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纪元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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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1912- 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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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眼前这近二十名“肉票”被处决的惨状只让解鸿芬、解鸿英两姊妹和殿内的那些西洋妇人发出惊叫声,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在他们开枪之后,山下的枪炮声退下来,显然山下的官军在看到人质被杀后,便停止了进攻。
    “攻不上去啊!”
    总统府居仁堂内,袁世凯全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在他愁眉不展的时候,梁士诒等人自然也是忧心仲仲的样子,山东省发来的电报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们,只要一进攻,土匪就杀人质。
    “……百余各国人质,为其肉盾!”
    这种拿人质当肉盾的打法,彻底让绝了大总统的“武力进剿”的心思,除非大总统真能承担由此引起的外交风波。
    “这肉盾不解,只怕……”
    说罢袁世凯便沉默了下来,事实上,他的心下却在等着这些人“猜出”他的心思,之前不抚反剿,目的是为了“正视听”,树威信,随后的那封授意儿子发去的一字电报,却是在提醒田中玉应该怎么做,在这件事事起之后,在猜测着国务院有没有可能涉足其中的时候,他便在心下做出一个决定,要把这件事踢给国务院。
    可踢给国务院之前,却必须要“有所为”,免得被外界拿此事做文章,所以才有了田中玉的一番“进剿”,而且,那列车上大都是苏省商人,无论他李致远如何想躲,总是躲不掉的,经过这一番“进剿”之后,想来,江苏的那些商会应该已经有所动作了,江苏是李子诚的大本营,他岂会容江苏商界动荡。
    “只怕此事解为啊!”
    “大总统,这按理来说,绥靖地方为内务部之责,与陆军部何干,这建立陆军是为防御外辱,悍卫国土,地方匪乱,却为内务部警政不利之责,总统府需发言国务院令其解释……”
    在说出这番话时,杨度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大总统。
    袁世凯看着杨度,这杨皙子……总统府中这么多人,总算还是有一个明白人啊!
    梁士诒同样看着杨度,随即又把视线投向大总统,这会他总算是明白了大总统的心思,大总统这分明是想把国务院朝火坑里推啊!
    “狼狈……”
    瞧着眼前这一幕,陆征祥的心下却冒出一个极为不恭的成语来,想着这事的前因后果,心下不禁一时长叹,再想着李致远,不住的在心下摇头叹气。
    “唯天下至诚能胜天下至伪,唯天下至拙能胜天下至巧!”
    李致远你以诚拙待人,可他人却以伪巧待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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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袁氏兄妹议奇事 致远谋定内务事(求月票!)

    中南海字廊后边的四合院里,终日静悄得令人生畏。那里边住着失宠的大姨太沈氏、忧伤的三姨太金氏和一心作名流的二公予克文夫妇、只知享受的三公于克良夫妇,他们自称“这里是失落的部落”,是一片丛生着“细菌”的地方,被人们遗忘了。
    可是,这一天,最受袁世凯宠爱,住在居仁堂楼上的三小姐叔祯,竟然风风火火地来到四合院,并且急急匆匆走进袁克文的屋里。
    克文,叔祯都是袁世凯三姨太金氏所生,地地道道的中朝混血儿。由于袁世凯偏爱女儿,叔祯一直在父亲身边,兄妹两人相聚时间不多。现在,妹妹匆匆找上门来了,当哥哥的便是有点惊讶,于是便叫着妹的雅号说:
    “静雪,你怎么来了?”
    “二哥,有件奇事,奇得不得了,才来找你。”
    “什么奇事?”
    叔祯从袖筒里拿出一张报纸,放在克文面前,又说:
    “二哥,你看看这张纸。”
    克文看看报头,不过是在总统府内常见的《顺天时报》。
    “不就是一份报纸吗?有什么可看的。”
    《顺天时报》足日本人在中国办的汉文报纸,创刊于1901年10月,初名《燕京时报》,是支持亲日派的报纸,是日本侵华重要工具,在北京影响极大。平素袁世凯最爱看这张报,不过他喜欢看这报纸的原因,却是因其报道相对”公允”,不过袁克文却知道,这所谓的”公允”不过只是工具罢了,相比于《顺天时报》,他却是喜欢看有”国社色彩”的《中国时报》。相比于《顺天时报》的”公允”,《中国时报》却是一份非常公道的报纸。尽管其倾向于国社党。可其的立场却是极为中立,绝不会因其倾向为国社党,而一味的为国社党说话。
    “一个国家容不得异见,这个国家注定是没有前途的!”
