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就在谢远快要完全忘记自己任务的时候,他看到了拉斯维减斯的本地代表一脸期待地看着宋纺戈,顿时脑子一冷,清醒了过来。
先解决了手头的事物。谢远对自己告诫着,然后和其他人一起继续一动不动地站在宋纺戈身后。
等开幕式结束之后,就直接进入了第一场比赛,或者说是进入了第一场赌博、
第一场赌的就是21点,这个既考验运气也考验千术的赌博。所有的参赛人员围着赌桌坐了下来,谢远和其余的保镖当然是守着自己的雇主,而为了公平起见,也都与自家雇主的距离有个十来米,一层层黑衣人形成了一道有一道的保护网只有赌桌上的摄像头滴溜溜地转。
谢远因为莫名地收到宋纺戈的信赖,站在最内圈,宋纺戈的右后位置,虽然不是惯用手的方向,但是对于谢远现在心中的计划到时没有多少大的阻碍。
赌桌上有6个人,1个荷官,5个比赛的人,要竞争出2个人进入下一轮。
宋纺戈在荷官的左手方第二的位置。因为是21点,所以,这次的比赛的输赢判定很简单,赢了5局的人就算赢,超过21而输了5局的人就没了接下来继续下去的机会。
谢远一直死死地看着赌桌上的动静,手上却是一点都不放松地准备着。
宋纺戈一点紧张的情绪都没有,即使已经有人赢了3局,就在那人赢了第4局,正兴高采烈的时候,宋纺戈突然开始发狠,连续4次不多不少21点。
见此,谢远也知道自己的机会要来了。在场的几乎都是男人,哪个男人心里没有一点好赌的成分在?所以,现在几乎所有的保镖的注意力已经不自觉地被赌桌紧张的气氛吸引了。
就在宋纺戈已经握有五张牌,正准备掀开荷官刚给他的,至关重要的第六张扑克牌的时候,谢远动手了。随着一声闷哼,一颗子弹直接从宋纺戈的背部穿透,从胸口飞出,在绿色的赌桌上留下一个染有血迹的洞孔。
被贯穿了胸口的宋纺戈只能眼睁睁看着鲜血止不住地从自己胸口喷涌而出,心里竟有些放松,这样,那个人就永远无法在利用他,就会永远地记住他了。
现在在场的,没人再在意宋纺戈现在是否又是不多不少21点,在他们这个方块陷入了短暂沉默后,随着一声惊叫,原本很宽广,但是因为众多围观人群和为数不少的保镖存在,显得有些拥挤的16楼彻底炸了锅。
即使众保镖很快反应了过来,也顾不上比赛了,赶紧保护自己雇主逃离,而谢远这群出事者的保镖当即分工,一部分呼叫救护车,一部分打电话给主办方,封锁赛区,威胁要求务必抓到凶手,而最后一部分就是四处寻找最有可能是凶手的嫌疑犯。
而谢远就在最后一部分里,一边揉着因微型枪支的反作用力而疼痛的左手手心,将包裹在白布里的微型枪支扔在了地上,随着混乱的踩踏,原本就不起眼的枪很快就没了踪迹。
趁着混乱,谢远摸进了卫生间,锁了大门,脱掉自己的衣服,变回雕,从通风窗飞了出去。很快他就找到了自己留下标记的窗户,然后飞了进去。整个过程还不到一分钟。
飞进房间,看见小安还如自己离开一般平静地躺在行李上在建瓯精辟,谢远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在枕头底下把准备好的火弹取出,设定好之后,谢远就用自己有力的大爪提起行李袋,从刚才进来的窗户飞了出去,伴随着身后方才飞出的房间冒出的滚滚浓烟,飞往了自己的目的——Roin安排的私人飞机所在地……的附近。
新任务
Roin派来的手下,在确定了只有谢远一个“人”之后,就立即启动了引擎。伴随着螺旋桨旋转震耳欲聋的声音,谢远摸着小安柔软的毛皮。
第二天下午,谢远等人安全着陆,而一下直升机,首先看到的就是Roin。Roin对于只有谢远一人回来这件事,只是挑了挑眉,说道:“欢迎回来,其实,我这里还有一个任务,因为没有限制人数和时间,以我为中介人的雇佣兵都接受了任务,你去么?”
