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妖爪:夫君到我碗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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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妖爪:夫君到我碗里来-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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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妲己作为苏护之女被送入皇宫,实则却是为了帮助西岐大军能够攻入帝都。

    她暗中将军事步兵图这类的东西偷偷送出皇宫,交给西岐大军,所以后来大军攻城才十分顺利。

    按说妲己乃是改朝换代最大的功臣,但是临了妲己却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这事委实让我嗟叹,人心不古啊。

    在我眼中苏护此人乃是少有的贱人,比之天帝更甚,是以那时在天宫的时候没有给过他什么好脸色。

    史书上有载,苏护分封为冀州候,因不满商纣王暴虐,起兵造反,但兵力薄弱,后为纣王所败。不得已献女苏妲己于纣王,从此降服于纣王。

    但是后来苏护奉纣王的命令兵发西岐,却一心投降西岐。

    由此可见,苏护真乃一个不忠不义之人。

    苏护虽然一心投降,但是却被部下郑伦阻拦,我想,这郑伦其实还是忠于君主的人,虽说纣王昏庸,但比之苏护这类风往哪吹往哪倒的墙头草好的多。但是最后苏护终于里应外合,率军归降,并且以郑伦的一家老小作为威胁郑伦才算是彻底投降。

    后来武王伐纣,兵进潼关,苏护和余家二子余兆交锋,被余兆用杏黄幡一枪刺死,这也算是天理循环因果报应。

    但我愤愤不平的便是后来姜子牙岐山封神,竟然将他封其为东斗星官星之一,而妲己却始终没能位列登仙。

    我委实觉得元始天尊派姜子牙下凡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这话题扯得有些远了,再看近处,若是单说沧澜的容貌自然是寻常妖物比不上的,那身段说是风流也绝不为过。

    我一边打量着,在观他的面容,却见沧澜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一愣,委实不知道此事该作何反应。

    他道:“看了这许久,可有什么要说的?”

    我此刻脑子有些傻愣,听他这般戏谑的话语也傻傻的接了:“你身材甚好。”

    他托腮:“只是身材?”

    我道:“脸长得也好看。”

    他又言:“其他呢?”

    我又道:‘性子也好。“

    沧澜却突然皱眉了,他站起身,沧澜比我高上许多,此刻他一站起来便生生将我面前的阳光给挡去了,那些光照在他周身,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毛边,有些神圣不可侵犯的意思。

    他道:”我身材好,脸长得也好,性子也好,你竟还能在对着我的时候走神至此?“

    我赶忙摇头,表示方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此时猛地一阵风起,我耳畔听到沧澜说了什么,但是没有听清,待这阵风过,他却已经说完了。

 

     

 第四十九章

    我未曾听清他说了什么,十分疑惑,而后我歪着脑袋问他究竟说了什么,并且表示方才反而风实在太大了我没有听清。 

    他笑而不语,见我仍是疑惑的望着他才道:“既然未听清那便是此刻还未到让你听得的时候。”

    我十分郁闷:“莫非你这话也要搭上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之类的话吗?”

    沧澜听罢并不答话,只是含笑坐下,而后我便见他随手便幻化出一个瓷杯来,我的注意力立刻被那精致的瓷杯给吸引过去,于是此话题便不了了之了。

    后来我一直十分后悔,为何眼下还有时间的时候却没能问清楚,在我后来得知了他那时候说的到底是什么的时候我恨不能将时间倒回去重新来一次,这大抵是我死前最大的遗憾。

    看日出的想法确实美好,但毕竟眼下还是正午,我忍了一刻,熬了半个时辰,拼过了一个时辰,最后阵亡。。。。。。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我赶紧坐直了身子对身边男人那戏谑的眼神视而不见。

    他道:“若是觉得热了就回里边休息吧。”

    我那心气儿原本不高,但是被他这么一看我不知是被这太阳晒得昏了头还是怎么的竟挺着我那小身板斩钉截铁道:“我好歹是条龙,这点太阳光算什么,想当初在天宫的时候我常常扒金乌的毛玩儿。 ”

    他点头:“那你便继续撑着吧,我自个儿进去休息一下。”

    我:“。。。。。。”

    我一瞬间有些傻愣了,在反应过来的时候沧澜那厮已经潇洒的往洞府里头走去,我愣在当场委实有些反应不过来,耳边‘嗡嗡’作响,险些昏死过去,此刻我恨不能冲过去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一声:“你玩儿我啊。”自然,此话我是断断不会说出口的。

