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蛋大师临得道飞仙之前告诉我们五个入室弟子,整个天马阁是一个灵力聚集的源点,无论天下多么愚钝之人,只要是能够长期的呆在天马阁,定然能够对他的智力有所提高。
可是就算是天下最为聪明强横的人物,在天马阁得到灵力的补充之后,如果想要走出天马阁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相信艺玄你一定对那些画阵有所研究吧,单单一小本画阵就让我我蹲着茅厕之内专研了那么多年,而且这么多年都没有专研的透,更别提整个天马阁的建造分布了。
天马阁都已经这么多年了,可是能够走出去的人,我掰着指头仔细的算了算,最后得出的数据是零。
曹蛋大师曾经告诉过我们五个弟子,天马阁几乎结合了毕生的画境,还有对阵法的研究杂乱柔和而成,想要走出天马阁就要看个人的运气了,毕竟那些阵法你也看到过,如果能够那么容易走出去,我早已经走出去了,也不用在这个地方孤孤单单的歇着。
我总结了一下走出天马阁所需的条件,然后把他们逐个列了出来,用数千年挨个分析了一遍,最后经过仔细的赛选验证,最终得出一个很气愤的结论:我们五个人长得比较帅,完全符合师傅他老人家的陪葬要求,所以就把我们五个人陪葬在了这里。
阿牛疑惑的看着唾液乱飞侃侃而谈的玄天,打死他也实在想象不出面前的玄天年轻的时候长的有多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的玄天作为一个猥琐男的代表,做的比较合格,甚至都达到了优秀的地步。
艺玄自然看出了身边阿牛眼神之中的嘲笑之意,不过也懒的去理睬两个同一品种之间的比较,两个人谁也比谁好不到哪里去,思考了一会玄天刚刚所说的话询问的说道:“玄老老道,你刚刚话中的意思是什么啊,难道整个天马阁是一个死局,不管谁进入都出不去吗”
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回答道:“想要出去,难啊”
仔细的想了下自己看到过那些画阵的内容,那本画阵书里面所描绘的画阵虽然简单,但是却都很精妙,仔细研究了一个多月虽然已经通过拼图的方法找到了破解的方法,可是那些毕竟都是画阵之法,却丝毫没有提到过破解之法。
整个虚幻浩大的天马阁就出现自己的面前,虽然在封灵洞内意外获得了大量的灵力,可是想要以身上的千年灵力去解封天马阁的阵法,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说了也是白说。
看着紧紧皱双眉陷入沉思的艺玄,玄天安慰的拍了下他的肩膀,迎着烈烈山风紧了紧裤腰带,安慰的说道:‘人活着不就是那点破事吗,我刚刚来到这里的心情和你们现在的心情一摸一样,总是有事没事琢磨该如何跑出去。
这样吧,我知道你们现在闲着也是无聊,不如这样吧,我告诉你一个走出去的方法,也算是给你点燃一根希望的蜡烛,不过你自己要守住了啊,天马阁的风大,说不定瞬间就吹灭了。
呵呵一笑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衣衫,感受着烈烈山风带来的清凉之感,自己现在的心情也是无奈之极,本来以为来到了一个隐世的大门派,可是却突然发现门派隐世是够隐世了,都隐世到找不到出口。
内心感觉刚刚玄天说的其实也挺对的,人就要给自己点活下去的希望,不然就就真的没有救了,希望可能很渺茫,但是只要坚持估计希望最终会变成…。。说句实话希望有时候真没谱。
玄天捂着嘴坏笑了几声,似乎他已经预测到了自己说过话后艺玄的表情了,发现两个人莫名奇妙如同看傻子一般看着自己,干咳了几声开口道:“曹蛋大师看我比较热衷于专研逃跑之术,于是就送给了我那本画阵阵书。
转过头看着躺倒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四个人,接着讲道:“同时也告诉他们已经准备死到这里的四个人,我们五个人如果想要出去的话,必须招收到一个身兼五属性之人。
找到身兼五属性的人之后,在以我们五个人的灵力,打开天马阁通向外界的通道,不过师傅他老人家也真够厉害的,他告诉我们打开通往外界的大门之后,只能够从里面走出两个人。
曾经我不相信师傅所说,以为他是为了安慰我们才说出那样的话,于是在曹蛋师傅飞升之后,苦苦哀求他们四个人来帮助我打开通往外界的大门,他们实在是受不了我的哀求,于是就帮了我一次。
