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朝着楼里跑去。
我无意间回头的时候,看到了那女人从假头发下露出了点头皮,血管分明啊。好可怕!我想起来了,她就是那个汤里被婆婆下了助孕药的掉头发的媳妇啊。
那天晚上,因为下了很大的雨,我们一家人都在家里没出门。一阵敲门声那么剧烈,吓了我们一跳呢。
我哥打开门,门外就冲进来一个浑身湿淋淋的男人,他上前抓着我的手就说道:“金子!金子!帮我看看我老婆,我老婆疯了。”
我顿时就慌神了,挣扎着说道:“那你找医生啊,找我干什么啊?”
“不不,我老婆……你先跟我走啊!”
我哥上前推开了那湿淋淋的男人,就吼道:“到底什么事,你说清楚。”
那男人满脸的水,也看不出是雨水还是泪水,反正他的声音是带着哭音的。他说道:“我老婆,想用梳子扎自己的头。就像疯了一下。金子不是会看事吗?求求你了,帮我去看看吧,晚了,我老婆就没命了啊。”
我犹豫了一下,手却再次被那男人抓住了往外拽。我赶紧说道:“我先拿东西,我先那东西啊!”
他这才放开我。我回到房间拿了化妆箱,出门的时候,我哥也跟我们一起去,还拿了两把伞。
宝宝在我们身后哭,阿姨抱着她,还边说道:“怎么就这么急啊!好好,爸爸妈妈一下就回来了。他们不会哪里的。”
关了家门觉得真的很委屈我宝宝啊。
在从我们这楼到他们那楼的电梯里,那男人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说他老婆嫁过来,住进来之后,就开始天天脱大把的头发。去医院查说是激素问题。说是婆婆给下了助孕药。
我听着跟原来知道的差不多啊。
那男人继续说道:“可是不止的掉头发啊。她的头皮呃越来越薄,甚至我都能看到那头皮在微微的动。就好像没有头骨一般。她今天梳头的时候,突然尖叫着,拿着那尖尖的梳子扎自己。扎一下都出了血洞了。他赶紧阻止了她,让我爸妈看着她,我跑过来找你呢。也不知道她先在好了还是已经出事了。”
鬼剃头?我心中想到了这个词。不会真的是鬼剃头吧。如果是的话,应该是用祝由科来解的。那个我不会啊。要等堂弟回来呢。或者把他们介绍给老中医,让老中医来看看。
不过鬼剃头也是有科学说法的,叫秃斑。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来到那人家里,这边的房子和我们那边的结构是一模一样的。我们一进门就听到了哭声。那是坐在一旁沙发上的老人家的哭声。应该就是婆婆了吧。
她看到我们来了,就哭着说道:“金子,你看看我媳妇吧。我给她喝助孕药也是希望他们能早点上孩子啊。而且听人家说,喝助孕药的人多的是,都是双胞胎三胞胎的。怎么人家吃药就没这么大的事呢?
“人呢?”我问道。
那男人赶紧把我们往房间里领。家里的爷爷就站在房门口,看着里面的媳妇。我进去一看,惊住了。这……虽然说以前为了做事方便,堂弟用红线绑人的事情是经常有的。
可是现在我们还没来看呢,那媳妇已经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了。
那爷爷看着我们长长吐了口气道:“这日子没发过了。”然后他就退到了客厅。
他离开了,我走了进去。看那女人就是下午收被子的时候,骂我的那个。她好像已经冷静下来了,虽然被绑着也没有一点的挣扎,目光没有一点焦距地对着房间地面。坐在床上,看到我们进来,也不出身的。
“喂?”我叫道,如果已经清醒了的话,能沟通就是最好的了。如果还没有清醒,我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女人缓缓抬起头,看向我,然后哇一声就哭了起来。还能哭应该是清醒的吧。我拖过一旁梳妆台的那种凳子,坐在她面前说道:“你别哭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跟我说一下,我也要帮你看看啊。”
