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如来宝盆敛财,观音内定西游】
第三百三十六章如来宝盆敛财,观音内定西游
有了决定,如来心中一定,此时又有了准提的提醒,如来知道西游之事就此开始,即坐于宝刹之上,唤聚诸佛、阿罗、揭谛、菩萨、金刚、比丘僧、等众。
片刻之后,众皆聚齐,如来重新显lù出一幅安详之sè,对众人道“自从去往天宫降服妖猴,yù帝摆宴安天之后,我处不知年月,可那凡间却以过去了五百年矣。今值孟秋望日,我有一宝盆,盆中具设百样奇huā,千般异果,无数法宝,金yù与汝等共享此盂兰盆会,如何?”
众人一听,俱皆面面相觑,心中发苦,心道“百样奇huā?千般灵果?还无数法宝?你怎么不说还有无数先天灵宝?这样我等也好去死了了事,这样nòng有何意思?还不如直言明抢来的省心一些。”
只是众人畏惧如来威势,俱皆不敢表现出来,连忙巨掌合十,俱称大善。
如来闻言点点头,即从衣袖中掏出一个钵盂,递给身旁的迦叶尊者拿了,道“你捧着此宝盆,让众僧俱皆过目一观,也好共赏宝物,扬我佛mén威名。”
“是,世尊!”迦叶躬身上前,双手捧着空无一物的钵盂,眼睛根本不敢朝钵盂中看,他可是知道这大会的规矩,只要你看了,那么不好意思,你就得往里面投上一样宝物。
众僧无语的看着迦叶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只能随意的扫了一眼空dàngdàng的钵盂,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件珍惜物件,放于钵盂之中,即双掌合十,赞叹如来宝盆天下少有,地上全无,确实不愧为宝盆之称。
很快,场中的众僧俱皆看过一遍,迦叶将钵盂重新捧到如来的面前,躬身道“启禀世尊,众僧俱皆欣赏完毕,现xiǎo僧将宝盆物归原主,还请世尊收好。”
低头看了看钵盂,眼见原本空dàngdàng的钵盂,此时其中已是灵光闪耀,瑞气千条,珠光宝气纵横,灵huā异果无数,且其中不乏一些品质jīng良的法宝,如来见状脸上lù出些许笑容,自从当日在天宫之中被yù帝狠狠的剥削了一次之后,他的藏宝就有些捉襟见肘,此时见收获了如此多的宝物,如来的心情忍不住兴奋了些许。
“汝等既然已经欣赏完宝盆,那么这大会可正式开始,汝等修炼上有何疑问,尽管开口,老僧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来微微一笑,在众僧ròu痛的目光中,抖手收起钵盂,摆正身子,正sè道。
“来了!”众僧心中一动,俱皆知道正题来了,他们这些东西也不是白jiāo的,全当是之后的学费了,因此只要能够让如来满意,对于回答他们几个问题,如来还是很乐于做的,一来可以细水长流,为以后的继续索取打下基础,二来也可以扬他如来的名声,让他在佛教的威望更进一步。
众菩萨称谢完毕,他们huā了钱,也是不客气,即开口询问,因请如来明示根本,指解源流。
眼见几个菩萨如此配合,又问这些大道理,如来心中一动,对他们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这般大道理乃是他最喜欢讲的,一来不用耗费心神,二来听起来又是头头是道,很能忽悠人,三来这些大道理都没有什么具体的修炼方法,全是一些空dòng虚言,如来讲出来也是豪不心疼,因为这根本就没有什么用。
其他众僧眼见几个菩萨又是抢先一步,问出了这种脑残的问题,也是一时间脸sè狂变,暗道“这次的学费又打水漂了,该死的,下次一定不能让这几个人再抢先了,这等问题却是讨好了如来,可是对我们来说却是全无用处,如此一来,该当如何?”
果不其然,听到是这般问题,如来果然谈兴大发,只见他高坐宝座之上,微开秒口,敷演**,宣讲正果,讲的是三乘妙典,五蕴楞严,说的是天huāluàn坠,地涌金莲,但见那天龙围绕,huā雨缤纷。
众僧一时无语,皆是看的津津有味,他们一转念,却也是想过来了,在他们心中,既然已经认定听不到什么真东西了,那么仔细看看如来在这表演也算是不错,就当看xiǎo丑演戏了,或许能够值回一些学费。
看着那些不断围绕如来转圈的天龙,看着这些眼中明显带有圈圈,有些头晕目眩的可怜家伙,众僧俱皆有些哭笑不得,不知这场闹剧究竟何时才算是完结。
良久,闹剧结束,如来停止了宣讲,他一旁的一个菩萨立即不失时机的赞叹一句,道“世尊**深湛,我等不及也,真是禅心朗照千江月,真xìng情涵万里天啊!”
