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说要成仙作者:大魔王拉住小魔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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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说要成仙作者:大魔王拉住小魔王的手-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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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青苜不但引着茶白绕了这个门派一圈,弄的人尽皆知,还在他们都围过来时亮了自己与希宴的身份,并挑衅地看着茶白说要接走希宴。
  茶白沉默不语,没有任何表态,包括被师父盘问都没有开口说话。他知道,青苜说的是事实,无法反驳,索性装聋作哑。
  青苜得意地绕着茶白走了一圈,低语道:“你陪你的师门慢慢玩,我去找希宴了”。
  就这样,再次过来的青苜一进洞就瞧见希宴活泼可爱的样子,心中更加坚定要带走希宴的想法。随后弄睡了希宴,捧起他时,青苜发现自己的心,跳跃的毫无章法,也很快,快的都有些发疼,快到双眼渐渐湿润。
  等青苜平复下激动,忽地很想要来刺激下茶白,让他看看希宴到底是属于谁的,然后躺上了石台,将睡着的希宴放在心口,邪邪地勾着嘴角幻想着茶白的各种反应。
  而后发生了件让他十分惊喜的事,那就是小蛇对着他撒娇了,当年你侬我侬,希宴也不会有的撒娇。
  但惊喜后,这种如同窃取了他人情感的短暂快乐,让青苜的面色变的很差,拼命克制着想要掐死希宴的那种疯狂想法,紧绷着身体等待茶白的到来。
  茶白没来,凤莱倒是先来了,一见到这样的情景,直接爆发。整座后山很快被黑压压的乌云笼罩,不见天日。
  而漂浮在半空中的凤莱,发髻半散,长长的头发狂舞着割裂一切能碰到的事物。随后她眼神狠戾地取出地灵杖,想也没想地逆行女娲族的术法。
  随着禁术的进行,本还生机勃勃的后山瞬间死寂,无一丝声响,就像是一座没有生灵的荒山,而原本绿意盎然的植被瞬间就想是被夺走生机又历经灼烧过一般,变成一摊摊的焦灰。
  那些被吸取的生机源源不断地注入凤莱手里的地灵杖内,应是神器的地灵杖在此时却如妖物一般,闪耀着诡异的绿色光芒,将凤莱映照的如魔似鬼。
  青苜很快察觉到不对劲,将希宴往衣襟内一塞,就往洞口跑去。
  看着这一切的茶白其实就在洞口不远处,由一颗黑色灵石护着,除了灵力不稳外并无大碍。
  只差凤莱一步的茶白确实是来堵青苜的,但东皇钟很快就察觉了不对劲,发带缠住了茶白的双脚,并化为巴掌大小的古钟,吐出这颗先前魔将送了,又被吞了的灵石,控制它形成个魔纹圈才避免被吸干的厄运。
作者有话要说:  

☆、利诱

  青苜一出洞口就看到凤莱这副可怕的样子,猛地倒吸一口气,也知禁术的厉害,不敢生出一分妖灵来抵抗,就怕被吸干生机,但原本丰沛的妖灵已开始流转向地灵杖。
  情急之下,青苜朝着凤莱大喝一声,“阿莱,你来这里作甚,还不收手!”
  凤莱缓缓眯起被映照的绿幽幽的双眼,冷笑一声,“我的夫君在家中坐卧不宁,宁愿来此荒郊野地来睡觉,定是我照料不周,当来赔罪。”
  被揣在青苜衣襟里的息夜一听声音就打了个寒颤,小脑袋钻出一点点,抬头望了望凤莱,又扭头看了眼声音不对的某人,一看是青苜,吓的咿呀一声,立马弹了出来,逃似地满地乱蹿。
  青苜刚要去抓小蛇,已压回妖丹内的妖灵却在这时暴动了,纷纷争先恐后地溢出体外,卷向地灵杖。
  惊疑不定地抬头看向凤莱,却见凤莱勾嘴微笑着落地,又一脸的温柔地靠过来说道:“相公想要找什么?告诉阿莱,阿莱可以帮你。”
  青苜明知是凤莱搞的鬼,也只能脸色难看地支吾道:“无事,阿莱,这里毕竟是人间最兴旺的修仙门派,这样做会引起事端的。”
  凤莱嘲讽般地翘起嘴角,将地灵杖摄入掌心,双眼一闭一睁之间,变成碧莹莹的竖瞳,原本红色的头发也在此时隐有向淡紫色转变,就像是一只快要吸饱生机了的妖女。
  青苜看着这样的凤莱,心里十分不安,往日的说辞也是一句也说不出口,浑身僵硬着任由凤莱挽住胳膊,靠进怀抱。
  凤莱抬手轻抚青苜的脸颊,问着,“我好看么?你的表情在告诉我,现在的我出乎你的预料了。怎么还不够好看吗?还不够你只看我一个么?这座山的生机要是不够,我还可以吸光这个门派的。”
  青苜没有去回答,知道说什么都不会有用,并认为现在的凤莱需要冷静,垂下眼帘默然以对。
  他这样的表现让凤莱很难过,无论说什么也比装聋作哑的沉默好的多,凤莱扫视了会青苜,忽感恶心,眼神发恨地看向已经变成最脆弱,却依旧吸引着青苜目光的息夜。
  乱窜的息夜只要一想到之前趴的人是青苜,就头皮发麻,惊恐中,忽地被抓起凌空,返嘴就是一口,咬的很用力,瞬间见血,张大的嘴巴也麻掉了。
  茶白没动,也没开口,任由息夜发泄着恐惧,看着他害怕地落着大颗的泪水,却心软地选择对他人最小的伤害,心底终有所触动。
  过了许久,轻点了点他的额头,难得温情地将他从头抚到尾。就算被抽红了手指,也没有停止,只等着他恐惧过去,清醒过来。
  东皇钟看不下去,弹了缕气冰冷的气息进入它体内低喝,“息夜,抬头看看你咬的是谁?”
