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莫应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不代表邱海飞不知道。
终于爆了繁衍者菊花的某条人鱼很想学他家小貂吱吱扭个腰甩个尾,不过考虑到自己的尾巴在这个时候实在是不方便甩,只能悻悻然放弃,转而专心玩弄起手下的那个小洞。
徐莫应的内裤被褪下小半,露出鲜少照射阳光而先得比腰间皮肤更白一些的臀部。臀缝间,那个含着邱海飞手指的小洞正在小力蠕动,并没有推拒的力量。
反倒像是……在努力适应。
了然地笑了笑,邱海飞将手指又向内插入了一个指节,指关节抵着洞口开始顺着一个方向转动。
更深入的感觉十分怪异,徐莫应皱起眉头刚想开口,却被贴近的金色鱼尾打断。红玉一般的器物正顶在他的唇边,湿滑地划过。
“帮我咬。”挺了挺自己的腰,邱海飞开口,火烫的□贴着徐莫应的嘴,逗引他张口。
张开口将那支红玉雕琢的器物含进嘴里,将那热烫的器物顶上腔壁碾磨吞吐。伴随着邱海飞越来越响的呻吟,徐莫应渐渐忘记了身后还有一根作乱的手指。
那根作乱的手指慢慢地整根没入了洞口,顺着熟知的角度摸了过去。光滑的肠壁上有块迥异于其他地方的柔软,这块柔软中间嵌着的一层浅沟让手指留恋地停留了一下,然后屈起快速地在浅沟两侧各勾刮了一下。
“唔!”正在专心伺弄嘴里那根器物的徐莫应被突然的刺激搞得呛了一下,直戳咽喉的茎体在他嘴中抽搐了一下射了出来。
比起邱海飞射在他嘴里的事实,徐莫应更是被□那失禁般的快感弄得失神。
明明没有被碰到,为什么会……
“都湿掉了呢……”
邱海飞用空余的那只手拨开徐莫应的内裤看了看。再好的吸水材料也赶不上大量的爆发,粘稠的乳白色液体盛在深色的纺织品上,沉甸甸地拉着内裤往下垂。
“看起来积了不少,这三个月你都没自己动过手?”埋在徐莫应身体里的那根手指继续在那片柔软之地攻城略地。不过刚刚那种强烈刺激不能多用,所以仅仅只是绕着圈碾磨。
一般而言刺激前列腺并不能让人□,射出来的应该是透明的前列腺液才对。徐莫应居然随着前列腺液射出那么多精|液,这个结果倒是让邱海飞惊讶了一下。
“没想过。”徐莫应很坦白,坦白到让邱海飞都感到不好意思。
这三个月邱海飞出了不少事情,身为繁衍者的徐莫应自然没有心情去做什么。不过在那么强的压力下,这个人也没有想过找个人或自己纾解一下——这一点在现在的邱海飞看来还是十分可爱的。
将手指从徐莫应的身体里拔出,看着那不停张合着的小洞默默吞了口口水。但转头看到徐莫应迷惑的表情后,还是觉得那张迷糊的脸更有吸引力的邱海飞七手八脚地把自家繁衍者剥了个精光,这才返身扑压了上去。
“亲爱的,现在想想吧。”舔着徐莫应的唇,邱海飞将对方的手拉到身上,完全打开的生殖裂包裹着那个虽然射了很多但依然□的茎体摩擦:“我就在这里。”
我就在这里。
邱海飞对着他说“我就在这里。”。
这五个字对徐莫应来说不吝于最优美的天籁,听得徐莫应整个有些呆呆的。但身下滚烫而全方位的包裹还是很快将他的神志拉了回来,那明显的诱惑即使是毒药,也让人甘心吞下。
反客为主地夺取了邱海飞的双唇,啃噬碾磨直到将那妃色的唇变得鲜艳而湿润。腰部一个用力,保持着连接在一起的状态将人鱼压在了身下。
“邱海飞?”伸手抚摸着那张精致到梦幻的脸,仔细地在那张脸上找出属于邱海飞的痕迹,徐莫应低声问着。
“恩。”金色人鱼缓缓笑开,就如十多年前那个春柳般的少年在初次见面时那样干净而亲切。
原来一切的开始远比他所以为的更早吗?