此言一出,众人登时为之绝倒,连如来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即挥手让他住嘴,这般马屁拍的也太明显了,实在是惹眼非常。
斥退这个画蛇添足的菩萨,如来即终止了宣讲,开始说正事,对众僧道“我观四大部洲,众生善恶,各方不一。”
“咦!”众僧闻言心中一惊,不知如来葫芦里又卖了什么yào,一时间俱皆心中一片担忧,仔细的检查自己的腰包,看看还够不够如来再剥削一回,同时暗暗下定决心,回去之后,马上让手下进献宝物,以补偿今日的损失。
虽然心中担忧,但是众僧表面上却不敢如此,即lù出一脸思索之相,俱皆双手合十,微微躬身,道“世尊**世间罕有,观察更是dòng彻三界,少人能及,我等愚钝,不知其中就里,还请世尊赐教!”
“恩!”看了看众僧皆lù出关注神sè,如来满意的点点头,道“东胜神州者,敬天礼地,心爽气平;北俱芦洲者,虽好杀生,只因糊口,xìng拙情疏,无多作践;我西牛贺州者,不贪不杀,养气潜灵,虽无上真,人人固寿;但那南瞻部洲者,贪yín乐祸,多杀多废,正所谓口舌凶场,是非恶海,却是不可不渡!”
闻听此言,众僧心中一惊,暗道“难道是西游将至?”随即恍然大悟,喃喃道“难怪如来如此多言,原来是西游将至,看来整个天下马上就要大变动了。”
这时,众人俱皆收起了轻佻之心,专心致志听如来宣讲,这西游之事事关整个佛mén,与他们的切身利益息息相关,由不得他们不慎重。
没有理会众僧的变化,如来继续道“我今有三藏真经,可劝人为善,是为谈天、说地、渡鬼,法、论、经三藏经书,共计三十五部,该一万五千一百四十四卷,乃是修真之经,正善之mén。我待要将其送往东土,又恐那方众生愚昧,毁谤真言,不识我法mén之要旨,怠慢了瑜伽正宗。”
如来此话一完,大雄宝殿中众僧俱皆静默,大家心知肚明,此事轮不到他们chā手,人选早已内定好了,此时出头非但没有好处,恐怕还会得罪不少人,实在是吃力不讨好,因此俱皆一言不发。
顿了顿,如来冲莲台近处的观音菩萨打了个眼sè,开口继续道“我yù寻找一个法力高深之辈,去东土寻一个取经人,教他苦厉千山,远涉万水,到我处求取真经,永传东土,劝化众生,却乃是个天大的福缘,海深的功德,谁肯去走上一遭?”
眼见如来神sè郑重,面容上一片真挚之sè,跟说真的一般,众僧俱皆心中腹诽道“我等皆愿走上一遭,可是你肯吗?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就喜欢卖着些假面子,如此这般,有什么意思?在座的众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此时早已内定!”
