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雪糕,不错呢,呐,还有一盒。
——哇,这是给我的吗?
——嗯,尝尝?
——好吃!Aaron,你喜欢这口味吗?
——喜欢啊,你呢?
——我也是。
——哈,那就好。
不过,其实比起巧克力,我更喜欢香草味呢。
Aaron温柔的笑意中,苍把这句话埋进了心底。
作者有话要说: 预览君:还忙哦?
存稿箱:嗯。
预览君:那我就在旁边看着吧。
存稿箱:随便。
预览君努力地看了又看:你真美。
存稿箱:……(靠,应该叫帅才对吧?!)
☆、第十七章 迷踪(1)
第十七章迷踪
【人类世界雅典机晨
“苍,我的腰好痛。”
“哼!活该!”
苍挂着个黑眼圈,斯利亚扶着腰,两人沉默地登机。
搭飞机是斯利亚提议的,他说按照玉佩的指向,一段一段地飞,这样比起步行节省了许多时间,而且在高空中也可以看清下面的情况。
苍觉得这确实是个好方法。
不过就在起飞没多久,斯利亚开始后悔了。
“你没事吧?”苍拍着斯利亚。
“恶……”天使捧着纸袋吐得撕心裂肺。
机舱里还有十几个旅客陪着他一起吐得稀里哗啦。
服务生过来清洁,把纸袋收走又递过来一个新的,苍怕他不够用,把自己位置上的袋子也递了过去。
“你……你他妈的天上飞的也晕啊?!”苍真心想笑,“你自己飞的时候怎么不晕啊?”
“嗯咕~~~~~~~~~~”
斯利亚吐了两袋子终于吐完,铁青着脸,靠在椅背上COS尸体。
飞机已经上了云层,一眼望去地面都是云海,天空是清澈的蓝,飞机受到气流微微起伏了一下。
“咕……”
“几个月了?”苍往天使嘴里塞了一颗酸梅,顺便摸上他的胃帮他按摩。
“第二胎了……”天使的手覆盖上苍的手,牵引着在腹部上打圈,“快生了。”
“你够了!”苍笑着掐了他一把。
“还有多久才到啊……”
“你睡一下吧,很快到的。”
放在窗台上的玉佩依旧发热,指着一个方向。
裂缝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感觉到手被牵过,苍回过头,斯利亚瘫在椅子上,却紧紧抓着苍的手。
“你睡吧,我不走。”
“苍,找到后,我们还回去吗?”
“不知道。”苍的眸子黯淡下来,“可能留在这边吧。”
“嗯。”手里用点力,“我陪你。”
“哈!”苍任由他抓着手,扭头望着窗外。
——Aaron,你会走吗?
——不走,我陪你,你睡吧。
——真的?
——嗯。
——我们拉钩。
——哈。
Aaron……
苍望着云海有点失神。
斯利亚偷偷看着苍,顺着他的视线望向窗外的云海,下面的云层洁白厚实,一望无边,就在许多天前,有一个同样洁白的身影在前方飞跃……
【魔界皇城】
这天,Aaron给王喂好药后,没有直接回科学院,他下了楼梯,走过几道走廊后,敲开了治疗室的门。
“哦哟,小帅哥。”魔界医师推推眼镜,“哪里不舒服呀?”
“嗯,有点不舒服。”
“哪里出毛病了?”老头儿眼钩钩地盯着Aaron。
Aaron知道他又在读心了,Aaron放空思绪,解开扣子把敞开的衣服扯开一边,露出肩膀上灰白干裂的部分。
裂痕已经扩大,变成两条。
医师老头儿摸摸那干裂的部分,问他什么时候发现的。
“二十多天前吧?”Aaron也不确定。
“没事,皮肤病而已。”
医师老头儿绕去柜台,掏出一些草药磨起来,Aaron找个凳子坐下,望着老头儿,他总觉得他好像有话没说完。
“你觉得我有话没说完?”医师老头儿读到Aaron的心。
“……嗯,真的是皮肤病吗?”