  息夜听见东皇钟的声音,浑身震了震,隔着泪水望去,看不太清,拼命忍着不哭,却又一颗泪水滚下,直到视线不再随着泪水粼粼,终于认出是谁。
  慌地要去松开嘴,却怎么也张不开嘴,混着血水,含糊出声。
  茶白垂眸点了点他的下颚,“没事,就算是凡人,这点伤都不算什么,何况修仙的我。你放松,我来拔。”
  息夜颤动着尾尖卷住茶白的手指又哭了起来,茶白稳稳地捏了把他的下颚,拿捏好力道弹了下他微微张开的嘴,掐诀清理伤口。蒙光过后,手指复又变成原样,连血迹也没有。
  但息夜依旧哭个不停,细小的声音全是惊吓与内疚。
  茶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好举着看不出任何问题的手,在他面前缓慢地动了动,“你没伤到我。下次不会丢下你了,是我心绪不宁了。”
  息夜细看了几眼茶白的手,不再发出声音,只是眼泪掉的更凶了。
  这种无声的哭泣看的东皇钟都有些涩然,无论遇到怎么样的绝境,从未见过他落泪,更别说只是这种程度。看来劫难过后,他坚硬的外壳已被敲碎,显得脆落又真实。割断过去的息夜,不再是那个无论又什么事,只会淡笑着的希宴了。
  不忍再看下去,别开眼,却见到妖异的凤莱,不屑地冷哼一声,“夺人生机,也不怕被天谴。”
  “是啊。啧啧,多年不见,你依旧如此冷酷无情,没见到那是因爱生恨吗?”一声突兀的声音接下东皇钟的声音,调侃意味十足。
  东皇钟瞬间警惕,循着声音凝目望去,却见一人手托一颗圆滚滚的魔珠,自空中缓步走下来,衣袂飘飘,如仙人一般。
  东皇钟瞧清楚是谁后,神情放松地背过身,轻嗤一声,以不屑的态度回敬了他。不过待那人靠近后,还是说了句,“就知道你会来,既然来了,干活吧,我就不来出面了。”
  原本仙人般的东麓忽然摸了摸下巴,露出个贱贱的笑容,“那女人不够格,她吸尽整片山脉的生机,也不够格。”又努了努嘴,“那哭的惨兮兮的小蛇够格,还有你身边的那人也够格。”
  东皇钟拧眉看向东麓,直接一脚踹去,“别给脸不要脸,你又不是没猜到我为何现身,为何又不愿出手。要打,回头我陪你打,但这两人你必须解决了。”
  “是吗?”东麓露出个得逞的笑容,将原先高高在上的最后一点气质破坏殆尽,“我可不信你不爱搭理人的脾气能改变。”
  东皇钟彻底没了再和他说话的兴趣,抱胸看了会这对男女的对手戏,直到凤莱目露凶光地往这边走来时,才轻瞥着东麓不悦道:“不上就给我滚蛋,我们不熟,攀交情没用。”
  东麓顿时失笑,揉着下巴接口,“果然一点也没变,既然你说不熟,那就多见见呗。再说我动手了,承情的可不是你。”说完看向茶白。
  上次一群人来寻东皇钟时,茶白就见过着东麓,还记得他的身份是妖王,能和东皇钟如此聊天的必是太一当年的手下或是熟识。
  正如他所说,不想承他的情,且渊源还是东皇太一,那个傻蛇或许爱过的人……
  东皇钟见茶白不说话,已明白他想做什么。安静地化为数根发带,无风自动,缭绕在茶白身周。东麓摇头后退步,乖乖地做个旁观者。
  凤莱没有给茶白过多的准备,将手中的地灵杖往天上一抛,手指结印,念念有词地指向息夜,一双碧眼竖瞳如看到了猎物般,妖异而冰冷。
  茶白不慌不忙地将息夜拢入袖内,感到小家伙缠上手腕,并在袖口处探头探脑,似乎也没有多少害怕,眼神也随之安宁不少。敛动五指,掐诀指天又指地,背后的阔剑出鞘,一分为三,虚虚实实地落在身前,锐意铮然。
  息夜看到凤莱这个样子,觉得有些熟悉,也没有什么可怕的感觉。似乎她身上少了点什么,具体少了点什么,息夜歪头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究竟,索性翻出茶白的袖口,重新卷上他的手指,时不时地仰头看茶白,眼神专注。
