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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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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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看出,中国也有,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找个一个晚上啊,泰国养小鬼的可怕的见识了,但是没有说那泰国佛养在家里会怎么样啊?家里还出了鬼上身应该怎么样啊?中国的道法会不会和那泰国佛起冲突呢?

    反正我们是一点也不知道,只能等着李叔的经验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是起得挺早的,和宝宝去买了早餐回来就听到堂弟在客厅跟李叔说着电话。

    敢情昨天李叔是喝多了,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今天堂弟才将这次的业务跟李叔好好说了一遍。

    最后,堂弟问道:“李叔,给点意见建议什么的。”

    我没听到李叔在手机里说什么,堂弟挂了电话就说道:“姐,准备过去了。李叔入股,四六开。我们四,他六,所有装备他掏腰包,我们过去就纯属观摩学习的。”

    他六?我们四?堂弟竟然也答应了。不过没办法啊,人家是技术入股啊。

    我们是早上十点多就到了小泽家的。就在小泽家门前等着李叔的大驾光临了

    李叔是等到了十二点才出现的。李叔那五菱一停下来,他就探个头出来问道:“喂,你们两个吃午饭没有。”

    “没吃呢,等你两小时,还什么尽量早点到的。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李叔啊,长辈也应该守时吧。”

    李叔呵呵笑着下车,说道:“去买点用得上的东西,就来晚了。”

    李叔从车子上拖着一个大包下了车子,就朝着零子喊道:“过来帮忙啊!”

    零子跑过去和李叔一起抬着那个大包还说道:“你里面是什么啊?怎么这么重的啊。”

    敲开小泽家的门,给我们开门的是他们家的阿姨吧,反正不认识的。小泽妈妈之后才走过来的,看到我们那表情很矛盾啊。是开心,又担忧的。

    没看到小泽,我随口问道:“小泽呢?”

    小泽妈妈低声说道:“跟我来吧。”

    小泽妈妈把我们带到了小泽的房间,打开房间,我呼吸都停了一下。那张床上小泽被拇指粗的绳子紧紧绑着,是全身都被绑起来了。而且还手臂上还有着血迹呢。

    看那样子就像是受到了虐待一般。小泽妈妈说道:“那孩子刚才疯了一把说要注射毒品,说他受不了了。可是……一下却又突然叫道什么不是我,我不要,就好像是两个人一样。他爸爸没办法只能给他绑了起来。”

    李叔看了一眼那房间里的人说道:“做得好,开始吧。那泰国佛在哪里啊?”

    堂弟指指楼道:“楼道转角。”

    李叔拿出了罗盘,开始了他每一次业务都是一模一样的动作,一模一样的说辞。从人家的家居风水开始评断,反正就是一句话,能说得你对他当神仙一样的信服啊。

    小泽的爸爸也从二楼下来了,一个劲地和李叔说着话。那模样要多热情有多热情啊。

    看看吧,这才是真正的风水先生啊。嗯,骗钱就是这么个骗法的。

    终于在说了一个小时,口水都要干点的时候,回到了主题小泽的身上。李叔说道他那是被上身了。要先谈判,谈不拢再下手。

    不过那尊泰国佛就要暂时封一下了。

    他从那大包包里,拿出了一块一块黑布。黑布也就两平方的正方形吧。四边都缀着黑色的流苏。

    我摸了一下,摸在手里干嘛超级厚啊,估计是很多层的布料做成的吧。在我们的认识中,用来封神鬼什么的,都是用红布,很少会用黑布的。李叔说泰国都是用黑布的。

    他让我和零子拿着哪黑布盖住那佛像,也不知道这么直接盖住会不会有事。反正现在李叔是老大,我们是小跟班的,只能听他的。他让我们盖着,我们就只能盖上了。

    平平整整地将那黑布把整个佛都盖了起来。这样就算是暂时封住了。

    之后李叔走进了小泽的房间中,将罗盘放在了小泽的面前,拿着一双筷子去夹被绑在胸口的,小泽的左手中指。

    原来还一直属于沉睡状态的小泽一下就睁开了眼睛。

    因为我和堂弟是观摩学习啊。我们就站在他的身后,距离很近,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小泽那眼珠上面的眼白部分有着一根小小的黑线竖下来。

    以前我也见过鬼上身啊,但是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细节问题呢。

    小泽睁开眼睛之后,李叔马上叫堂弟点燃一张他早已经画好的符,在小泽面前一晃,然后丢开了。据说这个是为了暂时减弱那附体的能力的。不过对于厉鬼这一招是不管用的。

    李叔问道:“你是谁?为什么缠着这个人?”

