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鹞脊背发凉,这一刻他敢肯定,绝对看到了舒清风背后正笑得一脸嚣张的小恶魔,有种感觉自己这次又被套牢了,拿起小龟,他叹道:「你看到了?我为了你把自己都卖给魔鬼了,你今后可要乖一点啊。」
所谓的「表现」,其实没萧鹞想象得那么恐怖,几天后他出海归来,舒清风报上了自己的要求——他的助理因为家里有事,突然请假了,别人他信不过,让萧鹞做他三天的代理助理,十二小时制,薪水照正式职员发,问他做不做?
做!
萧鹞想也不想就同意了,心里万分感激给自己提供机会的助理先生,否则以舒清风的恶劣个性,一定不会这么「优待」自己。这么好的条件如果他还拒绝的话,下次不知道舒恶魔又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整自己,说不定,又玩船上那种制服play,萧鹞不讨厌制服游戏,但前提是自己要是主导的那方。
但很显然,舒清风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所以当跟班也不错,萧鹞乐观地想,看到舒清风工作时的一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更完整的了解自己的情人,所以,他很开心地领下了这份差事。
萧鹞答应后,第二天就随舒清风一起上班,去律师楼的一路是萧鹞开的车,这也是助理工作的一部分,萧鹞很乐意给舒清风当司机,做情人的专属司机,对他来说是种非常新鲜的体验。
「在工作中的十二小时里,我们是上下级关系,所以称谓你要注意一下。」去事务所的路上,舒清风叮嘱他。
萧鹞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坐在车后座的情人,舒清风背靠着座椅,双手交叉随意搭在腹上,一身熨得笔挺的正统西装,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收敛了微笑后的他让人感觉有些难以亲近,至少平时他不会坐后座的,这代表工作的正式开始,于是萧鹞从善如流,说:「是,老板。」
「秘书小姐会把我这三天的日程表报给你,预约等事项我会让她代做,案子处理方面我也会自己安排,到时你照我说的操作下去就好,」舒清风说完,又加了一句,「有一点你需要注意,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属下。」
公事公办的口气,萧鹞毫不介意地点头,「我明白,尽量不给你添麻烦。」
「期待你的表现。」
看到舒清风的微笑,萧鹞又感到背后生凉,以他对舒清风的了解,这三天一定没那么舒坦度过,不过他不仅没怕,反而跃跃欲试,想看看情人会出什么招式,然后他就见招拆招——豪华客船上几千名游客他都应付得绰绰有余,难道还应付不了舒清风一个人吗?
萧鹞的工作内容很简单,提醒老板日程安排、接听客户电话、准备出庭数据,太复杂的舒清风知道他一时间无法接手,也没为难他,转给了秘书小姐。
从小耳濡目染,萧鹞对律师行的工作流程比较熟悉,半天工夫差不多就适应了,工作之余,端茶送水的事他也接了过来,舒清风跟客户谈案子时,他负责在旁边做记录,做得还算有板有眼。
第二天舒清风有一堂庭审,这是萧鹞第一次坐在庭上看舒清风为人辩护,感觉眼前一亮,虽然那只是件很简单的经济案,但由舒清风来负责,庭审瞬间便变得精彩起来,萧鹞看入了迷,直到审判结束,舒清风敲桌子,他才回过神来。
「以后不要在庭上走神。」
舒清风说得很平淡,但萧鹞看出了他的不悦,急忙起身道歉,之后一下午的时间都没敢再胡思乱想。
经过了这件事,萧鹞切身体会到,在工作上舒清风绝不会代入私人感情,尤其到了第三天,工作量突然翻了一倍,他更不敢大意,好在有了两天的经验,做得比较顺利,基本上都可以配合舒清风的步调,将他需要的档案数据及时送上。
晚上七点,当舒清风宣布下班时,萧鹞感觉自己终于可以把心放下,轻轻松松喘口气了,同样是三天工作日,但他觉得这三天里自己所承受的压迫感比刚担任船长时还要来得沉重,或许因为上司是他的情人吧,这层关系在无形中给了他不少压力。