    此刻我觉得十分苍凉,四下一片寂静,我确实连个鸡毛都没有看见,最后我盯着那洞口半晌,咬咬牙——还是进去吧。

    此番动作自然也不能算是没出息,请将这当做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晒得有些眼晕,走起路来一摆一晃,但毕竟耳朵还算灵敏,我才走近了便听闻一声尖锐的叫声,正是从洞府深处传来,这叫声自然不可能是风灵的,风灵乃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妖,而这里唯二的女妖便是我,我眼下还未进洞口自然是不可能欺负她的,我左思右想了一阵幡然醒悟了。

    原来是那个同擎苍看着有一腿的小姑娘醒了。

    转念一想又似乎不对,她醒了便醒了,何故尖叫?

    我猛地想到方才沧澜进了洞,脑海中顿时闪现出一副极其邪恶的画面,莫非是沧澜见色起意看那小姑娘长得十分水灵是以‘饿狼扑羊’了?想着我悲愤欲死,我这样大好的人选放在眼前你不调戏,你何故去调戏人家纯洁的小姑娘。 

    我三步并两步的往洞口走去,洞里的光线暗淡,我方才在大日头里站的久了,眼下还有些不适应,是以乍一看过去乃是一片漆黑,待我完全看清了却被面前的情况惊呆了。

    我瞪大了龙目,视线再也无法从逍林与沧澜身上挪开,尤其是,逍林那只贼手,还搭在沧澜的腰上。

    再仔细一看,那双贼手何止是放在了他腰上,那袍子根本就没有系紧,我委实无法想象,他自进洞至现在前后不过我走了十几步路的时间,他是如何将自己弄成这模样的?

    我不止一次的猜测,沧澜的那身衣裳看着十分端庄得体,但是我觉得他这一身恐怕只有一条腰带是紧的,这一点经过我那三次撕破他的衣裳之后得以见证,尤其是前次我鼻血横流的时候,若非我及时用块布头将他挡住恐怕他当时便要果奔。

    所以此刻我见他呈现半裸的样子趴在逍林怀中的时候,震惊了一阵,而后便反应过来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而后将视线转向一旁仿佛吓得不轻的那位小姑娘身上,此刻她正揪着垫在身下的一张动物皮毛惊魂不定的看着相拥的两位。

    我干咳了一声,而后这两位终于反应过来这中姿势委实太过不雅,是以两人对视了一番,沧澜撑着逍林的肩站直了而后十分淡然的将衣裳理了一理,我看着这画面莫名的觉得有些眼熟。

    仔细一想,我突然笑了。

    逍林见此扬眉疑惑道:“师父,你脸抽筋了?”

    我嘴边的笑容顿时僵硬了:“我很想将你脑壳掰开看看里头装的是否是稻草。”

    逍林义正言辞道:“脑壳里装的自然是脑,师父,您怎么连这也不知道啊。”

    我:“。。。。。。”

    我绝对不会告诉他们,方才的场景很神奇的让我想到了那些青楼妓馆中的嫖客,一夜露水情之后潇洒离去,沧澜当真将这表情演绎到了极致。

    我干咳了数声,连沧澜都担忧的问我是否得了伤寒,我瞪他一眼,用平身最为和蔼的表情看向那昏迷了许久才醒过来的姑娘:“你说吧,是否他们方才欺负你了,你大声的说没关系,我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我话毕那姑娘突然定定的望着我,我心中一惊,暗道,莫非她的那个什么咒还未解除?

    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但下一刻那姑娘满脸的欲哭无泪,眼眶眼看着红了,我觉得这姑娘铁定是被这俩大老爷们儿个欺负了,正当我想斩钉截铁的教育此二妖之时,那姑娘却指着床尾那一摊黑色的痕迹抽泣,她道:“方才此处有一只蟑螂,吓死我了。”

    我仔细一看,原以为那一摊黑色的是什么污渍,未曾想果真是一只蟑螂,而且恐怕是占洞为王称王称霸的时间许久,长的十分肥大,自然,眼下已经断了气。

    我安慰那姑娘:“没事儿没事儿,都被拍成饼了,你要是不解恨就咬它。”

    那小姑娘的脸顿时雪白雪白的。

    逍林作呕吐状:“师父,劳烦您还是闭嘴吧,徒儿口味一向清淡。”顿了顿,认真道:“师父,您真重口味。”

