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种奇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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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种奇闻-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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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什麽,自己负责。”老男人说了这句话,把舒岫扔在东头的石头院子外。一路飘飘摇摇的红灯笼白天也亮著,红得人心发慌。
  
  “我知道。”舒岫咬牙说。
  
  老男人看也不看他,无声无息走了。
  
  舒岫踏进院子,他不是第一次来,直接往上次的大屋前走。然後,他的脚步慢慢停了下来。
  
  走到近前,可以很清晰地听到屋子里面的动静。虽然门关著,但是纱糊著的木窗根本挡不住什麽声音,甚至可以看见里面模模糊糊的身影。
  
  和古宅里别的院落一样,这里也不见得干净,里面传出的声音,分明表示主人在忙著,沈闷的肉体碰撞声,滋润出的噗滋水声,以及男人千转百回的闷哼声。
  
  那一瞬,舒岫心里只有两个字。哥哥!
  
  屋子里晃著黑压压的影子,满地爬动的触手,明城就在那触手之上……舒岫不管不顾地去推窗砸门,大喊大叫。但是,这处显然动了手脚,他推不开门,也砸不开窗,嘶哑了喉咙,叫喊声似乎也传不进室内。
  
  室内的罪恶还在继续。
  
  拥著明城的人转过头来,对上舒岫的时候,带著一抹笑,赫然是“木清”的样子,但是“木清”的下半身,满满的,满满的,都是触手,这些触手围绕著明城,填满了他。
  
  舒岫目眦尽裂。
  
  谁是妖怪,真相摆在面前。
  
  舒岫闭上双目,堵住耳朵,颓然在门前坐下。他不想看,不想听,但是那些暧昧的声音丝丝扣扣传入耳朵,像刺激他,折腾得更厉害了,舒岫甚至听见明城哀泣和斥骂的悲鸣。
  
  不知道多久,天都暗了,门才打开,难闻的血腥味夹杂著莫名的欢情味马上挥散出来。
  
  衣衫整齐的木清踢了踢门口坐僵了的舒岫,勾著唇角笑:“知道了吧,他是我的人!我大人大量,且容你们兄弟叙叙旧。”
  
  飞扬跋扈的样子恨得人牙痒痒。
  
  木清走了。
  
  门开著。
  
  室内点著一盏灯,但是看去仍像口昏暗暗的洞。
  
  舒岫扶著门框站了片刻,走了进去。
  
  同第一次见面一样,明城不著寸缕地躺在床上。这一次,清醒的舒岫可以好好打量哥哥的形态了。
  
  明城在激烈的运动後,进入了深沈的昏睡。他浑身狼藉,看上去却并不狼狈。虽然没一处完肤,但是身体上包裹著晶亮亮一层薄薄的滑腻粘膜。
  
  白皙的皮肤上有缠卷过度留下的掐痕,还有青淤和破损,以及被利齿咬破的细小血洞。大腿到股间是密密麻麻的红肿,被单上湿漉漉的一片一片,不乏触目惊心的血色污渍,还有液体从盛不住的密处流出,是颜色淡红的水状黏液。
  
  所有这些被摧残留下的痕迹,正神奇地在肌肤上水墨一样地自动散去,慢慢消失著复原。
  
  舒岫站在床边,茫然又无力。
  
  他想明城能睁开眼,然後他能问一问,你是我的哥哥吗?但是明城累坏了,睡得那麽熟,他不敢打扰他。




异种奇闻 25。相认

  舒岫一直站著一直站著。
  
  明城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曛了。若不是近来嗜睡,明城不会连床榻之边站著个大活人,都这麽久才发现。
  
  见有人,明城下意识是扯过被子掩住自己的腹部。如果不是特别注意,男人隆起的肚子并不特别明显。
  
  长发散在脑後,初醒的苍白模样看上去有几分脆弱。
  
  “你怎麽来了?”作为兄长的问话,消去了慌乱,多了分责问。
  
  没有应答。
  
  明城担心是不是龙游那个家夥又对自己的亲弟做了什麽了,心急之下,不禁伸手拉了拉舒岫的袖子。
  
  男人的手骨节分明,但是因为包裹著层秀气的皮肉,看上去分外修长漂亮。早前因为练剑做活留下的老茧,这几年消得影都没了,嫩皮嫩肉新鲜得像刚剥出来。
  
  “哥哥?”舒岫看著那只手,这麽问。
  
  男人的手抖了一样,僵直地收了回去。半天没出声。
  
  舒岫紧张地抬头去看。
  
  男人紧闭著眼睛,靠在床头,呼吸有些急。润泽的唇动了动:“他与你说了?”
  