两人在外面吃了饭,出了餐厅,舒清风主动提出开车,萧鹞要转去车后座,被他叫住了,微笑说:「坐我旁边。」
舒清风把眼镜摘了,下班后的他恢复了平时的温和,被提醒,萧鹞哑然失笑,坐到副驾驶座上,说:「习惯成自然,老板。」
「已经下班了,现在没有老板。」
车开出去了,萧鹞转换回他的情人角色,问:「我这三天表现得还好吧?」
「你说呢?」
碰到难以回答或不想回答的时候,舒清风就会用反问这招,萧鹞早了解他这个习惯了,也没追问,笑笑说:「无功无过。」
舒清风开着车微笑不语,在一个十字路口前,他把车拐到了另外的方向,车辆渐渐远离闹区的繁华,他开了一会儿,把车停下,萧鹞看看四周,是个不熟悉的地方,周围很静,远处路灯散发着淡黄光亮,却无法把光明传达到这里来。
「这是……」
「法院后面的公园,再往前就是那个电话亭,」舒清风恻过头,笑吟吟地看他,「我们还在那里打过电话呢,忘了?」
他这么一说,萧鹞想起来了,不过不明白他突然带自己来这里干什么。
舒清风跳下车,转到萧鹞那边,打开后座车门,拉着萧鹞的手把他直接推到了后面车座上,这个动作已经很明显了,萧鹞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忙说:「等等,这是法院……」
嘴唇一热,后面的话被舒清风吮进了嘴里,吻着萧鹞,身体继续往前靠,和他一起躺到了座椅上。
舒清风按动遥控,车门关上,椅背也随着他们的倚靠缓慢向后放平,腾出了一个很大的活动空间,他扯开萧鹞的领带,吻在他唇角间流连,说:「等不及了,我没在法庭上要你,已经很忍了。」
他还是有职业道德的,法庭那种庄严地方不可亵渎,虽然只凭想象就觉得很刺激了,但也只能忍住,刚才回家路上刚好经过这里,他突发奇想,就把萧鹞带过来了,他因为工作关系,对这一带很熟悉,这个时段行人车辆已经很少了,非常适合做一些刺激的事。
吻着情人,跟他做最亲密热情的接触,聆听唇舌在热吻下传出的煽情响声,舒清风感觉心开始悸动,伸手,迷恋似的抚摸着萧鹞的头发,叹道:「作为助理,你不合格,法庭如战场,一个在庭审上走神的助理,我不会再用他第二次,不过作为情人,我很满意。」
还有什么可以比让情人为自己神魂颠倒更让人开心的?其实对他来说,这才是最大的成功吧?
热情轻易地传达了过去,感觉到舒清风带给自己的放肆和冲动,萧鹞没再推拒,很配合的让他解开自己的领带和衣扣,同时把手伸到舒清风的胯下,腿间已经硬了,证明了舒清风此刻的兴奋。
车里很宽敞,但在做某些亲密事情时,还是有些束手束脚,舒清风索性跨坐到萧鹞腰上,俯身双手环抱住他的后背,继续刚才热情的吻。
他知道萧鹞很喜欢这个体位,所以迎合了他的性趣,果然,看到他的调情动作,萧鹞呼吸变得沉重,再联想到,这几天他上班时严肃的禁欲模样,腹下立刻飞快胀大,喘息说:「你这妖孽……」
舒清风敛眉轻笑,却不说话,只是轻摇胯部,感受在身下愈加坚硬的阳具,男人隐忍的表情在他看来性感极了,故意问:「舒服吗?」
腰间被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萧鹞恨恨地说:「你直接进来,我会更舒服。」
舒清风低声笑了,似乎说了什么,萧鹞没听清,就见他往后退开一些,撩起自己的衬衣,低头舔自己的小腹,萧鹞腹下一紧,向两边伸展的大腿微微抽搐,舒清风继续往后退,蜷起身,低头的地方刚好触到男人胀得鼓鼓的部分,于是他直接拉开拉链,将那硬物含进了嘴里。
没想到他会这样做,萧鹞愣了一下,随即便感到阳具被握住了,舒清风舔着它的顶端,凤眸笑看他。
「这几天辛苦你了,犒劳一下。」
说到辛苦,回顾这三天,还真是满辛苦的,工作中舒清风是个很严厉的人,但也不是没收获,至少当工作上手后,他也乐在其中,不过既然舒清风这样说,萧鹞自然不会反驳他,平躺在座位上,享受情人体贴的服务,说:「知道我辛苦,就好好做吧。」
见萧鹞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舒清风眉头挑了挑,却什么都没说,低头继续舔舐服侍,待到铃口体液陆续涌出后,这才直起腰,松了自己的裤带,将西装裤整个褪掉后,随便踢到一边,重新跨到萧鹞身上,将那湿漉漉的硬物顶在自己身后,慢慢坐了下去。
