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的二货狗变聪明了,它指着电视上的熊猫对憨憨说:看到没,那是你哥。你哥就是因为用锅底灰敷了个面膜就上电视了。
第二天……
杨久年看着憨憨,“用锅底灰把自己染成黑白配,乃到底有多憨啊,你以为这样就能享受国宝级待遇咩”
当天,憨憨反应过来知道自己上当了。
从外面拿来一袋子臭烘烘的便便,进去了书房,倒了墨汁在里面后,就一直没出来。二货受不住了,偷偷看,竟然发现憨憨在吃黑乎乎的东西,一脸享受。
二货问憨憨要,憨憨不给。
最后,在二货在憨憨不在的时候,偷偷的溜了进去。傲气凌人吃着那坨染了墨汁的便便,对憨憨说:“你竟然偷偷私藏芝麻糊不给我吃,哼,我不还是找到了。”
憨憨默默地转过身,大笑:“狗果然改不了吃屎,就算你是个杂交狼。”
第二十八章
白天的狼王袭击跟夜间的双头蛇让两人心力交瘁,很快的睡了过去。
当两人一兽都睡着时,这时一直挂在杨久年脖子上的玉牌突然闪现出一条光芒,一闪而过。但是这次上面的花纹真正地显露了出来——竟是一头熊,而这头熊的样子跟此刻正待在家里乱蹦扎的憨憨几乎一模一样。
次日,詹士凛拿着一张地图对杨久年说:“我们现在要穿越过鳄鱼湖,进入沼泽地,大约三四天的时间到达目的地。”
鳄鱼湖?
“没有别的路了吗?”杨久年平静的问。
詹士凛神色凝重,再次看了地图好一会对杨久年摇了摇头,指着地图告诉杨久年:“如果不走这条鳄鱼湖,我们将要将绕过鳄鱼岛,最起码话费半个月的时间才能到达沼泽地。”
杨久年沉默了。半晌,他率先动了起来,收拾好詹士凛烤好的鹿肉,再把水给装满,准备上路。杨久年细心的把每一块鹿肉都装好在袋子里,他必须这样做,因为接下来的路程他们将不可能寻找到食物或水。
见杨久年还要收拾帐篷,詹士凛出声道:“这个不用。”见杨久年疑惑,詹士凛又道:“等我们过了鳄鱼湖后,其它东西也要丢。”
杨久年明白了,他们到达沼泽地后手上的东西几乎是都要丢掉的。
继续上路。
这是入丛林的第十一天,在这些天里杨久年拍下了詹士凛无数个镜头,诱捕猎时的,有跟动物奋战时的,有冒雨前行的,还有做饭时的……他不知道别的国家现在到哪里了,别的记者们现在怎么样,他们走到哪里了?有没有赶在他们前面?
此刻的杨久年只知道,他将要面对一生中最大的冒险——横跨鳄鱼湖。
走在草地上,越走地面越湿,又了大约半个钟头的时间,詹士凛停下了脚步。杨久年看了一眼詹士凛明白了,他们不能再往前走了,再往前走就是鳄鱼游走的地带。看着钱放不前方不出十米的前岸,杨久年注意到哪一个个想石头似的的东西,就是在熟睡中的鳄鱼。
不过让杨久年惊讶的是,待他们准备绑绳索时,竟然发现了其它的队伍也来到了这里,看着远远走来就不断大呼小叫的日本人跟一对仿佛是来旅游的法国人,杨久年笑了,这就是文化差异。
法国人的浪漫情操举世闻名,在这个充满了危险的亚马逊丛林他们也没有失去本性,看着那位法国特种兵上校在观察地形后,对他们国家的记者说着他们现在的处境时的表情,仿佛是在解说一处旅游胜地。
“勇敢的中国少年,您好,您们
还好吗。”生涩的中国话看出对方的友好。
杨久年向法国记者行了一个他们的礼节,友好地回道:“谢谢,我们还好。”
法国记者一笑,“勇敢的中国少年,我们现在遇到了险阻。我国的上校现在刚刚竟然对我说,要走钢丝那样走过去这个充满了无限的湖岸。他说,我可以把这一切当成是在玩6D真实电影,把一切都当成幻觉。难道,这样我就不用害怕了吗?”
杨久年听着法国记者幽默的话语笑了起来,“我想是的先生。您不妨照着上校先生的话试一下,毕竟他们在这方面大家经验,比我们熟悉的要多,不是吗?”