  舒岫的眼睛停在男人的锁骨上,挪不动了。那处的吻痕未全部消去,淡粉的痕迹像一朵花,又像一只振翅的蝶,挺在微凹处。
  
  “我不想还能碰见你。”男人仍闭著眼睛,“……爹和弟弟呢?”
  
  “爹把弟弟送了人,把我卖了,一个人走了。”舒岫说,“哥哥,这些年好吗?”
  
  舒岫这哥哥叫得毫不怀疑。
  
  “你信我是你大哥?”明城睁开眼,复杂地看著面前的二弟。
  
  “他说只有血亲才能为你洗出炎珀。”舒岫重复龙游的话,“你是吗?”
  
  “我是你的大哥舒城。”明城十分痛苦,“你恨不恨我?你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我造成的。”
  
  舒岫摇头:“我不来,就不知道你在这里,不知道我的哥哥原来还活著。”
  
  明城回忆道:“我和你们走散了,被师傅捡去昆仑山修道。然後,遇见他……”
  
  舒岫打断明城的话:“你不想离开吗?”
  
  明城看著舒岫:“你可以离开,我不可以。”
  
  “为什麽?!”舒岫近乎叫了起来,“是你不愿意吗?他这麽对你,你还,你还……他不是妖怪吗?”
  
  明城脸色铁青:“我不能走。”
  
  不管舒岫怎麽不解,怎麽苦劝,怎麽愤怒,明城再没说什麽。那些长长短短若明若暗的理由,和舒岫说了,对舒岫也并没有什麽好处。
  
  该把这个弟弟送出去。
  
  自己,哈,就烂在这里吧。与怪物一道。
  
  天大亮的时候,自有管家来请舒岫回去。明城需要休息。
  
  身体的症状变得明显。一个月的产子期,比起人类的十月怀胎来,足够短。明城很快就能感觉到肚子里有东西在动了。
  
  为了避免明城的情绪波动,龙游不经常来。但是,明城的每一丝变化,都在他的掌控中。明城不知道,这一年年的日夜相处下来,他已然是龙游的半身。福祸相系,共生共存。
  
  每天清晨醒来,都有流红迹象,是後穴中出来的淡粉色液体。明城不知道这是什麽,但是明城感觉到身体的更明显变化是竟然像个女子一样,身体逐渐变得丰腴柔软,肌肤吹弹可破,有莫名的隐香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连自己都被熏得微醉。
  
  明城发呆的时候,龙游捧著一碗清露进来了。虽然明城不需要进食,但是为了身体准备好充足的营养和能量,龙游不断会寻来稀奇古怪的珍药。
  
  “不要急,我把你的状况跟父亲提起,他说这是必经的过程。你身上的味道就像花朵开放时的花蜜,对生产有助益,对靠近的雄性也有引诱作用,可刺激交配,就像你们人说的春药。你这几天有没有觉得特别……想我?”龙游靠近。
  
  明城对这恬不知耻的回答非常鄙恨。但是,他明白,龙游十有八九说得是对的。
  
  如果这香味真是为引诱交欢所自然分泌,他岂不是同一头雌兽没有分别,这麽想,便觉愤怒。
  
  龙游还在继续刺激某人:“最近家里的孩子们都越来越焦躁不安了,因为它们闻到你身上散发出的味道,都会发情。如果不是我设了禁制,它们会循味而来,争相扑到你。你就是我们的王,这瑶灵谷的所有生灵都会为你臣服,我的小道士。你走到哪里,哪里的花就会开,兽会醒,冰都会化。”
  
  虽然龙游的甜言蜜语十分麻人,但是入了明城的耳,只令明城觉得恶心。
  
  明城只明白一点,他的身体在变化,他控制不了它了。
  
  龙游还是会抱他,给他需要的温暖和养分,但是动作温柔许多,频率也在减少。他在等待第一胎孩子的降生。
  
  舒岫再怎麽担心也没用。
  
  管家传话:“主人说你可以走了。”舒岫不想走。
  
  舒岫想再去找他哥,但是管家不带路,在这处鬼打墙的古宅里,他根本找不到目的地。
  
  舒岫只好等。
  
  时间很快,明城走路都困难了。大腹便便,像个人间的孕妇。
  
  龙游常摩挲著明城圆润的腹部,猜测里面有几个宝宝。通常几十个,几百个也不足为奇。它们会自己爬出来。但是明城的肚内貌似特别安静,快到临产期了,都没有小家夥们顶著头蠢蠢欲动。
  