谢远小心地抱着小安,看着Roin:“有你这么压榨雇佣兵的中介人的么?我们才刚下飞机。”
Roin耸肩,说道:“这可是很难得的政府发布的任务,我只是觉得你们也有必要知道。”Roin说着“你们”,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谢远。
谢远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接着问:“什么任务?”政府发布的任务,让谢远不得不想到那叠数据。
“你得要接,我才能给你讲。”Roin耸肩,“话说回来,是不是我不问,你就不打算说了?小安呢?这只小貂是怎么回事?”
谢远挠了挠小安的脑袋说:“恩,他会回来的,先说任务的事。”
Roin继续耸肩,接过谢远本就不多的行李,说道:“任务要让你们先集合,在K市。但是,具体在哪里,说是在一个网站上留下相关信息后,会有人联系你们。”
谢远皱眉,心里越来越肯定是关于那个实验的任务了。只是没想到居然闹得这么大了,惊动了政府,这个可不好办了。
谢远在心里权衡再三,最终还是接受了任务。Roin从怀里摸出牛皮纸,让谢远鄙视了他好一阵。Roin对谢远的鄙视当做空气,继续说到:“具体的事情已经在里面了,注意安全。”
谢远坐进计程车里,对Roin挥了挥手,去了一家宠物医院。
兽医对着谢远先是一阵臭骂,如果不是确定了伤痕不是人为的,兽医真想告发谢远虐待动物。谢远看着兽医熟练地拆开他包扎的伤口,熟稔地给伤口缝合、上药、包扎,意识竟有一丝恍惚。
最后,抱着一袋药物,脑子里充斥着医生絮絮叨叨地交代,谢远招了一辆计程车。
解决了小安的生命问题之后,谢远坐在宾馆的床上,确认没有任何监视设备之后,拆开了牛皮纸袋。
看完密密麻麻的资料之后,谢远已经确定就是那一叠实验数据了。政府不知道哪里知道了谢先实验有数据流传出去,并且这个实验如此疯狂,总之,他们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至少这个任务书就是证据。
当然,任务书上说的肯定不是什么人体试验之类的事,而是有国家秘密档案被盗,守着档案的人有十分奸险,所以发布这个任务,希望有才之士巴拉巴拉……
谢远揉了揉小安的耳朵,医生说明天应该能够清醒,他打算和小安一起做一下决定。放下任务书,确定自己现在精力充沛之后,谢远打开了电视,取出小安调查得到的资料开始阅读。
结果,没看几人,就看到新闻再播关于这次赌神大赛的事,因为中国选手被人暗杀,这一届的赌神大赛就此结束了,谁都没有捞到冠军。倒是宋纺戈的所属人在新闻上红着眼睛放狠话说抓到杀手之后定要将之绳之以法。
对此,谢远哂笑一声,关掉了电视,专心研究手上的资料。
小安的意识在游离了一整天之后,终于回归了。腰部的疼痛让他立即想起了当晚的事情,小安想坐起身,尽快通知谢远,结果腰部一疼,重新倒回了床上。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小安神经一紧,一双黑眸滴溜溜地打量着。
谢远端着自己的晚饭,一推开门就看到这样一幕。咳嗽一声,看着小安立即将视线锁定他,而一发现是他后,就立即将原本充满警惕的双眸柔软了下来,谢远噗的笑了出了声,关上了门。
放下晚饭,谢远揉了揉小安的耳朵,问道:“感觉怎样?”
