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众人记恨的潘岳,心情那个纠结⊙﹏⊙‖!!他正压低声音问陈志远:“尼玛有钱么你?”
陈志远推开一女人酥胸,眨巴眨巴眼:“你不有钱么?你连那一千灵石都付得出去啊!”
“去尼玛的,我说的是平民用的银子啊,你有银子么?”
陈志远两手一摊:“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艹!!” 潘岳(#‘′)凸
“嘎嘎!”金儿正被一漂亮姑娘顺毛,舒服地嚎了两声,完全不知道它的主人正处于水深火热的境地。
潘岳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什么半路出逃,什么找借口开溜之类的破计策都被他一一推翻,最后只有一条出路,就是用新学的法术来救急。
潘岳〒_〒 ,这金壳术可是他很用心学的法术,没想到第一次正式使用,却是用来干这种下作勾当!
他并未跟陈志远多解释,运起金壳术,确定自己有了一个□后,立刻隐去原身,往窗口处一跳,跑对面那赌场去弄钱去了。
金壳术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潘岳原身可以感觉到□的感受,却无法控制□行为。
□会做出什么事,都是按着人之本性来的,比如有敌人对□发出攻击,□自然也会反击,不过现在有女人对潘岳的□举起胸器,那□的反应,自然是男人的正常反应——摸上去!!
所以,当楼下的陈大人陈天翼,上了二楼,走过潘岳的房间时,透着门缝就看到一副让人不忍直视**画面!
☆、第 71 章
房间内,“潘岳”已进入忘我境界,他与一位姐姐吻得热火朝天,早先披在身上的狐裘不知去向,衣物也全被褪去散作一地。宽阔的肩膀与劲瘦的腰腹都显露在外,腹部以下的□被一位姐姐的袍袖遮掩,这让他起看来更加性感。
“潘岳”裸着全身毫不在意,任由身旁几个姐姐们揉捏抚摸,行为放荡,表情淫齤(哔)荡!!
陈志远没想到这位面瘫兄弟玩起来能这么HIGH~本来还想嘲笑几句,不过他也自顾不暇,身边的女人们个个都是情场老手,已没有多余空档管潘岳闲事。
在暗处把一切尽收眼底的陈天翼只觉热血澎湃,欲望灌顶。
这几年来,在数不清多少回的春梦里,他的小师弟就是用这般模样在他身下辗转承欢。
当年刚见到小师弟时,陈天翼就知道自己的心情非同一般,只是那时无知年少,还以为只不过是师兄对师弟的责任与爱护。
随着年龄与阅历的增加,他才了解,原来自己有断袖之癖,不爱女子爱男儿,每当有男人在他身下□流泪时,一种让他饱胀的征服感便会在心中滋生壮大,渐渐的,陈天翼上了瘾。对于将他引入这一歧途的潘岳也生出了一种执念,在平时,这执念潜藏不显,今日,这抹执念算是彻底窜出头来,极快地占据了陈天翼全身每一个毛孔。
理清自己的想法后,陈天翼嘴角扯出个势在必得的笑,他曾经迂腐,现在已完全不同了。他并未停留多久,便悄悄离了开去。
……
安客居对面的赌坊前,潘岳忍着从他替身那里传来的□的□,皱眉看着赌坊告示,告示上写:“修士与狗不得入内!!”
“艹!陈志远这个混蛋!尽给我惹事。”潘岳有些后悔让陈志远跟着自己的决定,虚悬一颗心走进赌场,只希望赌场里没有什么修士坐镇。
好在一切还算顺利,三个多小时后,潘岳带着银子满载而归,进门就看见气若游丝的陈志远歪在地上无力地喊:“姐姐们,我不行啦,放过我吧~!!!”
一女子正在抚弄陈志远□,笑得荡漾渴望:“客官只喂饱了三位姐姐啊,那我们怎么办呀?”她指指身旁脱得一丝不剩的另外七、八位美女,美女们个个搔首弄姿,表现得欲求不满。
“……”潘岳无语地转头看向躺在角落里的“自己”,心中直叹,“自己”也太淫齤荡了,N多个姐姐已经被“自己”干翻啦~≥▽≤!虽然对这种群体淫齤乱的作风不太赞同,不过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看到陈志远那副讨饶的模样,又看到“自己”威猛雄壮的身姿,两相对比,潘岳还是在心里悄悄窃喜了一下!
