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纪元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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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1912-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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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阿四现在是生死不明”
    “听说我说的了吗?”
    “是”
    “这边,暂时不要问他”
    望着保安部大楼,李子诚的目中依然还带着些怒火,阿四的死,张勋逃不掉责任,他魏子栋就能逃得过责任吗?
    谁想让阿四死?阿四死后谁会获利?
    他在扬州策反辫子军,张勋自然想让他死,可魏子栋也不见得希望他活着但自己没证据,如果有证据的话。
    “那边,你立即派人过去,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找到……”
    微微一顿,李子诚在心下倒是生出一丝希望,希望阿四没死,张勋没找到他的尸体,按张勋那边抓住的凶手的说法,阿四中枪后一头掉进了护城河中,现在,至多是生死不明,也许……
    “可那边,给我查清楚,是谁泄露了阿四的行程,是谁策划的这件事,是谁动的手,下得令,一个个的,都给我查清楚了”
    之所以会如此恼怒,事实上更重要的原因是李子诚觉得自己害死了阿四,策反了江苏陆军之后,在自己看来,对付那些军队似乎根本就不需要来硬的,炮弹下选,银弹才是上选,几发银弹打过去,纵是铁军也会跟着玩完,可……阿四却因此死在扬州。
    “是”
    不用少爷吩咐,赵平朴也会查下去,他同样一直拿阿四当弟弟待。
    “张勋……”
    沉吟片刻,李子诚在唇边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无论如何,张勋都难逃其责,因乱民记恨武卫前军,疑其为军官才愤尔将其杀死?
    真亏那张勋能想起来,他是把自己当白痴吗?或许说,他压根就没想瞒过自己,甚至他是想用阿四的人头来提醒自己,告诉自己安稳一些,否则下一次,没准“乱民”就会出现在连云港,到时掉的就是自己的脑袋
    “给我干掉张勋”
    话声一冷,此时李子诚的声音中透出的尽是浓浓的杀意。
    “少爷”
    “阿朴,我不问你用什么办法,总之,给我干掉张勋,我要……”
    (不好意思,今天更新晚了,但是三更肯定是要保证的谢谢各位大大的支持)。

第189章 扬州夜宴

    第189章扬州夜宴(第二更!求月票!)
    陇海铁路保安学校,这座位于连云港远郊的“远郊”的规模并不算大的学校,是保安部下属的一个用于培训“保安人员”的基地,每一名进入保安部第二处的保安人员都必须在这里接受培训。
    这里的培训从来都不轻松,事实上,在绝大多数时候,这里的培训更倾向于“自习”,在一些课程上所有人都可以成为老师,当然前提是他必须要掌握教科书上的内容。
    从训练场离开后,宋程一路快步朝着教学楼跑去。他的脸上带着些许灰土,那件保安学员风衣上也都沾着灰土,那是训练场上进行“抓捕”训练时,在放倒对方时沾上的。
    教学楼内的教员办公室内无一人,来到教员办公室内的挂着“校长”门牌的小办公室,宋程先缓一口气,以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一些,同时将头发简单地拂弄了一下,此时他的手上还带着一些血,那是同学的血,这里的训练更倾向于实战,而现在已经来不洗了,教导主任说,校长现在就要召见他。
    校长
    在保安学校接受四个月的培训之后,他还是第一次被校长单独召见,这意味着什么,他并不知道,但他却知道,或许这是一个机会,提前毕业的一个机会。
    “报告”
    “请进”
    进入办公室后,宋程看到坐在办公桌后的校长,而在办公桌旁还坐着一个人,那个人是陌生人,校长是保安部副部长,董事长的亲信,当然,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将会决定他的未来。这是他第二次看到校长,相比于开学典礼上见过的校长,此时的校长整个人显得非常疲惫,似乎……
    “是宋程上士吗?”
    突然一句话打断了他的观察,说话的校长旁边的人,在问话时,赵平朴则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这时已经取出他的档案,打了开来。
    “是的,长官”
    保安部实施的是军事化管理,所有人都有对应的军衔。
    “宋程上士”
    “长官”
    “记得前任教导主任吗?”
    “是的,长官,正是李主任主持的报名。”
    “你的老师告诉我你学得不错,同期排第三,很擅长秘密行动。”
    面对称赞,宋程并没有客气,在他看来这些称赞是符合他所付出的努力。
    “你曾申请过提前毕业?”
