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怜兮兮的哀求,因为真的太难受了,水的冰凉至少可以纡解一些。
月季迟疑一下,理智上,他认为魔傲这是自食恶果,但心里又很不忍,而且两人同样难受是事实,做那件事也不是一次两次,自己何必在此刻矜持,立定主意,他说就做。
「不必用茶水洗了,就这样办吧。」
魔傲还满脸盼望的看着茶水,月季已经提起身,坐在他腰上,一手握住他那几乎要爆裂开的地方,缓慢的深吸口气,坐下。
魔傲发出欲仙欲死的吼叫,他不敢置信,月季竟会用这种姿势伺候他。这他只有作梦时梦到过。
太舒畅了,神智简直要抽离自己脑海,月季的里面好湿好热,而且又软嫩,更美的是——
月季主动的坐在他的腰上,摆动着腰肢吞吐他的巨物,他双眉微蹙,自己每深入一寸,他便张嘴吐息,似是难受又似是迷离的神情,让自己的心怦怦跳,感觉更加兴奋了。
月季才坐到底便全身无力,双手撑在他胸膛,魔傲陶醉不已的拉下他,亲着他的唇,淘气的手指则揪着身上人那粉嫩嫩的乳首,恨不得含在嘴里逗弄,而底下肿痛的部位宛如久旱逢甘霖,在月季湿热软嫩的体内快意骋驰。
刚才的疼痒麻,这一刻全化成妙不可言的快感,他腰部动了起来,月季捂住自己的唇,他轻轻的舔咬他乳首一下,更毫不留情一下进入深处。
「不!不——慢、慢些……啊!啊——」月季迷乱的叫着。
魔傲哪里还慢得下来,他抽插得更快,次次进入最深处,月季激情难耐的叫声更加煽动着他。
月季仿佛狂风中的落叶,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几乎失神。
他那因高潮而泛泪的眼睛,更是把魔傲迷得神智迷乱,恨不得再来好几回。
这药真是好、真是人间极品,世间难寻。
他要二十瓶、百瓶的存着,那可恶的烂神要是拿不出这么多,他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虽然跟刚才一样是想把灶神碎尸万段,但这其中的差异,可说是截然不同、云泥之别呀。
女子一身青衣,虽然娇美可人,眼里却隐隐带着一股寒气,她自称姓陆,叫鱼儿。
阿狼挨在她的身边,两人就好像一对小情人亲密的谈着话。
「我以为你是国师养的禁脔。」
刚才认出这少年是国师府的人,她才肯搭理他。
「禁脔是什么?可以吃吗?」从没听过这两个字,阿狼不解的问。
陆鱼儿闻言怔了下,随即掩嘴咯咯一笑。
「听说国师府很难进入,连下人都是精挑细选过的,虽然京城第一名妓舞衣可以自由出入国师府,但传言国师已经很少要她伺候,她为这事经常大发雷霆,打了几个身边的人呢。」
「伺候?国师不需他人伺候,他的院落平常就只有我、舞衣姑娘及月季公子可以进入而已。」
陆鱼儿双眸眯起,「怎么很少听到这月季公子的名号?就是刚才国师抱回府的吐血少年吗?」
「是呀,那就是月季公子,国师以前败在月季公子手下,记恨在心,但我看国师很爱月季公子作伴,月季公子一来,国师常常笑,有时还会做出孩子气的举动,这可是以前在沉稳的国师身上看不到的。」
他没有心机,陆鱼儿试探一问,他立刻知无不言。
陆鱼儿轻声道:「那人身子像是很不好,才在大街上吐血,再瞧国师那副紧张模样,我还以为他在国师心里举足轻重,但他脸色蜡黄,再加上是个男子,国师连舞衣那样美艳无双的名妓都看不在眼里,岂会……」
「月季公子跟国师几乎同宿同栖,国师为了他,还在自己的院落辟了栋小红楼,让贪静的月季公子住。」
阿狼全然无觉她在套话,想也不想的老实回答,只因眼前的人就是他一直想报恩的救命恩人,而为了讨好她,他几乎是有问必答。
「国师竟对月季公子如此的关爱,想必两人关系必定不同。」
阿狼犹豫了下。虽然国师在月季公子刚到府里时,老说要吃了人家,但现在不但不说,还老是腻着月季公子。
「我也不知,但国师对月季公子十分看重倒是真的。」
「原来如此,想不到莫测高深,连姓名都不愿吐露的国师,竟有这样珍视的人儿。」
陆鱼儿浅浅一笑,在阿狼肩背上轻轻抚过,这当下阿狼若不是不能化成狼,可能已经舒服得眯起眼睛。
