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敢看!这可都是你留下来的!包括我身后的伤!那天你不是很爽吗?你不是射了很多次吗?怎么敢做不敢认!”
秋晨无情的讥讽着,将衬衫甩在地板上,朝韩渊诚飞扑而去。
两人倒在沙发上,秋晨疯狂的吻着韩渊诚的嘴唇。
韩渊诚奋力的推开他,“秋晨,你发什么疯?”
“你不是说我贱吗?我就是贱,我就是喜欢让你上我!”秋晨扑在韩渊诚身上,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韩渊诚怒不可遏,想要推开秋晨被他缠的死紧。
“秋晨,你给我起来!”
“别拿醉酒做借口,今天我就要让你在清醒的时候抱我!”
秋晨骑在韩渊诚腰上,疯狂的撕扯起他的裤子。
韩渊诚挥开他的手,将秋晨掀翻在地板上,反身压过去:“我告诉你,不管我上你多少次,我都不会和你在一起!”
秋晨一个猛力将韩渊诚撞下去,手肘抵着他的喉咙,“既然我得不到你的心,我就要得到你的人!”
韩渊诚一拳打在秋晨的脸上,秋晨被打倒在地,倔强的爬起来再次扑上。
韩渊诚拳头再次袭来,秋晨再次被打倒。
爬起来、被打倒……
爬起来,再被打倒……
秋晨原本伤痕累累的脸颊更加的惨不忍睹,眼睛红肿,嘴角更是渗出鲜血。
韩渊诚望着面前倔强的男人,抬起的拳头变得沉重无比。
“你打死我啊!打死我就没人再缠着你了!”
秋晨再次扑上来,狠戾又不要命的迎上韩渊诚的拳头,韩渊诚没想到秋晨会如此疯狂,动作一滞被秋晨扑倒在地。
秋晨压在他的身上,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
炙热低沉的喘息掺杂着浓烈的血腥气缭绕在韩渊诚身侧,他不由自主的记起那晚疯狂的情事。
身体突然变得燥热难耐,想要推开身上男人的手掌也停滞在半空。
一股诡异的气氛不知不觉的蔓延开,本来就炙热的喘息更加沸腾起来。
秋晨见韩渊诚不再抵抗,抬起头望着他漆黑的眸子,轻缓又坚定的说道:“诚诚,我要你抱我!”
章节目录 第九十章 阵法真的有问题
秋晨说完便低下头迅速的吻住韩渊诚的嘴唇,细密的吻顺着唇瓣一路滑到喉结处。张开嘴,轻轻的啃咬着小巧的凸起。
秋晨身为男人自然知道男人的敏感点在哪里,他咬下去,力度不轻不重,却又恰到好处的挑起隐藏在体内的欲/望。
感觉到身下的男人身体突然变得僵硬起来,秋晨得意的翘起唇角,更加卖力的挑/逗起韩渊诚。
韩渊诚平时很是洁身自好,也只是偶尔diy解决生理需要,那晚虽说是秋晨的第一次,其实也是韩渊诚的第一次。
欲/望就如同潮水,一旦开闸就一发不可收。
理智逐渐被一涌上来的欲/望淹没,韩渊诚翻身将秋晨压在身下。
“你就这么想让我上你!”
男人漆黑的眸子逐渐深邃,虽然声音阴沉狠戾,但还是透着极力隐藏的难耐。
“你难道就不想抱我吗?”
秋晨伸出舌头,缓缓舔过唇边,将唇角的鲜血卷进口中。两腿更是无声的缠上韩渊诚的蜂腰。
这举动挑/逗意味十足,韩渊诚眸子眯了眯,狠狠扯掉秋晨的裤子,并迅速的拉开自己的裤链。
狠狠地、带着泄愤般的挺进秋晨的身体。
韩渊诚疯狂的动作着,仿佛要把身下的男人揉碎。
“韩渊诚,你轻一点……”
身后的伤口还未痊愈又再次遭到入侵,秋晨疼得脸色惨白,额上冒出冷汗,嘴上求饶道:“疼…。。疼……你轻点……”
秋晨因为疼痛下意识的收紧肌肉,韩渊诚被夹得险些破功。
“贱货,你不就喜欢我这么对待你吗?”韩渊诚喘息着哼道,拍着秋晨的臀部,命令道:“你放松,别夹这么紧!”
