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是我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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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是我的使命-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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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汀警惕地看着他,语气中带上了冰冷:“你这是要干吗?”
  秦子佩挑眉向他笑了笑,温柔地望着他说:“我终于意识到你无论怎样都会想办法逃跑。所以我决定以后我每次抱你,都要用摄像机录下来。要是你不逃跑也就罢了,这个视频就是我们之间的一点小秘密;要是你胆敢逃跑——我第二天就把它放到网上去,看你还不回得去你那心心念念的N19!”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秦汀的脚底冒了上来,霎时间寒遍全身。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青年,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中竟不可控制地带上了一丝颤抖:“秦子佩,你——”
  “好了!”秦子佩欢快的声音忽然打断了秦汀的话。他绕过摄像机走到了床前,单膝跪倒了床上俯身抱住了秦汀,将脸埋在了秦汀的颈窝之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种仿佛是老虎在嗅自己猎物的感觉让秦汀不寒而栗,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秦子佩的控制之中。
  “你会后悔的。”秦汀狠狠地咬着牙,侧头躲过秦子佩的吻,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秦子佩挑眉一笑,直接俯下了身去。                    
作者有话要说:  学校的网络瘫痪,我现在是用手机在发。。。。
  今天让小攻吃上了肉,就原谅我没按时更新吧。。。。。顶锅逃跑




☆、两两角力

  屋子里面已经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秦子佩仰面躺在床上,双眼定定地看着天花板。昨晚的疯狂已经过去,他那被愤怒冲昏了的脑袋也冷静了下来,只留下一片火花燃尽后的死灰。冰冷,如同他和躺在他身边的男人一样。
  一直到后半夜的时候他才放开秦汀。从那时起,秦汀就没有动,只是卷着被单背对着他躺着,只留一个沉默的背影。
  他们这样又算什么呢?明明得到了从小时候就梦寐以求的身体,明明过程中的感觉是不可思议的、奇妙的、灭顶的,秦子佩现在依然觉得身体里一阵阵的冷意和空虚。他并不满足。他渴望的是回应、亲吻和爱意,而不是把身下的爱人翻过来时他望向自己眼中的那无望和愤恨。
  就这么茫然地躺着不知过了多久,早上的第一缕晨曦终于投过了窗帘,朦朦胧胧地照在了地上。秦子佩再也无法在这床上躺下去,便坐起身来默默穿上衣服,将早已经停了的摄像机拿了出去,然后下楼简单弄了点牛奶和面包端了上来。
  待他再回到屋子里,秦汀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他的被单只搭在了手肘的地方,露出了大半个后背。秦子佩在心中叹了口气,将食物放在桌上,然后上前去将秦汀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他的肩头。手指尖无意触碰到的肌肤凉得像一块玉,再也不似昨晚那般的火热。
  秦子佩默默地松开了手,终于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那如坚冰般的沉默:“你——吃点东西吧。”他的声音干而哑,难听得不行。
  他本以为秦汀不会有什么反应。然而过了大概一分多钟,秦汀竟然卷着被单,缓缓地坐了起来。他的脸色难看得不行,嘴唇也破了皮透着暗紫色,神情十分憔悴。只是表情十分平静,淡淡地看了一眼秦子佩后,便又收回了目光。
  秦子佩愣了愣,连忙将牛奶面包端到了床头。他忐忑不安地站在窗前,看着秦汀从被子中身处一条白皙的胳膊拿起牛奶杯子,放在嘴边慢慢地喝,心中如同小兔子般乱跳,“昨晚……昨晚是我疯了……不过若不是你要逃跑,我不会那么做!我——”
  “秦子佩,我还是太小看你了。”秦汀喝了点东西后,终于觉得自己能说话了。他抬眼看着床前的男人,脸上看不出表情,“是我太傻。以为就算逃走被你抓住,你也会顾念五年前我养你的情谊,没想到——是我太小看你了。”
  秦子佩心惊不已,定定地看着秦汀一双如同黑墨般的眼珠。他方才以为那里面是平静和苍白,但他现在看清楚了,那是如万丈深渊般的寒意!带着杀气,深入骨髓!
  片刻无言,秦子佩终于低声说:“我不后悔。秦汀,你昨晚不该试着逃走。我告诉过你,我五年前将整个人捧到你的面前你都不屑一顾;如今我不会再给你机会来忽略我对你的感情。时间,我们有的是,我相信你终究有一天会爱上我的。”
  秦汀听着他的话,嘴角边挂起一丝凉凉的笑意,一言不发。
  “是真的,你会爱上我的。”秦子佩喃喃地低声说,也不只是说给秦汀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他俯身,在秦汀的额头印下一个不带欲望的吻,如同蜻蜓点水般一触便离开。
  “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说罢,他直起身走出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待到秦子佩的身影已消失在门的背后,秦汀脸上所有的伪装和平静顿时碎裂成渣。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狂吼几句!砸东西!砍人!犯什么罪都行只要能出胸中那口闷气!
  他被一个男人上了!他三十几岁的一个男人,竟然被另一个逼自己小了十几岁的男人给上了!哦不,还不算是男人,他仅仅算是个“男”罢了!
  秦汀表情狰狞地握紧了被单,心中杀气狂涌:秦子佩这孙子王八蛋,这笔账如果在他有生之年不算清楚,他就不是秦汀!
  开玩笑,哪个正常人被同性上了会一脸淡定?不过秦汀知道他不能把心中的愤怒表现出来。他知道秦子佩心有愧疚,他越表现得平静、冷漠、满脸讥讽,秦子佩心中就会越不安,那么他逃走的几率也就越大。
  秦汀一脸冷笑地坐在那儿把所有能用在秦子佩身上的武器都想了一遍,从冷兵器到热兵器,从核武器到生化武器,哪个都觉得不过瘾,直恨不得把秦子佩身上的骨头磨成渣、煮成粥然后喂狗了才好。
  
