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严厉的看我一眼,我低头含糊不清的嘀咕,“我以为他24了。”
男警把东相带了进来,指着我们问,“是你朋友吗?”
东相扫一眼,点头说是。也不拿正眼看我,我知道他气我下午的事,不过我现在看他救星一样,他给我多臭的脸我都乐意。
“签字。”女警拿出文件,东相低头看一遍,老老实实签字。
女警收回文件,一边把ID还给我们,一边对我们四个说:“现在你们四个可以走了,不过RCMP(皇家骑警)不排除在有需要的情况下会再次请各位到警局协助调查或继续追究此事。”
东相这才转头看我一眼,也不出声,转身就走,我们四人慢吞吞的跟在他后面出了房门。
俩个警察迅速的将房门封了起来。
我们五人站在路边,看着两辆警车绝尘而去,把罗爷也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看文的宝贝都知道,俺的文,最狗血的地方就是最真的。
这事儿也是实际发生的,第二天早上六点才打电话告诉七七,把七七吓得从床上掉了下来。
捉虫哦………………
世上最鲜美的毒药【图】
看着警车驶远,东相走过来伸出手,“钥匙。”
我傻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要我的车钥匙,他的宝马明明就停在路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我的,但还是掏出来递给他。
东相拿了我的车钥匙,转头对傻丫阿蛮萍萍说:“上车,我送你们仨个回去。”
待我迟钝的问出:“那我呢?”他已经走开了,我有点心慌,这家伙该不会是怀恨在心,要把我一人扔这儿吧,而且还把我车钥匙拿走了。
我傻呼呼的站在当地,小自尊心在脑袋里激烈打架,斗争着要不要扑过去抱着东相的大腿,哭喊一声,“哥呀,不要丢下我。”
只顾脑袋里天人交战还没来得及行动,忽见东相的副座车门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从那个晃着点肩膀的姿势,闭着眼我都知道是谁,不由得吃了一惊,心想,这也太冒险了,东相的脑袋不是被驴踢了就是被门夹了,居然带他来这种地方,如果警察再查起他来可怎么好。
我远远的看着东相把我的车钥匙给了崔世铉,低声嘱咐一句,“好好说。”
隔这么远我都能感觉到崔世铉咬牙切齿的样子,“他要能听人好好说还会有今天。”
我木呆呆的站着没动,看着他的身影一步步走近,路灯在他身后,镀上一圈金色的边。我脑袋里一闪一闪的都是以前的画面,他咔哒一声关上门向我走来,他穿过一张张赌桌向我走来……
我觉得我千逃万逃还是逃不过个命去,阴错阳差还是要落到他手里。
就像我们当初的相遇。
冥冥之中不知是谁在安排这一切,是因为警察封了罗爷的房子,顺理成章给他机会又找到了我,还是因为要让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才会有警察来封了罗爷的房子。
波诡云谲的命运里,不知哪个是因,哪个是果?
崔世铉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拖着就走,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怒气,我出不了声,也不敢挣扎,被他拖到车上,塞到副座,恶狠狠地绑上安全带。
车左转右转又回到了DownTown,原来他们住四季酒店。
打开房门我就被一股大力甩了进去,烟的作用还在,我反应不及,连保护动作都没有,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
好在是地毯,还不是太疼,我按着地面往起爬,刚支起身体,崔世铉从后面一把抓住我的外套甩了出去,然后抓住我的双手反扭在背后捆了起来。
我张了好一会嘴,才叫出一声,“世铉。”
世铉伸手抽出了我的皮带,抓着我的头发,虽然声音很低,但充满愤怒:“知道在我们韩国怎么对付不听话的小孩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一皮带已经抽到了腿上,隔着厚牛仔布的肥裤子,并不很痛,但我还是吓得叫了一声,在地上挣来挣去想站起来,却站不起来。
我的裤子非常的肥,没有皮带之后,稍微挣一挣已经褪了下去,只剩了内裤,皮带接二连三的打下来,直接打在了屁股上,大腿上,好痛啊。
我在地上滚来滚去,好不容易才卷着舌头叫出来:“哥……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哥……”
“真的知道了?”他粗声问,手下可一点都没停。
“知道了……知道了……我再不敢了……”
“挨了打就知道了?早跟你说怎么不听,居然还闹到被警察抓,真是越来越出息了你……”他边打边数落,然后一声喝:“说,还抽不抽那东西了?”
