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木番外 攻之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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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木番外 攻之谋略-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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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才让他渐渐放松下来。吕钊的心里“咯噔”一下,瞌睡顿时就没了。 

  “这么容易就放你过关了?” 

  …… 

  “知道了,我保证没下次了。” 

  …… 

  “吕钊?呵,他都不知道我没有回家。”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吕钊再也没办法装睡了。当他睁眼时,正好遇上聂闻达投来的目光。 

  第一次,吕钊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可以称为慌乱的东西。只是时间太短,无法让他百分百确定。 

  “嗯,就这样了。”若无其事地挂断电话,无法让他百分百确定。聂闻达摸了摸吕钊的额头,“醒了?” 

  “这么早给谁打电话呢?” 

  “你不认识。”聂闻达一语带过,无法让他百分百确定。,“我爸这里离你公司比较近,再睡一会儿吧!” 

  “不了,我怕睡过头。” 

  “嗯,随你。我再躺一会儿。”说着,聂闻达钻进了被窝。 

  等吕钊爬起来,穿戴整齐,他已经睡死过去。 

  视线扫过他放在床头的手机,吕钊迟疑了一下,还是拿了起来。 

  通话记录显示,最后拨打和最后接听都是同一个人——罗跃奇。 

  再看看熟睡的聂闻达,吕钊面无表情地将手机放回原处。 

  这晚,他特意提早下班,想与聂闻达共进晚餐,没想到却碰上聂闻达加班,从傍晚一直等到深夜,都没把他等回来。 

  当时钟指到一点的时候,吕钊终于按捺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 

  “还没有忙完?”吕钊觉得自己的口气有点像怨妇,可是要改已经来不及了。 

  聂闻达揶揄他:“没有我睡不着吗?” 

  “有一点。”吕钊如实相告。 

  早已习惯了他的矜持,聂闻达对这突如其来的坦白还真不太适应。不过,短暂的沉默之后,吕钊就听到了他低沉的笑声。 

  “……打完了没有?” 

  手机里传来第三个人的声音,吕钊愣了一下,原本因为情话而泛红的双颊,一下子转成了惨白。 

  “我得去忙了。你不要再等我,免得影响明天的工作。Bye—” 

  不等吕钊回答,聂闻达便挂断了电话。 

  “动作快点!” 

  “怎么?怕回去太晚,葛忠良不让你进房吗?”翻了一下手中的文件,聂闻达笑道:“走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好了。” 

  “一个人做?那你得做到天亮吧?”不是罗跃奇心疼聂闻达,而是聂闻达的行为明显不合常理。 

  吕钊都打电话来催他回家了,聂闻达便挂断了电话。 

  “你和吕钊没事吧?” 

  “我们能有什么事?” 

  聂闻达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罗跃奇直起鸡皮疙瘩。以他对聂闻达的了解,那个笑容背后绝对是诡计重重。 

  “那我不管你了!”没心情多管闲事,应该要归心似箭才对呀!急着回家的罗跃奇“咻”地一下就从办公室消失了。 

  他没想到的是,聂闻达还真的在公司忙了一整夜。之后,他又接连在公司忙了两天一夜。 

  “你被吕钊赶出家门了吗?” 

  当聂闻达表示自己还要在公司再留一晚的时候,罗跃奇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我像吗?” 

  “像。” 

  罗跃奇坚定地点了点头,然后郑重其事地对好友说:“工作再重要,也不该重过家人。你和吕钊在一起不容易……” 

  “我知道。” 

  “那……” 

  “我知道怎么处理。” 

  聂闻达丢出一个“你放心”的眼神。罗跃奇却无法真的放心下来。 

  无论多成熟的人,在处理感情的时候都有可能犯糊涂。一路看着聂闻达孤独地熬过漫长的五年,才等来今天的相聚相依,罗跃奇实在不愿见他与吕钊再出问题。 

  “处理问题的第一步,就是去面对问题。如果你一直坐在这里……” 

  罗跃奇的话还没说完,聂闻达桌上的电话就响了。怕耽误了他的正事,罗跃奇正要回避,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嗯,没问题。” 

  匆匆说了两句,聂闻达放下电话,起身与罗跃奇面对面。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面对问题?” 

