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说,我是你的,你想怎麽看就怎麽看,不需要偷偷的。”
我是你的,这句话让慕容彦心里狂跳不已,也不顾什麽脸面了,有些得寸进尺的道。“那让我在上面一次。”
“不可能。”得到的答案一如既往的斩钉截铁。
慕容彦忍不住低低的吐槽道,“你根本不知道什麽叫怜香惜玉,也不知道温柔,横冲直撞的,完全没有技巧,让我给你演示一次有什麽不好,说不定你就喜欢上了。”
“哦?”慕容宸挑眉。
慕容彦以为有戏。“放心,我技术一定比你好,你不会疼的,我保证肯定舒服!”
“这麽说,你经验很丰富?”
“我、我看过很多这样的书。”慕容彦不服气的为自己辩白。
谁知道慕容宸毫不客气的说,“我只相信自己的技术。”
呸!你有什麽技术,哪次不是直接扑过来,野兽一样的,就知道横冲直撞,下面那家夥又大的离谱,每次都弄的他很痛苦,接受的也很勉强。
慕容宸似乎知道他心里的不服,淡定的说。“技术都是练出来的,我会好好练习的。”
慕容彦顿时跟吃了黄连一样,虽然表情不太好看,其实心里却是偷偷乐的,他虽然有想要在上面的念头,可是他也知道慕容宸这样的男人,是不可能会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的。
更何况,就算他真的愿意,慕容彦也不敢上吧。但是他很喜欢这样和慕容宸轻松拌嘴的气氛,会让两个人的关系更加亲昵。
作家的话:
昨天和小妞出去玩了~~~所以木有更新,今天补上,对等文的说声抱歉呀~~~
173。黑榜和红组
费斯特他们的到来,给京都的研究员带来了大量的研究资料,其中有一种所谓的抗体血清,是可以用来抵抗联邦私下研究的兽化病毒的。
第一次听到那个名次的时候,慕容彦下意识的看向西格,西格慵懒的坐在他後面那一排,接收到他的视线,扯著嘴角笑了笑,那笑容莫名的让人觉得有点坏坏的。
散会之後,慕容彦勾著西格的肩膀跟著人群往外走,这两个家伙说是师徒,但是相处的方式却更像是多年的老友,加上西格那张脸怎麽看也就三十左右,看著比较像是慕容彦的哥哥。
“那东西跟你有关系?”慕容彦特意找到西格,就是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
他是亲眼见过西格中了那种病毒,是多麽的痛苦的挣扎在死亡线上,而联邦这麽多年一直私下找人实验,甚至在普通种的情况下,又创造出了新一型的变异种。
走到人比较少的地方,西格才说。“还记得基地地下那些东西麽。”
慕容彦怎麽可能忘记,第一次去基地下面的时候,看到那麽多西格的复制体,把他吓的可不轻,难道那些复制体的存在,就是为了提取扛那种病毒用的血清?
慕容彦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简直像在看一个怪物,换做任何一个人,只怕都接受不了吧。取了自己的细胞用来培养复制体,然後从他们身上提取抗体。
西格挑眉道,“其实我以前不知道自己有抗体。”
这个慕容彦也知道,西格中了那个病毒之後,後来就失忆了。而他说的这句话,听起来竟然别有深意,慕容彦忍不住皱眉。“你又中过一次?”
“在我成为黑榜第一之後,教会的人想要控制我。”
慕容彦皱著眉头,其实他一直没搞清楚黑榜和教会的关系,红组和黑榜似乎都在替教会工作,但是红组和黑帮的关系一直很紧张。
西格皱著眉头,“这中间很复杂。”
“我时间比较多。”
看著慕容彦一副非常想要弄清楚的样子,西格瞅了一眼手腕上的通信器,时间也不早了。
“午饭时间到了。”
“你想吃什麽?”慕容彦早就料到这个家伙不好搞定。
果然西格笑了起来,“听说那家穆氏最近换了个新的大厨。”
“……”
这家伙是想要一顿吃穷他麽!
两个人在餐厅找了个很偏僻的角落,菜上齐之後,一边尝著美食一边聊著,格外的有情调,西格端著酒靠在沙发上,“像不像约会?”