潘岳收回法术。
角落里死命“啪啪啪”的假潘岳突然消失,真潘岳则一脸禁欲地出现在门口,这一下反差极大,搞得房内众人摸不着头脑。
陈志远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一副“你作弊”的委屈嘴脸。
潘岳笑笑,特豪迈,底气特足地挥手说道:“结账!”
人都走后,房内只留下躺在地上还剩一口气的陈志远、坐在桌旁一脸戏虐的潘岳、还有一只肚子圆滚滚的傻胖鸟。
“啊~~~我要死啦!”陈志远模样极其狼狈,脸上身上全是红唇印,头发被扯得跟鸟窝似得,配合苦逼的表情,真心把潘岳给逗乐了。
“不行就别逞能啊,找罪受是小,丢面子是大啊!”潘岳冷着脸,陈恳地说道。
“……”这回陈志远彻底腌菜儿了,平时利落的嘴稍张了张,最终没有说话。
付了银钱后,陈志远在一美女的服侍下,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虽然腿儿还软着,脸还腌菜儿着,不过还算能上街见人。
“走吧,去吃点东西,肚子饿了。”潘岳抓着死赖在床上不肯起的陈志远向上一提。
“切,你这个作弊的牲口。”陈志远把头闷在被窝里,感觉今天忒丢脸了,男性的自尊心受到极大打击。
“……”潘岳摊手表示,天生的,强生的,他也没办法!!o(≥v≤)o
没再拿话刺激陈志远,潘岳走到金儿旁,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金儿会意,“啪嗒啪嗒”拍着翅膀跳到潘岳肩上,转了脖子对还在床上的陈志远“嘎嘎”一声,好像是在嘲弄一般。
“……你去娘的傻鸟。”陈志远被金儿这一激,“咻”地从床上跳起来,心情那个愤慨,腿再软也不能继续示弱了,这是男人的尊严问题,于是走到潘岳身后,强装无事地笑道,“走呗,去哪儿吃啊?”
潘、成两人被一群美女欢欢喜喜地送出了安客居的大门。
挥手作别前,潘岳礼貌问向一位美女姐姐道:“请问这位姐姐,这联方城哪个饭馆儿最为出名?”
美女还没忘记方才房里潘岳凶猛的模样,俏脸羞红地回答:“要说最出名的,当属南街口的华庆楼,那儿的海鲜当真一绝,不过华庆楼日日爆满,若客官无预约,今日定是无法进入的,诺儿推荐客官往北大街的生记走,生记的小点与家常菜口味儿地道,保准客官满意。”
潘岳保持着有礼的笑容问道:“你叫诺儿?一诺千金的诺?”
诺儿心口一跳,脸红气喘地忙答:“是、是,一诺千金的诺。”
“好名字。”潘岳说完便抬步离开,留下不知他什么意思的诺儿杵在那儿春心荡漾。
陈志远跟在潘岳身后:“你看上那妞了?”
“随口问问罢了,下次再来安客居的时候,不点姑娘岂不奇怪,所以找个固定的,免得麻烦!”
“……还来?”陈志远一惊。
潘岳笑着不再说话。
这时迎面走来两位修士,一人白袍,一人青袍,两人皆是仙风道骨,道貌岸然。
看得出路人们对他们十分尊敬,纷纷让出一条路来供其通行。
潘岳与陈志远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人,不是白袍道人还能有谁。
只道冤家路窄,世界小得可怜,没想到刚刚来到联方城,就给碰上了。
在白袍身旁的那位是与潘岳曾有一面之缘的连清道长,也就是当年与白袍一起将潘岳逼向绝路的恶道。
对面白袍也一眼看见大摇大摆走在路上的潘岳与陈志远,双目一瞪,指着陈志远就痛心疾首地开口大骂:“你个不要皮子的白眼狼,亏得我苦心将你送进和气派清修进阶,你竟公然背叛于我,现在还敢光天化日出现在我联方城的地界,今日既然让我白袍撞上,就休想再离开,”
白袍一番话吼得中气十足,他这一声贼喊捉贼,玩得一手好牌,将臭屎盆子直接往潘岳与陈志远两人身上扣。
周围的平头百姓怎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只知道白袍向来受人爱戴,济世助人,所以白道当街如此愤慨指责谁的话,那肯定是对方的错。
反应快的人早早就嗅出了空气中的火药味,小跑着远离这块是非之地,反应慢的则驻足原地,继续看着热闹聊八卦。
混杂在人群中的修士们,则估量着自己的修为,看看能不能帮上白袍的忙,毕竟平时展示修为的机会并不多,若是能一展身手时被哪位权贵看中,那简直就是飞来横财,荣华不尽,资源不断啊!!!