  旁的人孕上了,小怪们成熟後,会从身体内部咬出来。母体就是它们见世後的第一餐。
  
  明城现在的体质,不是诸如人类是食物,而是同类。他体内挥散的隐隐香氛就是在催醒体内的孩子们认识到这一点。
  
  龙游不担心孩子们会伤害到明城,这一点,他有信心。但是毕竟是明城的第一次生产,龙游也不知道会出来个什麽状况,或者说,他比明城还要紧张和担心。
  
  显然,後来的结果也让他伤心和意外了。他没有接到如所愿的一串或者几堆孩子,只有两个,而且两个里面有一个明显是不该出来的!造孽啊!
  
  生出的是人形体。
  
  生产的那天,一早,明城就腹胀得难受,肚子坠得站都站不起来。
  
  产夫不如产妇,体内没有产道,也没有诸如子宫之类的孕器。怀下的孩子简直像寄生体,躲在体内占用空间,堵塞各器官的正常运行,十分吃力是难以避免。
  
  偶尔疼痛,明城已习以为常。
  
  眼尖的管家来送食的时候看到明城的情况的不对,马上差人叫来了龙游。
  
  “怕是要生了。”少言寡语的管家多说了一句。小道士对下面的人和气,不管他们是人是鬼还是妖,都没有呼来吆去难为过谁,底下的人对这个正主儿夫人还是破存好感。
  
  “准备去。”龙游吩咐。
  
  准备什麽,龙游也不十分清楚,左右是从人类那儿学的一套子接产规矩。热水烧起来,干巾子拿进来,使唤的外面排排候著。
  
  没有稳婆和稳爷的下场,就是明城这一生,生了一天一夜,耗尽了精气。




异种奇闻 26。生子

  是个先天不足不适孕的男人,一怀怀了两胎,孩子还是人形的!这生产,当然难了。怎麽生出来的?问龙游去。
  
  一开始,明城躺在床上闷哼,大家在旁干等。
  
  半晌後,明城的呻吟声渐密,龙游挥开给明城擦汗和按摩他肚皮的人,统统赶了出去,自己上阵。
  
  龙游虽然看见了别人是怎麽按的,轮到他不免手生笨拙,明城的面色比刚才更为难看,显然疼得厉害,手拽著床沿闷喘,却不吭声。
  
  龙游擦了擦明城汗涔涔的额头和鬓发,豁出去了,干脆祭起火阵,暖暖融融绕床一圈,自己趴上床去解明城的衣服。一解开,才发现明城的里衣几乎湿透了,冷粘地贴著皮肤,双腿微张蜷曲,下股处更淋漓不堪。随著龙游的动作,明城的肚子挺了挺,难耐地喘气。
  
  龙游闻见更为绵密的香氛,随著明城的汗液从毛孔中挥散出。他知道他难受,便用他自己的法子,脱光衣服如常肉贴肉靠上去,边摩挲明城的身体,边用法术去暖慰驱赶明城的湿冷颤抖。
  
  龙游的体温高,明城下意识靠近他。
  
  龙游耐心地拿干净的布清理了明城的身体,手慢慢伸到了那处不断分泌黏液的暖穴。
  
  暖穴紧皱,一下下地舒张收缩,手指伸进去,里面的肉道颤颤巍巍包裹著侵入著,动得比平常更活跃,温度也比平常高许多。
  
  龙游用手慢慢扩张著明城的那处,如每次情事的前奏。见明城疼得苦,便伏上去吻他。两个人揉在一起。
  
  这麽一来二去,催生的事情被龙游搁在了脑後,满脑子想的是闯进这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火热的躯体里去。他这麽想,就这麽做了。
  
  明城疼得没了知觉,只知道抱著龙游,龙游顶进那处,上下突弄,如同帮他在按摩深扩,鼓胀的腹部随著两人的动作翻腾得厉害。
  
  龙游一手扶著明城,一手来来回回抚弄明城的腹部,明城的呻吟渐密,下面水分泌得更多了,花径愈加顺滑。龙游变了触手进去玩弄,不亦乐乎。
  
  明城苍白著脸,抖抖索索窝在龙游怀里,硕大的腰腹挤在两人之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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