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的··在一起的触感是如此的美好,让彼此想要贴合的更紧,不知道是谁先难耐的呻吟出声,粗重的喘息在房间里四溢,充斥着欲念的味道。
用力的啃咬着身下人的嘴唇,舔舐着他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有些报复似的加重力道,谁让哥哥刚刚竟然想要拒绝自己,清若语有点恼怒的想着。
嘴唇被啃咬的肿胀起来,微微有种刺痛的感觉,原本就十分敏感的身体,此刻愈发的难以抵御。但控制权已经不在自己的手中了,清若言第一次有种待宰羔羊的无助感。
弟弟的手指再度缠上自己的··,同时也贴上了他自己的。
相互摩擦着彼此的重要部位,清若语学着清若言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他不是同性恋,也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经验,因此他想不到更深一步的发展,只是想要快速的让自己让哥哥舒服。
机械似的摩擦,强烈的欲望充斥,清若言不知道该庆幸弟弟不知道两人之间其实还可以有更深层的结合,还是该遗憾对方并不懂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做爱。
这是在两人激情过后,释放了欲念后,充斥在清若言脑中的问题。
四条腿··在一起,谁都不愿意动一下,下身一片粘稠,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可是浑身无力,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眼皮也沉沉的向下垂。
刚刚一直都睡得很不安,直到清若语的突然到来前,清若言也因为浑身难受而睡睡醒醒的,他不知道弟弟的这种行为究竟和帮助他治愈感冒有什么关联,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现在开始可以睡个好觉了。
清若语先是迷糊了一阵,因为近日来拍戏太累,没有好好睡过,现在睡在哥哥的身边感觉很安稳,很舒服。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蒙蒙亮了,下身很不舒服,这才想起来自己做的好事,用力的在自己的脸上捏了一把,有点不好意思的看向哥哥,好在对方现在睡得很熟,他才庆幸地跳下床。
到浴室将自己清洗干净,又打了盆水,将还在熟睡的哥哥也清理了一遍。
伸手探了探哥哥的额头,还是一样的烫,难道他的方法没用吗?对方不舒服,他让对方舒服了,那他的病不就该好了吗?难道不该是这样的吗?
好在他没有把自己这可笑的想法告诉清若言,不然对方恐怕会惊吓到带他去看精神科。
听到楼下传来了一些声音,想必是老李已经起床了,清若语向是遇到了救星一般,飞快的冲下楼去。
“李叔李叔。。。。。。”还在客厅的时候,就大叫起来,吓得对方立即从厨房里钻了出来。
“我的小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大事了?”
“当然是大事,我哥病了,现在还发烧呢,你说怎么办啊?”清若语抓住对方的手臂,用力的摇晃着。
“清先生还在睡觉吗?他很不舒服吗?烧得很严重吗?”老李一听对方说得这么严重,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我看我还是上去看看吧。。。。。”
“先别上去,他现在睡着呢,我只是摸了他的额头,好像还是和昨天一样的烫,你说怎么办?他要是今天都不好,该怎么办啊?”哭丧着脸,想着哥哥那没什么精神头的脸,想着对方滚烫的身体,可是想着想着他的脸却红了起来。
“你不用担心,这里有一袋冰,你先拿去给他敷一下,等他醒了,再吃些药,若是还不退烧,我们就送他去医院,你看这样好不好啊?”老李将冰袋递给清若语,继续道:“王妈已经在给你们做早饭了,给清先生做些清淡的粥你看好吗?”
