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天依旧沈默。
关旭似乎也没兴趣再调侃他了,收起笑脸严肃地问,“知道袭击你的是什麽人吗?”
江慕天微微摇头,转头对关旭说,“有烟吗?”
“滚,都成什麽样了还抽烟,好好给我坐著休息。”关旭瞪了他一眼,“我听说,最近好像有批从越南来的货,白虎社的那些人盯得很紧,会不会是他们暗中捣的鬼?”
“你消息倒是灵通。”江慕天动了动身子,扭头看向他。
“当然,你的事我一向都消息灵通的。”关旭眼中透出一丝得意。
☆、(8鲜币)第46章 叫我的名字
江慕天勾起唇角,“白虎社的人没那个胆子,而且上次那件事已经让警察盯上了他们,除非他们想自掘坟墓,否则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如果不是他们的话,那又会是谁敢对你搞背後突袭?”
江慕天微微闭上眼睛,关旭也不著急,静静的坐在一边等待他的回答,过了一会,才有见他睁眼,“怎麽,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没有。”江慕天伸手揉了揉眉心,“暂时还没有想到,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个人的目的绝对不是那批货。”
“不是那匹货?”关旭费解地继续追问,“那是什麽?”
“是我。”江慕天顿了顿,“我已经派人查看了那批货,完好无损,如果那些人真得是对货感兴趣的,不等我赶过去货就应该已经江山易主了,很明显他们只是把货物作为诱饵引我出来。”
“他们--是想要你的命?”关旭的神情变得有些紧张,“你又得罪什麽人了?”
江慕天突然淡淡一笑,一付事不关己的模样,“得罪人?你别忘了,我可是从死人堆里闻著死人味走到今天的,得罪的人都已经多得快都快数不清了。”
关旭眼底也突然涌上一丝愁绪,“慕天,你就没想过哪一天收手不干吗?”
“恐怕--已经回不了头了。”
关旭沈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又开口问,“既然你知道自己已经回不了头了,为什麽还要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那个叫方璃默人,你到底是抱著怎样的一种心态跟他交往的,不会只是为了寻找一种感情寄托而玩玩人家的吧!”
江慕天黯淡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然後又渐渐的黯淡下来,他朝关旭挥挥手,声音苍白地说,“能不能让我这个伤患好好休息一下?”
关旭知道他是在故意回避自己的问题,很无奈的起身收拾好东西,转身准备离开时,才有说道,“如果你是抱著一种玩玩的心态的话,那我不会多说半句,但如果你真觉得他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就不要把他牵扯进来,别让自己後悔。”
江慕天冷峻的脸上始终保持著极淡的笑容,直到关旭走後,整张脸才陷入了一种极度的痛苦中。
接下来的两天,方璃默的一切活动都受到了限制,连给小艾定期来补课的家教也被拒之门外,似乎每天的生活除了等待就是等待了。
终於到了第三天,江慕天出现了,和往常的一样一身笔挺的西装,深色的领带,!亮的皮鞋,脸色也不错,看样子伤得确实不是很重。
方璃默让他在客厅坐下後去厨房将切好的水果端了出来,在江慕天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吃水果吧!”
江慕天看著他,拿起旁边的水果叉插了一块香橙,却没有放进嘴里,而是递给了方璃默,沈声问,“这两天过得好吗?”
“还行吧!”方璃默说话的同时,又看到对方递过来的香橙,牵强地扯出一道笑容,“我不吃,你吃吧!”
“拿著!”
香橙又向自己靠了靠,方璃默无奈,只要从他手中拿过水果叉,然後放在嘴里,轻轻的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液立即顺著舌尖弥漫开来,让他不禁皱了下眉。
江慕天突然笑,“这麽酸?那我还是吃苹果吧!”说著重新插了块苹果说,“我吃不惯酸的东西。”
哦!原来他是怕酸所以才给自己吃的。
江慕天吃完水果,将叉子放在一边,问,“小艾睡了吗?”
“嗯,刚睡了一会儿。”方璃默搓了搓手指,抬头朝他的手臂看了看,“你的胳膊已经没事了吗?”