苦笑着摇了摇头,玄天无奈道:“可惜啊,我一个连自己是什么属性都不知道人,又怎么能够使身兼五属性的人呢,一切就这样失败了。
说句掏心窝的话,我特别的恨曹蛋大师,我恨他。
躺在不远处,刚刚被人工呼吸救活的鸟道士,听到玄天正在表达着对师傅的恨意,已经不醒人世的他,竟然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颤抖的指着玄天破口大骂道:“你个玄天老儿,你知道我们这些年的心情吗,师傅临行前告诉过我们,你的八字犯星,如果你不能够吸收天地至纯之灵气的话,你将会被天雷所劈。
而且我明确的告诉你,你是我们天马阁阵法的阵心,你明白什么是阵心吗,天马阁每天的灵力都在远远不断着跟你自身的乌气碰撞中和着,要不是因为你所不定天马阁早就已经浩瀚无边了,还用的着我们施展什么破阵法把那些画途封印起来吗。
而且你知不知道,随着数千年来被封印画徒的增加,天马阁已经遥遥欲坠了,如果在不能够寻找到师傅口中所说的五属性兼备之人,天马阁这么所封印的画徒将会从降人间,到那个时候恐怕人间就要生灵涂炭了。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起初以为鸟道士这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呢,可是有着极其敏锐八卦细胞的艺玄,越听越感觉其中有戏。
第二十四章 曹蛋大师
人类通常都有表达自己强烈意愿的要求,可是鸟道士表达完自己的话语之后,就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看来有些时候说了不该说的话是会死人的。
玄天听着鸟道士口中的话,又被冷风那么一抽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晕。
紧接着又是一阵冷风抽过,玄天摇了摇头才清醒了几分,想要再去仔细听鸟道士口中所说的话时,却发现鸟道士又一次的昏死了过去,鸟道士竟然早不昏迷晚不昏迷,趁着自己被风抽醒了才昏迷了过去,想起刚刚艺玄救人时所用的人工呼吸之法,于是赶快的上前仔细的模仿着施展了一番,希望通过这个方法能赶快的把鸟道士折腾活。
曹蛋大师临飞升之前就曾告诉自己,等到时机成熟之后,鸟老道就会把一切事情的原委都告诉自己,可是这么多年以来不管自己如果强行逼供,鸟道士就是始终不肯透露几个字。
今天竟然可以听到几千年来梦想知道的事情,他怎么能够容忍鸟老道那么容易的就死去呢,玄天平生最恨别人讲话只讲一半了。
在鸟老道施完法后快要死去之时,玄天之所以着急是因为想到,施法打开通往外界的通道就必须要他们五个人齐心合力才行,如果死了一个那就什么事情都办不成了。
此时鸟道士要死去他之所以如此着急是因为,鸟道士的话还没有说完,玄天从来都是一个讲究言论自由的人,你正说着就匆匆的去死了,你对得起听你说话的观众吗。
鸟道士在众人轮番上阵进行人工呼吸之后,终于又被折腾活了,人是一种奇妙的生物,有时候越是折腾,越是精神,幸亏这是白天,如果这是晚上的话,估计鸟道士直接飘飘欲仙了。
微眯着双眼望着已经升到天空正中间位置的太阳,鸟道士叹了口气,抿了抿发干的嘴唇不解问道:“怎么我的嘴里面有三中不同的气味啊,难道…。。”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现身边的三个人都正伸着舌头抿着嘴唇,好像在试图抹掉罪证,叹了口气感慨道:“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我啊”
众人听着刚刚醒过来就是一通感慨的鸟道士,心中一阵不解,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也没有感觉有什么大不了的啊,怎么鸟道士又开始翻白眼了呢,难道他白,带增多。
阿牛转头之时正好看到刚刚端来的那碗鲜血,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估计血已经快要凉掉了,不过阿牛还是眼睛一亮快速跑了过去,把血给端了过来。
扶着不时穿越生死两界玩了玩去的鸟道士,准备把鲜血给鸟道士灌下去,可是鸟道士只是看着天空发呆,嘴巴却死活是不肯张开半点。
艺玄看着如同刚刚经历完人生大事的鸟道士,想了想给正不知道该如何喂药的阿牛挤了挤眼,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作出一个喂药的姿势。