  “我知道是我多事……但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幸福……” 聂闻达走得有些近,罗跃奇觉得自己好像被他的阴影笼罩了。 

  “谢谢。” 

  聂闻达不是轻易会激动的人,所以罗跃奇完全没料到,他会因为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冲过来抱住自己。 

  “喂……”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一定都会帮我是吗?” 

  这话说得罗跃奇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回了句:“当然。” 

  “有你这个朋友,我这辈子算是没有遗憾了。” 

  “嗯?” 

  “谢谢。” 

  聂闻达越搂越紧,罗跃奇觉得自己的额头都要冒汗了。正打算问他发生什么事了,哪里来的这么多感慨时,就听到身后传来开门声。回头一看,居然是满脸惊诧的吕钊和葛忠良。 

  聂闻达从容地收回双臂,仿佛刚才的拥抱就像握手一样平常。但吕钊和葛忠良的表情,却像是撞破了偷情的现场。 

  “你们怎么来了?”罗跃奇本能地提出问题。 

  没有人回答他,葛忠良甚至在听到他的问话后,转身就走。 

  “忠良!” 

  罗跃奇追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狠狠瞪上聂闻达一眼。可聂闻达的注意力全在吕钊身上,根本没有接收到。 

  耐心等到“闲杂人等”消失,聂闻达才牵起吕钊的手,将他带进办公室。 

  “我和罗跃奇没什么,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没有胡思乱想。” 

  吕钊平静得就像一块石头,反而显得聂闻达反应过度了,于是他以退为进:“你怎么和葛忠良一起来了?” 

  “楼下碰到的。他怕罗大哥加班太晚会觉得饿,所以特地送点吃的过来。” 

  “那你呢?” 

  “你几天没回家了,我以为你会想见见我。” 

  若是平时听到这些话,聂闻达一定会喜出望外。但现在吕钊的脸绷得死紧死紧,他能“喜”得起来就怪了。 

  “你在生气?”揽住吕钊的腰,聂闻达将他拉近自己。 

  “是。” 

  这个回答显然正是聂闻达想要的,只见他弯着嘴角,似笑非笑地问道:“看到我和跃奇在一起,你吃醋了?” 

  “没有。”斩钉截铁的两个字,只见他弯着嘴角,隐隐透着一丝怒气。 

  聂闻达的笑容更大了,“那你在气什么?“ 

  “我在气你,居然用这种事情来测试我对你的感情。”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当然能听懂!”吕钊激动起来,抓着聂闻达的衣领,“你故意误导我,让我以为你和罗大哥之间有什么!你不该这么做的,居然用这种事情来测试我对你的感情。你这么做只会让我、让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吕钊气得直发抖。 

  被揭穿的聂闻达却一点悔意都没有,反而开始咄咄逼人,“让你什么?” 

  吕钊急了,干脆说:“让我看不起你!” 

  笑容消失了,聂闻达的脸阴沉得好似乌云密布的天空。 

  “我这么做,是因为你忽略了我。你眼里只有你的工作,你的事业。你有没有想过我?我们生活在一起,并不是两个人同睡一张床那么简单!我需要你的关注,我需要你用你的眼睛好好看着我!”掐住吕钊的下巴,聂闻达凶恶地说:“我爱你,所以我要你用相同份量的感情来回应我!你明不明白?” 

  “不明白的是你!” 

  倔强地抿紧双唇,吕钊用力推开了他。 

  “我努力工作是因为我不想落在你后面!我想和你齐头并进,而不是理所当然地接受你的照顾!我也是男人,我希望和你站在对等的位置,让你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看清我。也可以把你看得更加清楚!” 

  因为都是男人,所以不甘心被征服。因为都是男人,所以不愿总是充当弱者。吕钊感觉害怕,他怕自己无法像从前一样吸引聂闻达的目光。虽然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靠什么在吸引聂闻达。 

  “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些……”搂住吕钊,聂闻达不再给他挣脱的机会。 

  “你要我怎么说?” 

