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倾朝石老将军竖了竖大拇指,对白青讥讽道:“你看看,连石老将军都知道国师是去见心爱的人去了,幸亏我以后不会有娃娃,不然都得笨死了!”
“为什么!”白青没头没脑地喊道,一听蓝倾说什么不会有娃娃了,白青以为蓝倾后悔了,连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
这一下,真的所有人都惊得愣住了。
“你以为你真的能生娃娃?”白蔹依旧冷淡。
白青刚缓下去的脸立刻又‘腾’地红了起来,恼怒地不敢再多说一句话,生怕说错了又要招他们讥笑!
蓝倾看着离吻的坐骑,由衷地钦佩:这一仗,离吻是为凤麟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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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门第 心情to
第四卷 帝王乱 第七章 亲吻,食色无性
涧鸣关大捷,倾帝亲自带领文武百官于宫门迎接,皇城百姓纷纷天未亮就准备一切,迎接国师大军凯旋归来,一时间万人空巷,全部聚集皇城大道,热闹非凡!
在众人的千呼万唤之中,白蔹白青两位将军带着大军缓缓进入皇城,后面是飞云将军石韦与蓝倾,百姓们纷纷鼓掌喝彩,迎接他们胜利的英雄。却不知他们真正的英雄早就偷偷独自进了皇宫!
均匀的呼吸声从软榻上的人儿那里发出,离吻笑着走进兰花亭中的人,在他软榻边流连。如玉瓷一般精致的脸上总显得有一丝苍白,秋水凤眸上长长地睫毛微微抖动着,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层层细汗,这人儿连睡着了都是如此不安。离吻心疼地抚上人儿苍白地脸,轻轻地唤了声:“染辰,我回来了……”
软榻上的人儿猛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银发男子,有些不敢相信地伸手去触碰他的脸,离吻好笑地一把握住凤染辰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温柔地笑道:“怎么?梦里梦到我了?”
手上温热的触感真实地告诉凤染辰,离吻真的回来了。美人儿安心一笑,百花尽失颜色。凤染辰缓缓坐起,搂住离吻的腰肢,把头埋在离吻的胸膛,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
离吻轻轻地抚了抚凤染辰的后背,狭长的凤眸中尽是满足:“染辰,刚才是又梦中受惊了?”
凤染辰点了点头,离吻心疼地抱紧凤染辰,叹了口气:“有了你,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两人抱了很久,突然,凤染辰从离吻怀中探出头,睁大如水凤眸,看着离吻,疑惑地指了指外面。离吻邪气一笑,挑起凤染辰的下颚,邪魅地说道:“这一切都是为你,别人与我无关。”说完,便轻轻吻上了凤染辰的唇。
慢慢地舔舐着凤染辰的唇瓣,离吻此刻像个调皮的孩子,轻轻地咬着凤染辰的唇,却不深入,极尽缠绵与XX。离吻捧起凤染辰的脸:“染辰,我想你……”凤染辰笑着点了点头。离吻迅速用舌尖探入凤染辰的口中,如隔靴搔痒一般,舌尖轻轻搜刮着凤染辰的口腔内壁,引得美人儿脸上红得快要滴血。
离吻不敢用力,怕伤了这人儿。凤染辰受过欺侮,两年之中一直被噩梦所惊扰,离吻尝试了各种办法,凤染辰才开始不会拒绝自己的吻。所以离吻像是对待珍宝一样,慢慢地让对方享受着自己的吻,怕太过激烈,勾起这人儿不好的回忆。
凤染辰似乎感受到了离吻的小心翼翼,红着脸轻轻地环住离吻的脖子,生涩地伸出舌尖,去回应离吻。狭长的凤眸中满是笑意,离吻紧紧搂住凤染辰,将这个吻深入。
许久,凤染辰快要喘不过气,离吻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凤染辰的唇瓣,勾出一丝丝令人迷醉的银丝,令凤染辰害羞地立即把头埋进离吻的胸膛,不再出来。
离吻好笑地看着自己总是羞涩万分地爱人,不知不觉心中早已全是慢慢地幸福。
“这么多人,就是没有离吻,他到底去那里了?害我们都在那里傻傻地等!”暴躁的喊叫声突然间在御花园中响起,凤染辰身子猛地一颤,离吻赶紧抚了抚他的背,眼眸瞬间眯了起来。
南祁月无奈,这他也想不通,离吻不是回来了么?怎么大家出去迎接他的班师回朝,最后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
封无忧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边走进御花园,一边说道:“哎,南祁月要是换了你,你觉得离吻会去哪里?”