  不知秦汀心中活动的秦子佩,这几天就如同生活在地狱之中。无论他怎么道歉,讨好,秦汀脸上就如同盖了一层不化雪一样,冷得如同雕像。偶尔扫来的一眼中,是让他心惊的漠然与隔阂。
  为什么一冲动之下就做出来了这种事儿?!秦子佩内心深处也有点懊悔,不过他不想道歉。这事明明是秦汀先逃跑惹出来的,为什么现在要让他道歉呢?不过依照现在的情形看,道歉也没用。
  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老赵和莫邵也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不对劲。老赵在看到了秦汀床上那条“精彩纷呈”的床单后,便默默地拿去洗了,什么话都没说;莫邵却不一样了。他逮着秦子佩一人在书房中发愁的时候,悄悄跑过去探听消息了。
  “老板,你这样可不行啊。”在听完秦子佩诉苦完毕后,莫邵大摇其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这样先生不恨死你才怪!再说你是从哪儿学的这么多花招?又是摄像机又是束缚的?”
  秦子佩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让你听重点!现在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莫邵毫无压力地一摊手,笑嘻嘻地说,“我自己的事儿还搞不定呢,帮你出什么主意?”
  秦子佩知道他和小镇上的一个画家有些牵扯不清的关系,从他们五年前第一次在这里定居的时候就开始了,一直持续到现在。变异人背负的东西太多,如正常人一般的爱情,是他们能感觉到的、最接近人类的温暖。
  看着秦子佩无言沉默的样子,莫邵也收起了脸上的嬉笑,语气正经了起来:“老板,我倒是有个建议。不如带先生回去见见夫人吧。”
  “见夫人?”秦子佩一愣,“见——见她干嘛?”
  “先生和关先生以前是有些恩怨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如果你想长久这么下去,不处理好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再说,你现在要想办法打破你和先生之间的隔阂,单这么耗下去是不行的。给夫人打个招呼,以她的脾气,一定会好好帮你的。”
  秦子佩犹豫了下,心中还是不大确定:“但是她和秦汀以前也认识。若是让她知道了我做出来这种事,那——”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莫邵耸了耸肩,“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你这么藏着掖着,要是有一天真让夫人自己发现了,那事情就大条了。”
  秦子佩本来还没想这么多,被莫邵这么一提醒,脑袋又疼了起来,“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今天晚上我就打电话和她说。”
  “好的。哦对了老板,明天的拍卖会要去吗?”
  “去,要去。”秦子佩缓缓点了点头,“不禁去,我还要带秦汀去。”
  莫邵也不多问,笑着点点头就出了书房。
  秦子佩一人在书房中又静静坐了一会儿,才打开抽屉拿出了一份请帖。那张请帖封面朴实无华,是用法文写成的,然而内行人都知道这份请帖只发给全世界最有身份的人。
  很多事情,很多秦汀向他隐瞒的事情,他都要一一弄明白。他要变得足够强大,足够站在秦汀的身边,为他分担所有风雨。                    
作者有话要说:  失身后的少将好萌!虽然秦小攻没意识到,不过他已经在掰弯少将的道路上前进了一大步了~
  从下章开始,要逐渐串联起来以前埋下的所有伏笔和线索了。要知道秦子佩把少将带到南法可不是一个偶然,还记得一开头那个拍卖TR89…7的拍卖场嘛?明天就要故地重游呵呵!