    “是的,长官,我认为我能够通过毕业考试”
    宋程希望自己能够提前毕业,在这所学校中,他知道保安人员绝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但可以想象的是,成为一名保安人员,未来的生活会非常多姿多彩而自认为已经学的差不多了,所以才会申请提前毕业。
    “嗯,我同意”
    点下头,赵平朴到是没有反对,然后他朝着看去,接到部长的暗示,他便取出一个文件夹。
    “提前毕业的话,需要完成一个任务”
    将文件夹递到宋程的面前,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部长的意思很简单,保安学校是李秘书长的心血,即然是要给他报仇,那么就让他一手训练出来的这些保安员去办,以此来告慰李秘书长的在天之灵。
    一场雨后,整个扬州一片天高气爽,云淡风轻的模样。
    这天气似乎不错,可张勋的心里却一点都不轻松,想清静地过几天,排除一些冗杂的事情,却偏为定不下心来,正是他心神想定又定不了的时候,只听到门外突然有人报。
    “江西来的许先生求见!”
    “江西许先生?”
    听着这话,张勋先是一惊接着又是一喜。
    “东家有人来了!”
    岗嘴头的许家,是张勋的大恩人,主子,对许家,张勋可是从来都不敢忘。若不是这几年流荡不定,他早就会去岗嘴头答谢去了。现在,许府有人求见,张勋那里会敢怠慢,“快……快请……不,我亲自去迎”
    吩咐着佣人时,张勋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止住佣人,主动朝外走了出去,这不再是“传进”,而是出府迎接。
    走到门外,张勋只见是一个年轻人立在大门前,虽说人显得很是年青,但到也显得眉目清秀,气宇不凡。那青年一见张勋——他不认识张勋,只见他脑后条辫子,嘴边留有胡鬃,行动有人贴身随侍,而又是迈着官步走出的,故而估计是他——,急忙搭了一躬,毕恭毕敬的说道。
    “小人岗嘴头许希武,特来拜见张大人,向张大人请安。”
    同样,张勋也不认识他,他不可能认识眼前的这年青的后生,23岁那年张勋便离开岗嘴头,去了南昌时,那会这世上还没有眼前这个人呢,到那能认得这人,但听他是岗嘴头人,而且口音也,自然同样欢迎。
    “既然是许府来的人,都是张某的东家,不必行礼,快快进府。”
    虽说在这苏北的地界上,张勋素有恶名,但这会在这么一年青人面前,神态却显得极为恭敬,着实跌破周围卫兵、佣人的眼镜,他们啥时候见过大帅这个模样,想着大帅是个念旧、念情的人,到也释然了。
    许希武随张勋进入客厅,有人献上香茶,而后攀谈起来。原来这位许希武是当年张勋伴读的公子许希甫的一位远房族弟,又是刘先生刘毓贤的内表侄。听得他的表兄刘羹唐对张勋的称道,知道这位做了大官的同乡尚不忘桑梓,也是在家处境艰难,特赶来求点事做做。
    这么说来人到也显得惭愧得很,许希武一脸难色的说道。
    “在下空读了十年圣贤书,竟无处可用。恳请张大人能提携一二,有个存身之处。”
    “既是许公子族弟,也是我张某人的半个主人万不可再呼大人咱们便兄弟相称好了。”
    张勋不忘当年,不忘许府,更不忘记旧时的恩惠。
    “不敢,不敢。”许希武连忙说道。
    “中国乃礼仪之邦,大礼是不可违的。”
    “好吧,你先在扬州住几天,休息休息,待我找个好的地方,再把你送去。”
    许希武连忙表示谢意,便随侍从去了住处,只不过谁也没有留意到,许希武在出门时,眼中闪过的一道冷光。
    虽读书不多,但张勋的家乡的观念颇浓,热衷地方公益事业,乐于慷慨捐助。他发迹之后,先后在北京,天津购房置了两处“江西会馆”,安顿在京津两地做客和行旅的同乡;还在南昌府学前购置了崇礼堂房产,辟为“奉新同乡会”,为奉新在南昌求学的贫苦学生提供食宿;又在南昌惠民门外河岸修建了码头,大大方便了奉新、靖安两县来往南昌的船舶,而在他的原籍赤田村张家,原来张家之人大多是破旧草房,他也出资大部为之建成青砖结构楼房,并购置学田、学产,扶助族中贫寒子弟读书;张勋还出资在奉新县城南门和西门外各建石桥一座,方便交通;奉新至长头坡百华里的石子路,也是张勋出资修建。即便是如此,张勋仍然时常告诉家人。
    “忠节不能移,桑梓不能忘!”
