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能镇住这个阴物了。一开始应该就是人为地将这个危险的东西放在那里面的。都是那个姓岑的祖宗把他带出来了。弄出了这么一段事情的。
其实吧,也不知道我们推理得对不对,大概也就是这样吧。反正我就准备着第三天的盗墓了。
上次去,我是没有继续走下去的,但是装备还在啊。那都是专业户外运动店里买来的“名牌奢侈品”啊。不用一下都是浪费的。
第三天一大早,表弟就给我打了电话,说他来接我,然后再去接堂弟、二叔和李叔。只是我哥在得知我们的计划之后,他也决定要去。因为他不放心我,就算这次去的人里绝大部分都是亲戚,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啊。反正是周末,宝宝有我爸妈带着。
所以最后我分了两辆车子,中午时间出发。按照堂弟他们上次去的时间来看,这次我们在山洞里的时间应该是一天一夜,中午去,第二天中午也能回到市区了。
我是坐着我哥的车子回老家跟他们集合的。早上我们还要把宝宝送我爸妈那边,所以我和我哥去得就比较晚了。到老家的时候,表弟那骚包的跑车早就停在地坛上了。
我和我哥很快就成了村子里人们的焦点。因为我们穿着是情侣的户外运动服,墨绿色,衣服的腰间,手臂,裤腿上都有着在黑暗中能发着荧光贴纸。这个是上次买的时候那店老板特意推荐的。说这个最适合去乐山天坑了。衣服又帅气,要是有什么事,那银光贴纸还能让人更容易发现你。如果想要隐蔽只要把贴纸撕下来就可以了。
说实话吧,我穿上去还真是飒爽英姿啊。我本来比较瘦,穿着那种衣服,显得特别的娇小柔弱。应该是柔弱吧,呵呵,又臭美了。我哥在第一眼看我换好整套衣服的时候还跟我说,回来要玩玩制服控呢。踢飞!
我以为我们够帅了,尼玛的堂弟和表弟也是情侣的,只是他们那套是黑色的。进了山洞就只能看到他们身上的荧光反光贴纸在动了。
两人还是一样的脖子上那小小的古香樟的小坠子,还有那一模一样的耳钉。我还怀着看好戏的心情跟我哥说道:“哥,万一二叔看出点什么来,我们是不是坚决出卖他们算了。”
我哥不回答,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啊。
二婶还在一旁数落着二叔,说什么看个坟山还弄得像去郊游一样。二叔看来也没有跟二婶说实话,只能说带着我们几个小辈去四处走走看看坟山什么的。风水先生这行,经常会出去看坟山的。不管是农村的,还是乡下的,就连著名的李居明大师也说,风水在于实战,一定要去实地考察的。
李叔则早就蹲在表弟的车子旁抽着烟了。
我悄悄拉过堂弟低声问道:“李叔怎么也去啊?”
“他说他去看坟山的。我看他是想在那找个合适的又避开村民目光的好位子,以后留给自己的呢。”
也是很多风水先生都会有这么一招的。看到好的,就先留出来。不对任何人说,只告诉自己的晚辈。
我们上了车子,朝着外婆家那村子去了。
一路上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已经是第二次去那山洞了,也没有上次那么惊奇了。而堂弟和表弟都已经是第三次去了,他们更是熟门熟路的。
倒是李叔被里面的石钟乳惊住了,非要往他的那个臭烘烘的斜背包里塞几个彩色的小小的石头珠子。看他那模样,估计出去之后,还要拿那些珠子去骗人的,说成是那什么什么龙穴上吸收了天地灵气的珠子吧。
我们四个年轻人用的都是户外用品店买的背包,结实防水,容量大什么什么的。两个叔叔都是斜背包啊。很典型的那种。二叔还说他看了半辈子的坟山了,就这么小了包也出事过。
到达第一个九宫格的时候,堂弟带路往那缝隙里挤去。我的背包里还装着那已经用报纸包好,用红线绑好的秤砣,这个不能让我哥帮忙背的。尽量减少秤砣对别人的影响吧。
缝隙还是那么小,我哥依旧脱下背包往里挤着。
李叔和二叔走在后面,他们低声说着话。
“你说那阵是人摆出来的,还是就那样的?”
