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倒是习惯了,只是我知道要是别人看见了,肯定会侧目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觉着我还是喜欢女人的,说真的要不是遇到他这么个人,要不是被隔离了那么一段时间,让他半夜三更的对我上下其手的,我大概也不会有那么个想法。
但现在这事儿就说不清楚了,我总觉着我对他有责任似的。
人用手嘴的给我伺候高兴了,就算不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但我也不能看着他在大街上不管他吧。
而且我能感觉到他是真喜欢我,他在隔离的时候谁都不理,我知道那个矮胖子后来也想着跟他套近乎来着,不过宗然每次都一个眼刀射过去,弄的没人敢上前了。
我有时候也不明白宗然到底是喜欢我哪了,我就觉着他长的这么好看,要是不喜欢我,喜欢个有钱的,哪怕是给人当小白脸呢,也不能沦落的睡拆迁房里去啊……
我一边骑车带着宗然一边的胡思乱想。
走了好几条路,我骑车骑的腿都软了,也没看见一家卖吃的的。
宗然别看那么能吃的一个人,眼看着要饿肚子了,倒也没叫唤饿什么的。
最后我实在没法了,只好又骑车回到拆迁房那。
之前给宗然放在这个地方的时候,我还没那么深的感触呢,这个时候用小手电一打,看着黑漆漆的地方,破砖烂瓦的,门跟窗户又都没有。
我心里一下就给酸了。
我低了会儿头才说:“委屈你了……”
宗然也真会大蛇上棍,就势就搂住我的腰了,把头枕在我肩膀上,轻声的说着:“我不在乎,反正我本来就一无所有。”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个来历,我不好现在就走,虽然这个时间挺晚的了,但我总归是心里觉着过意不去。
我就跟他并排着坐在绿色垫子上。
那垫子铺在床板上还成,铺在这种地方明显就显得太薄了一些,搁的人骨头都疼。
我用手挠了挠头发,问他:“这环境挺恶劣的吧?”
“也不是。”他笑笑的说:“就是蚊子多点,咬了我几个包,你看……”
说着他就撩开上衣给我看。
我脸肯定有点发红,我不好意思了,我以前看男人光膀子从没这样过,但我现在就是特别特别的不好意思。
他其实从刚才搂我腰的时候就一直在逗引我,时不时的用那种眼神看我。
这个地方也是太有氛围了,特别像偷情的地方。
我紧张的用手搓着大腿,我知道我要再不走很容易就出点啥事故,可我还是走不动了似的留了下来。
第 29 章
后面的事就有些混乱了。
他没有再刻意的做什么,只是冲着我不断的笑,那笑不全是讨好,更多的只是一种感情的表示。
我知道他应该是喜欢我的,他也一直在那么说。
我的心是暖的,但我不敢肯定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我很矛盾,因为我知道这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我该走正常人走的道,我从小就不是啥独立特行的人,所以我应该有分寸。
但是分寸在他靠近我的瞬间就没有了。
他贴近我,依旧是闲话家常一般的说了一句:“这的蚊子特别多,咬到你了吗?”
