人,不停的,嘟囔这自己的名字,如同妙曼的乐曲一般,让人神往。
又觉得异常火热。
牧夜没有坚持很长时间就射了,内壁剧烈的收缩著,温热的和天堂一样──可能是因为发烧的缘故。
所以白启也抽插了几次就射了。
真舒服……
但是离他想达到的惩罚结果还早呢!
☆、(11鲜币)冰原下的野火(4)
“喂,怎麽说,他也是个伤患,你这麽做是不是太过分了……”苏颜叹了口气,和气鼓鼓的苏容一起把他身上的绷带拆掉,上药,重新包一次──当然因为还不能洗澡,所以擦身的差事被白启一手包揽去了。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不会包扎,他才不会让这俩个家夥再碰他的人呢!
苏颜一边吹口哨一边轻轻擦了一下那两个已经破皮的委屈小家夥,换来他缩了一下,“我们可是很珍惜他的,你下手稍微轻点不好吗?我一直觉得银色的环很合适的!”
白启一把打开那只碰他的手,并不後悔这麽做──因为如果在来一次,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磨去别人的痕迹!
苏颜叹了口气:“何必呢?你再怎麽做,他也曾经属於过我们,你不知道,牧夜第一次的时候,哭得好可爱,让人想欺负,又舍不得,整个人都是红色的……”
看著白启变了的脸色,苏容也明白了自己弟弟的报复,夸张的叹了口气:“是啊,你都不知道呢,牧夜很敏感的,碰对了地方,会发出可爱的声音……而且很柔韧也很单纯,想怎麽样都可以哦!
甚至还有一次,吞下我们两个呢……”
“咳!”苏颜见某人面色黑到可怕,忙提醒一下自己哥哥──别惹到太过分了,毕竟这个人现在可是他们找了很久的王呢!
那个人能不能苏醒,还掌握在这个人的手里!
苏容不快的别过了头,将膏药丢到他手里,“喂,你想不想知道,碰哪里,会让他哭?可惜,我不会告诉你的!”
面对自己这个幼稚的哥哥,苏颜也没法子,只是点点头:“男人那里毕竟不是拿来发泄欲望的,很容易就受伤,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出了什麽事情,但是,请小心对待牧夜,他是个好过头的傻瓜,又很少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对他好一点,别欺负他。
还有,每次做完了,记得弄干净了,否则会生病的,之前也多做准备吧,你也不想,让这事变成恐惧吧……”
出了帐篷,苏颜拍拍自己的哥哥:“这样,也好,反正,总还会回归正常的。在那之前,还有利用价值。”
苏容别过头,不耐烦的挥挥手:“我知道,只是觉得,雏儿很麻烦罢了。”
等那两个麻烦的家夥一走,白启看著手里的膏药──恩,这麽说,自己之前也没怎麽好好的开拓就把……
他深呼吸一下,小心的将人转过火堆这边来,然後小心的分开他的脚,露出了刚才容纳自己的地方……
他发誓,自己只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受伤了,没有别的意思的!
但是看到委屈的小口红肿著,褶皱处还悬悬的挂著自己的体液,因为感觉到了热量,小口轻轻的收缩了一下……
那副光景,让他本来就不安定的兄弟立刻就精神了!
冷静一下──他连连做了几次深呼吸,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端来稳水,沾了细巾,想给他擦干净,但是又看到了些许的撕裂伤口,迟疑了一下。
可能会很疼吧……
他想了想,手指沾了些那透明的膏药,轻轻的按在入口处,小心的揉了几下,几乎可以说是在轻柔的哄著。
慢慢的,入口变的柔软了起来,刚刚完了的情事多少还有影响,没怎麽费力气就张开了。
他忍耐著,将手指慢慢的伸了进去──
好热、好软,简直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轻柔的包裹著自己的手指!
危险,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把持不住自己提枪上阵了!
掐了自己一下,疼痛让自己稍微回了回神,白启觉得自己的理智真的所剩不多了!
但是他还是万分小心的慢慢扩张著他,直到可以容纳自己的两根手指。
他慢慢的用手指分开小口,露出一点缝来。
他念动咒语,那温水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识,流进了他的身体里,转了几下,又流了出来,带出不少的白浊,里面还掺杂著血丝。
该死,真的让他受伤了!
这个念头一过,白启就知道自己完蛋了──本来想好好惩罚他,却不想只是这样就心疼了!
牧夜,你可真是我的孽债!
他一边骂自己,一边有小心的重复了几次,直到水再流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干干净净的了,这才松了口气,把药沾在手上,小心翼翼的擦进那个湿热的诱惑里,以极大决心抵制著再要他一次的念头,直到确定所有的地方都擦到了,这才松了口气,给他盖好被子。
他看著自己已经硬到不行的兄弟,有看看熟睡的牧夜,差点又上他一次!
但是冷静一点,白启你有不是禽兽!
可是这要怎麽办?
他叹了口气,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兄弟上,然後合著自己的手一起,将自己不满足的松上巅峰。
牧夜转天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胳膊边上有热热的气息,一转头,发现白启正窝在自己身边,睡的很稳,似乎很累的样子,连眼睛下面都有了淡淡的青色。
他很累吗?为什麽会突然到北疆来?
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这麽一动自然也惊醒了白启,他满脸不悦的坐起来,盯著浑身上下几乎被绷带给住的牧夜很久,久到牧夜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他不自然的笑了笑:“那个,白启你怎麽在这里?我是说……呃……你不是应该在……呜!”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吻住!
白启真的觉得,要是再看见他躲开自己的样子,自己非疯了不可!
这个人,老是会莫名其妙的牵著别人的心思走,每每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又回到他的身了!
这不对,他怎麽可能每时每刻只想一个人呢!