“你轻点……我那里还伤着呢!”秋晨依言放松身体,完全接纳韩渊诚的侵袭。
“麻烦!”韩渊诚嘴里咕哝着,动作却放缓很多。
秋晨得意的眯着眼睛,勾着韩渊诚的脖颈想要与他接吻。
韩渊诚厌恶的别开脸,秋晨也不恼,仰头去咬他的喉结。
“你做什么?”韩渊诚呼吸一滞,偏头避过。
秋晨失望的撇撇嘴,翘起嘴角,哀声道:“诚诚,你吻我嘛!”
“贱货!”韩渊诚咒骂着加快动作。
秋晨被撞得嗷嗷直叫,缠着韩渊诚蜂腰的腿更是恶劣的摩挲着他腰上的肌肤。
“你别乱动,屁股抬高点!”
韩渊诚顶着秋晨,毫不吝啬的下命令。
秋晨努力迎合着,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低声沉吟。
韩渊诚完全沉浸在情/欲中,他自暴自弃的放任着自己的堕落。不能得到他想要的,与谁做这种事又有什么所谓。
江懿翻看着手中的纸鹤,原本想要问问陈雨荷是否见过这种折纸的方法。打去电话,陈雨荷竟然回了玄清宫。
江懿愈发觉得事情不对劲,陈雨荷不会无缘无故的回去。
一定是发生什么事!
问之,陈雨荷含糊带过,只是说回去看看。
江懿心神不宁,总觉得将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咚咚咚!
门外响起敲门声,江懿应声着走过去开门。
拉开屋门,门外站着一位陌生的年轻男人。
男人身穿灰色的中山装,面容冷峻。
江懿见男人很眼生,问道:“你好,您找谁?”
男人看了他一眼后,自顾自的走进屋内。
江懿拦住他,怒道:“你做什么?”
男人斜睨着他,向前滑出几步,江懿眼前一花,回过神哪里还有男人的身影。
秋睿听到声音后迎出来,正撞上走进屋内的男人。秋睿呆了呆,刚想问江懿怎么回事。
男人手掌翻转,掌中已多出一个饭碗大的金钵。金钵直直朝秋睿飞去,在江懿和秋睿还未反应过来时,已将秋睿笼罩其中。
“你做什么?”江懿飞奔到男人面前,冷声质问。
男人斜睨着江懿,讥讽道:“你一介凡夫俗子竟然敢摆这种邪阵,你好大的胆子!”
江懿神色一凛,寒声道:“把他放出来!”
“你青红不分、善恶不明,有什么资格做修道之人。”倒在地上的秋睿完全被金光笼罩,奄奄一息的趴在地板上。他不屈的仰起头,怒视着男人。
男人置若罔闻,望着江懿确认般问道:“这阵法是你摆的?”
江懿知道今天是遇到了高手,点头如实道:“是我摆的,这事和他无关。你把他放了,我随你处置。”
“执迷不悟,你摆这种阵法真以为能够逃脱天道!”男人不屑的望着江懿。
江懿怒极反笑:“天道!别给我提什么天道难违。如果老天有眼,为什么让好人短命,坏人逍遥!”
男人讥笑着摇摇头,怜悯的望着江懿,“你的执念太深!”
“废话少说,你到底放不放他出来?”江懿彻底愤怒了。他只想要秋睿平安,想和秋睿在一起,为什么就这么难。都说老天有眼,可为什么秋睿这么好的人却是天生命缺。
怒火中烧的江懿完全失去理智,他抡起身旁的椅子朝半空中的金钵砸去。
飞起的椅子突然停在半空,江懿感觉身体一紧,浑身竟动弹不得,厉声怒吼道:“混蛋,放开我!”
“执迷不悟,就别怪我不客气!”男人扬手甩来一张符咒。
江懿突然发不出来声音,无力的挫败感如同浪潮将他淹没。他瞪着赤红的双目,看着金光笼罩中的秋睿身影逐渐变淡。
秋睿的身影与金钵洒下的光束一同消失,金钵朝男人方向飞去。
哐当!
白影袭来,金钵应声而落。男人眼疾手快将金钵捞进掌中。
“方不同,你做什么?”娇喝之声响起,陈雨荷旋风般刮进屋内。
陈雨荷站在男人面前怒不可遏的瞪视着他,质问道:“方不同,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男人正是陈雨荷的同门师兄方不同。
被陈雨荷质问,方不同一头雾水,茫然不解:“小师妹,不是你让我收了这只鬼吗?”