    我:“。。。。。。〃

 

     

 第五十章

    我觉得逍林此话乃是对我的污蔑,自然是信不得了,是以我相信聪明人是绝对不会相信逍林那不切实际的鬼话的。 

    我语重心长道:“让你平日里多吃点盐你不听,脑袋傻了吧,连为师平日的口味都不记得了,亏得为师还记得你平日的喜好,诚然你乃是个断袖,当作为一个对得起人民群众的断袖你怎能如此大庭广众,还有姑娘家在场你怎能。。。。。。”我的手指颤颤抖抖的指向沧澜长叹一声:“师门不幸啊。”

    沧澜一听这火终于蔓延到他身上了有些诧异:“此事乃是误会,诚然他是个断袖,但我却是清白的。”

    我恨声道:“你敢不敢将你那腰带再扯下一分?”

    沧澜:“。。。。。。〃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一番畅言顿时心情舒畅,连带着看那姑娘也是更为顺眼了。

    那姑娘犹犹豫豫的看了看我,又瞧了瞧沧澜二妖,似乎挣扎了许久,我看见她咬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定,道:”其实,他那衣裳是我不小心扯落的。。。。。。”飞快的看一眼沧澜,两颊一片绯红,声音更轻了:“这件事情着实与他无关,你,你别怪罪他。”

    我心中大骇,我本十分清楚沧澜此妖那魅惑能力十分出众,未曾想他的功力已经深厚到即便是有妇之夫也暗送秋波的地步,我眸中寒意大涨,目露凶光一眼望去,意为,诱拐未成年妖此乃犯罪,你于心何忍?

    我无声质问,却见沧澜冲着我莞尔一笑,却不知他究竟在笑些什么,只是这一笑却笑得我胸口猛地一阵狂跳,顿时一阵心慌意乱。 

    我默默抹了一把虚汗,心道此妖功力深厚,委实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够对付的,我咽下一口不平之气,将视线转向逍林。

    逍林委实奸诈狡猾,他道:“方才风灵听闻擎苍走了之后便去寻他了,我恐怕她一妖忙不过来,我帮她去。”

    此话委实不能让我反驳,我确只能由着他去帮忙,顺道便问了一句:“擎苍怎么会走?”

    逍林勾唇:“此事师父您自当比我清楚。”

    我心中自然清楚,这一番必定是为了百多年前的那桩旧事,我原以为擎苍想了一夜终究能了解风灵这些年的苦心,未曾想到竟是高估了他,转念一想,好在风灵聪慧未说出仇家姓甚名谁,让擎苍如无头苍蝇似得找不着地方。

    我还未感慨完毕便听闻那姑娘发话,她道:“你们说擎苍哥哥走了?这里是何处?”

    我原本顾忌着她身上中着咒术之事,恐怕呆久了她再扑上来是以并为打算呆上多久,但此事的原委沧澜不知,我冲着他一望却见这厮委实是将自己置身事外,连个眼神也未曾留给我,我心中暗恨,每每到了这种时候,男人果真派不上什么用处。 

    于是解释的工作我便是责无旁贷了。

    我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自然,她中了咒术之事还是保密为好,待我说完了,这姑娘听闻自己无缘无故冲上来想拍死我之后果真表现的十分羞愧:“这几日便要月圆,我只当白日里便无事,未曾想差点伤了你,实在抱歉。”

    我十分诧异,听她这话的语气似乎对于她自己要拍死我这件事情十分淡定,未见一丝诧异。

    大约我将疑惑表现的十分清楚,亦或是这姑娘已经不止一次的被人问及这种方面的问题了,她镇定自若的接话:“我本是狼族,这几日正值月圆之际,亢奋一些也是正常了。”

    我大吃一惊,此少女长的貌美如花,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她同狼妖联系在一起的。

    先前只听闻狼妖粗犷,我眼下委实想要逮住那散布谣言的人让这位姑娘好好吼他一番,如此清丽佳人,你哪只眼睛能看得出粗犷来?

    诚然,其中毕竟也有些例外,好比白内障青光眼一类的便做不得数。

    那姑娘道:“你看着似乎不信。”

    我忙摇头:“自然不是,只是你长的这般漂亮,委实看不出是个狼妖。”

    那姑娘亦十分诧异:“我狼族中皆如我一般的容貌,我怎么便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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