阿牛是何许人也,看完艺玄的的手势之后,腾的就自己端起大腕一口气喝了多半碗,抿了下嘴角的鲜血,然后抱着鸟道士嘴对着嘴,不管是否同意就开始了人工喂血。
已经恢复神智的鸟道士突然感觉自己的多半张大脸,被一张大嘴结结实实的给堵住了,视线的能见范围之内就能够看到两个黑洞洞的鼻孔,甚至可以看清楚鼻孔里面的鼻毛数目。
如果眼睛没有看花,而自己也没有数错的话,一个鼻孔里面长了六根鼻毛,另外一个鼻孔鼻毛却长了七根。通过两边不对称的鼻毛数,就可见阿牛是一个非常之人。
非常阿牛的两个鼻孔鼻毛相加,就是一非常六加七。
被大嘴巴糊住嘴鼻,整个人顿时感到都快要窒息了,更加恼怒的是竟然有无数的鲜血正顺着嘴巴,鼻子向自己的肚子之内流去。
随着鲜血源源不断的流到身体之内,自身的灵力得到鲜血的补充,原本虚弱的身体开始逐渐恢复起力气,整个人越发的清醒了起来。
阿牛看鸟道士已经从昏迷之中清醒了过来,于是直接随手把他扔到了地上,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其他三个虚弱的老道走了过去,然后就是一统强行灌血。
目瞪口呆的看着阿牛操作着,很是感慨阿牛的神威,竟然一口鲜血喂了三个人,而且喂完之后还自己咽到肚子里面一口,实在是想不通他的大嘴到底能够容下多少东西,女人要是能够长一张阿牛这样的大嘴吧,估计男人们就要飘然的死翘翘了。
经过阿牛的帮助,四个虚弱的老道逐渐恢复了体力,勉强从地上站立了起来,比起刚刚苍白的脸色,脸蛋明显的红润起来,不过一时也弄不清楚脸蛋的红润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也没有人懒得去理睬。
发现玄天的眼神一直奇怪的观望着自己,屁股刚刚挨到石阶的鸟道士叹了口气,迎着烈烈山风,抬着袖子擦了把脸上的兽血感慨道:“曹蛋大师一世漂泊为生,一生之中挎人无数,更有着操人的远见,一生做事更是随心所欲,尽兴狂洒。
曹蛋大师从十二岁就在好射街混,虽然没有混到大富大贵,但也给人留下了挎人从不赊账的好印象,无论去哪家办事给人留下的都是贼好的口碑。
根本没有给任何一个女人,哪怕是孩子留下一丁点口食,如果你们能够在次去好射街的话,在哪里你们应该还能够看到曹蛋大师的雕塑,那个雕塑就是好射街为了纪念他的美德而专门雕刻的,他的雕像时刻提醒着世人,曹蛋本人不设账(此话深刻,读者自己体会)。
好射街当年更是流行着,信曹哥雄风起的言语,曹蛋大师的形象已经在哪里根深蒂固,无人操越了。
跟曹蛋大师学习的过程之中,他时常告诫我,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人生天地间上要对得起天,下要对得起地,中间对的起二弟。
曹蛋大师还告诫我们,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对的起自己的名字,一个连自己名字都对不起的人,他还能够对得起什么人,关于这方面曹蛋大师更是给我们做了一个好的表率,他一生所作的无数事情中,没有一件不对的起曹蛋二字,更是事事以曹蛋为准则,只要是事情跟曹蛋二字相违背的,他统统坚决拒绝不干。
而只要是跟曹蛋哪怕有半点关联的,他都无条件的去做,而且还做的很认真很细心,丝毫不允许自己所做的事情有哪怕丁点差错,人不能够作错太多的事情,有时候做错一件事情,那就真的后悔都来不及了。
当年我也是在好射街跟曹蛋大师结识的,回忆起当年的场景,我至今还在为曹蛋大师的慷慨而羞愧。
我当时在好射街住了一晚上,结果第二天才发现自己没有带钱,正好被此时路过的曹蛋大师所见,于是他慷慨解囊。
付完帐后在我百般推脱之下,硬是邀请我逛了一遍好射街,连续请我在好射街住了九九八十一天,可以说我就是被曹蛋大师的这种好客之情给打动了,才依然选择拜在了他的门下。
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当夜深人静孤枕难眠之时,我就会想起那八十一天的迷幻场景,回忆起当初的种种场景,感觉一切事情恍惚就发生在昨日一般。
只从我拜入曹蛋大师门下之后,我就视曹蛋大师为我的在造父母,恩同天授,是他让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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