慕容彦嘴角抽了抽,故意道。“像偷情!”
“偷情?”西格挑挑眉,笑的更灿烂了。“相对於约会,我果然更喜欢偷情这个词。”
“行了,这一顿我可是大出血了,赶紧告诉我吧……”慕容彦一脸的囧状,赶紧打住这个话题。
其实黑榜的历史几乎和教会一样悠久,教会控制住魔域之後,就非常高调的开始选拔争霸赛,拿到第一的人不但名利双收,甚至还能名垂史册,比如魔域历史上有名的五个血蝎之王。
黑榜就是地下黑帮的逞凶斗狠,一开始其实并不惹人注意,谁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这些小混混凑在一起打架的活动,竟然发展开来,而且形成了一个规模。
等引起教会注意的时候,黑拳这种活动几乎已经在魔域的地下每一个城市都开展了起来,甚至发展出了巨大的规模和影响力,每个上了黑榜的家伙,都是强大的代名词。
发展到现在,黑榜的高手排名甚至比争霸赛的排名更加受人追捧和尊敬,但是教会不可能就这麽坐看黑榜上的高手存在,於是教会开始接收黑榜的高手,名利和女人,各种各样的手段,直到黑榜成为了教会的名下组织。
而红组,这个组织在魔域也是鼎鼎有名,只是它出名只是因为它的手段太过於血腥,里面的家伙全是杀人不眨眼的疯子,被人厌恶又被人恐惧才出名的。
之前没有消息表示过红组和教会有必然的联系,但是红组偷袭争霸赛的获胜者,然後将他们一批一批的送入试炼的环节,挑选出精力耐力身体素质都最优秀的强者,然後供教会私下进行实验。
说起来,红组才是教会的走狗吧,而黑榜也许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被教会控制住了。
慕容彦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西格,看著西格认可的点头。
“我在黑榜潜伏了很久,黑榜表面上受教会的控制,不过更多的家伙其实很讨厌教会。”
慕容彦拿出那个象徵著黑榜身份的戒指,当初在神庙杀了的那个黑榜的家伙,他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我们不是怀疑教会和联邦有勾结麽?也许我们可以混进黑榜的人里去。”
西格挑眉看著他,毫不犹豫的指出这个计画不可行。
慕容彦一下子被人否认了,有些不爽。“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教会和联邦是一夥的,就没有办法向大家揭露真相,难道要让魔域的人全部都陷在阴谋和利用中麽?”
“出发点没错,可行性太低。”
就在慕容彦怒火再一次冒起来的时候,西格端著酒杯不急不忙的喝了一口下去。
“我相信战神大人不会放你离开京都一步。”
慕容彦被哽了一下,顿时一口气憋在胸口,半天都下不去。
“我会和他好好说的,这件事对我们很重要,联邦虽然暂时放弃了京都的控制权,可是难保什麽时候就会杀回来,我们的盟友和支援必须越多越好。”
其实,自从恢复了记忆之後,慕容彦心底把魔域的那些家伙才当成是自己人,他们都是当年帝国的幸存者发展下来的。
西格挑眉看著他,“好吧,我拭目以待。”
“我会说服他的!”慕容彦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自己心里也没有底气。
可是看到西格似笑非笑的表情,就觉得有些来气。
特别是他那句,“我很想知道,你想用什麽方式说服他。”
说真的,当时慕容彦就想一拳打过去,这个家伙是不是已经看出了他和慕容宸的关系发生了改变。
作家的话:
好纠结,终于把文发上来了。。。。
174。坦诚相待
在西格面前他可以侃侃而谈,两个人甚至互相冷嘲热讽,各种挖苦揭老底。熟悉的像是多年的老友一般,可是在慕容宸的面前,他就像是被掐住死穴似的,仍凭你有通天的本领,也翻不出对方的手掌心去。
他回到家的时候,慕容宸系著围裙正在做饭,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打扮,让这个冷峻的男人多了些生活和温馨的气息。
慕容彦对他的这一面也很感兴趣,站在厨房的门口,看著那个男人一丝不苟的削著土豆的皮,那刀在他的手上灵巧的仿佛拥有了生命,他轻轻的捏著土豆在刀下转了一圈,每一片皮都削的非常轻薄而且大小相同,这是多麽精准的力道和刀法。
“太大材小用了吧!”这是慕容彦对他刀法的评价。
只怕全联邦都不会相信,战神大人会在厨房里拿刀削土豆,慕容彦也好奇,因为他记得慕容宸似乎对厨房并不感冒,他之前甚至不知道他还会厨艺。
“爸,你什麽时候会厨艺的?”