我楞了下神,我反应肯定比往常迟钝了好多,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吞吞的回了一句:“我从小就不招蚊子,就算有蚊子咬我,我也不怕,那个我妈说我跟我爸的血都是黑的,蚊子一沾就死……”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因为我在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摸上来了,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摸我,但大白天的意识清醒的被摸还是头一次,我总觉着怪怪的还很尴尬。
他依旧在那跟我随便的聊着,比如我回家都干了什么。
我大脑跟空白了一样,我都不知道脑袋该集中在他的手那,还是该精神集中的跟他聊天。
我就知道我的身体在慢慢的发热,我吞咽了口口水,我有点不好意思看他。
不过不看他的话,我就只能看这个地方的破砖头了。
我也没个正经地方可以看的,我就眼神左右瞟了一下。
就在我到处乱瞟的时候,他就凑过来对着我的脸蛋亲了一口,亲的还挺用力的,我都能听见啵的一声。
我脑子一下就当机了,我情绪也跟着上来了,我一个起身就把他压在了地上,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去亲他。
因为我真没那个心理准备,我觉着亲个男人特别奇怪,特别不对劲。
可不亲他,我这么直接给人压下边也是不对头,我就挺直了身体的乱蹭他。
他被我蹭的也有了感觉,他眼睛里露出那种勾死人的魅气来,就是那种似睡非睡的一种表情,反正特别的好看。
到了这个时候,我终于是忍不住的对着他脸蛋也亲了一口。
不过我亲的没他用力,也就是轻轻的点了一下。
他跟不满意似的撇了下嘴巴,然后就抬起头来对着我的嘴巴就啃了下去,他可真够狂野的。
因为他长的太漂亮了,我总有种错觉,好像我压的是个野妞似的,就是那种金发碧眼的特带野性的那种欧美妞,因为他骨架大,我手摸上去的时候,其实不是很喜欢,我还是喜欢软绵绵的感觉,他这样的摸着有点咯手。
他在地下大概也是被我压的不舒服了,虽然显出意乱情迷的样子,人也被我蹭的发出了一丝两丝的呻吟,不过没多会儿,他就小声的跟撒娇似的对我来了一句:“地可真硬……”
他说完就看着我微微的笑。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我知道自己挺沉的,我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他肯定舒服不了,我也就尝试着转动了□体,想侧躺着不直接压在他身上。
可是我才刚从他身上起来,他倒是动作快,这小子一下子就翻转着压我身上了。
我那还没准备好呢,就觉着天旋地转的,然后我就被他压了个瓷实。
我皱着眉头的看着他,心说他这是要干嘛啊?
不过我随后一想自己刚压了半天他了,估计他现在也就是想过过干瘾,我也就没真生气,而是对着他嘀咕了一句:“差不多就下来啊,你也怪沉的……”
我没想到我话音刚落,他就开始动作了,虽然之前他有解开我的腰带摸我,但这个时候他完全就是脱下我的裤子了,而且就在他脱我裤子的时候,我看到他也在脱自己的裤子。
我的脑袋有点充血的感觉,不光是脑袋充血,别处也都充上了,我知道这小子接下来要做什么了,我他妈在毛片里见过这个场景。
这他妈可是就是传说中的观音坐莲!
我真没想到他会这么主动,会这么风骚,我觉着他也太会玩!
可是我在看毛片的时候只见过过一男一女用这种动作,但俩男的我就闹不懂了,我就想这个动作可够高难度的啊,我能跟他做出来不?我这可是第一次!!
我也不敢看他,主要是紧张,特别的紧张,人都觉着晕乎乎的,脑袋早就跟不是自己的了似的,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的。
我不断的深呼吸深呼吸,我知道一般人第一次容易出状况,像是时间短什么的,我其实也信心不足,我以前就用手做过,我也不知道自己具体是什么状况,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是“超男”啊,哪个又愿意做“快男”啊,我就努力的让自己冷静点,别一会儿,真要干活的时候再那个状态来早了!
我这正胡思乱想呢,他那在做什么我也就没留心,主要是不好意思,而且我估计他比我看的清楚,我这个姿势太别扭,躺着地上要想看他那,我还得起来,我也不好意思起来。
正乱呼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呢,我就觉着某个不能启齿的地方凉了一下,似乎是被抹了什么东西,湿乎乎的。
我反应慢了半拍,可我还是觉出不对来了,等下面疼的时候,我也就什么都明白了,我靠我靠!!
这他妈不是观音坐莲!!