“不抽了……再不抽了……哥,住手……痛……”
他将皮带一扔,揪着领子把我的上身提溜得离开地面,掐着我的双颊,命令:“再说一遍。”
我疼得冷汗直流,大口的喘着气,闭着眼睛,吭吭哧哧的说:“我……知道错了,以后再……再也不抽了。”
“睁开眼睛。”崔世铉命令道,我不敢看他的脸,微动了动又闭上了。
“干嘛不睁眼睛?睁开。”他放开我的衣领,捧着我的脸。
我执拗的闭着眼睛,听到他的呼吸声就在脸前,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的他的气息让我的鼻子发酸。
他突然将嘴唇盖在了我眼睛上。
我哆嗦了一下,我宁愿他还打我,不要对我好,不要这么近在咫尺的在我眼前,不要捧着我的脸,不要吻我的眼睛……
他突然一口咬到我的唇上,我叫了一声,他趁机长驱直入,卷住了我的舌,我仰着头,被他吻着,有一瞬的恍惚,然后轰的一下,体内被我一直压制着的什么东西被触动了,爆炸了,我开始激烈的回应他,恶狠狠的吻回去,拼命的吻回去 。
以前同世铉一起,我一向都是顺从他的引领,很少有这么激烈的回应,这样的回应激励了他,一把将我肥大的T恤扯到身后,用力把我压在地上。
我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在他的吻下控制不住的颤抖,不断叫着,“世铉,世铉……”
象那天我中了那姓乔的毒。
崔世铉本身就是一种毒。
我知道我是在饮鸠止渴,可这杯毒是如此的鲜美,如此的诱惑,我再也无法抗拒。
就让我死在这毒酒里吧。
被打得那么痛都没有流的眼泪在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流了下来,我想我是太想他了。
粗糙的地毯刺着胸前的皮肤,手还被绑在身后,身上被打的地方仍然生痛……
然而极度快感却象海浪一样一波一波的冲过我的头顶,将我淹没,令我昏眩,世间万物消失无踪,只有此时此刻,在我身体里的这一个人……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在床上,我左右看看,这间显然只是卧房,一张大床,除了两边的床头柜之外,就只一张桌子和相配的椅子,椅子上搭着世铉的黑色皮夹克。
如果不是这件外套,我几乎以为昨晚是场梦,是我因为思念太甚而做的一场异常清晰的梦。
我披上酒店的浴衣走出去,两腿发软,腰疼腿疼屁股痛,身上很多地方在痛,昨天真是太折腾了。
外面的客厅面积不小,却仍然看不到世铉,我的衣服散落在地毯上,包括内裤。
这人去哪里了?我心里嘀咕着,站在客厅中间呆了一会儿,艰难的弯下腰,把衣服一件件捡起来。
身后门声一响,我以为是世铉,回头,却是东相。
我冲口就问:“东相,你怎么在这里?”然后反应过来:“你是东斐。”
东斐说:“这次答对了,我住那间。”他指指他刚走出来的那个门。
我一愣,这原来是两房一厅的套房,世铉一间。东斐一间。
我的脸一下子涨红到耳根,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我和世铉昨天晚上在客厅,闹得那么厉害,东斐一定都听见了。
东斐若无其事的问我:“我要叫早餐了,你想吃什么。”
我偷眼看他,哼哼着说:“都行。”
“别不好意思,Top哥说你特别挑嘴,不喜欢的一口都不吃,怎么会都行?快说你吃什么吧。”东斐拿着张客房服务的单子,看着上面的早餐,头也不抬的说。
这人怎么在别人面前这样说我,真是的。
待我在浴室洗漱出来,早餐已经来了,我看到餐桌上只有两个盘子,问:“只有我们两个吃?世铉呢?”