    只有自信才能说出这样的话。也只有自信,才能去全力维持”舆论自由”。而不像老头子那样,尽管不敢插手”舆论自由”,可是却通过只看一份报纸的方式去”掩耳盗铃”。
    “你看这几份报纸才有意思呢!”
    叔祯又拿出几份报纸来。
    “这是另外几份报纸。你看一下他们的头版。比比看。”
    “静雪,我不看了,你想说什么,只管说好了我听着。”
    “二哥,这些报纸,这些报纸看似没什么关联。可奇怪的是:这些报纸的头版都报道临城劫车案。在指责山东地方绥靖不利的时候,又指责内务部未履行内务部绥靖之责。要内务部总长魏子栋引咎辞职。这剿匪不都是陆军部的事情吗?怎么又挨到内务部的事了?这到底是咋回事?”
    听到妹妹这么一说,袁克文这才把两张报纸放在一起,仔细对比着看下去,一比下去,可不是嘛!所有的报纸虽说版文不同,但内容却极为相似,尤其是对内务部未行绥靖之责的指责上更是如此。
    之前,袁克文却是没有注意,而现在袁叔祯在看到这些报纸上的内容之后,立即在第一时间意识到问题,这件事只怕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虽说妹妹觉得事情有些可疑,可她却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张报纸上,对于内务部未行绥靖地方之责一事,版版篇篇一片咒骂声,外国人骂,中国人骂,连一些国会议员也说三道四。
    “这是怎么回事?”她想不明白,便拿着去找二哥。
    袁克文把那些报纸对比着看了一番之后,指着那张外边发行的报纸问:
    “这报纸你看几天了?”
    “好几日了,这报纸上,最近几天,都是说内务部的事,反正都是把临城劫车案的事朝内务的身上推。哥,你说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袁克文的眉头一皱,点点头,却是没说话,他隐约能觉察出这件事中似乎有着什么阴谋的味道。
    “二哥,”
    叔祯又拿着报纸问道:
    “你说,这报纸上说的,当真是实话吗?这绥靖地方当真是内务部的事吗?”
    “三妹,这也不奇怪。”
    袁克文在思索片刻后说道:
    “国…务…院下属五部,内务部为其一,部内设民治、警政、职方、考绩、卫生、典礼六司,各,这内务部负责全国警政,全国警政所系,自然有维持地方治安之权责,各地匪患频出,大家觉得其难以开脱其,倒也不足为奇,可奇就奇在,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报纸都报纸这件事。”
    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很少去俱乐部,所以他也未关注这件事,现在看到这些报纸上一味的指责内务部,为陆军部开脱,多少总能猜出一些用意来/
    “是呀,这咋回事?”
    “你看这,”中国建立陆军系为抵御外辱、守卫国土,岂为国内动兵?各地匪患,实为地方治安之乱,治安者,内务也,其乱,内务失责也……”“
    念着上面的内容,袁克文却是摇头说道:
    “这样的的内容,内容能说的这么真白,想来……”
    摇头叹息时,袁克文却是没能再说下去,临城劫车案早已为全国关注,现在土匪劫以人质相威,政府剿不能、抚不是,可以说已陷进退唯谷之境,而且,日本又上窜下跳的,窜动各国要求中国切实保全各国侨民安全,甚至动言,要以京津两地各国驻军解决此事!如果不是外交部不断安抚各国,恐怕真不知道会出什么样的乱子。
    “你是说和爹有关?”
    虽说二哥未明白,但袁叔祯还是听出了二哥话里的意思来。
    袁克定点点头。
    “看这为陆军部、为总统府开脱的样子,说和老头子无关,怕也没人相信。”
    “爹怎么这样子?”
    闻间袁叔祯便是一恼。
    “小李叔那边连个兵都没有,若是真让他去剿匪,难不成让小李叔冲上去吗?”