“没事了。”
“哦!”方璃默应了一声,他想不到接下来该说些什麽,只能僵僵地坐著。
房间因此变得有些安静,隐隐能听到外面刮风的声音。
江慕天靠在沙发上,习惯性地伸手去拿茶几下面的烟盒,当手指落空後才发现烟已经没了,他收回手,转而将目光投向方璃默,“你--有心事?”
“啊?”方璃默猛地抬头,摆摆手,“没、没有啊!”
“那为什麽一直不说话?”
方璃默真不知道该怎麽接他这句话,著急地想了半天,才说了句,“我不知道该说点什麽。”
江慕天突然紧锁起眉头,,“和我没话可说吗?”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江先生,我的意思是--”不等他把话解释清楚,对面那个高大的身体就已经扑了过来,双手撑在方璃默双耳耳侧。
由於背对著光源,江慕天的五官看不太清,但方璃默却能清楚的辨认出他眼睛所在的位置。
“江、江先生?”方璃默猛地向後一挫,气息也变得异常紊乱。
“叫我慕天。”
方璃默瞠目结舌的瞪著他。
☆、(10鲜币)第47章 强硬的索取
这个男人又喝醉了吗?不会,身上一点酒味都没有,怎麽可能喝醉?既然没有喝醉,他又为什麽会无缘无故地扑上来,还逼自己喊他的名字?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得有些暧昧,江慕天往常身上会喷一种很特别的男士香水,除了淡淡的麝香味外还隐隐能嗅到迷迭香的气息,但是此时此刻,所有的味道一并消失,空气中只剩下了一股浓烈的原始雄性味道。
“江、江先生,你怎麽了?”方璃默的声音波动的很厉害,脸色也因为恐惧和紧张变得苍白。
“叫我慕天!”江慕天还是那句话,坚决的态度丝毫没有转变。
方璃默兼治就是莫名其妙,他伸手推了一把江慕天的胸膛,试图能将他推开,可没想到最後却反被对方擒住了手腕,他皱了下眉,放高声音喊,“你要干什麽?”
江慕天慢慢地收紧手掌,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吐道,“想--要--你--”
方璃默乍一听到这三个字,第一反应便是这男人一定是疯了。
“这麽紧张做什麽?你和顾朗好的那段时间,他难道都没有碰过你?”江慕天以用力,顺势将那只不断抗争的手腕压向了沙发靠背。
“江慕天!”
似乎觉得喊他江先生已经不足以表达心里的惊惧和愤怒,方璃默直呼其名地叫破了嗓子。
“很好,不过以後再叫的时候记得把前面那个江字给我去掉,听起来很生疏,我不喜欢。”
方璃默咬紧牙根,之前对於他所有感激似乎都不复存在,“我已经喊了你的名字,现在可以放开了吗?”
江慕天扬唇一笑,“是我刚才说得不够明白吗,我说,我--想--要--你--”
什麽?这男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什麽,怎麽受了一次伤回来就性情大变了?
“我知道你是不讨厌男人的,如果说顾朗没有教过你男人与男人之间是如何欢爱的,我不介意教你,而且还是,身体力行。”
“江慕天你疯了吗?”
“当然没有,我现在清楚得很。”
江慕天手臂一钩,突然将方璃默从沙发里横抱起来,完全不理会他的挣扎,转身快速地向卧室移动。
推开门,用肩膀撞开旁边大灯的开关,黑暗的主卧室一下子明亮起来,强烈的光线让方璃默的眼睛有些不适应,他腾出一只手去遮挡眼睛,随後就被抛在了床上,深深的陷了进去。
江慕天脱掉外套,扯下领带狠狠地甩到了一边。
方璃默被刚才那一下撞击震得头有点发晕,他听到背後传来了脱衣服的声音,都已经发展到眼前这种状况了,就是傻子也该知道後面还会发生什麽。
这个男人,绝对是疯了!
他想也不想就往床下爬,眼看著就要成功,脚踝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一下子又拖回到了原处。
“放开我。”方璃默使劲蹬著右腿,“江慕天,放开我,你听到没有,我让你放开我。”
“别喊这麽大声,你不想把小艾也引过来吧!”江慕天扳住他的肩膀,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身子转了过来,跪著将那两条不断挣扎的腿压住,同时用手拿住了他砸过来的两只手腕。
“江慕天──”方璃默握紧拳头,骨节发出了嘎吱嘎吱的脆响,“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麽?”