    小泽没说话就是看着李叔的眼神蔫蔫的感觉。

    李叔又说道:“你要怎样才肯离开?”

    “我想要白粉。我想要白粉,我想要白粉。给我针管,给我针管。我要打针,打针。我好难受,我要打针。”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不淫不成财1

    李叔沉声说道:“你走吧。这家人会给你多烧点元宝的。”

    “我要白粉,我要白粉。我很难受……”

    “这个我们真的帮不了你。而且你也看看,不是有一个男孩子因为你而死了吗?走吧,要不我也不客气了。”

    “我很难受,我很难受……我要白粉,我要白粉……”

    小泽也只是说这么一句话。李叔长长吐了口气,松开了筷子,让零子将小泽就这么放在一旁书桌的大椅子上。

    小泽现在自己坐都坐不稳了,堂弟只能用红绳再将他绑在了椅背上,不让他滑下去。

    绑红了,一旁的小泽爸妈那是紧张又担忧的拥着一起哭着。

    李叔让堂弟在地上用红线围个圈,将小泽圈在里面。他那边已经开始布置做法事的香案了。用的就是小泽的书桌。铺上一块红桌布。我现在知道李叔那大包怎么就那么大的。香烛烛台香炉什么都有啊。

    东西摆好了,李叔开始花俏道舞起来。我知道那都是舞给小泽爸妈看的,真正有用的还没有出来呢。

    一阵表演之后,李叔从那香炉上将烧到一半的香拿了出来,站在小泽身后说道:“再问你一次,你走不走?”

    “我要白粉…我要白粉…”

    小泽那模样还真像是疯了的样子呢。李叔没有手软,扶着他的头,就将三炷香烫在了小泽头顶上。

    小泽一声尖锐的喊叫,那声音真的不像是一个人类能发出的声音。声音结束之后,小泽就直接昏倒了。

    小泽妈妈急着想靠过来,李叔却说道:“先不动他,等他自己醒来就好了。如果一天之内,还是醒不来,就送医院,吊点盐水什么的。等醒了,就让他吃点东西,多到外面晒晒太阳,活动一下什么的,孩子还小,身体好,几天之后,保准就没事了。只是这段时间运势会差点。也可能会生场大病什么的。家长多注意一点吧。”

    李叔瞪着堂弟和我就说道:“收拾东西啊,还干嘛?等着吃饭啊?”

    他这句话就是故意的,小泽爸爸马上表示会请我们吃饭。

    我们认命地做着徒弟的工作,我还问李叔道:“李叔,那你小徒弟呢?怎么不跟你来啊?”

    “应劫了,看了个坟,占了人家蛇的好位子,把蛇给赶走了。结果下葬第三天他就莫名其妙的肚子疼,还是腹膜炎,住院着呢。”

    堂弟就笑道:“这技术,他也敢独立看坟山啊。还是李叔你看到,让他代替应劫了。”

    李叔瞪了堂弟一下,道:“他们家自己的坟,我都没去看。”

    吃饭的时候,小泽爸爸将红包给了大发神威的李叔,没给我们。郁闷啊。李叔也就那三炷香烫头有用,其他的都是花架子。

    吃饭才吃到半,小泽妈妈就打电话来说小泽已经醒来了,人家稳定了,现在在吃粥了。

    小泽爸爸心里着急,就先回去看看孩子了。这样一来,包厢中也就剩下我们三个人了。

    都是自己人啊,堂弟就催促这李叔开红包分赃。毕竟是来观摩学习的,我们只拿到一点辛苦费了。

    这饭才吃到一半,就听到李叔的手机响了。他对着手机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要是真不愿意,难就算了。我也不收你钱了。……没用,这个很容易的。把床换成铁艺床,铺上白床单。这还不容易啊。”

    李叔挂掉手机之后就是恶狠狠地说:“什么事啊?”