「谢谢你,阿狼,你说要跟我做朋友,那我们从今天起就是朋友了。」她垂头问:「但你是国师府的人,我若想见你,可以到国师府去找你吗?」
阿狼急忙点头,「当然可以,我朋友幼君也常来,你尽管来,无妨。」
「听说国师府门禁森严,豪绅富贾递上拜帖也难以进入,我若上国师府找你,国师不会生气吗?」
阿狼摇手,「不会的,国师是一个大好人,绝不会为这种事生气的,像幼君常来,但国师也只是皱一下眉,从来没说过什么,因为他知道幼君是我的朋友。」
「谢谢你,阿狼,那我过几日再去国师府找你。」
陆鱼儿巧笑倩兮,阿狼被迷得神魂颠倒,还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看得失神,过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本来要送张幼君回家去。
「我怎忘了,真是糟糕。」
他匆匆跑回去,但夜色已降临,原本车水马龙的街头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群走动,他搔着头道:「幼君一个人回家了吗?」
他想着明日要向好友道歉今日之事,又想着要向好友提及他终于找到救命恩人,怀着喜悦的心情,阿狼奔回国师府。
彩霞当空、橙红一片。
陆鱼儿一脸阴沉的回到落脚处,屋里一张板凳、一张破桌,还有张简陋的床,那破桌上摆着一个黑漆漆的牌位。她进屋后,合上门,走到牌位前,双手合十,声调悲怆的开口。
「爹,那该杀千刀的国师府我已寻着门道进入,你冤屈难伸、含恨而终,女儿会为你报仇的,我要让他痛失所爱、家破人亡,就像我们陆家一般。」
她从锦袋里掏出一缕发丝,这是她前日从阿狼肩上拿到的。
她曾想过献身进国师府,但那恶人眼界何等高,她容貌虽佳,哪里比得上名妓舞衣的绝世风华,便断了这个念。
想不到天无绝人之路,阿狼竟找她搭话,她心里欢喜得都要疯了,却还要装作不认识他,其实她早就打听到他是国师的贴侍。
听说国师府门禁森严,想不到阿狼竟如此单纯,没三两下就被她套出许多讯息。
名妓舞衣不是那恶人所爱之人,月季才是,为了他,那恶人还在院落里另筑小楼。
那样病弱的少年竟有如此的魅力,或者是那恶人的眼睛瞎了,才疼宠那样毫无姿色的男子。
捻起阿狼的发丝,陆鱼儿口中念念有辞,拿出今天特意去买回的草人,将发丝扎入草人胸口,再轻吹口气,咬破指头,捺了草人头顶一下。
「阿狼、阿狼听我令,酆都鬼令,不得违背。」
那头国师府里的阿狼,忽然打了一个激灵,望着眼前住了一年多的宅子,他意识开始有些模糊,身子也渐渐发冷。
他现在在何处?又要往何处去?
不知何时,他手里拿了把亮晃晃的小刀,脚步不停的往小红楼走去,他不知自己为何拿着那把刀,也忘了小红楼里住着什么人。
快想起来,小红楼里住了人,但是谁呢?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小红楼里住了什么人。
他想起来了,是的,小红楼里没有住人,只住着一只嗜血的怪物,要对国师不利,然后……
国师对他的大恩大德,他无以回报,如何还能让妖魔鬼怪对国师不利,他得去杀了那只怪物不可。
那怪物长什么样?怎么记不清楚?
他正苦恼的蹙着眉,忽然脑海里跃出一张相貌来,他吁了口气。没错,这就是那怪物的脸。
发丝枯黄、脸蛋瘦削,还有仿佛风一吹就倒的身子。
那是怪物吗?还是,他认得的人呢?
一阵剧烈的头疼传来。他想起来了,那是怪物,他还亲眼看过他吃过人,为了国师,他得杀了那怪物不可。
杀了!杀了!他要去杀了那个怪物。
像是念咒般的两个字充满在他脑海里,所以他嘴里也不停的念着。
「杀了!杀了!杀了!非得杀了不可!」
——上部完——
《国师的美味食客》下
定 价: NT200
会员特价:NT160
白金会员价: NT150
出版日期:2012年十一月13日周二
文案:
被咒王创造出来杀人的魔傲自视天下无敌,
偏偏一遇上他国师府的食客月季就败得惨兮兮,
月季很奇怪,连蝼蚁都舍不得捏死,却看轻自己的命,
好几次他必须软硬兼施才能让这个人为他继续活着,
结果居然有人说月季是恶鬼,还跑到国师府请求他驱邪?!