“邱海飞,我爱你。”鼻尖蹭上鼻尖,气息对着气息,徐莫应重复着他不变的语言。
细瓷般莹白的肌肤绕上了徐莫应的肩膀,搂住了徐莫应的脖子,金色人鱼贴着繁衍者的脸颊慢慢吐出三个字——
“我……知……道。”
我一开始,就知道。
“邱海飞……”徐莫应继续唤道。
“徐莫应!”邱海飞皱起眉,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那个废话不停的人:“你到底做不做?”
你敢不敢下半身再兴奋一点?
那根硬得跟棍子没两样的的东西还抵在他敏感的生殖裂里,这人却不停地废话——早知道他就自己上了——想到那个可口的小洞,邱海飞无语凝噎。
“唔!”还没等哀怨完,突如其来的插入让邱海飞立刻满头黑线。咬牙切齿地手掐住徐莫应的脖子上下摇晃,痛到变声也不忘吼着对方:“你他妈的连前戏都不做,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
“我……我忍……忍不住了。”被掐得满脸通红的徐莫应艰难地解释着,身下却因为这窒息的危机感更加用力抽动,过快的频率让邱海飞也不免有呼吸困难的感觉。
“啊……你……你混蛋!”鱼尾被抬起,半身失重让邱海飞不得不松开掐住徐莫应的双手,改而支撑在床上。身上的男人正抓着他的鱼尾从上到下狠狠穿刺。滚烫的硬物快速进出,频率快得让邱海飞几乎错觉自己马上就要着火。
“呜……徐莫应……你,你等着……啊……哈……”从仰卧变成俯卧,腰部被弯成极致的弧度。尾鳍顺着脊椎的弯度从身后垂到了面前,恨得邱海飞狠狠抓紧床单。
而身后那个人依然抱着他的尾巴在打桩……
“不……不是那里……再……再低……低一点……恩……对……恩啊……快一点……”
又射了两次的徐莫应终于有了些理智,慢慢放缓节奏开始配合邱海飞。一旦主导权转换到人鱼手上,那么欢爱就真的变成了一场欢爱。
唇齿纠缠,肌肤摩擦,身上各个敏感点都被挑弄。或痒或痛或难耐,每种感观都被放大,然后转换成更大的欲求集中在两人相连的地方。
尾鳍从腰间向后卷住了徐莫应的肩膀,两边的侧鳍包裹住了徐莫应的双臂,邱海飞腾空搂住徐莫应自发地开始挺动腰部。两人相连的部位早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精|液在每一次的抽动中都会从邱海飞的身体里流出弄湿两人的身体。
“邱海飞……邱海飞……”徐莫应抱紧他的人鱼重重撞击着,越来越快的动作的呼唤昭示着这场情事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再快些……要……啊……要到了……呃!”绷紧后背,邱海飞向后倒去,卷裹在徐莫应身上的鳍翼如花般绽开,划过金色的弧线无力地垂了下来。
随着邱海飞一起倒在床上,高|潮的余韵让两人都懒得说话,仅仅是相视相望,然后深深接吻。
“邱海飞,”喘息平复后,徐莫应贴着邱海飞的脸小声请求:“叫我的名字。”
“莫?莫应?小徐?徐莫应?”邱海飞纯洁地眨眨眼,“徐……学长。”
看着徐莫应呆愣的表情,邱海飞将唇递过去又交接了一个吻,然后笑得一如春光下的新绿。
“你这个笨蛋。”
128、返回
128、返回 。。。
留守人员名单被批复后,整个军事基地开始了最后的撤离准备。在这个星球上呆了大半年,其间经历了外出探查被兽人捕捉、营救情报人员、星球主权接管、人鱼基地入驻,以及营救人鱼中尉、捕捉海妖等事件后,每个人对于能够回去主星都感觉到愉快。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感到愉快,至少我们的人鱼参谋现在就很不愉快。
“疯子,你真的要留下来?”邱海飞看着面前的青年深深皱起眉头,“要知道留守人员名单已经定下来了,临时改动并不方便。”
“老大,改动名单对于你来说只是件简单的事情。我的专业技术可不是盖的,让我留下来对人鱼基地来说只有更大的好处。”穿着后勤制服的卫枫随意地坐在地上,笑嘻嘻的脸上满是惫赖的表情。
“你到底为什么要留下来?”邱海飞不为所动地继续问道,他并不认为人鱼基地的建设需要卫枫特意要求留下:“我不接受敷衍的理由。”
“唉。”苦恼地抓抓后脑勺,卫枫拿下军帽在腿上拍打了几下:“还不就是那只小猫嘛……我想试试能不能把他从空间门里捞出来。”
“疯子,空间那是阿碧的专业。你什么时候转职了?”跑进空间门的活物哪怕是拆了空间发生器也不可能回来,这个常识是每个需要使用“闪电”空间传送门的人都知道的。
“阿碧说他会帮我。”将军帽重新戴回到头上,卫枫双手撑着膝盖正色看向邱海飞:“头儿,那孩子很可怜……哪怕希望渺茫,我也想试一试。”
“……好吧。”邱海飞妥协。
这个不着调的家伙难得那么正式地请求他,他又怎么可能拒绝:“但是记住,你只是试一试,而不是试一辈子——我希望能在下一拨的换岗人员里看到你。”
三年,用三年去换一个渺茫的希望,这真是值得的事情吗?