如果说萧鹞刚才的反应是惊讶,那他现在就是震惊了,要不是身体接触的感觉太明显,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作梦——舒清风不是没做过下方,但他这么主动引诱并且还是骑乘位的却是第一次。
一瞬间萧鹞有些受宠若惊,他本来一直以为舒清风会以小龟为借口,趁机压迫自己,没想到他会这么热情地服侍,不由极力回想这三天自己做了什么让舒清风感动的事,他才会对自己这样优待。
「其实想这样上我很久了吧?」看出了他的心思,摇动着腰身,舒清风微笑说。
当然很想,尤其是在跟随舒清风做事时,不过也只是想想,自从被舒清风叱责后,他连那点想法也不敢有了。工作中的舒清风太严肃,但那时越严肃,现在就越妖娆,鲜明的对比原本就是最好的诱惑,看着舒清风这样主动,萧鹞感觉自己的阳具又胀大了几分,扣住他的腰开始耸动自己的腰杆,放肆地做他这三天早就想做的事。
「我只是觉得做你的助理还真辛苦,还好他没陪睡。」享受着情人的讨好,再联想这三天来的经历,真是天渊之别,他忍不住发出感叹。
舒清风很顺从地配合萧鹞的抽插,伸出舌,吻咬着他的耳垂,轻声说:「其实我本来有想过,将来有一天,也许我们可以连手合作,但现在看还是算了吧。我工作时太理性,让你勉强自己配合我的步调,我会不忍心的……」
轻柔话语,顺着舌尖煽情的舔舐传达进萧鹞心扉,萧鹞感觉心悸了一下,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充盈着整个心房,带给他浓浓的满足感。
能得一位这样体贴的情人,当真是再无遗憾,现在不管让他做什么,他想他都会二话不说去做的。
萧鹞扣住舒清风的下巴,让他面对自己,咬住他的唇,跟他一次次交换唇齿相依的触感,另一只手移到他们交合的下方,舒清风那里把他咬得很紧,好像对他的耸动不餍足似的,双手撑在他胸前,自行将臀部向上抬起,又重重坐下,品味插入带来的快感。
躯体的交合在静夜里发出让人血脉沸腾的啪啪声,混合着舒清风的喘息,声音打着颤,像是有些承受不住激烈的性爱,却又不舍得放开,固执地咬着萧鹞的阳具埋进自己身体里,享受充盈的快乐,光是他这份主动就足以让萧鹞流鼻血了,唯一遗憾的是这里光线不好,他无法看清舒清风的表情。
在不断的紧密冲击后,两人情欲同时攀上了顶峰,萧鹞发泄完,没有马上拔出阳具,而是把舒清风搂进怀里,高潮后铃口又涌出一些液体,顺着舒清风的腿根慢慢滑下。
空间弥漫着浓郁的膻腥气味,两人靠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萧鹞想坐起来开窗,舒清风把他按住了,说:「这里没人来的,别担心。」
声音沙哑,带着情欲过后的佣懒,萧鹞听得下身又肿胀起来,但想到车震毕竟不雅,建议说:「外面总觉得不太好,我们回家玩也是一样的。」
「你吃饱了,就不管我了吗?」
舒清风一翻身,将萧鹞压在了座椅上,牵引着他的手送到自己胯下,笑嘻嘻说:「来而不往非礼也,小鸟,你也帮我一次好不好?」
半硬起的阳具,表明了舒清风此刻的心思,相距咫尺,看到他含笑的目光,萧鹞心中警铃大敲,他突然想到,舒清风从来不会做没利益的事,刚才那一切切可能只是前菜,主餐才刚刚开始。
「舒黑风你这混蛋!」他大叫。
「对一个用心取悦你的人,这样伤害他好吗?」
舒清风说得楚楚可怜,下手却毫不含糊,拉开萧鹞的腿,握住他开始抬头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动作很粗鲁,像是在报复他的胡言乱语。虚弱的地方被玩弄,萧鹞禁不住呻吟了一声,随即呻吟被吸进了舒清风嘴里,舌被热情吮吸,刺激感涌上,他瞬间把想说的话忘得一乾二净。
看到萧鹞吃瘪,舒清风噗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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