接过冰袋,冰冷的触感在手中很舒服,点头应着,觉得对方的提议很好,一直没有办法的他,终于找到了解决的方法很高兴,三步并作两步的上楼去给哥哥冰敷了。
睡梦中的清若言梦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和弟弟,那时的弟弟还很依赖他这个哥哥,总是像个小跟屁虫似的跟在自己身后。
曾几何时,弟弟对自己不再依恋了,总是爱理不理的,他知道,那是为了父母的死。
父母去世时的情景也同时浮现在眼前,弟弟那带着憎恨的表情看着自己,让清若言痛心疾首。
清若语盯着哥哥紧锁的眉宇,刚刚还睡得很安稳的人,现在又开始胡乱的呓语起来,他听不出对方说些什么,但是却能够深深的体会到对方的痛苦。
钻进被子里,再度抱着哥哥,希望自己可以给他温暖,“哥哥。。。。。。。小语在,你不要难过,有小语在。”
像是听到了他的抚慰,清若言的身体渐渐的安静下来,紧锁在一起的眉宇也逐渐的舒展开来。
冰冷的感觉舒展着身心,让原本燥热的身体如沁入了冰冷的水中,很是舒服,更让清若言感到安心的是,眼前出现的不再是弟弟那憎恨的表情。
他似乎正很担心着自己的身体,也正用着温言软语不断的安慰着自己,他似乎真的不恨自己,反而很在意他。
不管是不是真的,清若言的心在那一刻,感受到了来自弟弟带给自己的温暖,那是在父母去世后,他再不曾感觉过的,他贪恋这一刻。
天变得大亮,太阳也渐渐的升了起来,清若语躲在窗口的窗帘后,压低着声音打着电话,“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哥发烧了,我不能留他一个人在家,我要在家照顾他。”
“清若语,你有点敬业精神好不好,别说是你哥病了,就是你自己病了,该来的时候你也得来。”徐导压着怒火,已经快忍不住了。
“你说的是什么话啊,要真是我病了,我可以坚持,但是现在是我哥。。。。。。”声音因为怒气而逐渐增大,清若语掀开窗帘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才又压低声音道:“我哥病了,我就必须照顾他。”
“清若语你不是耍我的吧,清总是最敬业的人,他怎么可能让你这么做呢,你们家不是有阿姨可以照顾他吗?实在不行去医院也行,你不会是拿你哥做借口吧,清总真的病了吗?”徐导终于不住心中的火气了,怎么都觉得对方的理由太牵强了。
清若语不会是像现在的一些年轻人一样恋爱了吧,他就听说他总是偷偷的发短信、打电话,而且昨天晚上煲电话粥,就用了很长时间。
重重迹象都表明清若语可能是恋爱了,而他此刻有可能就是为了和某个女人缠绵,才不想来工作的,一天时间其实耽误不了多少工夫,他们也可以先拍摄其他的镜头,可是若是清若语真的为了女人不愿意工作,那么事态就严重了。
这种事情就像吸毒,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最后,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吸血鬼也穿越 第十四章 怎样深入
“我说你什么意思啊?难道我哥没病,我故意咒他不成吗?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啊,难道就为了要休息一天吗?”哥哥病了,清若语的心情本来就不太好,听到徐导竟然这么说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电话那头的徐导一时语塞,想想对方说得也有道理。
“咳咳……咳咳咳……”房间里传来清若言的咳嗽声,清若语从窗帘后面探出头来,见到哥哥已经醒了过来,便匆匆的挂了电话,“我哥被你吵醒了,我先挂了。”
清若语扶住清若言的身体,在他的身后垫了一个枕头,让哥哥靠着舒服一点,“哥,我吵醒你了?你昨天睡得好吗?”
一张脸凑近清若言的,漂亮的大眼睛忽闪着长睫毛盯着哥哥瞧,手很自然的探上对方的额头。
清若言避开弟弟伸过来的手,身体向后缩了缩,表现得有些疏离,像是故意的要躲避些什么,“不是你吵醒的……咳咳……你怎么还没有去工作,刚刚是徐导的电话吧……他最讨厌别人迟到……你快去吧……”
没说几句话就咳嗽几声,听得清若语心里也感觉很不好受。
“你病着,我怎么能出去,我已经向他请过假了,我今天在家里照顾你吧。”清若语没感觉到哥哥的异常表现,讨好的坐在对方的身旁,再度凑过身去。这次由于离得实在太近,清若言根本就没有躲闪的机会。
而且他的身体还很虚弱,反应也比较慢,弟弟的手已经触上了他的额头,他只得勉强笑着,推开对方的手道:“我没什么的,这种小感冒很常见,你不用为了这个就请假,工作要紧。”
清若语却像是没有听到哥哥的话似的,摸摸哥哥的头,再摸摸自己的,一脸疑惑的看着对方的脸,又凑上自己的脑门。
弟弟的脑门顶上自己的时候,清若言伸手顶在了弟弟的胸口上,“那个……小语,你干什么啊?”