“难说,看那山,这里就是龙脉啊,要说真有点什么稀奇的也是应该的。”
“唉,如果我死了,能葬这个洞里,那我子孙可就发达了。”
表弟就在前面笑道:“李叔啊,你不会也想当个不腐尸吧。那样会很臭的。”
“小孩子,不懂就别乱说话!”
来到第二层的九宫格就是刚出我们发现按香梗的地方,堂弟跳上了那中间的石板找到了那条隐蔽着的缝隙。
先说啊,我们这就是个旅游,不是真的就去盗墓了。接下去的情节没有那么华丽丽的。现实终究是现实的。那山洞只是一个真实存在的,带着神秘的山洞罢了,而且还是曾经开发了一部分的旅游区。而且还是堂弟和表弟都进去过去的,能有什么危险呢?
我们接着走进了缝隙,走向了第三个九宫格。我发现每一层的九宫格空间都会比前一个小一些。而且山洞里并不是一个个九宫格链接着的,还有很多的复线山洞,形成了一个很严密的网。
一层层走下去,除了那缝隙有点改变之外,真没什么变化啊。
渐渐地我们进入了第九层的九宫格。那是只有这二十多平方的空间,四周有着彩色的石钟乳,中间停着一口石头棺材。四周还有着那些散落的旗子。
而从我哥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冷焰火,摇摇要,没亮,摔摔摔,没亮。还要用手电筒在地上找它呢。
第一卷 第八十二章 引产1
连续几天都跑农村,终于能好好休息一下了。天气不错,早上依旧带着孩子去小花园玩,看看蚂蚁,听听八卦。
堂弟的日子也恢复了以往,工作日就在家里玩游戏,画画符,周末就去鬼混去。
我哥还是天天上班下班偶尔应酬。阿姨最满意地就是这个状态了。她说平平淡淡过日子就好了。
我也想啊,只要那姓岑的别想着拿我来让他家祖宗复活都没问题啊。
周一的早上,堂弟还在表弟那边。我打电话让他回来的时候,随便去菜市场买菜。今天阿姨在家大扫除呢。我和宝宝都到外面来待着了。
反正这样的秋天,阳光不是很强烈在小花园能待到十一点多呢。
十一点多的时候,小花园里已经没几个人了。我抱起宝宝也准备回家去。就在这个时候看到了一辆的士开了进来。我们小区的不允许的士进入的。但是如果真有什么不方便,跟保安说一声,也是可以的。
的士就在一旁的那栋楼的楼口下停下来了。车子上下来了两个女人,是母女,我算是认识的。
那女儿比我年纪小,叫秋灵,现在应该也就十八岁吧,还是一个高中生呢。只所以特别说到她,是因为她今天很不一样。她是个大肚子啊,是孕妇啊。这一点我们小区里的人都知道啊。她没有结婚就大了肚子。计生的居委会的都找过她的。当初也就四五个月吧,一天两拨人上门说让她打掉呢。大道理说了一大堆,就怕她违反计划生育,整个小区都评不上奖的。
可是她妈妈竟然也默然了她大肚子了。还说等着孩子生下来,孩子满岁了,让他们结婚喜酒和孩子的周岁酒一起办了,来个双喜呢。
她妈妈这如意算盘打得真好啊。不就是因为秋灵肚子里那个孩子的爸爸是市里一个官二代吗?那官二代据说也对他们家挺好的。看着也是这么定下来的感觉。
可是……可是……怎么会这样呢?秋灵现在被她妈妈扶下车子,肚子竟然是平的了!平的啊!孩子呢?算起来,那孩子至少也有七个月了吧。难道生了?
不会啊。我前天还看到她大肚子的啊,就算要早产也应该在医院里吧,怎么就回来了呢?