  凤莱看着两人温情脉脉的样子,忽然不想动手了,很想让小蛇尝尝再次被完全信任的人,背叛抛弃的滋味。
  当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一字一句道:“你连青苜都打不过何况是我,将他给我,我可以教你真正的女娲术法,无论你想过还是没想过的,很快都能实现。”
  茶白依旧冷冷地注视着凤莱,只是凝聚灵气的速度缓了缓,连纵横的剑气也顿了顿。
  凤莱见此得意地昂了昂下巴,再道:“你手里的家伙只是条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的小蛇,而我是女娲族的祭祀,有足够的权利满足你的愿望,只要我想给。”
  茶白扯出息夜,定定地看着他。
  息夜颤了颤尾巴尖,茶白刚说过没多久的那句铿锵:‘我想成仙’,还犹在息夜脑海里回荡着。而他想探寻女娲族秘密的想法,也是清楚的,有如此的机会……
  昂起头,不哭也不闹,只安安静静地看着茶白,就像是在看最后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舍得

  凤莱笑了,笑的很痛快,又往前逼近几步,欲要来抓茶白手心托着的息夜。
  茶白侧身避让,飘飞的发带倏地在凤莱手背上划出几丝血痕。凤莱眯起碧盈盈的眼,抚过伤口,看着指尖上沾染的“怎么,舍不得了,还是条件不够?人类嘛,都贪心,我懂,但……”
  茶白眸色淡淡地看向息夜,打断凤莱,“教我女娲术法的确实是希宴,你们要的也是希宴,可以给你。这里发生的一切,要是传遍修仙门,你觉得他们会如何看待?”
  凤莱对着毫无生机的周围笑了笑,原本以为会有一番折腾,想不到对面的人竟然如此轻易答应,兴味十足地看向茶白,“是什么让你能如此的平静?不过你提的并不算意外,就这么办吧。”
  息夜原本缠住茶白手指的尾巴紧了又紧,不停地抬头又垂头,心里挣扎着要不要死缠住茶白就是不走。
  茶白不用看也能感觉到息夜的紧张,敛眉取下缀在发冠的一枚看似普普通通的玉珠,轻抚过后华光闪耀,衬的一双眼睛越发显得冰冻如黑玉。
  凤莱疑惑地看着茶白,直到空中多了支卷轴。而那卷轴内泄露出来的熟悉气息,让她和青苜都不得不严肃起来。
  茶白凌空又点,卷轴朝向凤莱缓缓打开,已有准备的凤莱在细看几眼后,脸色还是变了,而站立在不远处的青苜更是瞳孔猛缩,后退数步。
  只见卷轴内有一人身着红色祭祀服,手指结印,神色自然地盘坐在袅袅升烟中,似在冥思修行。
  青苜忽地闪身到卷轴身前,颤动着手指轻抚了上去。并不是皮质的触觉,而是带着点点的温度,就像触碰到了里面的人。这种感觉让他流连着不愿挪开,小心翼翼地触碰着他的脸颊,然后是发丝。
  里面的人若有所感地睁开眼眸,目光中并无落点,就像是看不见外面。只见他皱眉片刻后,卷轴上浮起一行字:若不是阿父不许,我迟早会出来报仇的。
  青苜眼框忽地红了起来,想要收起卷轴,却被凤莱抢先摄入手心。
  凤莱端看许久,发现只要里面的希宴心有所动,修行的法门,就会以文字的方式浮现在卷轴上。略一思索,觉得这卷轴怎么看都比那条小蛇有价值的多,或许那条蛇只是阿父的障眼法,卷轴里面的才是希宴。
  想到这里,对着茶白露出抹真实的笑容:“为了那么条小蛇,你竟然愿意给出这个。啧啧,有了这副东西,你要什么还不有什么?”。
  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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