我中间跟要死了似的折腾着要起来,我连打带踹,闹腾到最后我累的整个人都虚脱了。
我爬在垫子上半天动不了,但下半身还是跟被固定了一样的有节奏的动着。
我的心情没法形容,我就木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某块砖头。
我不想去想任何事,我只想把这个赶紧熬过去,我知道自己不能想个娘们似的哭,也不能哭天抹泪的说自己上当了,哪怕这个当上得我眼冒金星就跟掉粪坑里似的,可我也不能流半滴猫尿……
我都不知道自己熬了过多才熬过去的,因为在那个过程中我始终让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骗子终于是完活儿了,我能听见身下布料摩擦的声音,显然是他在穿衣服,然后他大概是穿好了,又转过给我穿上裤子。
我一声不吭,刚他给他脱衣服的时候,我还自己主动帮了他一手,现在他要给我穿上衣服的时候,我却连动都懒得动了。
那骗子大概是不好给我穿上,最后就搂着我的屁股把他微微抬起来一点,我以为他是要给我把裤子周上啊。
结果他没直接给我穿上衣服,而是用手拨了拨我某个垂着的玩意。
操!!
我他妈实在忍不下去了,我抬起头来,对着他就来了一句:“我操你大爷!”
第 30 章
宗然也沉默了,一边摸着我的后背一边低声跟我说:“我没想这样……”
我没再理他,我忙从垫子上挣扎着起来,然后我就开始系腰带。
结果正在我系腰带的时候,路得开那小子就给我来一电话。
我接起来的时候就听他说:“我靠,你小子拿我背什么黑锅呢,刚你妈可来电话从我这找你呢……”
我一听路子这话才想起来,自从进了隔离区后,我就一直用的路子的手机,那电话卡也是路子给我办的,我回去的时候匆匆忙忙的,都忘记告诉我妈我电话号码换了,我这次出来的时候也只带了路子给我的那个机子。
我一时间无语,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有点事现在还不能给我妈说呢……”
“什么事啊?”路子低声坏笑了下,忽然的就跟想到什么似的,路子忽然的就对我说:“靠,你不会找女人了吧?你找的什么样的?”
“不、不是那么回事……”我紧张的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路子现在也不开玩笑叫我伟哥了,我能听出来他声音挺严肃的,“伟业,你这个人不是那种能玩得起的人,你别乱找人,我告诉你说,你别搞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你跟我不一样,我本来就混,可你跟白纸似的,你这个人玩不起感情游戏你知道不,你容易给自己搭进去,再说你有什么事需要瞒着老太太的,这都什么世道啊,你还给家里添乱……”
往常都是我教训路子不正干的,现在倒好,路子可算是把我说了一顿。
我半天没吭声,路子还以为他话说重了呢,其实我是在后悔,我觉着路子说的真对,我是有点把自己玩进去的感觉。
路子在电话那头对我说:“你别在外面浪荡了,我刚给你打马虎眼把老太太骗过去了,你赶紧的回家吧,到时候可别给我卖了。”
我点头答应着,挂了电话后,我继续穿裤子,就是穿裤子的姿势有点别扭,主要是不能启齿的地方有钝疼的感觉。
那骗子倒是一脸愧疚的要扶着我。
可我还在气头上呢,我没理他。
那小子一直给我送出门口,我骑上车子都走了好远了,他还小跑着跟着我呢,最后我气不过一边骑车一边作势要踢他,他这才停下来,对我挥舞着手臂,在那喊着:“伟业,你别生气啊,我这次没经验,下次就好了……”
我靠,我靠,我真想找根线给他把嘴缝上。
再回到家的时候,我妈就训我,说我眼里没她,怎么换了手机也不告诉她一声,还说她担心死了,现在外面这么乱乎,她都担心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也心里挺愧疚的,而且我心里特委屈。
我想把宗然那边的事彻底放下,我觉着宗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好,起码我说停的时候,他该停下。
说真的,哪怕我这种没尝过腥的,当时他说地面咯得慌的时候,我都起来了,我就不信他能控制不住自己。
再说我那时候可是手脚并用的对他又踢又打……
那段时间我脑子很乱,一点都没注意外面的事,我妈跟我爸还是每天按时的收看各类的新闻,然后我爸每天还要去黑心工厂上班。
这种日子过久了就容易让人生出一种错觉,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互相之间小心点,那个什么病啊就能过去了。
说真的我也有点麻木的感觉,觉着这顶多就是又一次的非典。
再来就是我妈在家也是闲着没事干,翻箱倒柜的要找她那个金戒指,那还是我上班头一年用奖金给我妈买的。
我们家条件不好,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