    或许这就是张勋为人处事的作风,像是现在对满清的那份报知遇的“孤忠”,恐怕也是这种性格、为人使然。
    过去他一直想着如何报答许府当年对自己的恩惠,如今,许府有人来了,张勋自然很高兴,他要重报主恩。在许希武来到之后,不仅派人盛情款待许希武,还多次亲陪许希武看戏。最后,更亲自帮他联系官职,直到一切都办好之后,他才特意请来了许希武。
    “我现在是在苏北,这地方,土薄人贫,秩序也不好,我不想留你在此。送你去南京如何?”
    听着这话,许希武连忙起身答道。
    “只要有存身处,哪里都可以,不敢苛求。”
    “不苛求,是你的事,我得好好安排你。”
    张勋连忙摆手说道。
    “我已经给程德全写信了,现在他还是江苏督军,所以这事得让他帮我,我告诉他我有一位高才学弟,要到江南谋事,务请妥为安排。”
    接着张勋又说道。
    “最好去一较平和,富庶之县任知事。
    许希武一听要把他送到江南当县长,忙急声说道。
    “小弟才疏学浅,实不敢担此大任!”
    而张勋却笑了起来。
    “什么才疏学浅,叫你去当县长你只管去当!我念几天书?我不是可以管着一大群县长吗,有什么不可的?”
    “如此……”
    许希武先叹一声,随后又是一鞠躬说道。
    “小弟便谢谢兄长厚爱了”
    “都是自家兄弟,不用客气”
    张勋笑说着,能给旧东家的人办点事,着实让他心情舒畅,毕竟这算是还了一些旧东家的恩情。
    满面笑容的张勋些时并没有觉察道,许希武在鞠躬时却看了一眼周围,这餐厅内并没有其它人,只有他们两人,大帅府内的卫兵站在房外,而这正是他期待以久的机会。
    先为张勋满上,又为自己倒满一杯酒,许希武便起身朝张勋走去。
    “兄长,小弟敬你一杯”
    “客气,客气……”
    见这许希武又向自己鞠躬,张勋笑端起酒杯,也跟着站了起来,就在他的眼笑眯起来的瞬间,却看到的许希武竟然撞了过来。
    “希武,你……”
    不待张勋说话,他的眼中却只看到那许希武手中似乎多了一个什么东西。
    “对不起了,老兄……抱歉”
    许希武的那一嘴的江西腔这时已经变成了腔调。
    在很多时候,脑子的反应要比手快,这时,张勋只看到他这“兄弟”一双黑眼,那双眼睛再普通不过,但是眼神却不是,眼神中闪过一道冷光,余光看到他手中的物体时,等他的脑子下令身体行动的时候,许希武的左手已经伸过去抱住了他的头,一件冰凉、锋利的东西刺进了他的后颈,刚好在头颅下面,此时他的头被猛的一拉,刀子趁势插进,彻底断切了脊髓。
    但此时张勋并没有立即死去,当肌肉的一切反应都停止的时候,许希武撑扶着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却接过了他手中还未丢掉的酒杯,一切感觉都随之而去,只剩下颈部某种隐约的灼烧感,刹那间的震惊使得疼痛并不剧烈,他拼命想呼吸,但却不明白自己怎么再也呼吸不了。
    他的目中尽是不可思义,更多的却是怨毒,他不知道,也不理解,这,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
    而此时许希武撑扶着张勋的身体,慢慢的将他扶在椅上,将他的身体扶正,而此时张勋那双满是怨毒的眼睛却看着许希武,而许希武同样看着他,只是看着,谈不上任何情感,此时看着张勋的那种眼光,像是在看一件东西,一个物体,全未流露任何情感,这时许希武又一次扶起张勋低垂的脑袋。
    “这是保安部的问候”
    一句话从许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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