不提众僧心中龌龊,且谈天下四大美nv中位于西方的观音大士,她也暗中得到了准提传信,知道此事非她莫属,即行近莲台,礼佛三匝,微开yù口,轻启朱chún,道“弟子不才,愿意上东土寻找一个取经人来。”
观音一出,众僧俱皆抬头去看,只见那菩萨理圆四德,智满金身,缨络垂珠翠,香环结宝明;乌云巧迭盘龙髻,绣带轻飘彩凤翎;碧yù纽、素罗袍,祥光笼罩、锦绒裙,金落索,瑞气遮迎;眉如xiǎo月,眼似双星,yù面天生喜,朱chún一点红。
眼见观音素面朝天,众僧俱皆心中一颤,急忙低头,暗道“传言观音大士不仅法力高绝,乃是以前yù虚mén下十二金仙之一,其本身更是天下四大美nv之一,其容颜绝丽异常,现在一看,真是名不虚传,观音大士已然如此动人心魄,达到了一个极点,不知其他几位又是何等的姿容。”
一时间,众僧心中皆是若有所思,却是被观音的容颜所bī,一时半会的不敢抬头,生怕唐突了佳人。
眼见观音出列,如来可是不同于其他众僧,他可是深知这个慈航的狠辣手段,因此一点都不将她当做一个nv人来对待,即使她本身身为天下四大美人之一,可是在如来眼中,这些都只不过是慈航的外相而已,真正值得注意的恰好是被人们忽略的,慈航的本身实力。
如来眨了眨眼睛,做出一副大喜之sè,道“别个也是去不得,须是观音尊者,神通广大,方可去得,你这一去,要踏看道路,不许在霄汉中行走,需要半云半雾;目过山水,谨记路程远近之数,告知那取经人,以免其心声懈怠之意。但恐空口无凭,难以服人,我与你五件宝贝。”
如来一挥手,从袍袖中抖出五样东西来,落到莲台之前,道“这锡杖、袈裟,可与那取经人亲用,若肯坚心前来,穿我袈裟,可免堕轮回,持我锡杖,不遭毒害。”
“这三个金箍,唤作紧箍咒,乃是金箍仙所造,虽是一样三个,但只是用处不同,我有金紧禁的咒语三篇,假若路上撞见神通广大的妖魔,你须是劝他学好,跟那取经人做个徒弟,他若不伏管束,你可将此箍儿与他戴在头上,自然见ròu生根,各依所用的咒语念一念,眼胀头痛,脑mén皆裂,管教他入我mén来。”如来指了指三个金箍,瞥了眼观音,lù出似笑非笑之态。
“弟子谨遵世尊谕令,务必寻找到取经人!”观音微微稽首道,她本是慈航道人,自是识得金箍仙,知道如来原本是通天坐下多宝道人,此时对如来的xiǎo动作也是视而不见,闻言即上前取过五件宝贝,让木吒行者拿了,背在身后,菩萨将金箍藏了,持了锡杖,拜别如来,径下灵山。
眼见观音退走,如来即遣散众僧,离开了大雄宝殿,径往准提禅院而去,却是去拿补天丹,此时此刻他的伤势已经很重了,如若再不治疗,耽误了最佳时刻,以后再想恢复,恐怕会麻烦许多。
如来退走,大雄宝殿众僧也没有继续留下去的必要,此行他们虽然获得了一个重要的消息,可是却也被如来搜刮了不少东西,因此眼见如来离开,他们一个个俱皆双掌合十,也是告辞离去,却是去向mén人弟子,善士信徒搜刮去了,至于以什么的名义,他们早就想好了。
无非就是将如来这番大道理再讲上一遍,至于理由么,嘿嘿,那就更好找了,随便拿出个法不可轻传的借口,就可以了,他们不比如来,位高权重,一举一动都必须注重身份,他们要起东西来,可以直来直往。
随后,众佛mén弟子自然是一番大出血,而宝物也是从底层被搜刮上来,一层层的往上层汇聚,最终掌控在少数几个人手中。
南瞻部洲,正气盟中,孙袁有些无奈的抚mō着怀内娇娃光华的脊背,看着jī情过后,仿佛懒宝宝一般慵懒,整个身子都挂在自己身上的赤炎公主,道“宝贝,这都多少天了,你也该回碧bō潭了,那里少了你这个主人,凭借万圣老龙王可是支持不了啊!”
赤炎公主舒服的喘了口气,将脑袋从孙袁肩膀上抬了起来,伸出鲜红的xiǎo舌在孙袁的xiōng膛上tiǎn了一下,媚眼如丝的横了孙袁一眼,感受着体内依然坚tǐng的烧火棍,娇声道“口是心非,现在可是你赖在人家身体内不走,人家可是一点力气都没用了,如何抵挡你的侵略?”
身子微微向前靠拢,赤炎公主将高耸的xiōng脯压在孙袁的xiōng膛上,吐出丁香xiǎo舌,在孙袁嘴角tiǎn舐了一番,吐气如兰,微微摇动着身体,感受着一bō强似一bō的愉悦感,脸蛋微红,喘息道“夫君,你才陪了我几天啊,这就厌烦了啊?人家可是还没满足呢,不行,你必须再陪我十天,这些年每年只能有一天承受恩泽的机会,可是憋死我了,人家想死你了呢!”
感受着体内的火热,赤炎公主轻咬嘴chún,眉头微蹙,lù出一副痛并快乐着的神sè,将整个身子趴伏在孙袁身上,低声呢喃着,如诉如泣,道“凝冰可是天天接受您的恩宠,这一下啊就持续了十几年,就我可怜,只能等待一年一度的鹊桥会,你说你是不是该补偿我呢?”
猛然晃动了下身体,赤炎公主彻底压在孙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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