“试试你的头还热不热,刚刚还很热的啊,难道冰袋真的这么有用,这么快温度就降下来了?”仍是不相信的,用自己的脑门顶着哥哥的,感觉对方额头的温度似乎正在逐渐的增加,“难道是因为刚刚用了冰袋,才会感觉好像是温度下降了,但事实上并没有。”
“小语,徐导同意你请假了?”清若言已有所指的道。
清若语不理会哥哥,还在兀自纳闷着,之前还是坐在床边的人,此刻已经半跪在床上,手伸进被子里,在对方光裸的肌肤上一阵乱摸,“哎呀,哥哥……还是很烫啊,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你能不能先坐好,好好的听我说。”清若言终于忍无可忍的低叫一声,嘶哑的声音听来很有威慑力,果然让弟弟安静下来了。
将清若语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抓下来,清若言拉好自己的被子,先用力的喘了口气,才开口道:“我不想让任何人照顾,也不需要任何人照顾,你能让我一个人休息吗?”干脆的下逐客令,这倒是让清若语始料未及的。
眨巴着碧绿的眸子,像是没有听懂哥哥的话,就那么呆呆的望着对方,然后露出委屈的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表情,虽然这种表情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也许显得有些过于脆弱,但是由清若语表现出来,却是让人很难抗拒的产生怜惜之情。
“哥哥,你不想见到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回望着对方两秒,清若言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看着眼前的人就让他想到昨晚的一切,他不明白清若语怎么就可以如此地坦然,他究竟知不知道昨夜他们做的意味着什么?
还是对他来说这是极正常的事,也许他和他的好朋友们也曾如此地互相抚慰过,这样的想法让清若言的眉头打结。
“我不知道……”可怜兮兮的说着,嘴角也垂了下来,“我只知道哥哥过河拆桥,昨夜还很开心的利用人家,今天就对我不理不睬了,即使我不是你心爱的肯迪……”
“别说了!”清若言喝止住对方,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居然会如此毫无所谓的说出这些话来。
是的,就像他从没有想到他那个向来沉默寡言,对凡事似乎都无所谓的弟弟,竟然会那么主动的做出昨夜的举动。
“哥哥也会怕我说吗?我说得都是事实,难道不是肯迪你就可以弃之如履吗?”哥哥越是不让他提起肯迪的名字,清若语就越是恼火。心里不知名的烧起了一把火,刚刚还只是开玩笑的逗逗哥哥的,可是不曾想对方竟然这么认真,害得他也没心情开玩笑了。
“说什么鬼话呢?我哪有对你怎么样?还什么弃之如履……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清若言吞咽了下,向来成熟稳重的清若言被弟弟的话逼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怎么就不能说,都那样了还不算怎么样吗?那还要怎么样?难道你和肯迪还有更深入的吗?怎样深入的?还可以怎样深入?”清若语也不管还病着的哥哥,掀开被子就跳到了对方的身上,抓住对方的脖子追问着。
“啊!咳咳……咳咳咳……”一个人的重量,再加上跳上来的冲力,一般的人都会受不了,更何况还是一个高烧没退的病人,清若言差点就被弟弟压得要断气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哎呀哎呀……对不起啊,一时激动就忘了,只要一想到你和自己的亲舅舅都做了更过分的事情,我就有些忘了分寸。”放开哥哥的脖子,在对方的脖子和胸口上轻轻的按摩着,语气稍有和缓。
“……你快别胡闹了,先从我身上下来。”喘了好一阵子的清若言才稳定下心神,他甚至都开始有点怀疑,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自己的弟弟吗?
一个人怎么可以在大难不死之后就变得截然不同,完全像两个人了呢?就像是同一个躲过中装着不同的灵魂一般,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又怎么会发生呢?
“不行不行……你不和我说清楚,我就不下来。”赖定了身下的人,紧紧抱着对方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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