那女人边哭着边摇头,道:“有鬼,有鬼。”
“你能具体一下吗?”我又不是什么大师,还能通过看房子风水来断事的。
那女人边哭着,边说:她结婚那天,按风俗是要梳头的。她看着那给她梳头的家里的六奶手里拿着的一把玉梳特别的精致,她就跟六奶讨要来了。结婚的第二天,起床梳头的时候,她就发现了那梳子的特别。她拿着梳子梳头的时候,能看到镜子里有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新娘子也用那把梳梳头。那新娘子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梳着的发饰衣着什么的都是古代的,特别的好看。她一时间就看如果了。
她一开始只以为那是幻觉,可是第二次,第三次在镜子后中看到那人影的时候,她开始慌了。不仅是看到了人,她还开始扯头发了。正把正把地扯下来的。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玉梳2
她也想过也许是那把梳子出了问题了。可是她还是禁不住用那梳子梳头。因为里面的女人很漂亮,而且对她有着一种很特别的吸引。
她不敢跟任何人说,她在镜子中看到女人的事情。所以她大把大把掉头发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她就借着医生说的激素问题,来跟婆婆吵架。直是不想让人怀疑到她身上罢了。
今天,她明明就在心里告诉自己要不去碰那梳子了。可是不知道怎么了还是拿起了梳子。她在镜子中看到了那个女人。然后扯下自己的头发。以前这样就结束了的。可是今晚她却在镜子中看到一团黑气,那黑气拉住了镜子中女人的手,让她自己用梳子扎自己。
镜子中的影响是这样的。而现实中,那女人也真的用梳子扎了直接的头。她的头,经过这段时间的折磨,已经仿佛的没有头骨一般,梳子这么扎下去,竟然就出血了。
现在的女人头上戴着帽子,我看不到她的头发,但是听着她这么说,我感觉就是那么梳子出了问题的。我问道:“能让我看看那梳子吗?”
女人抬起头来看着我,犹豫了一下,用下巴示意着那边的梳妆台,说道:“它就掉在梳妆台下面。
现在那女人的手还被绑着呢。所以也只有我自己去捡了。我蹲下身子,趴在地上,看着梳妆台下。好在是本小区的,我出来得急,身上穿着的也是在家穿的居家服,没有像平时出门那样穿超短裙的,要不然就这个动作,我百分百走光了不可。
看到了梳子,我刚伸出手想要把它拿出来,马上想到了这个说不定是一个邪物呢。万一我就这么碰触了,下次是不是就轮到我来梳头扯头发了呢。
我站了起来,朝着站在门口的我哥和那个依旧一身湿淋淋衣服也不会换一下的女人老公说道:“找张报纸给我。”
别说这样已经见光的邪物了,就是那从古墓里挖出来的,没见过光的邪物,也是报纸包住的。
男人很快就将一份报纸递给了我,我看他一眼,说道:“先换衣服吧。感冒发烧可不好玩。”
男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穿湿衣服的样子,赶紧去房间拿了衣服去换。
我用报纸垫着手,将那梳子拿了出来。顿时我就眼睛直了。难怪那女人结婚当天还想着要这把梳子啊。这把梳子真是珍品啊。虽然我不懂,但是我感觉那梳子绝对是古董。
那是一把翠玉的梳子,看光泽什么的,都很好。因为不能直接用手碰触,我也不知道其他的信息。只是这样的梳子那个给新人梳头的六奶竟然会将梳子送给她,这本身就是一个很难理解的事情啊。
说不定是那六奶本来就知道这梳子是有问题的。所以借着这个机会送出去吧。
我拿出了罗盘,我哥在门口问道:“要不要给零子打个电话啊?”