陈雨荷不悦的瞪起眼睛,“我让你收了秋睿?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秋睿和我是朋友我怎么可能让你收了他?”
方不同蹩着眉头,从衣兜内掏出一个纸鹤,递给陈雨荷:“不是你传信给我,说有人摆邪阵为命缺之人改命。让我赶紧回来帮你收服他们。”
陈雨荷拧眉接过,看了看,摇头道:“这不是我的纸鹤,虽然看起来很像,但折纸的方法不一样。”
其实陈雨荷并没有给方不同传信,她只是找借口拖延时间,为的是让秋睿能够尽快爱上江懿,到时阵法就会不解自破。
陈雨荷眉宇紧皱,究竟是何人冒充她的名号,给方不同发了信,竟然还让他收了秋睿。
见陈雨荷当真不知道此事,方不同木然不变的脸庞上升起惊愕,“小师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个人到底有没有逆天改命?”
方不同指着江懿问陈雨荷,陈雨荷这才发现江懿动弹不得。
替他解开法术,江懿急切的说道:“雨荷,睿儿被他收进金钵内,你快救他出来!”
陈雨荷闻言,朝方不同伸出手,“方不同,把金钵给我!”
陈雨荷语气不善,方不同生出几分愠怒,哼道:“小师妹,你违反教规助凡人摆这种邪阵。怎么对得起师傅的谆谆教诲,怎么配当玄清宫的传人。”
被方不同喝斥,陈雨荷俏颜满是愤怒,她提高声音道:“方不同你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缘由,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我是你的师兄,我就有资格教训你!”方不同脸色涨红,望着陈雨荷的眸子内尽是失望。
陈雨荷冷笑,“别给我摆师兄的臭架子。师傅病重缠绵病榻的时候你在哪里?清水县发洪水淹过宫门的时候你在哪里?洪灾过后,无钱无粮,全宫上下几百号人食不果腹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方不同脸色一变再变。
“你现在跑来装什么正义!正什么法纪!你配吗?”
方不同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陈雨荷,怒道:“你……你这根本是在强词夺理。你违背教规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就有责任对你进行惩处。”
陈雨荷冷睨着方不同,指着他手上拖着的金钵。“你知不知道被你收了的是谁?”
“我不管他是谁,我只知道他该收!”
“哼!冥顽不灵的根本是你!”
两人还在唇枪舌战,江懿焦急的催促道:“雨荷,你们宫里的事可以回去处理。现在先把秋睿放出来。”
陈雨荷冷睨着方不同,喝道:“把金钵给我!”
方不同置若罔闻,陈雨荷彻底愤怒了。
“你知不知道你收的是谁?他是秋睿,我们全县的大恩人。你如此恩将仇报,哪里还配做玄清宫的弟子。”
“你说什么?”方不同惊愕的瞪大双眼,望着掌中的金钵,“你说他是谁?”
江懿插言道:“方大师,我不知道你是受谁指使前来发难。我和雨荷摆下八法姻缘困魂阵确实是想要给秋睿改命盘。他是好人,我们都不希望好人早逝。你们修道之人总说老天是公平的,可为什么好人不长命!”
“你别说什么因果报应!我不信这一套,我要救秋睿,哪怕逆天而为。”
方不同怔怔的望着面前神情坚定的男人,张张嘴,最终也只是轻叹口气。
他语调放缓很多,劝慰道:“师妹,我不是反对你们救人。只是八幡姻缘困魂阵并不是像文献中记载的那么简单。这个阵法说简单点就是将施术者的寿命转嫁给承受方。”
陈雨荷瞪大双眼,厉声道:“不可能!你胡说!”
章节目录 第九十一章 两人只能活一个
“我没有胡说!卜算、符咒我不在行,但阵法方面我还是略通一二。 那日收到你的传信,为验证事情的真伪我特意回了玄清宫。密宗上记载的阵法我仔细研究过,却如我方才所说不会有假。”方不同怅然的摇摇头,叹道:“师妹,你还太年轻,根本不懂得如何合理的运用阵法。你是三清合一,但是你经验不足。”
“方不同,你别再信口胡说来为你的失德找借口!”
陈雨荷不屑的冷笑,她是玄清宫最年轻的传人,怎么可能看不出阵法的真实用途。方不同的话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你为何不相信我!我是你的师兄,怎么可能会害你!”方不同苦口婆心的劝慰着,陈雨荷却根本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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