南祁月苦笑:“小忧忧,我又不是离吻,我怎么知道?再说了,我也不用去打仗啊,我现在不是小神医的夫君了么!”
“呸,我要是再跟你多说半句,我舌头都要烂掉了!”封无忧嘴上不饶人,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突然,南祁月像是想起了什么,大眼睛朝着封无忧眨巴,封无忧心里一抖,这该死的干嘛诱惑自己?
“你干嘛!”
南祁月紧张兮兮地凑近封无忧,小声地说道:“小忧忧,凤染辰是不是不在桃花坞了?”
“你傻啊!染辰不是一直在皇宫里么?整天整天都在兰花亭等着离吻回来啊!”封无忧没好气地碎了一口南祁月。
听见南祁月和封无忧的话,被离吻抱住的凤染辰,身子微微抖动着,离吻十分高兴,原来这人儿一直在等着自己,感受着凤染辰直往自己怀里钻,离吻知道这人儿铁定又是害羞了。
“那是不是说,离吻刚才没有出现,是来御花园见凤染辰了?”
“你们现在才猜出来,是不是有点晚了?”冷冽的声音夹杂着一丝笑意,传入封无忧和南祁月耳中,两个人齐齐一愣,抬头看向兰花亭中的人——离吻!
“以后是不是要让凤云倾把这御花园给封了?”离吻皱皱眉,若有所思地看着封无忧和南祁月,把这两人惊得浑身都冒冷汗。南祁月急忙一把抓住封无忧,像母鸡护小鸡似的护在后面,贼笑着说道:“嘿嘿,我们可是一开始不知道你一回来就直接来找染辰了,打扰了你们的雅兴,你应该不会生气哦?”
“你说呢?”感觉着凤染辰在自己怀里轻轻地抽搐,离吻眯起狭长的丹凤眼,邪魅十足。
南祁月看了一眼自己的宝贝,朝离吻眨巴着眼睛“我们刚才什么都没看到!”
离吻是一副疑惑的眼神。
“那大不了还给你们,我们也来表演一下?”南祁月的话刚说完,就被封无忧从后面猛地踹了一脚,封无忧红着脸大声骂道:“你这个色胚!”
离吻可没有心思去看这两个‘夫妻’争斗,他担心凤染辰这么闷在自己怀里,是不是会闷出病来?
这时候凤云倾也来了,把吵闹的封无忧和南祁月,直接忽略过去,看着抱着凤染辰的离吻,笑道:“你要是在这样闷着我的弟弟,出点事我可找你算账!”
听见凤云倾的声音,凤染辰一怔,立即从离吻怀里出来,背着凤云倾,脸上红得发烫。
凤云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知道染辰害羞,也没有故意去调侃他,便对离吻说道:“你这国师可是让全城百姓等了半天啊,让我想了那么多天感谢的话一句都没有说出来。”
离吻抚了抚凤染辰的后背,笑着对凤云倾说道:“那是不是本宫在他们心里更加神秘了?”
离吻的话让所有人目瞪口呆,封无忧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这,这这冰山美人开玩笑了?
凤染辰也是一脸惊疑地转头看着离吻。离吻好笑:“难道不是么?”
这下好了,封无忧跟南祁月面面相觑,南祁月不禁心慌慌,离吻不是刚才被自己和小忧忧一打断好事变傻了吧?
凤云倾笑着咳了咳嗽:“总之,我要替我白泽国谢谢你,不但打了胜仗,还带回了椒图国的飞云将军!”
离吻摸着凤染辰柔软的发丝,淡淡地笑着:“只为染辰。”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看着的三个人心中震动不已,凤云倾虽是笑着,眼神却落寞不已:什么时候他能想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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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阻止落房!让他坏了我们的好事!”老妇人怒目圆睁,苍老的脸上如干枯的树皮,在这微弱地灯光下显得狰狞万分!
琅璇易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老妇人,没有回答她问的问题,而是说了一句毫不相关话:“你准备什么时候见一见时儿?”
“时儿?你到底在说什么!”老妇人惊讶地看着琅璇易,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琅璇易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没有表情地说道:“我准备跟时儿说清楚,所有的一切,包括你这个没有死的‘娘’。”
拐杖重重捶地的声音响起,老妇人瞪大双眼看着琅璇易,恼怒地问道:“你告诉时儿了?”