东斐喝着咖啡:“Top哥去拍戏了,他有镜头在早上。”
我坐下来,向我的Earl Grey茶里加奶,喝一口,问:“你呢?”
“我的镜头不多,中午再拍一下就拍完了,这个MV是Top哥的Solo,我就客串一下。”
在晨曦中,越看他和东相越相像,我忍不住说 :“你和你哥可真像,如果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是双胞胎呢,很难分啊。”
“怎么会呢?”东斐咬一口面包,从容的说:“很容易嘛,比较帅的那个是我。”
我忍喷忍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哦,你这样说话我就分出来了。”
他笑咪咪的看我,说:“Top哥说得没错,你是挺烦人的。”
我又差点喷了,我算发现了,和这人吃饭得神经强韧如钢筋才行。
我嘀咕道:“怎么你Top哥经常和你们说起我吗?都说什么了?”
“不是和我们说,”他有点得意的说,“是只和我说,说你挑食,嘴巴坏,爱吃醋,不听话,整天气他……”
我赶紧叫,“得,打住,你等我吃完饭再说吧。”
神经坚强如钢筋也顶不住了,这孩子简直太给劲了。
我沉默的吃我的Omelet,一会儿,忍不住了,有点脸红的迟疑的问:“你……那个,昨晚……”
东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我都听见了,Top哥真凶,我还从来没见他那么凶过呢,你最好还是不要总气他。”
他居然还在好心好意的给我建议。
我终于彻底崩溃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给咱们不太了解BB的妞儿上张图吧,东永斐的。
………………
崔世铉的挑战性
吃完早饭东斐说去看Top哥拍戏,问我去不去,我想去,可是我得回家打个照面,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我在老爸那里是有案底的人,虽然他不在跟前,可是爪牙在呢。
我在浴室把自己收拾清楚了,发现脖子上有个带牙印的红草莓,我找东斐要了块宽的邦迪创可贴贴在那里。贴完了我端详一下,总觉得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不知道瞒不瞒得过小吴的火眼金睛。
进门果然看见小吴走出来,我打个招呼就往楼上溜,他问:“有事吗。”
“没事。”我说,也许他问的是今天有没有事用车,可我做贼心虚,以为他问我昨晚有没有事,舌头一滑,就把路上想好的借口说出来了:“我昨晚喝多了,不想开车,睡东相家了。”
“下次叫我去接你。”小吴说。
我上楼后赶紧给东相电话,想跟他通个气,谁知他说,“我在楼下,现在上来了。”
我只好又下楼去等他,一会儿,见他拎着套黑色西装上来了,进门交给迪姐,说:“得送洗衣房,被你家少爷扔在地上还踩了两脚。”
迪姐嘟嘟囔囔的说:“总是这样,下辈子老天罚你没衣裳穿。”
我看出是昨天被我扔在教堂的那套衣服,就说:“东相,你真婆婆妈妈,拿回来干什么,又害我被迪姐嘀咕。”
“这么好的衣服,扔了多可惜,要不是太瘦我就穿。”东相边说边上楼,径直走到我房间把门关起来。
“昨天怎么会搞成那样?那房子谁的?”门一关起来他就问。
我一脸的郁闷,“我怎么知道是谁的。”我大概把昨天的情况说了一下,依然还有点后怕,问东相:“幸亏你来的及时,你说如果我们要被带去警局,会不会留案底啊?”
东相对这事儿也没有经验,他思掇着说:“应该不会是单罗爷自己种的,你不说有30个灯?据说种的设备要好多钱,罗爷不一定有这个钱,估计是帮人看场子的,不过他是常住那里的,被带到警局,留案底是肯定的了,你们四个我就不知道,温哥华那么多人抽草,警察也告不过来,按说不至于留案底。”
“是警察说的有30个灯。”我辩解说:“我也没下去看过,不过到了警局,你恐怕就保不出我们了,得叫小吴,小吴知道了,我老爸就知道了,真到了那地步,我就会死得很难看。”
“现在知道怕了吧?”东相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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