所以说,白袍这一吼直接将潘、陈二人放在了一个极为不利的位置。
☆、第 72 章
不过陈志远也不是省油的灯,虽见了白袍全身一个激灵,但他反应也快,几乎是白袍话音刚落的同时,他就语速极快地当街喊了回去:“白袍,你行事龌龊,为人不耻,如今倒好意思贼喊捉了啊?你扪心自问,当年将一包毒粉交于我手,命令我残害和气派的千名弟子时,你的良心何在?当你千里迢迢追杀一名十三岁孩童而隐匿在和气派中,对着派中弱小弟子们施法时,你良心何在?”这时陈志远已经把目光转向了在场众人,为了调动众人情绪,他一会儿正义凛然,一会儿委屈无奈,“白袍道人表面上乐善好施,实际暗地里做着些畜生不如的脏事,他问我为何背板于他,自然是因为我为人正直不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陈志远做事向来光明磊落,又怎能因为白袍的压迫与威胁,而夺取和气派弱小弟子的生命,我……(省略一系列赞扬自己的话)。”
潘岳囧,陈志远这厮够绝!!
白袍早就气得牙痒痒,握着拳头开始蓄起灵力,最后又把灵力一撤,他倒是知道做贼心虚的道理,要是在这里就打起来,便坐实了陈志远的控诉,虽然他的确干过那些鸟事,不过这是绝对不能在大庭广众下承认的,于是他怀着一颗考虑到百姓利益的心说道:“耍嘴皮子谁不会?你动动嘴就来污蔑本道,本道也能轻易污蔑回去,如此循环,何时才能了结?我为人如何,大家明眼人自有分晓,我真恨不得现在就将你拿下,不过城中不是打架的地方,我们去郊外一决胜负,是生是死,概不负责,今日就将这恩怨做个了结。”
白袍说话时,目光时不时盯在潘岳脸上,心中惊讶于这两个小辈的修为,陈志远金丹后期的修为也就罢了,这潘岳气穴被废竟然也能达到了金丹中阶?这种有违常理的事情让刚刚步入元婴初期的白袍感到森森压力!心中下定决心要将两人除去。
他的优先目标肯定是他一直以为是只蚂蚁却怎么也杀不死的潘岳,他生怕潘岳直接逃逸,早就暗中给连清使了个脸色,连清修为为金丹后期顶峰,擅长医理,对控制类的术法十分了解,只要连清在暗地里做些手脚,潘岳多半跑不远。
陈志远见白袍道人现在不愿开战,便慢慢靠近潘岳,他以为潘岳一定会施展隐身术法,带着他一同逃离这里,毕竟白袍和连清的修为占了极大上风,若真打起来,肯定得不到好处。
不过潘岳却另有打算,他自己手头招数颇多,却从未有过实战经验,此次白袍与连清两位冤家来得巧,正好让潘岳练练手脚,这倒不是潘岳自大,而是有绝对的信心,反正打不过肯定还能跑嘛!(真的跑得掉~?!)
……
三刻钟后
联方城向北五里处有一块面积广大的草地。
几位跟随潘岳等人前来凑热闹的低阶修士正躲在草地边缘的一块大岩石后,缩头缩脑地往草坪中央四个人的方向看去。
时至傍晚,天色阴郁,草坪中那四人的气氛也极为紧张。
金儿早已被潘岳放回空中,这场战役可不是它一只小兽能够牵扯进来的。
陈志远对于潘岳的决定十分不满,耷拉着脑袋站在潘岳身后,也不说话。
白袍早已等待不及,一到此地就开始积聚灵力,他的手中出现一支白色小钟,此钟名为凛灭钟,是由北方凛灭丘陵上的千年寒冰所制,对于水系法术有极大助力,是白袍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得到的,此时他手中的钟体大亮,冰寒之气顿时降低了周围空气的温度,天阶高手的气势彰显无疑,就连远在草坪边缘的几位低阶修士,都能感到从白袍身周不断传来的寒冷灵力。
白袍已经亮出法宝,潘岳却还不慌不忙,双手负于背后,一副说教模样:“白袍,连清,当年你们联合起来探查魔族奸细的闹剧,可还记得?”
“哼,记不记得又有何差别,莫要多费口舌,你与你旁边那个两面三刀的小叛徒今日都得葬身于此,我劝你莫要抵抗,死得快些反而痛快!”白袍准备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