法国记者看了杨久年好一会,莞尔一笑,无奈道:“好吧,我听你的。愿上帝保佑我们!”
这边法国记者跟杨久年聊了起来,而另一边日本队的还在吵闹不断。杨久年停了一会,明白过来,是因为日本记者不愿意走这一条路,而那个特种兵强硬地要日本记者不能放弃,说他们日本帝国,只有战死,没有逃兵。
詹士凛见杨久年能有个说话的人,也就没叫他帮忙,自个开始忙起来,同样,另一半法国特种兵笑咪咪地看了一眼坐在草地上跟杨久年聊的甚欢的法国记者后,自己动起手来。
“你不去帮忙吗?西德先生”
法国记者西德·莫尔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脚对杨久年说道:“我不能走,我的脚受伤了。”
“抱歉,先生。”
“没关系,善良的男孩。”杨久年教了几次西德他的名字,但是西德怎么念都念不出来,最终还是用男孩来称呼起杨久年,对此,杨久年没有多大意见。
过了很长时间,几乎是在同时詹士凛跟那名法国上校一同来到了杨久年跟西德的身边。经过这不段的时间聊天,杨久年跟西德已经相互熟悉,笑着为对方介绍道:“中国男孩,这是我的伴侣,罗曼宁奥。”
听见面前比自己年长近十岁的西德的解释,杨久年脸色的笑容更是开了几分,而詹士凛看着西德的眼神也有所不同。
只听,杨久年也毫不避讳地对西德说道:“西德,这是我的伴侣,詹士凛。”
西德惊闻一愣,而后笑了起来。
“等比赛完后,我一定要请你们喝一杯,中国人。”
“同样。”
说完,两对人马同时转身出发。杨久年他们拿起自己所需物件,丢到所有东西,当他要用军用皮带勒紧自己的腰,好让小狼在自己怀里不会掉下去时,詹士凛出声了,“给我吧。”
杨久年笑着摇了摇头,“不用,它在我怀里挺好的。而
且你背着包,还好顾着我,不方便。”
听此,詹士凛也不再说什么,把一头绳索固定好在杨久年身上,另一头拴在自己身上。这样,詹士凛在前方,可以带动杨久年,让杨久年少用点力气。
这绳索是詹士凛刚才用荡秋千的方法从鳄鱼湖旁边的树上一个一个荡过去的,最后帮在鳄鱼湖对面的一颗牢固的大树上的,只有这样,他才放心带着杨久年横跨鳄鱼湖时,绳索不会松开。同样,在另一边,来自法国的特种上校也是如法炮制。
虽然,他们都知道这种方法会浪费一倍多的时间。
他们在绳索上行动的很慢,一是为了安全,二是为了怕惊动到鳄鱼。
当到达终点时,詹士凛一落地就开始检查杨久年后背跟他的手臂上的伤口。
“我没事。”
詹士凛冷着脸看着杨久年再次出现的手臂,回道:“我不想再听见这三个字。”
杨久年失笑。
当詹士凛从新为杨久年包扎时,这边法国队也过了鳄鱼湖。当他们看到杨久年被咬伤的地方时,西德激动了,“哦,天哪!你疯了,你是怎么过来的?你准备拿相机了吗?”