    堂弟八卦地问道:“李叔,什么为难生意啊?我也帮你看看啊。”

    李叔看看堂弟,从他那脏兮兮的背包中翻出了两张纸,递给了堂弟道:“看看。”

    堂弟结果纸,说道:“换床是家居风水吧,这个我不太会啊。是八字排盘啊。”

    “你先看看,看不懂再说。”

    堂弟对着那九宫格划来划去的。我很诚实,我看不懂。

    堂弟摆弄了一下之后就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道:“丁壬合局啊。李叔,那女人长得漂亮吗?”

    “一个俱乐部的鸡头!”

    俱乐部鸡头?哦,妈妈桑啊!“有什么好笑的啊?”我问道。

    我这么一问,两个男人,一老一少在看了我一眼之后,就都笑了起来。我疑惑着扯过那两张纸,能看懂的不多,就那么几个字。

    堂弟好不容易停下了笑,说道:“那女人和那男人是丁壬合局,是一种局。可以破的。”

    “那有什么好笑的啊?”

    李叔老都老了,还红着一张脸,说道:“那女人挺有钱的,说以前的男朋友她都觉得不好,交了很多男朋友最后都分了。就这个时间长一点。可是那男人没有钱,还老用她的钱,甚至已经开始转移她的资产了。”

    “那就分了吧,这还不简单啊。”

    “还真就没那么简单的了。姐,这么说啊。用医学角度来说,叫那个女人有……有严重的性需求。满足不了她的男人,她自然就不爽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一夜七次郎,她会放过吗?”

    我皱着眉看着那上面的八字:“看八字都能知道人家性需求啊?”

    “能算出来的。就像这个女人和她男朋友,就是丁壬合局。就是那种有了性,满足就一切就好商量的相处模式。这样种局,肯定破财。”

    李叔也说道:“不过也有说是不淫不成财。她当鸡头的,没这点功夫,也赚不了那么多钱。”

    “又有财运,又破财,那至少过程里她享受了啊。”我说道。

    李叔作为长辈是不敢笑我的,堂弟是直接笑得从椅子上摔下去了,跌得哎哟地叫。我这才发觉我说的话,有太多种理解方法了。

    为了不让他们笑,我问道:“这种局怎么破?”

    “弄张金属的床,普格白床单就行了。可是那女人啊不愿意放开那男人,又不愿意看着自己的钱被挪走。”

    李叔看看我和堂弟,说道:“金子,零子,你们也帮叔一个忙?你们刚才也听我说了,那女人要是不按我说的做,解决不了事情,我可是承诺不收她钱的。可是这活都做出来了怎么能能白忙活呢。俱乐部那种地方,我这样的人也进不去。你们去帮我演场戏,让那女人肯用上铁床白床单,等她财运回来了她自然就会想着给我钱的了。”

    “演戏?”我不解地问道。这个还能演戏啊。演什么啊?

    堂弟却一口答应了,还说收钱他要提成的。

    要去俱乐部这种事情,也不是我和堂弟这种小平民能去的地方。所以这件事回家之后,我们还是跟我哥说了。

    我哥表示他可以跟着我们去玩,但是掏腰包的必须是表弟。因为表弟是那俱乐部的会员。要进去,必须他带着啊。

    原来我们这个小城市也有那么高级的东西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周末的时候,将我宝宝放在我爸妈那边说好了,晚上一两点再回来。也一再强调,让我妈带孩子睡我的房间,等我们回来了,她在回自己房间睡,这样孩子还是跟我们睡的。

    晚上八点半,两辆车子到了那俱乐部的地下停车场。表弟下车就不爽地说道:“这种地方啊,你们的红包可能还没有今晚消费的多呢。”

    说是这么说的,但是我还是很好奇能看看里面的长什么样子的。不好意思,我老土了,没见识过啊。

    因为是来这样的地发的,所以我也是精心打扮过的。可是走在那俱乐部的走廊上,才发觉自己多么的弱啊。

    就连总台那登记刷卡的妹子,穿着的都是抹胸超短蕾丝蓬蓬裙啊。露出一大片美好风光啊。

    堂弟要了包厢,就有穿着十几厘米高跟鞋的兔女郎领我们过去了。包厢里跟一般ktv差不多,兔女郎在表弟耳边说了句什么,表弟点点头。

    很快,几个女人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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