很好,他才在烦恼如何解开爱人的心结,
这对错待月季、害他对人性绝望的夫妇就自己出现了,
他们要他驱邪,他不但帮忙,还要搞得超盛大,
他知道月季一定又要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不成的,跟他魔兽讲这种大道理是没有用的……
第一章
昏暗夜色如虎狼之势,一下就张口吞没了亮丽的彩霞,独留一弯斜月高照,溶溶月光下小红楼幽静如昔。
屋内,浓浓的麝香弥漫,绣着花鸟的锦被半垂在地,枕席一片狼藉,一只瘦软无力的手搁在被上,手指弯曲,其余的部位全被掩在被褥里。
药性才刚过,月季浑身虚软无力,盈盈一握的腰肢在被中沉重又酥软,平板的胸口急速起伏,彷佛在歌咏着生命的乐章,激情过后而显得特别红艳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似是无奈的叹息。
他月季虽然曾经预想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但大抵上不过是黑白无常到来,接走他,黄泉路上好走而已。
谁知道——
瞧着鸳鸯帐上的刺绣,他心神恍惚的想着下午的欢爱闺乐。那魔傲连帐幔都没放下,就把层出不穷的花样全用在他身上,整治得他腰酸腿软,人累得连指头都抬不起来,而压在他身上的他依然兴致勃勃,舔着他没啥看头的身体,眉眼带笑。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这么一个瘦弱干瘪的男人有什么好的,能让他像是蜜蜂见了花蜜般的痴狂不已?
「我看这傲傲若不是眼瞎得厉害,便是口味独特,要不怎么会对我这身子如此有兴趣?」他自言自语。
忍不住的,他掀起被子,看一下自己营养不良的身体,接着不忍卒睹的放下被子,掩好自己,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很有自知之明。
左看右瞧,自己瘦弱的四肢像难民,没有三两肉的身子,说是皮包骨都不夸张,为何化成俊美男子的傲傲,在激情中时,那双眼睛像是欣赏天仙美女般的看着自己。
唉,他完全搞不懂傲傲的想法,明明有京城第一名妓舞衣陪侍他,竟还对自己下淫药,难道是觉得自己虽对他百依百顺,却眼中无他,他受不了被如此漠视。
但自己一个待死之人,又能重视谁?他不解自己心事,还硬要自己心中有他,并对自己许下霸道而执拗的承诺。
他身上咒毒无数,早已离死期不远,但他却说就算他死了,也会杀到阴曹地府把他带回身边,让他冷然的心也忍不住的激起几许波涛。
春风几度的他连翻个身都懒,总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宠溺过头。傲傲有错在先,自己何必拿单薄的身子陪着他折腾。
看着窗外,弯月初升。这不是春宵,而是白昼宣淫,一直淫乱到晚上。
月季又深深的叹了口气。一年前的自己,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堕落到白日就跟个男子在床上翻云覆雨,骑在男子身上,摆动着腰肢,感受鱼水之欢。
而且这男子并非凡人,还是只被创造出来杀害他的魔兽。
现在他们却……真是世事难料呀。
一想起稍早在这床铺上发生的事,月季就一阵羞愧。
傲傲精力无穷,本来还想继续被翻红浪,但毕竟怜惜他身体瘦弱,禁不起折腾,在他额头亲一下,披衣去拿水,说要帮他擦洗。
他身上黏腻无比,如果可以,他其实想洗个澡的,只是气力耗尽,只好躺在床上,昏沉中再也撑不住的要睡去。
这时有人轻推门进来,他沉重的眼皮睁不开来,哑着声音道:「傲傲,我累了,你——」
杀气逼人,月季全身寒毛一竖。从他十来岁被献给咒王的一年后,咒王因为嫉妒他的聪明才智而恨不得杀了他,他活在咒王的杀意之下十年之久。
他怎会不认得这样一个充满恶意的「老朋友」。
但这世上会有谁想要杀他?能杀得了他,也与他有恩怨的人,除了魔傲,应该别无他人了。
他霎时睁开眼眸,却有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