我正八卦地想上去打招呼呢,堂弟就在不远处喊住了我。看着他提着好几个袋子装着晚上的菜,朝着我大步走了过来,然后在我身旁低声道:“你看她影子。”
我疑惑着看了过来,那影子可是“蒸气腾腾”啊。秋灵进了楼里,我才说道:“她可能刚生了孩子吧,所以身子虚是应该的。”
生孩子?其实我也就是猜猜的,她还真不像是生孩子呢。
堂弟道:“你抱着幸福呢,还是小心点,这几天让孩子离她远点吧。”
到晚上的时候,我就接到居委会大妈的电话了,说让我跟着小区里几个年轻的全职太太一起去看看秋灵。毕竟年纪差不多,比较好说话啊。而且之前因为她几次去秋灵家,劝她打掉孩子。现在她去倒是像看他们家笑话的了。为了小区和谐,让我们去看看。
我问道,怎么就看他们家笑话了?听不懂啊。
那大妈才跟我说道:“秋灵那个孩子都有七个月了吧,今天早上才在妇幼那做了引产的。计生局开的证明,在我这里盖章的。我看七个月生下来都活的了。也挺可怜的。之前三四个月好好打掉不就没现在那么多事了吗?”
“她怎么现在来打孩子啊?”我问道。
“她那男朋友吸毒,醉驾,还撞人逃逸了。他爸也跟着被双规调查了。秋灵要是真把孩子生下来,那辈子就都毁了。”
我狠吃惊地说道:“七个月还打啊!大不了生下来送人什么的,这样很造孽的。”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明天你和她们几个一起去吧。送点礼品什么的,小区里支钱。”
我答应了这个任务,晚上还跟我哥唠叨了一晚上呢。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这样,我和接到任务的几个全职太太就在小区门口集合了。一共三个人,都是差不多年纪,又没上班的。这样才有时间去看人啊。大家商量了一下,还是去菜市场买了两只乌鸡,一些苹果香蕉,就去了秋灵家。
在我们这里,这样大月份的引产,叫做坐空月。那条条框框都是按照坐月子来的。有的甚至说坐月子是二十八天,坐空月是五十天。坐空月比坐月子还要伤身。生产的痛苦和对身体的伤害一点不比正常生孩子少。而坐月子有孩子作为心理支柱,再累再困看到孩子的可爱就都消失了。可是空月就只能以泪洗面了。
因为大月份,**已经做好了哺乳的准备了,少了孩子吸允乳汁的刺激,子宫收缩会缓慢很多,伤口也难好起来。
我们去到秋灵家的时候,看到的却不是坐空月该有的模样。秋灵就坐在客厅沙发上,她爸爸喝着酒,还砸了一个碗。看来当初拿女儿去巴结人家官二代的美好计划失败了,把气都撒在了女儿身上了。
秋灵妈妈给我们开门的,愣了好一会才知道请我们进去。
我们把礼物给了秋灵妈妈,就坐在秋灵身旁劝她不要难过了。因为我们也在秋灵爸爸就没有说话,这是闷闷地继续喝酒。秋灵妈妈急忙收拾那地上的碗筷。
秋灵也只是一个孩子,十八岁,高三的学生呢。为了这个孩子,还休学了。我想着我十六岁跟我哥同居,我也不能说她什么。只是安慰她养好身体,以后读大学毕业了,人生还一大段时间呢。
秋灵还是一直哭着。她跟我们也不是说就很熟,能跟我们好好说心声什么的。所以我们来,也只是代表小区来看看罢了。说了几句,就打算回去了。
只是在要离开的时候,我安慰地摸摸她的头,摸到了她的后脖子的时候,手里传来的是一阵凉意。
我也坐过月子啊,我知道坐月子如果身体伤口感染的话,会发烧,提问偏热。就算不发烧,因为发虚,也会一直出虚汗。这就是为什么坐月子不能吹风的原因。
而她身体竟然发冷,没有一点汗的样子。
我们要离开的时候,她才抬头好好看我们。她那脸色很不好,很憔悴的模样。而且还是典型的印堂发黑。
以前看小说吧,经常会看到算命先生总说“你印堂发黑,不是有灾就是有难啊。”但是跟着家里学了这么长时间的风水,我也没能看出什么叫印堂发黑来。当我看到秋灵的脸的时候,我第一直觉就是印堂发黑!
回到家,堂弟正在练习画符。用朱砂画。然后拿着符在空中挥啊挥,符一点变化也没有。
我问道:“那是什么符啊?”
“火符!”堂弟道。
我就笑道:“还是用磷粉来画吧,要不我估计你这辈子都画不出一张朱砂能燃火的火符来。”
堂弟白了我一眼,继续在那挥啊挥。
我顿了一下,才跟她说秋灵的事情。我的开头第一句是:“今天我终于见到什么叫印堂发黑了。”
“恭喜了,学习有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