江慕天但笑不语,开始伸手去解他的裤袋。
“住手!”方璃默的四肢全被纹丝不动地控制住了,现在能动的只有身体。
因为从小练舞的缘故,身体的柔韧度极佳,单薄修长的腰肢扭动起来就像是一条灵蛇,看得江慕天唇角的笑意越发浓厚,手下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渐渐加快了速度。
先是裤袋扣,然後是整条皮带被慢慢地从裤子上抽离。
方璃默脸色一点点的惨白下去,直到裤子上的拉链发出吱吱吱的声音,他终於不再喊叫,而是甩过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江慕天阴戾的脸上闪过一丝迟疑,他低头看著已经被自己完全的拉链,里面的白色内裤已经露了出来,怔怔地看了两眼後,他收拢了手指,缓缓地抬起,然後抓住大腿旁边的裤子,使劲地向下一拽。
“唔……”低低的呜咽,伴随著一阵轻微的战栗,前所未有的恐惧感瞬间占据了方璃默的整个身体,冰冷的空气像是一只只小虫子般疯狂地往肌肤里钻,一想到那个羞耻的地方正在被一双眼睛盯著看,他就狠狠地咬住了牙齿。
裤子被脱到膝盖的地方,然後,那只手消失了,心也随之被提到了嗓子眼,窒息般的难受。
一秒,两秒,三秒──
终於,胯上传来两三点冰凉的触感,那只手已经摸到了自己的内裤,他拼命地合拢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可终究还是无法阻止它即将被剥离的命运。
……
“别碰…别碰我……好吗……”
很低的声音,带著极力在控制地哽咽,从颤抖的嘴唇中溢了出来,不是命令,而是乞求。
方璃默示弱了,濒临崩溃的他,现在只能想到这个法子。
抓著内裤边角的手,停了下来,僵在半空中。
窗外,似乎刮起了狂风,吹的窗户吱呀吱呀的直响,似乎连窗帘都被吹得微微飘动起来。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江慕天才开口,声音寡如白水,“为什麽不能接受我?”
提著的心,终於稍稍落下了一些。
“因为……我还喜欢著他……”
江慕天手抖了一下,抬起头,慢慢地将视线落在他脸上,“他──是顾朗?”
“是──”
“好──”江慕天点点头,“那我就没什麽好顾忌的了,璃默,我江慕天今天要定你了,就算你哭著在我面前求饶,我也不会放开你!”
紧接著,那道唯一遮掩著下体的内裤,被毫不留情地扒了下来,力度大得还在大腿根部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红痕。
☆、(5鲜币)第48章 索取终止
剧烈的羞耻感一点一点的腐蚀著他的意识还有身体,他闭著眼睛,但还是能感觉到强烈的光感,他想不到,自己也居然会有被强暴的一天。
江慕天盯著那双修长白皙的腿,还有被埋在丛间的那抹青涩,愣了好一阵儿,手心才慢慢握紧,随後,他扯过旁边的被子盖住方璃默赤裸的下半身,松开手,下了床走入浴室。
方璃默睁开眼睛,有一段时间整个人都是恍惚地,他看著空荡荡的房间,还有盖在自己下半身的被子,直到不远处的浴室传来了水流声,才意识到那个男人还在房间。
他回过神後,立即东跌西撞地穿好内裤和裤子,没头苍蝇般的向门外冲,然而跑到门口时却突然站住脚,回头朝浴室的方向看了两眼。
说心里话,他很讨厌刚才那个男人对他做过的事情,身体上曾被触碰过的地方依旧滚烫,但不管怎样,那个人在最後还是收手了,为什麽?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决定离开。
江慕天进入浴室後,衬衫都没脱就直接打开了花洒,水是凉的,尽管现在是夏天,打在身上仍然像是针刺。关旭嘱咐他这两天伤口一定不要沾水,可这话完全被他当作了耳边风,白色的衬衫因为被水浸透进进的贴上肌肤,一小团红色的血迹慢慢显露出来,然後向周围晕染开来,他皱了皱眉,努力的去忽略肉体上的不适。
半小时候,他关掉花洒,静静地又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