“是啊,普通的皮肤病而已,没什么好说的,呐,这药,拿回去用吧,你这病呀得慢慢治。”
“哦好。”Aaron接过药,视线落到医师老头儿的手上。
“这个送你。”
Aaron接过黑框眼镜,打开戴上四处看看,眼前天旋地转,他摘下眼睛,还给老头:“我没近视,可能用不上。”
“你会用得上的,带着吧。”老头儿坚持要给他。
Aaron只好收下,道了声谢。
“好好过日子吧。”医师老头儿说,“趁年轻,找个老婆,生几个孩子。”
“哈。”Aaron有点不好意思。
走出治疗室,Aaron的心情好多了,原来只是皮肤病而已,害他提心吊胆的,真是自己吓自己。
治疗室里,医师老头儿踮起脚,把药放到头上的小药柜里,袖子滑下来,露出手臂上一大片灰白干裂的皮肤。
老头儿收回手,把袖子弄好,蹭到皮肤上磨下一层粉,他搓搓手,同样的粉尘触感。
白龙,你也开始了吗?
也对,四千年,我们也活够了。
剩下的日子,你要好好地过,有没完成的心愿就抓紧时间去实现,找个老婆,给自己添个后代,把人生活得圆满完整吧。
【人类世界】
“放开他!”哥哥扯开殴打弟弟的人。
“嘿,这小子真不听话!”几个流氓围上了哥哥。
斗殴已经持续了好几分钟,哥哥捂着肚子倒地的时候顺便打量了一下四周,路边积累了不少行人,视线一一扫过,有些行人接触到他的眼神就匆匆离开,其他人有大胆围观的,更有假装看不见路过的。
“妈妈,看,打架。”小孩扯着妈妈的裙子。
“嘘,流浪汉打架,别看。”抱起孩子快步逃离。
“哥!”弟弟被扯着头发,嘴角淌着血,担心地望着哥哥。
哥哥嘴角也淌着血,手握起了拳头。
“哥!”弟弟用眼神制止他。
这里人多,别乱来!
哥哥松开拳头的时候,被一个流氓一拳打翻在地。
弟弟一口咬上那个抓着自己的手,挣脱开,不管不顾地冲到哥哥那,扯着哥哥往拐角奔去。
“他妈的!竟然敢踢老子?!”流氓头头捡起地上的铁管,恶狠狠道,“追!”
弟弟扯着哥哥左拐右拐地跑了没多久,去到一片待拆迁的住宅区。
地上铺满残砖败瓦,居民楼只剩下个壳,居民早已搬迁,附近几乎一个人都见不着。
弟弟扯着哥哥跑进一个空壳小别墅里,但很不巧,他们刚进去,那些流氓便追到了附近。
“两个小傻逼。”流氓头头使了个眼色,一伙人捡起砖头,拿着铁管慢悠悠地进了别墅。他们并不急,那对兄弟已经是囊中的猎物,他们胸有成竹。
弟弟用身体挡着哥哥,躲在坍塌的断墙里。
“啧,他们跟来了,真烦。”哥哥恼火的声音。
“嘘,别说话。”弟弟道。
“谁烦呀?”一个手臂伸过来,把弟弟扯了出去。
“啊!”哥哥一惊,想出去看看弟弟,另一只手也很及时地把他拽了出来。
“找到了!找到了!”流氓朝楼下喊。
流氓头头走上楼,捏着弟弟的下巴看了几眼,抬手甩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弟弟的唇裂了,血顺着嘴角淌落下来。
哥哥也剧烈挣扎,顺便偷眼瞄了瞄四周。
三楼,周围没建筑,没住家,没行人。
那群流氓应该人齐了吧?
哥哥朝弟弟使了个眼色。
弟弟抬手一挥,手指幻化成几道巨大的藤蔓,带着毒液的钩刺划过在场的流氓。
流氓们一下子都愣住了,反应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溅满同伴的血液。
“啊!!怪物啊!!!”幸存的流氓转身就逃,哥哥抬起手,几道藤蔓飞刺出去,噗噗噗几下,那些人倒在地上,抽搐几下就彻底不动了。
血液迅速蔓延开,沿着楼梯往下淌。
“快,穿上。”剥下一个还算完整的衣服,丢给弟弟。
弟弟接过,麻利地换好衣服。
“哥,他们的衣服真漂亮。”弟弟摸摸胸口上的花纹,又看看换下来的那补丁衣裤。
“走。”哥哥拉着弟弟,“把那脏东西丢了!”