他有自己的计划要执行,他有自己的谜团要解开,他怎麽能把一切都忘记,只想著这个人呢!
这不对,这太不对了。
尤其是,等自己找到他的时候,正见到他被一堆古怪的东西围攻,那个时候他非常的确定,自己的心跳停止了!
那个人,举著那把斩马刀冲过去的样子,俨然就是打算鱼死网破啊!
他不记得了,可能那个时候自己叫了他的名字,也可能没有叫,但是那个时候自己的眼睛里,只能看到他一个人了!
天地都褪去了,消失了,除了他,再也看不见别的!
☆、(11鲜币)来龙去脉
他没有来得及召唤星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模样古怪的东西停了下来,惊恐的看著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如同看到了什麽可怕的东西,开始慢慢的向後退!
他还没弄明白是怎麽回事,那些东西忽然伏下前肢,把脑袋方在前爪上,做了一个朝拜一样的动作。
但是他看不见,什麽也不看不见,只能看见那个拄著斩马刀,整个身体依在上面,浑身是血,就连眼睛都被血糊住了。
他露出一个欣慰的微笑,嘟囔了一声让他心脏几乎跳出来的话──白启,我就去,找你了……
想到这里,他狠狠打了个哆嗦,豹子一样扑到他的面前,将双手撑到他的头两侧,骑跨在他的腰上,将人锁在自己和床中间,死死的盯著他。
牧夜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麽才好。
就在这个时候,苏家兄弟挑开帘子进来了,一见这架势,忍不住弹弹舌头:“喂,禽兽,牧夜还是病人,收敛点!虽然我们能理解你的心情,也知道现在的牧夜很诱人,但是,收敛点,他是病人……”
你们才是禽兽!白启不悦的坐起来,将牧夜挡在自己背後,阻隔那两头色狼的视线。
苏容瞥了一眼白启,哼了一声:“你走开,我们有事情要问牧夜!”
白启瞪了他一眼──没门!他才不会把牧夜叫给这两头禽兽看管!
牧夜咳了两声,从他背後探出头来,“有什麽事情吗?”
白启不乐意了,又挡了挡。
牧夜叹了口气:“白启,别闹。”
结果,在苏家兄弟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白启还是非常不乐意的选择听话,坐到一边去了──只能说,牧夜的教育相当成功。
忍住想大笑的冲动,苏颜稍微冷静下来,在他面前单膝跪下,保持和他持平的视线,非常轻柔但是严肃的问道,
“牧夜,你知道白启是谁吗?”
出人意料的,牧夜点了点头:“大概知道一些。”
苏颜张大嘴巴半天,最後笑了出来:“听你这麽说,我怎麽一点也不惊讶呢?”
要是他说什麽也不知道,可能才值得惊讶呢!
苏颜点点头:“他是北疆的王,以前这里叫飒俱罗,意思是虹之上的城,不过自从那件事情以後,这个名字就被抹掉了,没人知道它的存在了,那是,我们回不去的故乡。”
苏容也皱起了眉头,眼睛里除了哀愁还有憎恨!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白启,却发现他没有什麽多余的表情──不能怪他,他甚至还没找回自己的其他部分,自然想不起来。
但是对与这个时候显得冷漠的白启,他有的除了疼惜就是疼惜了。
白启冷冷瞥了苏颜和苏容一眼,只在看看见牧夜的时候,稍微多了那麽一丝情绪,别的,也没什麽了。
牧夜叹了口气:“我还不很清楚,具体给我讲讲,毕竟我不是很清楚。”
苏颜也跟著叹了口气,“你可知道传说中的白河之原?”
“只听说那是传说中的宝物,别的就不知道了。”传说就是很模糊的东西,似是而非。
“其实也很简单,白河之源就是百河之源,天下河流的起源,那里要是能得到手,就能控制全天下了,毕竟就算是神仙,也不能不喝水。”
苏颜解释的很简单,却让牧夜起了一深冷汗──不会吧!那种事情听起来不怎麽可能啊!
“其实白河源头下有一块起水石,那石头放在哪里哪里就能生出水来,而水源一变,天下水脉走势就会大变,这麽说,你能明白吗?”
能明白,天下九条水脉一变影响的可是一句话可以说清楚的!
那简直是天翻地覆啊!
“我们一族从远古起就守护著起水石,几千万年起遵守水圣台骀的旨意,从来没有变过。”苏容冷哼一声。
水伺之嗣──这个词从记忆的角落里被挖出来。
他们的先人年跟随著水圣台骀挖开了天河开通大原,将天上水引入人间,天帝大怒,派水龙吃掉了巡查水情的台骀,因起了人的不满,展开了延续几百年的屠龙之战,直到天上地下损失惨重,天帝也撑不住,於是封了台骀水圣,平息了这常进千年的动乱,归顺天下,并将起水石封印在那里,由台骀的水伺世世代代的守护著。
这听起来已经成为神话的古老故事现在听起来,依旧觉得不像真的!
他看著眼前的三个人只觉得头晕脑胀的──不是吧?这样的传奇人物居然就自己面前?!
“总有人起了贪念,妄图独占起水石,并且捏造了奇怪的谣言,结果引起了三界混乱,他们就浑水摸鱼……後来,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干脆就把证据一把火都烧掉,把这个都城从历史中抹掉,就这样了!
可笑吗?”
苏容无法抑制的大笑起来,声音无比的凄凉。
“……後来,他们发现即使把城都烧成灰也找不到起水石,於是就干脆将所有的人都下了诅咒,将他们赶到了封印之地,然後装成什麽也没有发生的样子,照旧过自己的日子去了!
他们当然找不到,因为我们的王将起水石藏了起来,藏到了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地方,然後把自己一同封印了起来……”
苏颜停了下来,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