“没有。”琅璇易淡淡地说着,好像这件事情事不关己:“但是只要时儿问,我是一定会告诉他的。”
“你怎么敢!要是时儿告诉离吻怎么办?他不是喜欢离吻的么?”老妇人愤怒地喊道。
听见‘离吻’二字,琅璇易的脸色立即暗了下来,锋利的眼神紧紧盯住老妇人,恨恨地说道:“我已经死过一次,不想在欺骗时儿,时儿长大了,他会懂得分寸!倒是你这个做娘的,最好收起你的冷血无情,我不想让时儿心中对你的幻想破灭!”
老妇人的身子猛地一颤,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伤痛,但是转眼即逝,又被阴狠所替代:“身在帝王家,时儿早该明白这个家族的无情!”
“但是你别忘了,你的王室不是时儿的家,你只是让时儿觉得你是他的母妃,而不是什么前天禄公主就好!那么你所要求的东西我都会为你办到!”
“惜儿,你是在跟为娘谈条件?”老妇人眯起了双眼。
“这不是条件,没有我,你的复国大业根本不可能变为现实!”
老妇人恨恨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那眼神就像是看一条毒蛇一般,完全没有吧琅璇易当做亲生儿子。而琅璇易也冷冷地直视老妇人,眼中的幽暗令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老妇人叹了口气,不满地说道:“好!我答应你!要是有朝一日见到了时儿,我会好好待他!不过……”老妇人阴狠地看着琅璇易:“落房既然已经失败,便留他不得,你最好赶快收回椒图国,联合钦原,一起对付并封和白泽!”
琅璇易深深吸了口气,没有任何表情地看了一眼老妇人,转身离开:“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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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见我?”无情的声音从落房口中说出,冷得能让人打颤。
太后缓缓抬头,吩咐殿中的宫女全部下去,亲自到了一杯茶递给落房,但是落房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没有接。
“落房,你该防的不是哀家。”太后叹了一口气,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案上,南祁月一走,太后整个人就苍老了许多。
落房冷笑:“你不应该见我,保不准我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了,就留不下你了!”
落房无情的话让太后的身子猛地一颤,惊讶地看着落房:“你还在恨我?”
落房眼眸眯起,冰冷地说道:“二十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恨你,你应该很清楚。”
“落房,你一直以为是我抢走了先皇,你恨我入骨,你把我的儿子当做先皇,但是你可曾想过,也许从一开始,你就误会了先皇?”太后无奈地叹气。
“你到底想说什么!”
“落房啊落房,我庆幸我自己的儿子能比先皇勇敢,他能为所爱的人抛弃皇位跟他走,而先皇,却只能够在每个女人身上寻找你的影子,你说,他是不是很可笑?”太后看着落房,眼中闪过的是恨意。
落房一怔,疑惑地看着太后:“胡姬,你不要用这种借口来骗我,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我要让你尝着失去丈夫又失去儿子的痛,你想死我都不会让你死!”
“哈哈哈哈哈,落房啊落房,亏得你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啊,你难道没有看出来我的这张脸长得像谁?”
落房没有说话,看着那张自己恨了二十几年的脸,突然觉得心惊!
“他有那么多女人,可是那些女人全都是他心爱之人的替代品,包括我!你知不知道,每晚我与他同床共眠,他口中念得喊得都是你落房的名字!”
“你胡说!他根本没有正眼瞧过我一下!他的眼中全是你!他让你生了他的骨肉!”落房无法接受,眼中满是戾气!
太后无奈地笑着:“落房,他要是不正眼瞧你一下,他怎么会知道你的生辰是六月初八,怎么知道你最爱吃的是芸香楼的菜肴?又怎么会知道你善用左手,不喜君子兰?”太后一步一步走近落房,眼中满是哀怨:“你成婚那日,他在‘云霄殿’顶上坐了一夜,就是为了看着你的丞相府,他染了风寒,病了一个多月!”
“你胡说,你胡说!”落房一把揪起太后的领口,怒目圆瞪:“我已经答应不会杀你了!你为什么还要逼我!”
“那是因为你不敢面对现实!他抱着我,口口声声喊得都是你的名字,把你喜欢吃的东西赏赐给我,把你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