☆、再入地下拍卖场

  杜瓦波从未想过他会在如此突然的情况下又见到那个中国男人。他接触到的客人很多,但只有这个男人让他完全摸不到底细,唯一知道的只是五年前张志介绍他的时候说他姓“齐”。
  当杜瓦波站在贵宾通道迎接他们一行人的时候,几乎没有认出来这位齐先生。他变了,却又和以前一样。没变的是他的样子,还是那典型的东方人相貌,清秀而优雅;而变了的是他的气质。以前那种无欲无求、高高在上的感觉消失了,他现在沉默而被动,整个人似乎都矮了一截。
  无论是什么原因改变了这位齐先生,杜瓦波都十分清楚那不是他有权利关心的事情。他脸上挂起周全的笑迎了上去,故意避过齐先生,对他身边那位高手挺拔的俊美青年伸出了手:“秦先生!真是莫大的荣幸。请问您的母亲还好吗?”
  秦子佩笑了笑,也身手和他相握:“她很好,多谢你的挂念。”
  “自从您的母亲嫁人之后,我的地下拍卖场失了很多声色啊。”杜瓦波十分遗憾地摇了摇头,“再没什么人能如她一般欣赏玉器的美丽了。”
  秦子佩嘴角边的微笑不变,“多谢您的夸奖,她听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秦汀一直站在旁边默然不语,他知道像杜瓦波这么有分寸的人是不会上前与他搭话的。而因其他注意的是这两人这看似不动声色的一席对话。秦子佩的母亲?他什么时候来的母亲?难道和关仲有关?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关仲的妻子应该是——
  秦汀的心不由得一凛。没错,那么这一切都联系上了。原来她还活着,并且在这五年中还和秦子佩有了联系,并让他叫她母亲。想到这里,秦汀心中不禁多了几分空落。不知是为那久未想起的故人,还是为那些令人沉默的往事。
  待秦子佩和杜瓦波寒暄完,他们一行人就被请进了一个包房之内。与六年多前秦汀来的时候一样,这是一个完全密封的房间,中间有一个巨大的荧屏可以用于观看拍卖物品并参与竞拍。杜瓦波将他们安顿好以后,就退了出去。
  待屋子里只剩下他们自己人之后,秦子佩随行的五个人立刻打开他们的带来箱子,开始令人眼花缭乱地摆弄那些复杂精密的仪器。秦汀站在一边看着,忽然觉得这一切格外的熟悉,心中一惊便不用自主地抬头去看身边的秦子佩。
  果然秦子佩也在看着他。当接触到他惊怒的目光之后,秦子佩微微笑了下低声问:“怎么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秦汀指着那些正在噼里啪啦敲电脑的人。
  秦子佩伸手揽上了他的肩,漫不经心地说:“你当初是怎么做的,我就要怎么做。”
  “你疯了!”这是两人发生关系以来,秦汀第一次在秦子佩面前表现出如此明显的情绪。他愤怒而焦虑地看着秦子佩,厉声说,“你这么做如果引起别人的注意怎么办?”
  六年前他冒着N19被国际曝光的危险带团队来到这里,是为了要找回被盗走的试剂。然而对手行踪实在是太隐秘,他们除了查到对方是来自美国华盛顿某处,对这些人的身份、目的一无所知。法国高速公路上拦截他们的人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没有存在过一样,即使是这五年间中国政府一再寻找,却依然毫无头绪。
  而现在秦子佩竟然又要重蹈当年的覆辙!且不说被国际知道了N19的秘密该怎么办;单从国内形势来讲,如果因为今天的拍卖惊动了杨录庸,并让他顺藤摸瓜知道了六年前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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