慕容宸正在利落的把削了皮的土豆利索的切成丝,并没有回头看他。
“你住校那段时间。”
慕容彦之前一直在军部大宅,後来年岁渐长,发现自己对父亲的感情有些不正常,甚至越发的控制不住,後来就以练习太辛苦,懒得两头跑为由,直接住在了军部管理学校的高层学院里,连家都不回了。
所以他根本没机会见识或者知道慕容宸学习厨艺。
“为什麽?”慕容宸这种人,天生就该是高高在上,让别人跟随他服从他的,见到他像个居家妇女那样出入在厨房,感觉总是有些奇怪。
“我想亲近你。”
“什麽?!”
他以为自己耳朵坏掉了,难以置信的瞪著他。
慕容宸难得有些不自在起来,似乎还有点难为情,不肯再多言。
“说嘛……你说啊……”
可惜慕容彦又是出了名的难缠,马上兴奋的凑过去,从後面抱住那个男人精壮的腰身,看著他迅速的将菜下锅,翻炒,然後调味,一系列的动作非常的纯熟和迅速。
越发的觉得,这厨艺肯定不是两三天就练成的,莫名的对他的那个答案好奇起来,为了亲近他?所以学著下厨?他发现他完全不能理解这个男人的心思。
“爸,你就告诉我吧。不然我得难受一天不可。”
慕容宸闷著头把菜装入盘中,然後端著菜走出去,似乎打算无视他。可是慕容彦不妥协不放弃,将不要脸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就那麽圈著对方的腰不肯放,两个人连体婴一样的。一个拖一个的往饭厅走。
“臭小子!放开!”
“不放!除非你告诉我!”
“随你。”
慕容宸再次无视他,又折回去端其它的菜,慕容彦还是不肯松手,就这麽跟著,两个人行走的极其艰难,来回几次,总算把菜都端上桌了。
添饭的时候,慕容宸回头看了他一眼,“还不放?”
“就不放,你坐我身上吃吧!”
“你是打定我拿你没办法麽?”慕容宸瞪他。
“你就告诉我嘛!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有什麽好瞒我的?”慕容彦也豁出去了,竟然破天荒的又撒娇又说著甜言蜜语,就是为了得到那个他不知道的内幕。
果然,慕容宸的脸色似乎有些摇摆,不知道是不是那句‘我都是你的人了’动摇了他的意志。
看著慕容宸的摇摆,慕容彦决定再接再厉。
“两个人在一起不就是要坦诚相待嘛。”
终於,慕容宸似乎下定了决心,面无表情语调没有任何起伏,像是做报告似的。
原来是因为慕容宸那段时间工作太忙,一直没时间待在家陪他,甚至一天之中唯一见面的时候也只有午饭,而他那段时间也正是情窦初开,发现自己对父亲有非分之想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前所未有的疏离和生分,同桌吃饭两个人都很少看对方,更别提在桌上侃侃而谈,而慕容彦那一副味同嚼蜡的样子,让慕容宸以为是饭菜做的不合胃口。
那段时间,慕容宸私下换了几个厨子,但是结果都一样。其实慕容彦根本连换了厨子都没发现,对他来说那些饭菜其实都一样,只要对面坐著的是慕容宸,他就如坐针毡,心思都没放在吃饭上,哪里尝得出味道的变化。
而慕容宸觉得自己有愧与那孩子,似乎从小到大,他一直都忙於军部的琐事,根本没有尽到一点父亲的责任,所以心里特别的愧疚,想著要补偿和亲近他,希望父子俩的关系能缓和一些,但是他又不知道怎麽做。
两个人相处的时间更是少的可怜,而他只能从那顿共进的午餐打主意,最後决定发挥自己泛滥的父爱,亲手为儿子喷饪,於是他把那稀少的休息时间,挤压再挤压,拿出来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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