  受制于与生俱来的敏感与羞涩,吕钊无法大方敞开自己的心扉。他期待聂闻达可以体会他的心情,聂闻达却选了最差的一种方式来表达不满。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捧住吕钊的脸,聂闻达又心疼又心焦,“傻瓜,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跑到另一条跑道上去了?” 

  “什、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你如果想追上我,就一定不要走错路!你只记得工作,冷落了我,还谈什么齐头并进?” 

  吕钊仍是一头雾水,聂闻达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压上他的双唇。那是非常霸道的一个吻,让人无处躲闪。 

  “唔……等……等一下!” 

  很不习惯前一秒还在谈正经事,后一秒却突然开始亲热,吕钊左扭右扭,不愿聂闻达得逞。可聂闻达势在必得的东西,从来没有溜出过他的掌心。 

  “为什么要等?”舔过吕钊的耳廓,感觉到他的轻颤,聂闻达语带得意。 

  “你不能用这个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 

  “我觉得这个很好。” 

  手指灵活地解开吕钊腰上的皮带,聂闻达得寸进尺。 

  “聂闻达!”好不容易抓住那双乱摸的手,吕钊终于愤怒地大吼出来。 

  “好了,好了!”不再嘻皮笑脸,聂闻达正色道:“我从没忘记你是男人,也从不认为你落在我后面。” 

  “说得好听……” 

  叹了一口气,聂闻达无奈地说:“一直在追的人明明是我。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动不动就甩我一个背影。为了讨好你,我什么贱招都使出来了,为什么你还会觉得委屈?” 

  聂闻达故意说得无比凄凉,只因吕钊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 

  “如果我的事业真的成为了我们之间的障碍,那我把公司卖了,然后和你一起从零做起好不好?”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 

  “笨蛋!”聂闻达掐住吕钊的一边脸颊,恨恨地将其拉伸到扭曲变形,“如果我们之间真有什么不平等的地方,那也是你造成的。” 

  “为什么是我?!”吕钊不服。 

  “因为你总是把力气花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却不肯集中精神来爱我!” 

  “胡说!我明明就……” 

  “就什么?” 

  “你看!这就是我们不平等的地方,我爱你那么多,你却连一句‘我爱你’都说不出口。” 

  “我没有!” 

  “那你现在说,说你爱我!” 理词夺理是聂闻达的拿手好戏。 

  吕钊被绕得头都要晕了,但还是本能地感觉到陷阱的存在,“我……我就不说!” 

  很久没有看到吕钊如此孩子气的表现了,聂闻达好笑之余,心动不已。 

  “既然不愿意说,那就做吧!” 

  不管三七二十一,聂闻达把人往肩上一扛,然后扔到办公室的沙发上。 

  会客用的矮背皮质沙发,窄窄长长,不怎么柔软。 

  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吕钊顿时乱了方寸,不禁大叫道:“你要干什么?!” 

  “你觉得呢?” 

  聂闻达故意摆出一个邪恶的笑容,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吕钊的内裤外裤一同剥了下来,扔得远远的。 

  “聂闻达!” 

  意识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光溜溜了,吕钊又羞又气,连忙夹紧双腿,将上衣拉扯到大腿根部,遮住重点部位。 

  “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该生气的人是我!”聂闻达利用体重将想去捡裤子的吕钊压回沙发,粗鲁地固定住他的头,逼他直视自己。“你既不肯说,也不肯做,逼得我假装和罗跃奇有染,来试探你对我的感情。如果再这么下去,下次我就该真的和别人有染了!” 

  严肃指数百分之百的恐吓,很快便收到了良好的效果。吕钊像被点了穴一样,不再动弹,全身僵直。 

  担心会物极必反,聂闻达立刻收起凶神恶煞的表情,披上绝对温柔的外衣,“我这辈子最难过的日子,就是和你分开那五年。现在你终于在我身边了,却还是让我看不见、摸不着。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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