弟弟回过神,松开手,染血的补丁衣裤落在地上。
哥哥拉着弟弟往下跑,弟弟回头看看摊在地上的衣物,那只是粗布,洗得掉了色,满是补丁,又薄又旧。
“别发呆了,走!”哥哥扯着他,跑过一个拐角后那堆衣服就再也看不到了。
弟弟觉得心里空空的。
哥哥没有觉察弟弟的表情,他牵着他,一心只想尽快逃离现场,越远越好。
他们不会累,也不会感到饿,更不需要休息。
机器一样朝着目标前进,转眼到了晚上,弟弟拉着哥哥躲进废弃的建筑工地里。
“我们在这休息吧。”弟弟摸摸唇,手里揩下一些血。
哥哥坐下后觉得胸里有一团东西堵着,大力咳出,地面上落下一些血迹。
“疼吗?”弟弟摸摸哥哥的胸,“哎呀,好像断了几根肋骨?!”
“有点疼,休息下就好。”哥哥也摸摸弟弟唇上那道伤口。
弟弟闭上眼,伸着脖子要吻哥哥。
哥哥扭过头,推开他:“别,休息下就好。”
“这……不太好吧?”裤子被剥下,哥哥有点脸红。
“哥,你害羞了?”弟弟解开自己的裤子,跪到哥哥腿间。
“别这样……别摸……”
“哥,不怕,放松点,把伤痛平分一下,好得快。”
“话是这么说,不过……呃啊……”血液奔腾地往XX涌去,冲撞了肋骨的伤,哥哥又难受地咳出几口血。
“哥,你别说话了。”弟弟也顺手把自己的X棒X动几下,小心翼翼地抵在那小小的入口上,用点力,慢慢推送进去。
“啊疼……疼……好疼……呃咳咳咳咳……”
哥哥想推开弟弟,结果又咳出一口血。
弟弟圈过哥哥的大腿,更加深入地顶了进去。
随着弟弟摆动,哥哥感觉自己的伤痛开始流淌出去,弟弟在分担哥哥的伤,他们并不是主人和奴隶,无法感觉对方的疼痛,弟弟的伤明显比哥哥轻,他其实可以选择不搭理哥哥,他们不是人类,过几天哥哥就会自动痊愈,可弟弟就是无法直视哥哥那痛苦的模样。
“哥……你XX里好热……”弟弟满头大汗,哥哥身上的伤痛过渡过来,他觉得自己胸里也开始剧烈地疼,他捂着嘴,咳出一口血。
哥哥皱着眉头,快感和疼痛诡异地融合在一起,他浑身抽搐,说不清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他推搡弟弟,叫他快点拔出去。
“哈……哥,你看,你的都已经那么大了……”
“啊哈……不要……啊啊!!”
一股浓稠的O华喷射出来,湿了弟弟一手。
“原来我们也有这些啊?”弟弟舔舔手上的粘液,“白白的,黏黏的,好像有点……花粉味?”
“是花蜜!”哥哥没好气地别过头,身上的伤痛正在渐渐减轻,然而后O被撑开,每次顶入就像要X穿了似的。
“呃啊!疼……你X完没有啊?!”
“再坚持一下,花哥。”
“啊哈……谁……谁他妈的是花哥啊?!”
“你呀。”弟弟笑。
“好吧……花弟,你快X完拔出来啊!”
“嗯。”花弟直接撑着他的大腿用力给自己冲刺。
“啊啊!!疼!!疼!!”花哥颤抖起来。
“快了……呼呼……”
XX的拍打声剧烈回响在工地里。
两人X合的时候,X露的肌肤上开始隐约显现出弯弯曲曲的咒符,那些曲线堆叠,像是一道诡异的纹身。
【魔界骸林】
出了落阳坡后,达克瀚带着赛尔一路幻形,速度飞快地翻越几道峡谷,深夜的时候,又到达一片有结界的区域。
“啧。”赛尔撇撇嘴,“真麻烦。”
“我们就在这儿休息吧。”达克瀚一路上持续幻形,没有休息过,累得脚步发飘,赛尔赶紧扶上他。
“哎哟,真娇气。”赛尔调侃道。
达克瀚扭过头,冷冷哼了一声。
“你生气了?”赛尔凑过去想看看他气急败坏的表情。
达克瀚突然转过头亲了赛尔一口。
赛尔愣了一愣,反应过来后,彻底红了脸,心中又恼火又甜蜜。
“你生气了?”达克瀚一脸坏笑。
“没有!”
“哈!”
“哼!”
骸林里没有树木,也没有光,天空是永远的暗,骸骨太多,层层叠叠地堆积,在黑暗中的像一棵棵诡异的树,达克瀚发现白骨后有许多闪烁的绿光,星星点点,像是在偷看他们。
“那是什么?”达克瀚想走近看清楚些,却被赛尔一把拉住。
“嘘。”赛尔示意别出声,捡起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