“我先看看啊。”我说着。毕竟现在堂弟是在养病期啊。我将罗盘靠近那梳子,罗盘上的指针就开始很不安的晃动了起来。
从科学上解释就是这把梳子上带着异常的磁场。从玄学上说,就是这把梳子有脏东西附上面了。
按照那女人的说法,这梳子上的应该是一个女人吧。应该是这梳子的曾经的主人吧。
这下我就犹豫了。如果是直接让我封印了这把梳子,对着爷爷的书,我能做到。但是里面毕竟是一个魂啊。也许可以好心一点,放她出来超度了。可是要把它放出来超度这个我不会啊。
想了想,我用报纸将那梳子包了起来,然后用红线先绑了起来。然后说道:“给零子打电话吧,看看他要不要来帮忙,要不我就直接把这个封起来了。”
电话接通的时候,堂弟那边还有着打游戏的背景音。那种人还说回家接地气呢,我看就是回家好整天玩游戏的。
我跟他说了这件事,那女人一直看着我,等着我打答复。
堂弟说:“做做好事吧,放她出来,然后给她带路就行了。她那应该是枉死的怨气重吧。所以被锁在那梳子里了。姐,办完事了,记得要了那把梳子啊。我留着准备以后养小鬼好用呢。”
我无语啊。我问道:“怎么放她出来啊。我现在还有报纸红线绑着呢。”
“用那招红线铜钱引魂就行了。给她一条路。”
“我不会啊。”
“那简单,你坐镜子前,用那梳子梳梳头啊,她不就出来了吗?”
“呃……我试试吧。”
应下之后,跟他们说了。我哥还是比较紧张的,问我需不需要什么防护。我摇手示意不用。那女人却巴不得我去试试呢。一个劲地跟我说快点快点吧。
我解下了头发,坐在那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我自己。嗯,这两天没睡好,黑眼圈眼袋很严重啊。
我是长长吐了口气,才壮着胆子打开了那些红线报纸的。里面躺着那把翠绿的梳子。
我缓缓伸过手去。明明知道那梳子有鬼,还要用它,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啊。如果是不知道的,大概还好一点啊。我是明知道的啊。我下了很大很大的勇气,才碰触那梳子。
梳子带着沁凉,摸着就是很好的玉。拿起梳子,真正要梳头了,我的心紧张地砰砰直跳着,就好像是在嗓子眼跳的一样。
咬咬牙不就是梳梳头吗?梳子还能一口把我吃下去不成啊。
我闭上眼睛,把梳子从头顶梳了下来。一下两下三下。我在心中幻想着,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能看到镜子中的那个女人了吧。
害怕的感觉占据了我的心里。我就坐在镜子前,可是我却不敢睁开眼睛的。脑补是很可怕的事情啊。
“金子?”我哥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我现在是必须睁眼了,我都这么端坐着快一分钟了,再不睁眼我哥会着急的。
睁开眼,我已经做好了对上美丽艳鬼的准备了。可惜镜子中还是我那黑眼圈的丑脸。
我哥在我身旁急急问道:“怎么样了?”
我不甘心地拿着梳子又梳了几下,然后干脆梳啊梳,还给自己把头发都扎了起来。然后丢下玉梳道:“屁都没看到一个!”
那女人在一旁听着着急了,哭着说道:“真的!真的!我没有说谎啊!她就在镜子里的,我梳头的时候,我都能看到的。”
只是她想不到的是,她能看到并不代表我能看到吧。从那梳妆台前站起来,打电话给堂弟表示我这命,干不来这个活。害得我白白担惊受怕了那么几分钟呢。
打电话表示我完成不了,准备实行作战b计划,直接封了了事。堂弟却说道:“姐,姐,救人一命……”
“那是鬼!”
“那就放鬼一条生路……”
“她早就死了!”
“哎呀,你找下李叔,让他过来帮帮忙吧。要不你报纸红线包好了,先拿回我们家去。我明天就过去。”
“我才不会蠢到拿回自己家呢!行了,我找下李叔,你休息吧。别整天玩游戏的。”
打电话给李叔,看他有没有空。毕竟他住那地方,开车过来也要四十多分钟的。
李叔那边还在喝酒吧。估计游业务,有人请他吃饭呢。李叔嘟嘟囔囔的也说不清楚,最后还是李叔那小徒弟接了电话,说李叔已经喝醉了。
跟他那小徒弟说了事情之后,他答应过来帮忙看看的。因为他们正好在市区,要不也不会过来了。这种事又不是很急,顺便可以放一晚上的。
挂了电话,我就郁闷了。人家是觉得可以放一晚上,可是这家人可不这么觉得啊。要不到时候叫我把梳子拿回家,我还不哭死啊。
看向那女人,我才发觉了不对劲,连忙说道:“喂,先把人解开吧!”
汗!那女人还绑着呢。这看着多……多变态啊。感觉我们就是坏人一样。既然这把梳子伤害不了我,那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