哪怕他等待上多年才会收网的局,也是因为最后的收获是可见而巨大的。
像这种毫无可见利益的事情,也只有技术人员才能坚持下去吧……就好像一门心思埋在空间领域的翡翠,以及可以为了找他的踪迹从机甲营转到空港一守就是三年的这个青年。
还有那些为了一个让人鱼有更好生活的目标,将一辈子都奉献给实验室的人鱼医生……
他果然还是只适合做参谋。
“徐莫应。”看着青年离去的背影,邱海飞呼唤着他身后的男人。一只略显粗粝的手从身后伸了过来,干燥而温暖。伸手握住这只属于徐莫应的手,详细感受着自己与对方的不同——
“我们,能走多久呢?”
“你想走多久,我们就走多久。”
温热的呼吸在耳边吹拂,带动金色的发丝擦过脸颊,带来一丝痒痒的感觉。
“……”
抓住那一缕调皮的发丝,邱海飞盯着金色中泛起的浅蓝看了很久,想着身后这个同样执着于看不见的未来的男人,终于还是笑了起来。
“徐莫应……你果然,蠢得不可救药。”
军舰起航是个少见的晴朗天气,反射着耀眼白光的雪峰骤然崩裂,露出了埋藏在里面的幽蓝色流线型母舰。大量的热能被释放到母舰外部,蒸腾出一片模糊的水汽,在阳光照射下反射出七彩的虹光。
在这片巨大的虹光中,蓝色如巨鱼一般母舰腾空而起,在半空中调整了一下方向后,向着天空飞去。
雪原上,叼着幼崽的白虎抬头看着那蓝色游鱼渐渐消失在天际,直到碧色的天空上再也没有一丝痕迹,这才展开绕着银色奥秘图纹的翼翅飞向属于他的地方。
天空中幼鹰在盘旋,稚嫩的羽翼已经爬升到可以达到的极点高度,但是那条蓝色大鱼却比他更快速地升空。悠长的鹰唳响彻天空,悲哀中带着绝望。
“他飞那么高想干嘛?”仰头看着天空中的小黑点,罗森觉得自己的脖子负担很重。被分配到鹰部来联络感情的前机甲十二营三连七队小队长假公济私跑来私会他家小鹰,结果巴郎那小子飞得差点连影子都看不见——这要以后闹起矛盾来,他不是连人都抓不到?
对于罗森的问题,鹰部长老觉得实在没回答的必要。顿了顿拐杖,腾切老头精神矍铄地走回了岩洞——
年轻人的事情就由年轻人自己去解决,他老了,实在是没那精力管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
狼王在岩地上疾速奔跑,银灰色长毛飞扬在空中,肌肉坟起,四爪有力地踏在地上,崩飞了一路的碎石。但攀援上最高的那块岩石,他也仅仅只能看到蓝色母舰在天空中留下的白色痕迹。
“嗷呜————”他认定的伴侣,那个如狼一般的男子就这么回到了天上,这让狼王怎么都不肯相信。
“嗨!”一声熟悉的招呼打断了狼王的嚎叫。
将机甲在山岩上停稳,艾克打开舱门跳了下来。白色的抗压服从胸口处被扯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对着转头的狼王露出亮白的牙齿,铮亮的长刀劈开空气直指狼王眉心——
“我说,我们来打一场吧。”
南海白王海域。
“阿姆,”年轻的巫师走近年老的长者,一双眼睛却担忧地看向海上:“白王这是怎么了。”
海边的砗磲贝依然那么巨大,稳稳地架在两块礁石之间。银白色的王者坐在贝壳边缘,手里把玩着一个奇怪的类似于水晶球的仪器。
仪器中心映照出燕歌悬挂在胸口的海妖贝雕,贝雕上的银线在几乎看不出来的光线照射下在天空汇聚成一副玄奥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