小安舔了舔谢远的手心,说道:“还好,没有当初第一次变形痛。”
挠了挠他的下巴,谢远将饭菜端过来,说道:“那医生说你明天才醒,我没买你的晚饭,一起吃吧,等会儿去吃宵夜。”
小安挥了挥爪子,说道:“你自己吃吧,留点汤就好了,没胃口。”
谢远皱眉:“病人多吃点,说了嘛,大不了,等会儿去吃夜宵。”
小安眯了眯眼:“好吧,不过,还是叫外卖吧。我想说一下那天晚上的事。”
“昨晚?”谢远看着他,夹起根蔬菜,放在小安嘴前。
将眼前鲜嫩多汁的菜叶咀嚼下肚之后,小安说道:“原来我只昏迷了一天啊,恩,这样也好。昨天我又去了上次尾随的那个地方,不过,他们突然加大了防卫,我有三次差点被发现,第四次被半成品发现还受了伤。我发现他们越来越有智慧了,我们得加快速度。”
谢远一边喂食一边说道:“关于这点,我这里有份任务书,政府已经开始行动了。”
“这就是为什么的原因啊。”小安琢磨着,继续吃食。
“怎么样,去么?”谢远收拾了餐具,坐在小安对面问道。
小安摸了摸有些舒适的肚子,然后说道:“为什么不去?这次是个好机会。”
谢远低声恩了一声,说道:“那些半成品已经进化了?”
“恩,也算是进化吧,他们大概已经解读了大部分的资料了。”小安回想起那个兽类特征已经不太明显的半生品,说:“拥有了智慧是最大的麻烦。”
谢远也皱眉,但是很快就展开了眉头,说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去吃宵夜吧。”
小安点头,刚想起床,腰间一痛,跌回了床上。“诶,你休息,我去就行了。”谢远拦住他,说道,“不是说叫外卖么,我去就行了。”
对此,小安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躺得舒适。
谢远打完电话,点完餐就坐在小安身边,握住了小安的爪子。
小安舔了舔谢远的手,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K市?”
谢远突然想起Roin说的话,对小安说道:“你应该有看到任务栏里留下的那个地址了吧?待会进去了解一下在做决定。”
“恩,好的。”小安点了点头,说道,“破译这么简单,说不定还能顺藤摸瓜,找到点其他的信息。”
谢远敲了他的脑袋一下:“别这么做,小心为上。”
小安舔了舔爪子,挠了挠被敲疼的头顶,说道:“开个玩笑而已,不要这么严肃。”
谢远叹气,说道:“明天去查吧,今天吃了宵夜就好好休息。”
“吃了就睡,容易长肥。”小安话是这么说,但是还是揉了揉很饿很饿的肚子。
小队
K市,谢远和小安按着在网上查到的地址去了聚集地。聚集地在闹市一个酒吧里,谢远和小安一起走进酒吧,立即被拥挤的人群和嘈杂的背景所淹没。
两人走到吧台,调酒员立即走来低声问道:“先生,需要点什么?”
虽然声音低沉,但是在高昂的背景音下,能让谢远俩人听清就是了。
谢远抱着小安的肩膀,说:“来一杯血腥玛丽。”
“先生,只要一杯么?”调酒师手上动作一顿,问道。
“一人一杯也行啊。”谢远在小安脸颊亲了一口,说道。
小安斜视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调酒师继续问道:“请问要几度血腥?”
谢远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拦着小安的腰,看着他笑:“十成。”
“先生,十成的血腥玛丽腥味太重。”调酒师好心地提醒。
“做这行的,血腥很正常。”谢远说完之后,就看着调酒师。
调酒师没有回话了,开始专心调酒。小安知道谢远在做什么,就这么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和调酒师一来一回地对话。
等两杯血红的血腥玛丽端上桌的时候,一张字条也一起递给了俩人。
看着眼前冒着腥气的液体,谢远嘴角一抽,一口气喝掉,再将杯底的剩余半条字条含在嘴里。
小安闻了闻液体,刚也准备喝掉,谢远一手挡住杯口,对他摇了摇头。小安看了他一眼,说道:“这点腥味,小意思。”
谢远嘴角一抽,按照网上看来的消息,只要喝完一杯,拿到与之前对应的半张纸条就够了。而小安吃惯了生食,对于血腥味已经很习惯了。
——所以,是我自作聪明了么?
苦笑一声,认命地含着舌下的字条,拉着小安去了卫生间。
小安看了眼血腥玛丽,和谢远一起走去了深处拐角的卫生间。
两人独处在同一间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