    听妹妹这么说。袁克文却是说道:
    “小李叔那边有兵,可他的兵……田中玉是不会让他的江苏陆军去山东的。就现在青岛特别市那边。田中玉亦多有不满,更何况是去剿匪,这兴不了兵……。”
    “怎么样?”
    袁叔祯急声追问道。
    “有人想用这种法办小李叔的难看啊!”
    “此人是谁?”
    “还能是谁?”
    袁克文冷冷一笑,然后说道:
    “除了总统府的那一般幕僚。还有谁干得出!”
    “那班子人,除了勾心斗角。正事没有一样在行的!真不知道爹爹怎么尽用这样的人!”
    袁叔祯不满的哼一声。
    “要是指往这些人处理国事,这国家还真不知道成什么样子。”
    说到这,袁叔祯却是突然不说话了。她锁起眉陷入深思——这位三姑娘大约昔日受宠太多了。总把自己的家看得太清净、太崇高;现在,当她从这么一报纸上看世界的另一面时,准确的来说,是她爹的另一面,她一下子心灰意冷、焦灼不安了,仿佛看到了老爹业经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再往下。她不敢想了。她只有沉默,她感到了恐慌。
    袁克文没有妹妹那么紧张。只是平平淡淡的面对着这一切,他知道,无论什么事,都难不倒那位”小李…总…理”,不论总统府这边出什么招术,他不会像其它人那样,只是一味的动怒,然后双方决裂,他会顺应下来,而后再去寻思解决的办法,至于这件事,虽说是急事,想来也难不倒他,即便是难道他,以”小李…总…理”的肚量,想来也不会生出什么祸乱来。
    他猛然问看到妹妹如此惊慌失措,觉得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家也被这官场之事搅得神魂颠倒,有点儿担心。
    “何苦呢?不是女孩子该想的事呀,想它干啥?”
    可是,他又不想去劝妹妹,觉得此时此刻是无法劝得了的。于是便说:
    “三妹,这件事他们有他们的想法,你就没操心了?”
    袁叔祯却是皱眉说道:
    “可、可……我觉得这事不公平!对小李叔不公平,他们,这,这办的都是什么事啊!”
    听妹妹这么说,袁克文却是笑了起来。
    “用别的话说,这就是政治,若是小李叔成天想着这个不公,恐怕早都被咱们老爹给气昏了、气死了。没事,他有办法!”
    对二哥的说法,袁叔祯点着头,把报纸收拾收拾,便走出去,可以出门时,她却听着丫环们说道。
    “小李…总…理去居仁堂了!”
    小李叔去居仁堂了?
    这些天来,袁世凯的食欲和睡眠都特别好,心情也特别愉快,看着报纸上的风声正按他预料的那样,不断的朝着他料想的那个方向发展,发展到内务总长不得不出面解释,而现在,李子诚又同样来到了中南海,向他“解释”。
    “致远啊,瞧瞧,我就说,这报界尽是瞎胡闹,国家大事岂容他们乱支派,他们就懂个什!”
    一见李致远,袁世凯便是不无“委屈”的拿着报纸上的事说派。
    面对袁世凯的说辞,李子诚只是摆出一脸苦色。
    “大总统,这事……”
    摇着头,李子诚却是没朝下说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件事的定有总统府的“手脚”,从陆征祥托人将此事转告,直到现在,李子诚足足等了一个星期,直到今天,方才来中南海,与其说是来“质询”,倒不是说是有事同大总统相商。
    “致远,这民意就是如此,很多时候都是乱支派,咱们为共和之官员对民意,即不能听之任之,也不能一味拒之……”
    接着,袁世凯却是在那开导起李子诚来,他知道,对其间之事,李子诚自然有渠道得知,但得知归得知,那件事。他袁世凯当时没表态,也没认可。现在这个风起来。无非就是“民意而为”或者说是“他人私为”,与他袁世凯何干,李子诚是聪明人,有些“委屈”他只能烂在肚子里。
    “大总统。子诚忧的不是民意,民意。于子诚看来,但凡合理之民意,政府都可吸纳。如今中国为共和国。非满清**,不能无视民意,更不能强奸民间!”
    一番肯定之词后,李子诚却是把声音一扬,反问道。
    “这报纸上言道,这地方治安绥靖。究竟是地方之责,还是中央之责!”
    “地方有之!”
    袁世凯肯定之时又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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