杨久年看着脸色越来越冷的詹士凛,无奈的抬起头看向西德,“西德,请你不用为我着急。我现在是在完成我的梦想。”说完,杨久年低下头笑盈盈地看着为自己抱住的詹士凛。
西德看到这一幕,明白了过来。
这个来自中国男孩的梦想,就是跟这位中国特种兵一起并肩作战,就像自己一眼……西德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扭伤,现在肿成大象脚的脚。
一刻不耽误,再次上路。比起受了脚伤的法国队,杨久年他们的走的还是比较快的,他们比法国队更早的来到了沼泽地。
“沼泽区到了。”詹士凛停下脚步,指着前方对杨久年说道。
没了负重的包袱,杨久年他们这一路走来是比较快的。眼下,看着这烟雾弥漫的沼泽区,杨久年跟詹士凛都知道,更大的冒险在等待他们。
再往前走就是沼泽地,是亚马逊丛林‘九死一生’中的‘一死’阴暗深沉的色调,像是常年吸收不到阳光。远远望去,灰黑色的浓雾游荡在沼泽地的上空,缭绕不散。
沼泽地充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气息。平静的表面上看上去是平地,可那一片人不慎陷入其中就会慢慢下沉,如营救不及时,很快被烂泥没过头顶,再也上不来,人从此便“消失”了。
宁可过十次沙漠,也不过一次沼泽。
这是杨久年脑海里不知谁对他说过的话,不管是谁说过的
,由此可见,沼泽有多么恐怖。
“草鞋拿出来穿上。在这里吃好东西,然后把食物跟一切能丢的东西都丢弃。”詹士凛发出了命令,他俊隽的表情有些严肃。
杨久年知道穿草鞋过沼泽是为了减少压力,为了过沼泽,詹士凛早就编好两双草鞋,同时还做了一个类似于木板的东西,杨久年知道,这个木板是用来探路的。待他穿好草鞋,就开始观察眼前的地形,茂密的草茎和腐草下面,是较之前更加淤黑的积水,表面变得十分松软,人走在上面稍不留意就有性命之忧。
可他们别无选择。
“久年,进去后,一定要小心,提高重心。每一步都不要拖泥带水,要尽快的朝前行进。记住一定要随着我用木板拖出来的痕迹行走。”詹士凛叮咛着杨久年,双眸看着眼前脸色苍白无色甚至有些发青的脸庞。
杨久年看着一脸严肃的詹士凛,笑着点了点头。
☆、30、最后的胜利
詹士凛见杨久年还能笑出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严肃道:“久年,听着。我们前面所遇到的险阻跟现在的相比连根毛都不算。瞧见那些雾没有。那是瘴气;我们进入前必须服用解毒丸;同时;还要蒙上面罩,尽量少说话。”
杨久年轻松地拨开了抓着自己手臂上的手,一笑:“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甚至比你还清楚这里的瘴气有多厉害;另外,我还想告诉你一句,我没有解毒丸。”不待詹士凛出声;杨久年继续笑着说:“这就是我们这四名记者进来的目的。”
詹士凛听到这;还不明白;那也就不用在待在军队里了。
对于一名军人来说,带有瘴气的沼泽,虽然危险,但是也不是没有爬过的。但是在面对你的队友没有解毒丸时,你该怎么办?把自己的解毒丸给对方你将面对的是无孔不入的瘴气,真的是……九死一生。
良久,詹士凛绷着一张脸,看着杨久年道:“你不应该告诉我这一点。”
是的,按照组委会的安排,他不应该告诉詹士凛,而是告诉对方,他把解毒丸弄丢了。
但是……
“对于你来说,你先是一名军人,再来才是我的伴侣,你要先忠于祖国,忠于人民,才能考虑到私情。但对我来说,我只是你的伴侣,在婚姻面前,我不想有任何隐瞒。”
詹士凛听见这句话,看着杨久年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这是杨久年个人对婚姻的理念,同时,他也是在把这句话告诉詹士凛,他对他们婚姻的态度。他们的婚姻太过匆忙,但是婚后的几天了解,加上这半个月以来的日思夜想,杨久年自己明白,他被眼前的特级上将人折服了。
两人开始吃东西,他们要补偿体力,要以最佳的状态进入沼泽。
吃完东西,东西不需要再整理,拿上自己所需要的即可。在这期间,詹士凛再次检查了一遍杨久年的被蟒蛇咬伤的地方,按理说蟒蛇是无毒的,可是这种变异的双头蟒,谁都无法预料它到底有没有毒,或是隐形毒一时半会发作不了。同样也看一下杨久年后背上被毒虫咬伤后溃烂的地方,伤口已经没再往外溃烂,看来上的药已经发挥作用。
詹士凛把吃饱后就开始睡觉的小狼崽子抱进自己怀里,用一个一块布绑在肚皮上,再用衣服罩好。搞定这些,詹士凛对杨久年说:“要把药吃了,出发。”
“不用,我都这样……”
看着对方瞬间冷下的面部表情,杨久年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别他妈的废话,快吞了。”
看了一眼对方的样子,杨久年叹了一口气:好吧,他成功把他家男人惹毛了。
沼泽并不是这么好走的,坑坑洼洼,一浅一深的稀泥,刚走到三分之一时,杨久年就因没走过这种路差一点就折进去,还好他放相机的背部后面在临行前,詹士凛给他卡了一块长木,不然,真的找不到人了。
詹士凛回过头时,杨久年的身体已经瞬间陷入沼泽地一半,霎时,詹士凛心惊胆战,不顾自己随时有可能陷入沼泽的危险,三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